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和宴十二米挑高的金丝楠木横梁上,悬挂着九百九十九盏琉璃宫灯,将片玉腕间的冰种翡翠镯照得通透如月。
她身着一袭墨绿色礼服,一米六七的身高,如同夜色中的翡翠般熠熠生辉,纤细的腰肢被精致的绲边勾勒得恰到好处,而那修长的双腿则隐匿于旗袍之下,只在她轻轻迈步时才露出一抹白皙的脚踝。
她的肌肤胜雪,仿佛能映出琉璃灯光的柔和色彩,高挺的鼻梁与微翘的嘴角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娇憨美。
她搭在雕花椅背上的指尖微微发颤,仿佛承载着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期待。
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肩头,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轻轻晃动,犹如湖面上荡漾的涟漪。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人声鼎沸,而她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不远处那个玄色西装的身影上。
那一双明亮的眼眸仿佛两颗璀璨的星辰,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少女般的羞涩,又带着几分成熟女性的坚定。
“片小姐的新能源项目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青花瓷酒盏越过水晶百合装饰,宛如一艘小船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轻盈地划过。
酒盏中,黄褐色的陈年茅台如同一股清泉,裹挟着淡淡的松烟香,首首地朝她鼻尖奔涌而来。
此时,片玉优雅地抬起手臂,纤细的手指宛若玉琢,动作间流露出一种不言自明的高贵气质。
某地产大亨的手肘似乎有意无意地蹭过她肩头的蕾丝披帛,那轻柔的触感让片玉不禁眉头一皱。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和不怀好意,“这杯敬未来合作……”片玉心中一阵厌恶,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礼貌地微笑着,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然而,就在她放下酒杯的瞬间,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另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身着深色西装的男子,他的身形在人群中异常显眼。
他的面庞白净,线条硬朗,透露出冷峻之气;眼眸乌黑深邃,泛着沉稳的光芒,浓密的眉毛与高挺的鼻梁相得益彰,完美地勾勒出那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彰显着高贵与沉稳。
他的身材高大而矫健,肌肉线条分明,宛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宽厚的肩膀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旁观者皆为其气场吸引,有人轻声议论:“枕氏掌门果然名不虚传,气质超群,即便是举手投足,亦流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另一人则附和道:“是啊,听闻他近期在收购林氏股份,实不可小觑。”
腕间旧疤在灯光映照下,若隐若现,仿若一条蛰伏之蛇,滑过那冰冷杯沿。
他面容冷峻,神态淡漠,清冷狭长眸子偶瞥西周,总能令人感受到一股冷冽之气。
其话语平静且坚定,却似有一丝难以觉察的冷峻,“张总,此杯酒,您当敬宴东道主。”
闻此语者,心中暗自钦佩,暗忖:“如此风度翩翩且果断之绅士,无怪能在商界稳立。”
整个宴会厅内,无论是目光还是话题,都逐渐聚焦到了这个男人身上,仿佛他是今晚最璀璨的一颗星辰。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片玉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分,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个男人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和他手中的那杯酒。
当他仰头饮尽那杯烈酒时,喉结滚动的弧度如同被拉满的弓弦,紧绷而有力。
那动作虽然简单,却仿佛凝聚了千斤重力,让人不禁为之屏息凝神。
片玉在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心中只有那个男人仰头饮酒的身影,以及那道滚动的喉结。
被黏着的红姜丝,突然记起十八岁那场暴雨。
那年,为了给高烧不退的枕槐安找胃药,她把京城都快翻了个底朝天。
好不容易找到药赶回来,却看到少年像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储物间那湿漉漉的被褥里,小脸苍白得跟纸一样。
可这小家伙居然不领情,把她亲手做的青提糕点“呼啦”一下扫进泥潭里,还冷冰冰地问:“这是施舍乞丐吗?”
现在的枕槐安呀,可跟以前那个倔强的少年大不一样了,但他袖口那铂金袖钉闪烁的冷光,还是跟当年扎穿他掌心的碎瓷片一样冷飕飕的。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高三那年的争执历历在目。
那时的他枕槐安知道了自己不堪的家族秘密,认为自己再配不上片玉,便刻意疏远她。
片玉出国读大学后,两人分道扬镳。
如今再次相遇,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喜悦、有遗憾,也有对未来的期待。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片小姐,好久不见。”
片玉转身,看到的是一个同样熟悉的身影——林氏集团的继承人林颂秋。
他曾是片玉高中时期的追求者之一,但一首未能如愿。
如今的他笑容依旧温暖,眼中却多了一丝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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