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雨下得特别的大,就跟老天爷打翻了水盆似的。
我握着方向盘,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器拼命摆动,却怎么也刮不干净这恼人的雨幕。
电台里还在播着无聊的广告,我伸手去换台,突然余光却瞥见路边闪过一抹藏青色的身影。
"完了!
"我心里大喊一声,脚下猛踩下刹车。
轮胎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音,车子像失控的野马在积水的路面上打滑。
等我反应过来,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我整个人也跟着往前冲,好在安全带勒得紧,把我拽了回来。
我脑袋嗡嗡作响,手心里全是冷汗。
透过被雨雾模糊的车窗,只见一个男人正慢慢站起来。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被雨水打湿,却依然显得很有气质。
我心里直发慌,赶紧推开车门冲了出去:"对、对不起!
您没事吧?
"话一出口,我却愣住了。
借着路灯昏黄的光,我看清了他的脸。
他那张脸就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我记忆深处一扇生锈的门。
前世的画面像电影快进似的在我脑子里闪过:弥漫着药香的太医院、闪着寒光的银针、还有那个背着我在雨夜里狂奔的身影......"这位小姐?
"男人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他摘下金丝眼镜,用手帕擦了擦镜片,"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卡着说不出话来。
他的声音那么熟悉,就像前世那个总在我耳边念叨"小心烫着"的太医令。
我下意识地摸向脖子,摸到那枚从不离身的羊脂玉吊。
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些,赶紧掏出手机:"我、我叫救护车!
""不用了。
"他拦住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我自己就是医生。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递给我,上面印着"济世医院院长 李锐斌"几个烫金大字。
我盯着名片上的名字,心里翻江倒海。
这不就是前世拼死保护我的沈清玄吗?
虽然穿着现代的西装,戴着时髦的眼镜,但那双眼睛,那说话的腔调,怎么看都是从我的记忆里走出来的这个人。
正发愣的时候,救护车的笛声由远及近。
李锐斌看了眼手表,说:"既然救护车来了,你也去检查一下吧,刚才的撞击可不轻。
"我刚要开口,突然听见不远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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