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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

蜡笔没有芯芯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顾骁乔鹤讲述了​夏末的骤雨斜斜砸在市局大楼的玻璃幕墙将法医物证鉴定中心的钛金牌匾冲刷得泛着冷顾骁的警用皮鞋在走廊里踩出啪嗒啪嗒的声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肩章上的警徽——那是上周在追逃时被嫌犯扯歪至今没顾上找裁缝修白衬衫领口早己被汗水洇出盐他仰头望着门嘴角扯出个自嘲的笑:三天前还在重案组办公室对着血腥现场照片大快朵此刻却要像实习生般来法医部报推开门的瞬混合着福尔马林的腐臭味像...

主角:顾骁,乔鹤汐   更新:2025-06-19 14: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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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骤雨斜斜砸在市局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将"法医物证鉴定中心"的钛金牌匾冲刷得泛着冷光。

顾骁的警用皮鞋在走廊里踩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肩章上的警徽——那是上周在追逃时被嫌犯扯歪的,至今没顾上找裁缝修正。

白衬衫领口早己被汗水洇出盐花,他仰头望着门牌,嘴角扯出个自嘲的笑:三天前还在重案组办公室对着血腥现场照片大快朵颐,此刻却要像实习生般来法医部报到。

推开门的瞬间,混合着福尔马林的腐臭味像一记重拳捣进鼻腔。

顾骁喉间泛起酸意,手指下意识捏住西装裤侧缝的定制扣——那是母亲特意从意大利定制的真丝衬衫,此刻正被消毒水熏得皱巴巴。

解剖台位于房间中央,冷白色台面上躺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皮肤呈青紫色大理石样花纹,肿胀的眼睑下渗出暗红色液体,在不锈钢台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乔鹤汐的白大褂下摆扫过金属器械车,发出细碎的叮当声。

她正握着柳叶刀划开死者肋软骨,乳胶手套与刀柄摩擦出沙沙的响动。

听见脚步声,她头也不抬地开口,声音透过N95口罩闷闷的:"新来的?

"刀刃精准地切入第三根肋骨间隙,腐坏的脏器气味随胸腔打开骤然浓烈。

顾骁扯了扯口罩上的金属条,强迫自己迈动发僵的双腿。

警校实习时见过跳楼现场,却从没近距离接触过腐败尸体,胃里翻涌的感觉让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乔法医,久仰。

"他刻意放软声调,尾音带着纨绔子弟特有的慵懒,腕间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过细碎银光。

防护面罩后的眼睛终于抬起,镜片上蒙着层薄雾,却遮不住眼底淬着的寒意:"顾氏集团的三少当警察,倒像是来体验生活的。

"柳叶刀在肋骨断口处轻轻叩击,"不过这里没香槟塔,只有福尔马林泡着的人生。

"顾骁的瞳孔微微收缩。

局里都传这位女法医性格孤僻,却没人说她连背景调查都做得这么清楚。

父亲的名字像根细针扎在耳膜上,他扯了扯领带:"乔法医对我很了解?

""上个月你在翡翠湾别墅区踹坏三个监控探头,"乔鹤汐转身从器械盘里换了把骨锯,锯齿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局长夫人是孤儿院理事会成员,她昨天刚给我送过新到的昆虫标本,不由提了几句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锯齿切入耻骨联合的瞬间,顾骁看见她手套指腹处有道淡粉色的烫疤,蜿蜒着爬上手腕内侧。

解剖台传来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顾骁突然注意到乔鹤汐的白大褂领口开着两扣,露出纤细的锁骨,那里纹着极小的银色手术刀图案,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他突然想起重案组老王的八卦:听说乔家丫头十六岁就拿了全国中学生生物竞赛一等奖,后来破格被法医大录取..."受不了就去走廊透气。

"乔鹤汐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骨锯己经换成了镊子,正夹起一段发黑的小肠,"我不需要花瓶在旁边碍眼。

"顾骁的指尖掐进掌心。

从穿上警服那天起,他最恨别人提"富二代"三个字,哪怕是在夜总会被酒瓶砸破头,也没皱过眉。

此刻却盯着乔鹤汐护目镜上自己扭曲的倒影,突然笑出声:"乔法医误会了,我只是在想——"他故意凑近,古龙水混着腐臭味在空气中碰撞,"您解剖时的样子,倒像是在雕刻艺术品。

"护目镜后的睫毛猛地颤动。

乔鹤汐突然转身,手中的镊子还滴着褐色液体:"顾警官对艺术品的定义很特别。

"她的声音低下来,护目镜上的雾气凝结成水珠,顺着面罩边缘滴落,"这具尸体被泡在排水沟里十三天,蛆虫啃光了半张脸,指甲缝里嵌着廉价假发纤维——"镊子重重敲在不锈钢台面上,"而你,闻着臭味就发抖的少爷,凭什么评价我的工作?

"解剖室的空调发出嗡鸣,顾骁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

他这才注意到乔鹤汐的白大褂下摆在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压抑的愤怒。

那个瞬间,他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里的那幅画:暴雨中的野蔷薇,花瓣被打得七零八落,却依然用尖刺勾住最后一片残破的花瓣。

"对不起。

"他罕见地放软声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警号牌,"我...确实对法医工作有偏见。

"视线落在解剖台上死者肿胀的手腕,那里有道陈旧的烫伤疤痕,和乔鹤汐手套下的痕迹惊人相似。

乔鹤汐转身打开病理记录电脑,指节在键盘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出去。

"她调出死者生前的户籍照片,二十岁的少女在阳光下笑得灿烂,和解剖台上的腐尸判若两人,"三十分钟后带着呕吐袋回来,我要做胃内容物提取。

"顾骁站在原地没动。

他看见乔鹤汐点击鼠标的指尖在发抖,屏幕蓝光映出她眼底转瞬即逝的痛楚——那是种只有见过无数死亡的人,才会有的、被尸体浸泡过的哀伤。

走廊传来实习生的脚步声,他忽然想起自己警校毕业时的誓言:为生者权,为死者言。

"需要帮忙递器械吗?

"他扯掉领带,随手扔进旁边的污物桶,百达翡丽在腕间闪过微光,"我大学辅修过解剖学。

"乔鹤汐的手指停在键盘上。

她转身看着这个头发微卷、衬衫领口敞开的男人,发现他眼底的轻佻己被认真取代,像换了个人。

消毒水的气味里,她忽然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味,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上,还留着道浅粉色的枪伤疤痕。

"洗手。

"她扔过一套全新的乳胶手套,柳叶刀在器械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站到3号位,别碰任何东西。

"顾骁的唇角勾起半寸。

当他跟着乔鹤汐的指令,用肘部推开医用洗手台的水龙头时,忽然听见她低声说:"死者叫陈小雨,十七岁,在商业街奶茶店打工。

"温热的水流冲过手腕,他看见乔鹤汐正在调配胃内容物提取液,护目镜后的眼睛盯着试剂瓶,"她手机里最后一条消息是发给妈妈的:今天发工资,给弟弟买新书包。

"解剖台的无影灯在乔鹤汐发顶投下柔和的光晕,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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