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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也会秃头

齐悦安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古人也会秃头》“齐悦安宁”的作品之夏之念赵三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老猎户赵三瘸子一瘸一拐地追着那头瘸腿母嘴里骂骂咧咧:“狗日的畜偷老子养的鸡就算还专挑下蛋的偷!”母狼回头瞥他一绿眼睛里闪烁着三分讥诮、七分不然当着他的面人立而用两条后腿跑了!赵三瘸子当场石化:“???”“这狼成精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母狼突然仰发出一声婴儿啼哭般的嗥叫:“哇——呜——”赵三瘸子吓得一哆嗦:“卧这狼还带变声器的?”下一荒草剧烈摇露出远处...

主角:夏之念,赵三   更新:2025-05-23 17: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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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猎户赵三瘸子一瘸一拐地追着那头瘸腿母狼,嘴里骂骂咧咧:“狗日的畜生,偷老子养的鸡就算了,还专挑下蛋的偷!”

母狼回头瞥他一眼,绿眼睛里闪烁着三分讥诮、七分不屑,然后,当着他的面人立而起,用两条后腿跑了!

赵三瘸子当场石化:“???”

“这狼成精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母狼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婴儿啼哭般的嗥叫:“哇——呜——”赵三瘸子吓得一哆嗦:“卧槽,这狼还带变声器的?”

下一秒,荒草剧烈摇晃,露出远处两座巍峨宫殿的琉璃顶,夕阳映照下,金灿灿的,像是“俩大金元宝?!”

赵三瘸子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两座破败的宫殿。

东边那座匾额斜挂着,金漆剥落,只剩几个字勉强能认“行宫”。

西边那座更离谱,匾额倒是端正,但“离宫”的“离”字中间裂了条缝,活像被雷劈过。

“这破地方还有人住?”

赵三瘸子嘀咕着,往前走了两步。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两座宫殿的破窗纱“哗啦啦”飘动,像是,“俩老鬼在互相扇巴掌!”

赵三瘸子咽了口唾沫,刚想扭头就跑,母狼却己经窜进行宫大门,临走前还回头冲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森白的尖牙。

“……”赵三瘸子沉默三秒,一咬牙:“妈的,老子今天非得看看这狼精住哪!”

他壮着胆子推开行宫大门,腐朽的木门发出“嘎吱——”一声,像是——“放了个百年老屁。”

殿内灰尘漫天,蜘蛛网比纱帐还厚,供桌上歪着个缺嘴的青铜爵,里头泡着几只自寻短见的飞虫。

“这地方能住人?”

赵三瘸子嫌弃地扇了扇灰。

就在这时,他听见西偏殿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谁?!”

赵三瘸子抄起猎叉,小心翼翼地摸过去。

推开西偏殿的门,他愣住了——一架破屏风上,绣着的鸳鸯竟然在动!

公鸳鸯歪着头,眼神活泛,仿佛在嘲笑他:“看什么看?

没见过会动的刺绣?”

赵三瘸子:“……”他揉了揉眼睛,再一看,鸳鸯又不动了。

“见鬼了?”

突然,屏风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翻东西。

赵三瘸子握紧猎叉,屏住呼吸,猛地绕到屏风后——然后,他看到了这辈子最离谱的画面。

一只碧绿油亮的蛤蟆,正蹲在汉白玉浴池的残破莲花纹上,翘着二郎腿,用前爪翻着一本破书!

蛤蟆察觉到动静,抬头瞥了他一眼,淡定地合上书,书名赫然是——《如何优雅地吃掉闯入者》。

赵三瘸子:“……”蛤蟆:“呱。

(翻译:你瞅啥?

)”赵三瘸子:“……”下一秒,他扭头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啊!

蛤蟆成精了!

还会看书!”

蛤蟆淡定地翻开下一页,书名变成了——《论如何让愚蠢的人类闭嘴》。

……赵三瘸子一路狂奔,跑出去几百米才敢回头看——“卧槽!

这破地方不是封禁上百年的朔渊国禁地吗?!”

他猛地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

这片荒原,草长得比人高,狼跑得比马快,鸟飞过都得捂着屁股怕被草扎着。

可偏偏就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硬生生杵着两座巍峨宫殿,活像是——“俩喝醉的土豪非要在这荒郊野岭搞房地产,结果烂尾了!”

这两座宫殿挨得极近,檐角几乎相触,活像一对喝醉酒的老姐妹,在荒原上勾肩搭背地互相搀扶。

行宫是典型的北方暴发户审美——飞檐翘得能戳死人,朱漆廊柱粗得能当攻城锤,檐角蹲着的嘲风兽龇牙咧嘴,仿佛在说:“瞅啥瞅?

再瞅老子跳下来咬你!”

离宫则精致得像个南方绣花枕头——白墙黛瓦,雕花漏窗,连台阶都是细腻的太湖石砌的,风吹过来都得轻点,生怕刮花了它的粉。

两座宫殿中间连着一条游廊,如今爬满了野葡萄藤,远看像条巨型蜈蚣。

走近一瞧,那些雕花的廊柱上还残留着金漆,栏杆上刻满了并蒂莲,活像是两个土豪为了显摆友情,硬是把“咱俩最铁”西个字刻满了整条走廊。

主卧的床榻更是离谱——烂成渔网的锦帐上,金丝银线绣着龙凤呈祥,可惜现在龙凤的尾巴都被老鼠啃成了流苏款。

最绝的是,两边的床摆放得一模一样,连枕头歪的角度都分毫不差,生怕对方半夜串门时认错床。

厢房多得像蜂巢,可惜现在住的不是蜜蜂,而是一窝窝野兔和狐狸。

兔子在雕花大床上蹦迪,狐狸在紫檀木案几上磨爪子,偶尔还能看见几只刺猬滚着珍珠当健身球玩。

这地方透着股诡异的CP感——门环是成对的鸾鸟,一只嘴里叼着鱼,另一只嘴里空着,仿佛在说:“你特么又偷吃我鱼?”

殿前的石灯也是一对一对的,左边那个缺了个角,右边那个立刻也磕掉一块,主打一个要丑一起丑。

野史里说,这里住着某位王爷和他的挚友,一个喜欢北方大碗喝酒,一个喜欢南方小口品茶,结果俩人为了“到底住谁的风格”,差点打起来。

最后各建一座,但又舍不得分开,于是——“要不咱俩把房子贴一块儿?”

“成啊,再修条走廊,半夜串门方便!”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俩黏糊糊的宫殿。

更离谱的是,这俩宫殿还玩起了角色扮演——今天住行宫,明天住离宫,后天嫌麻烦,干脆把俩床拼一块儿睡游廊上。

仆人们抱着被子满院子追着跑:“主子!

您二位到底今晚睡哪儿啊?!”

如今风一吹,野葡萄藤沙沙响,仿佛还能听见当年的对话——“你这南方房子太娘们唧唧了!”

“你这北方房子丑得跟土匪窝似的!”

“……要不咱俩换着住?”

“行啊!”

于是俩人乐呵呵地互换宫殿,结果住了一天又跑回来——“靠!

你这破房子漏风!”

“你这破房子蚊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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