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顶替我嫁给煊哥哥的第三年,煊哥哥再次求娶了我。
我是煊哥哥少时的白月光,是他求而不得的遗憾。
可再见面时,他心头已另有了割舍不掉的红朱砂。
姐姐用从我这偷走的三年时间,占满了煊哥哥心头的每处角落。
而我,则成了他们间的第三者。
1南楚使臣来魏时,煊哥哥的伴读文朗也在随行之列。
我于御花园外蹲住了文朗,目的无他,我只想问一问煊哥哥的近况。
姐姐同我决裂后,我尤为想念煊哥哥。
煊哥哥是南楚质子,同我还有姐姐一起在大魏度过了六年的时光。
煊哥哥回程前,邀姐姐他日做客南楚。
他二人说了许多许多临别话,却迟迟轮不上我。
那时候的我还不识得眼色,不待他们话毕便在一旁闹了开:“煊哥哥!
你怎的只邀姐姐不邀我!”
彼时的我脸上一定写满了委屈和控诉的。
所以煊哥哥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许诺我道:“那届时我亲自来接你去南楚好不好?”
随着年岁渐长,我渐渐明白了,那不过是句客套话。
可在许多许多午夜梦回时,我还是能看到煊哥哥从光里向我走来,冲我伸出手温声道:“希玥,我来接你了。”
人活着总要有些念想,是煊哥哥,支撑着我走过那段最难捱的时光。
2我问文朗:“煊哥哥可好?”
文朗告诉我,煊哥哥一切都好,南楚皇帝已于年初将他册为了太子。
其实我想问的是,他过得开心吗。
人在高位,不等同于就过得开心吧。
至少,我是这样。
姐姐也是这样。
我又问文朗:“煊哥哥可有托你问我好?”
其实无须他当真接我过南楚,只要他有那么一点惦着我就足够了。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人问我过得好不好,如若连煊哥哥也忘了我,那我真真是太可怜了。
不曾想,文朗给了我个远超预期的回答。
他说:“公主还不知道呢吧,此次我等出使大魏,是为议殿下和公主的亲事而来,殿下在南楚时常惦着公主呢。”
我确已到了婚配之龄,却未曾想过男女之事。
我惦着煊哥哥,全只因幼时情谊。
在听到文朗之言的当下,我的心猛颤了一下,而后是一点点漾开的酥麻。
或许,那便是话本子里常写的“悸动”吧。
我其实没有细想,我爱不爱煊哥哥。
我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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