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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子股的意思是什么

沙鸥2025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剪子股的意思是什么》中的人物古军胜蒋利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都市小“沙鸥2025”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剪子股的意思是什么》内容概括:剪子股是宝丁的老城成于何时、得名于何时己无从考因状似剪俗称剪子剪子股原是拉洋车、出苦力、混穷人的居住之所以没有高堂大几乎全是低矮的平这些平房户挨户、墙挨墙连在一相互借势、取光、通各得所一条条小巷像血分割贯通了成片的院虽看似狭窄、拥但并无出行不漫长岁月为剪子股打上古旧色成为宝丁沧桑变化的一个缩《宝丁志》记载:先有剪子后有宝丁宝丁...

主角:古军胜,蒋利   更新:2025-06-15 14: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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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子股是宝丁的老城区,成于何时、得名于何时己无从考证。

因状似剪子,俗称剪子股。

剪子股原是拉洋车、出苦力、混穷人的居住之所,所以没有高堂大屋,几乎全是低矮的平房。

这些平房户挨户、墙挨墙连在一起,相互借势、取光、通风,各得所需。

一条条小巷像血脉,分割贯通了成片的院落,虽看似狭窄、拥挤,但并无出行不便。

漫长岁月为剪子股打上古旧色彩,成为宝丁沧桑变化的一个缩影。

《宝丁志》记载:先有剪子股,后有宝丁城。

宝丁最重要的文化符号声远楼,就在剪子股。

故事从剪子股小巷深处一古姓人家的日常生活开始。

第一章早晨七点,声远楼的大钟响过,古大妈叫醒了在南屋里熟睡的大儿子古军胜。

古军胜伸了个懒腰说:“还是在家里睡得踏实。”

古大妈说:“出远发就回家来住,睡好了觉开车不犯困。”

古军胜见父亲和二弟古军鹏的铺空着:“都起这么早?”

古大妈说:“你爹给董家帮忙去了,董大伯死了;鹏鹏上夜班。”

古军胜问:“董爷爷快一百岁了吧?”

古大妈说:“刚过一百岁生,实际一百零一了,比你爷爷大一岁。

他死了,剪子股街上没老人了。”

古军胜又问:“鹏鹏和郗明燕谈的怎样了?”

古大妈说:“问几回了,不说。”

古军胜还想说什么,正在睡觉的三弟古军明说:“别说话了,我还没睡醒呢!”古军胜说:“星期六没上学,你干嘛去了,夜里十点了才回来?”古军明蒙着头没有吱声。

古大妈说:“教音乐的刘老师喊他帮忙去了,说有个演出。”

古军胜不想让他这个弟弟学唱呀跳的,认为不是正道子。

要不是看他没睡醒,又得说他一顿。

堂屋里大妹古丽丽起床了,正坐在凳子上揉脚,她的脚崴了。

古军胜说:“我从惠州给你买的药是香港生产的,效果怎么样?”

丽丽说:“抹三回了,感觉还是蒋利配的药效果好。”

古大妈说:“别心急,伤筋动骨好不这么快。”

正在睡觉的小妹古平平听见大哥的声音,翻身坐起来,看着手上的表说:“大哥,你给我买的表真准。”

古大妈说:“睡觉也戴着,别弄毁了。”

平平说:“我不踫硬东西,在被窝里还能毁了?”

古军胜说:“你要能考上一中,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平平不高兴了:“我脑子笨,考不上。”

古军胜想说她两句,怕误了时间,只说了句“别成天玩”,就拎起古大妈给他烙好的葱油饼和咸鸡蛋,出门去了。

进了宝丁化工厂的大门,就看到厂区里到处是人,三三两两的议论着什么。

古军胜知道企业要改革,人心浮动,正常的生产快进行不下去了。

他是货车司机,为厂里运送饲料添加剂,这次是去为惠州的惠阳饲料厂送货。

同是货车司机的工友江尚福走过来:“我去不了了。

魏阳国借了我一万块钱,快一年了,你帮我要回来。

这是欠条。”

古军胜说:“你不开车了?”

江尚福说:“顾厂长信不过我,让我上三车间打杂去了。”

古军胜问:“还调了谁?”

江尚福说:“我知道的三个,老一班的就你和刘洋了。”

古军胜说:“你们都走了,我也干不长了。”

江尚福说:“顾厂长信两种人,一种是他的亲戚,一种是干活实在的人。

你不是他亲戚,但你干活实在,所以暂时他不会调你。”

军古胜见货己装完,就把车开出来,江尚福还站在路边没走。

他摇下车窗,说:“江苏、浙江都在修路,估计这趟来回得五天。

你让施工的蒋师傅小心点,别把我住的棚子弄歪了。”

江尚福点点头。

古军胜又掏出兜里的欠条看了看,说:“魏阳国不靠谱,这钱我不敢保证能要回来。”

江尚福说:“我正想给你说这事,要真要不回来就算了,别听他嘴里胡唚。”

古军胜将车开到城边的东营加油站给车加油,见在宝丁供销社上班的姚菊英夸张地摆着手,提着一个很沉的兜跑过来,说:“等你一个小时了,今天走这么晚?”

古军胜说:“出远发老娘就让我回家睡,怕我在厂里睡不好。”

姚菊英说:“爹让我回老家摘的瓜,你带到路上吃。”

古军胜说:“这么多,吃不了。”

菊英说:“这么远的路,你路上不渴?

吃瓜比喝水强。”

古军胜翻翻兜里,还有火腿肠、面包等物,都是些稀罕东西。

想推拖不要,菊英跑了。

边跑边说:“回来到俺家去趟,俺爹有事找你。

不骗你。”

古军鹏加了一夜的班,在食堂的水池上洗完脸,正准备拿碗去打饭,郗明燕拦住了他,并朝厂长吃饭的单间呶呶嘴。

古军鹏知道郗明燕让他去单间吃好的,但他并不想去,说:“我喜欢喝萝卜丝咸汤。”

郗明燕伸开两臂拦住,嗔道:“就不让。”

几个工友起哄道:“你不去我们去了。”

古军鹏见人越来越多,只好去了单间。

厂长郗照东正在里面等他,桌子上摆着油条、鸡蛋,还有一盘狗肉。

古军鹏不知厂长在里面,有点不好意思。

郗照东说:“燕子大清早就去买狗肉,快来吃,还热着呢。”

古军鹏有点拘束,郗明燕夹起一大块狗肉硬往他嘴里塞。

古军鹏身子一躲,把桌上的汤碗弄歪了,溅在了郗照东的西服上。

郗照东对女儿说:“别这么强势,让军鹏自己来。”

古军鹏看了郗明燕一眼,要在平时,准以师傅的口气说她一顿。

现在厂长在这里,他只好不吭声。

郗照东说:“军鹏,咱厂里的情况你也知道。

我当了十几年厂长,为住了一些人,得罪的人更多,老贾、老郭他们天天盼我下台。

粮油系统若要改制,咱厂恐怕是第一家,改是早晚的事。

我老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我想让你早一点挑起大梁来,将来不管改还是不改,这个厂不能离了咱的手。”

古军鹏说:“谢谢郗厂长,我喜欢搞点技术,当个车间主任己经很受难为了,别的我干不了。”

郗照东听古军鹏这样说,有点不高兴:“厂里的青年想进我这个门的有的是,但我看不上他们。

从你进厂我就留意了,尽管你只读了高中,但你天分高、手也巧,更主要的是你没坏心眼、豪爽,这个很难得。

燕子跟了几个师傅都没跟住,就跟你跟住了。

你以后多帮帮她,燕子也别这么任性了。”

古军鹏说:“我害怕燕子,我也不想让她跟了。”

郗照东笑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多掺和,但我希望你们好好相处。”

说完起身走了。

郗明燕把凳子挪过来,几乎是紧挨着古军鹏:“没想到你也怕我爹,我爹是大灰狼?”

古军鹏说:“你爹不是大灰狼,你是大灰狼。”

郗明燕说:“我要是大灰狼,还不早把你吃了?”

古军鹏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起身想走。

郗明燕按住他,让他把手伸出来,并让他闭上眼。

古军鹏不想让她摆布,又要起身。

郗明燕使劲掐他的胳膊,把他掐疼了。

这当儿,郗明燕把一块漂亮的上海手表戴到他手上。

古军鹏想退下来,郗明燕跑到门外,又贴着门框,回头小声说:“俺爹还有好的,我都给他偷来。”

古军鹏苦笑道:“偷你爹的东西给我,你爹不得小看我?”

郗明燕说:“不会的,俺爹喜欢你!”

宝丁火车站分了一筐苹果,杨传健拣大的装了一书包,提着到古丽丽家里。

丽丽还没下班,古大妈正在做饭,见杨传健来了,手里还提着东西,说:“别花钱买东西,以后还有用钱的地方。”

杨传健说:“就买了几个苹果,没花多少钱。”

古大伯换上一壶新茶,问他爹杨衍银的情况。

杨传健说:“主要还是腰伤没好,天冷或变天就疼的厉害。”

古大伯说:“当年铁路上的造反派比地方打人狠,都是照死里打。

你爹是站长,为人耿首,挨的打最重。”

杨传健说:“听我爹说,当年要没您和大妈,我爹的命保不住了。”

古大妈说:“你大伯给站上送货,见把人打成这样,骂了他们,把你爹拉到南屋藏起来。

后来造反的人来要人,街坊们看不惯,要和他们打,人才没带走。

他的腰就是那时打伤的,要不是蒋利的父亲有祖传的膏药,当时就瘫了。”

杨传健说:“给爹平反后,济水路局想让他当调度处长。

干了半年就坚持不住了,只能在家休养。”

古大妈说:“你爹年龄也不小了,该享享福了。

你在铁路上,坐车方便,得空多去看看。”

杨传健说:“我爹让丽丽去一趟,他多年没见过丽丽了。”

古大妈叹口气,说:“这一晃都十多年了。

当年就是在这个屋里,你爹和你大伯给你们定的亲,你十二,丽丽十一。

你爹是着急该给你们办婚事了。”

古大伯说:“说好的是小杨上门,但家里没地方住。

我们爷西个住南屋,你大妈娘三住堂屋,连个躲闪的地方没有。

有地方早把婚事给你们办了。”

杨传健说:“办也得大哥二哥先办,我们还小。”

正说着,古军鹏睡醒起来了,见杨传健在,就让大妈弄几个菜喝酒。

古大妈说:“知道你在家里得喝点,菜准备好了。”

古大伯象征性地喝了一杯,吃了饭出去了。

两个年轻人一会喝下去一瓶香麯烧,古军鹏酒量大不显酒,杨传健醉了。

古军鹏把杨传健连抱带拖弄到南屋自己床上,怕他出酒,又在床前放了个脸盆后,上吴香兰家去了。

吴香兰家在剪子股街最靠里的地方,丈夫死了几年了。

老房子西处漏雨,他准备用星期天的时间,把两间主房房顶的破瓦全部换下来,配房的房顶下个星期再换。

古丽丽在宝丁制盒厂上班,有一批活要的急。

厂长蒋利照例把丽丽留下,他也陪着加了两个小时班。

蒋利说:“错过饭时了,上青年饭店吃点去吧?”

丽丽说:“娘给我留着饭呢!”

蒋利沉默了一阵,说:“有娘真好。”

蒋利也是剪子股街上的,两人从小就在一起玩。

蒋利的娘死的早,谁一提到娘他就眼圈发红。

丽丽想到蒋利没娘留饭,抛下他于心不忍,迟疑了一下,说:“运河沿上有卖馄饨的,去那里吃吧。”

两人花五毛钱要了两碗馄饨,为付钱争执了半天,最后还是丽丽付了钱。

吃完馄饨,两人沉默着在剪子股街上慢慢走。

蒋利忽然停住,问:“你怎么还不结婚?”

丽丽很诧异,没有回答。

蒋利说:“我是忍不住了问你,其实没有什么意思。”

丽丽反问:“你怎么还不谈对象?”

蒋利说:“有给介绍的,但我不想谈。”

丽丽说:“你得谈。

大叔也得有人侍候呀!”

蒋利摇摇头。

蒋利的爷爷是宝丁有名的资本家,办过药厂、开过中药铺。

这样的家庭到了父亲蒋恒一,自然吃了很多苦头。

蒋恒一从小在剪子股受欺负,老了身体不好,腿和腰都有病,天一冷下不了床。

蒋利小时除了丽丽几乎没有玩伴。

古大妈可怜这一家人,有了好吃的,常常让丽丽给他送去。

年纪大些后,蒋利知道丽丽和火车站的杨传健定了婚,说话和来往渐渐少了。

两人走着刚拐过弯,就看到吴香兰拉着一地排车瓦陷到路边沟里了。

于是两人上前帮着把车拉上来。

大家一个街上的,都很熟。

香兰摇摇手,算是道谢。

刚走了两步,香兰叫住丽丽:“给大妈说一声,鹏鹏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得干到晚上八点。”

丽丽上星期就听二哥说今天给香兰家修房子,于是点点头,说:“知道了。”

蒋利说:“你二哥真好,剪子股街上谁家有事没有不找他的。”

古军胜开了两天两夜的车到了惠阳饲料厂,卸了货,办完了手续,就去找魏阳国。

饲料厂的老板叫魏三金,人称魏鬼子。

魏阳国是他侄子,在厂里协助二老板、魏鬼子的媳妇马丽娜管销售。

古军胜敲开魏阳国的门,魏阳国把跷在老板桌上的两条腿放下,换了一副笑脸:“古师傅来了?”

古军胜答应着,从兜里取出欠条,放到魏阳国办公桌上。

魏阳国看了看,冷笑道:“这个他还留着?

我正想找他要钱呢!”

边说边把欠条撕了扔在纸蒌里。

古军胜急了:“你怎么撕了?”

魏阳国说:“我不给你解释这个,你让老江找我。”

古军胜说:“老江不跑车了,怎么来找你?

你撕了欠条我回去怎么給老江说?”

魏阳国说:“他欠我的多了。

光嫖娼就让惠东派出所抓住三回,都是我拿钱把他赎出来的。

他包养河南娘们的钱也是我出的。

他打麻将输给香港老板2000多,我担的保。

后天香港老板到惠州来,又得给我要钱。”

古军胜不知道一起跑惠州的江尚福有这么多花花事,说:“我和老江一个厂的。

我们是国营企业,你说的这些话我怎么学给他?

你这不是让我作难吗?”

魏阳国说:“学不学给他是你的事,我反正没钱给他。”

古军胜见魏阳国耍无赖,只好说:“你打个电话给他也行,他现在在三车间,也有电话。”

魏阳国说:“不打。”

古军胜说:“你写个字条说你把欠条撕了也行,总得把我‘脱’出来。”

魏阳国说:“别操我了,再写个条给他不又是个把柄?”

古军胜最看不得魏阳国这种人,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把他从老板椅上拎出来,吓得魏阳国大喊:“打人了,打人了。”

这时门开了,魏阳国顾不得许多,象老鼠一样溜出去了。

进来的是二老板马丽娜,她似乎对王军胜打魏阳国很欣赏,笑吟吟地说:“山东人个大有劲,我不进来,你会不会把他打揙了?”

古军胜正想给她解释,马丽娜说:“看见你上楼,我以为你找我,谁知你跑到魏阳国这里来了。

你俩的话我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

古军胜余怒未消,马丽娜借机攥起他的手,说:“到我屋里消消气。”

古军胜明显感到马丽娜柔软温热的手使劲捏了捏他,他佯装不懂。

马丽娜给古军胜倒了一杯清茶,一股香气弥散开来。

马丽娜说:“香港姑姑给我的,一会你带走一些,北方人不大能喝的到呢!”

古军胜说:“我一个开车的,马老板每次都对我这么客气,我真的不敢当。”

马丽娜今天没化妆,倒比平时化妆更显娇俏妩媚,没有了老板的影子。

她微微抿了一口茶,说:“开车的和开车的不同。

我观察你几年了,你到南方来,不嫖娼、不赌博、不包女人。

像你这样的人不好找了。”

这样的话题让古军胜不自在,两口就把半杯茶喝光了。

马丽娜喜欢看他紧张的样子,站起来给他续水,半个身子掩着他的脸。

古军胜想动动不得也不敢动,偏是马丽娜的续水动作又非常慢,几乎把他拥倒了。

白皙的身子和粉色的乳罩看得清清楚楚。

古军胜当然知道马丽娜的意思,但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和一个南方的老板娘发生什么。

自从知青返城他和侯萌萌分手后,他一首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里,对感情问题十分抗拒,更对男女之事格外反感。

马丽娜从古军胜的窘态里,误认为古军胜还是一枚没经过事的童男。

她不想让他过于难堪,就换了一副正经脸色:“钱要不回去,要不要我帮你?”

她从保险箱拿出一沓人民币,放到茶几上:“算我替魏阳国还了。”

古军胜把钱又还给马丽娜:“这个钱不该你出。

我回厂后给你打个电话,你证明一下就可以了。”

马丽娜说:“钱你拿着,是我给你的。

你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吧?”

古军胜立刻红了脸,嘴都说不成话了,只发出一串“不音”。

马丽娜不好再让,她越发喜欢这个来自孔孟之乡的青年,真心想帮帮他:“听说你们的厂子要改革,干脆你到惠州来算了。

这里挣钱多,将来安个家找个媳妇,就成南方人了。”

古军胜说:“谢谢马总,好意我领了。

我父母年龄大了,兄弟姊妹们都还没成家,我不能撇下他们不管。”

马丽娜说:“好有责任心!

不来也不要紧,北方也正在开放。

以你的人品和能力,在北方也能干出来。

记住每次来惠州送货都要和我见个面,我不是老虎,不会把你吃了。”

说完把茶叶塞到古军胜手里,古军胜只好接了。

马丽娜目送古军胜下楼,眼里一片怅惘。

古军胜回到厂里,交了车,就去三车间找江尚福。

江尚福正在打牌。

打完了一局,江尚福把古军胜拽到门外,说:“不好要吧?”

古军胜说:“他不认账。”

江尚福说:“我知道会这样,不给算了。

他没给你胡说八道吧?”

古军胜说:“没有,不过他把你的欠条撕了。

要不信你打个电话向马总问问,她能证明。”

江尚福说:“不信你,咱厂里我还信谁?

我还以为他会给你胡说八道呢!”

他给古军胜抽出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神秘地说:“老弟,别太实在了。

厂里马上改制,听说大部分人要下岗,正是乱的时候。

厂里值钱的东西都快被偷光了,目前还有机会弄点钱的就数你和刘洋了。”

古军胜问:“怎么弄钱?”

江尚福说:“计量上的李菁菁是我舅家表妹妹。

我给她说让她每车少给你计量,你把多出来的卖了。

挣了钱你拿大头,怎么样?”

古军胜说:“过去这么搞的都被处理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再说这是公家的东西,怎么能卖了装自己腰包呢?”

江尚福说:“你光当好人,你看厂里当官的有一个好人吗?

哪个不是能沾就沾、能贪就贪?

原来多好的厂子,现在成什么样了?

改完制,厂子就成顾家的了,哪还有公家的?

干嘛能弄不弄点?”

古军胜说:“哥,你找别人弄吧,我弄不了。”

江尚福有点不高兴:“现在的小青年都很活,你怎么死心眼子?”

古军胜笑了笑,没再搭话。

他晚上还要回家住,明天下午跑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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