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很长,他们在史书上却只留下寥寥几笔。
故事很短,却记载着属于他们的一生。
“安西军,何在!”
1“听说了吗,前几天京城里来了个人,好像是河西那边来的。”
“错啦,错啦,不是河西,是安西。”
“啊,那边情况这么样。”
“我也不清楚,这都二十多年了,一直没什么消息,唉……”长安,一处酒楼内,里面希拉的散落着几名食客,一张桌四周,三四名客人喝着茶,聊着京城内最近发生的事。
端着手中的碗,静静的听着隔壁桌传来的谈话,于良眼眸低垂,良久,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丢下几枚铜板,拿起桌上的剑,拂袖而去。
日渐西斜,尘土在余晖里飞扬,周边的景色飞速变换,于良双腿夹于马身,斗笠下,是一张满是胡茬的脸。
脑中回想起那名从安西潜回来之人说的话,暗自思忖,他决定去看看,去看看那远驻西北的孤忠。
“只是,去看看。”
“驾……”城池逐渐在于良背后消失不见,满朝西北,那是日落的方向。
2“兄弟,只能送到这了,剩下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了,就此别过。”
风沙下,于良注视着此前同行的商队逐渐远去,抱了抱拳。
“多谢。”
一句呢喃,飘散在风沙中。
拍了拍身边的老伙计,牵起缰绳,朝着另一方向缓缓而行。
“老伙计,咱这可能是最后一程了,等到了地方,给你整顿好的。”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鼻。
“哈哈哈哈……”从长安到这里,于良紧赶慢赶用了一个多月,其中经历了什么,只有他和他的马知道,从他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或许也可瞥见一二,就连斗笠上,也是多了几道缺口。
几日后,越过一座沙丘,一座城镇出现在于良眼中,他眼中满是疲倦,胳膊处,一道被草草包扎的伤口还在渗血。
手中持剑,腰间配刀,背后背着行囊,只是那一直在他身边的马儿却是消失不见。
“毛驴,咱到了。”
随着城池越来越近,城池的模样也越来越清晰。
看着墙壁上刻满的刀痕焦黑以及其他各种利器的痕迹,可以想象,这里经历过怎样的战斗。
大门紧闭,没有预想中的箭矢袭来,于良摘下头上的斗笠,看向城上的守军。
出乎意料的,少有青壮,多是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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