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晚宴上,哥哥亲手打翻了我做的生日蛋糕。
前世我被赶出家门时,只有真千金苏晓偷偷塞给我一张银行卡。
这一世重生归来的哥哥却对我赶尽杀绝。
“你这种冒牌货,也配和晓晓争?”
他碾碎我最后一份兼职合同。
直到我在老宅发现泛黄的产房记录——当年是沈夫人亲手调换了两个孩子。
我笑着把证据甩在苏晓面前:“合作吗?
毁了沈家那种。”
她撕碎全家福:“正合我意。”
后来我们坐在沈氏顶楼办公室,看着楼下被带走的沈家人。
苏晓晃着红酒轻笑:“这水晶吊灯真刺眼,换掉吧。”
---沈家大厅的水晶吊灯倾泻下冰冷刺目的光,每一束都精准地打在铺着昂贵蕾丝桌布的长餐桌上。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名贵雪茄和精心烹制的法式大餐混合的奢靡气味,若有若无的管弦乐在背景里流淌,却压不住宾客们觥筹交错间虚伪的寒暄与试探。
今天是苏晓的生日宴,主角本该是她,那个两年前被“找”回来的真千金。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在丝绒礼服的裙摆里,冰凉的触感也压不下掌心的黏腻。
面前是我耗费了几乎整个通宵做出来的蛋糕——不是外面那些名店定制的流水线货色,是我笨拙地、一点一点用记忆里苏晓曾无意提过喜欢的草莓和香草味堆叠起来的,试图在沈家这潭深不见底的死水里,投下一颗微小的、属于“林晚”的石子。
蛋糕胚烤得松软,奶油抹得不算绝对平滑,但点缀的新鲜草莓红得像心脏,顶上的翻糖小人穿着鹅黄色小裙子,努力模仿着苏晓的神韵。
我把它小心翼翼地推到长桌中央,属于苏晓的位置前方。
“晓晓,生日快乐。”
我的声音不大,混在音乐和人声里几乎听不见,但足够让坐在主位的沈修远抬起头。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冷硬的阴影。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此刻正落在我和那个蛋糕上,没有温度,只有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审视。
前世我被狼狈赶出沈家大门,暴雨里只有苏晓偷偷追出来,往我湿透的口袋里塞了一张薄薄的银行卡,低声说:“活下去,林晚。”
那点微不足道的暖意,支撑我度过了最冰冷的岁月。
如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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