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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重生撞破奸我夺技术科长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顾卫作者“辑魔上校”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重生撞破奸我夺技术科长》主要是描写顾卫东,沈晏,白茹雪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辑魔上校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重生撞破奸我夺技术科长
主角:沈晏,顾卫东 更新:2025-08-18 03:2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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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红砖瓦房的新房里,我未来的丈夫正和厂长的千金汗流浃背地“打扑克”。
上一世,我撞见这场面时哭得撕心裂肺,换来的却是他和新欢联手将我踩进泥里,
最后病死在潮湿的筒子楼。重活一世,我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背叛大戏,不但没哭,
反而笑出了声。顾卫东,我的好同志,准备好了吗?这辈子,轮到我送你下地狱了。
01“向晚,你怎么回来了?”顾卫东慌乱地从白茹雪身上爬起来,
那张平日里被全厂女工夸赞的俊脸,此刻写满了惊慌失措。他手忙脚乱地想把裤子提上,
动作滑稽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我没说话,只是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抱着臂,
目光饶有兴致地从他涨红的脸,滑到床上那个同样慌乱,却还保持高傲的女人身上。白茹雪,
我们红星纺织厂厂长的独生女,此刻正用被单紧紧裹着自己,
只露出一双淬了毒的眼睛瞪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人。“看什么看?
我和卫东哥是真心相爱的!”她色厉内荏地喊道,声音因为心虚而有些发颤。真心相爱?
这词儿可真新鲜。就在昨天,顾卫东还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说,
等分了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就立刻跟我领证结婚,让我当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今天,
他就和别的女人在这张我亲手铺上的新婚床上,上演了一出“爱情动作片”。上一世的我,
就是被这句“真心相爱”刺激得失去了理智。我冲上去撕打,却被顾卫东一巴掌扇倒在地。
他骂我是个不懂情趣的泼妇,说我手背上那道为了救他而留下的疤痕丑陋又恶心。后来,
他们顺理成章地结了婚,住进了这套本该属于我的房子。而我,
被扣上了“作风有问题”的帽子,从厂里最年轻的技术员,沦为人人唾弃的扫地工,
最后在悔恨和病痛中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
闻着空气中那股子混杂着汗水和廉价雪花膏的暧昧味道,我胃里一阵翻涌。但我忍住了,
甚至还对着他们扯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真心相爱啊,那敢情好。”我慢悠悠地走过去,
甚至还好心帮白茹雪把滑落的被角往上拉了拉,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光洁的肩膀,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林向晚,你发什么神经!”顾卫东终于提上了裤子,
挡在白茹雪面前,一脸警惕地看着我。我没理他,自顾自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从里面拿出两个崭新的红本本,和一沓“大团结”。“喏,结婚证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虽然是假的,但图个吉利。这五百块钱,是我准备结婚用的,现在也用不着了,
就当是我给你们的份子钱。”我把东西“啪”地一声拍在床头柜上,
发出的声响让那对狗男女又是一哆嗦。五百块,在这个工人月薪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
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人眼红的巨款。这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画设计图挣来的奖金,
是我原本打算用来置办我们小家未来的启动资金。顾卫东和白茹雪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死死地盯着那沓钱,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向晚,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卫东的语气软了下来,眼神里满是贪婪和不解。“意思就是,”我收起笑容,
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婚,我不结了。这房子,这钱,都送给你们。祝你们,天长地久,
不得好死。”说完,我转身就走,没带走一片云彩,也没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走出这间令人作呕的屋子,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顾卫东,白茹雪,
你们以为这是结束吗?不,这只是个开始。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分一分地讨回来。
我能清楚地听到身后传来他们因为分赃不均而压抑的争吵声。我走到楼下,没有回家,
而是拐了个弯,朝着厂区深处的职工夜校走去。
上一世我为了顾卫东放弃了所有提升自己的机会,这一世,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
只是我没想到,刚走到夜校门口,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很高,
身上带着一股机油和铁锈混合的味道,却并不难闻。
他手里拿着一本翻得卷了边的《机械原理》,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对不起。
”我下意识地道歉。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路灯昏黄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那双眼睛黑得像墨,沉静得像一潭深水。是他,
沈晏。厂里最古怪的维修工,也是几年后,整个北方都赫赫有名的机械大王。此刻的他,
只是个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被所有人排挤的“怪人”。上一世,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只有他,
曾经默默地递给我一个热乎的馒头。“没关系。”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说完便侧身让我过去,没有多余的一句话。我看着他手里的书,一个大胆的计划,
在我心中悄然成型。02第二天,
我悔婚并把婚房和五百块钱“送”给顾卫东和白茹雪的消息,
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红星纺织厂。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向晚,你是不是傻?
那可是两室一厅的楼房!你跟顾卫东处了三年,说不要就不要了?
”同宿舍的工友李大姐痛心疾首地拉着我,好像被抛弃的是她自己。“就是啊,
那可是顾卫东,技术科的一枝花,多少小姑娘排着队想嫁给他呢!
”另一个小姑娘满眼都是羡慕。我只是笑了笑,没解释。很快,我就用行动告诉了她们,
我图的不是顾卫东,而是他屁股底下那个技术科副科长的位置。厂里要推行技术革新,
号召大家集思广益。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上一世,
顾卫东就是靠着一份“改良型纺纱机”的设计图,坐上了副科长的位置,从此青云直上。
而那份设计图,其实是我熬了三个月通宵,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画出来的。
我当时爱他爱得盲目,心甘情愿地把所有功劳都给了他,
只为他一句“我的向晚真是我的贤内助”。现在想来,真是蠢得可笑。这一世,
我不会再把机会让给任何人。我直接拿着早就烂熟于心的设计图,敲开了厂长办公室的大门。
“白厂长,这是我为厂里技术革新准备的一点小小的建议。”我将图纸递了过去,
态度不卑不亢。白厂长,也就是白茹雪的父亲白建国,是个笑面虎。他扶了扶眼镜,
慢条斯理地展开图纸,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在他看来,
我不过是个被他女儿抢了男人的可怜虫,现在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博取同情和关注。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图纸上时,那份轻蔑瞬间就凝固了。他虽然不懂技术,
但图纸画得是否专业,他还是看得出来的。我这份图纸,结构清晰,数据精准,
甚至连每一个螺丝钉的规格都标注得一清二楚。“这是……你画的?”他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我挺直了腰杆,“我希望能凭这份图纸,竞争技术科副科长的职位。
”白建国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当然希望这个位置留给未来的女婿顾卫东。他沉吟了片刻,
说:“林向晚同志,你的精神可嘉,但是技术科副科长这么重要的位置,
不是光靠一份图纸就行的,还要看资历和群众基础。”这是要压下我的意思了。我早有预料。
“厂长说的是。”我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
我听说最近从德国进口的那台新型染色机总是出问题,德国专家都束手无策。
如果我能修好它,是不是就能证明我的能力,足以胜任这个职位?
”那台德国染色机是厂里花大价钱买来的宝贝,也是白建国引以为傲的政绩。
可自从装好后就一直水土不服,三天两头罢工,成了他的一块心病。白建国眼睛一亮,
随即又暗了下去:“口气不小。连德国专家都修不好,你一个黄毛丫头能行?”“行不行,
试了才知道。”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要是我修好了,副科长的位置归我。要是我修不好,
我不仅放弃竞争,还主动申请调去后勤洗厕所。您看怎么样?”我这是在赌,
赌他对这台机器的重视,也赌他对我的轻视。白建国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实性。半晌,他一拍桌子:“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全厂职工给你作证!”他料定我不可能成功,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我彻底打发掉,
为他女儿和顾卫东扫清障碍。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因为我清楚地记得,
这台机器根本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因为南北气候差异,
导致一个关键的湿度传感器失灵了而已。上一世,
这个问题直到半年后才被一个来访的老工程师无意中发现。而现在,这个天大的功劳,
我要定了。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我看到顾卫东和白茹雪正等在外面。
看他们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显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赌约。“林向晚,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白茹雪抱着胳膊,下巴抬得像只骄傲的孔雀,“就凭你?还想修好德国机器?
别到时候哭着去洗厕所。”顾卫东也用一种怜悯又带着优越感的眼神看着我:“向晚,
你何必呢?安安分分地找个人嫁了不好吗?非要争这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我亮出右手,
手背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这是当年为了把他从失控的机器下拉出来,
被飞溅的零件划伤的。“顾卫东,”我平静地问,“你还记得这条疤是怎么来的吗?
”他脸色一僵,眼神有些闪躲。“过去,我以为这是爱的勋章。现在我明白了,
这不过是瞎了眼的证明。”我收回手,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们放心,
厕所我是不会去洗的。但是技术科副科长的办公室,我很快就会搬进去。到时候,
还要请两位多多指教了。”说完,我径直走向维修车间。顾卫东和白茹雪的脸,
比调色盘还精彩。我知道,他们现在肯定觉得我疯了。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
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维修车间里,沈晏正一个人默默地擦拭着工具。
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游离在人群之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走到他面前,
开门见山:“沈晏同志,我想请你帮个忙。”他抬起头,黑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
“帮我一起,修好那台德国机器。”03沈晏的反应很平静,他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扳手,
用一块干净的布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手上的油污,然后才看着我,问:“为什么找我?
”在红星纺织厂,沈晏是个禁忌。人人都知道他技术高超,连最老道的师傅都自愧不如。
但也人人都知道他家成分不好,父亲是“右派”,至今还在西北的农场里改造。
大家对他都是避之唯吉,生怕沾上一点关系。我敢在这个时候找他,
无疑是把自己也推到了风口浪尖。“因为全厂只有你有这个本事。”我回答得坦然。
我需要他的帮助,不仅因为他技术好,更因为我知道,用不了两年,他父亲就会被平反,
官复原职。届时,沈晏将不再是人人可以踩一脚的泥,而是谁都想攀附的“高枝”。
我现在拉他一把,是投资,也是为我自己铺路。沈晏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
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好。”他只说了一个字,便重新拿起工具,
走向那台被众人判了死刑的德国染色机。我跟在他身后,心里有块石头落了地。
接下来的三天,我和沈晏几乎是泡在了车间里。消息传出去,整个厂子都炸了锅。
“林向晚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居然去找沈晏那个‘黑五类’帮忙!
”“我看她是想男人想疯了,顾科长不要她,就随便找个野男人。
”流言蜚语比车间的棉絮还要密集,几乎要将人淹没。顾卫东和白茹雪更是抓住了这个机会,
到处宣扬我“自甘堕落”、“思想有问题”。白建国也找我谈了一次话,隐晦地警告我,
如果再和沈晏搅和在一起,就算赌约赢了,副科长的位置也别想了。我只当耳旁风。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眼中的“黑五类”,未来会是怎样一个翻云覆雨的人物。
沈晏似乎对外界的议论毫无所觉。他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那台精密的德国机器上。
他拆卸零件的动作,有一种近乎艺术的美感,精准、沉稳、有力。他话很少,
但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明确。“湿度传感器电压异常,需要更换。”第三天下午,
他终于得出了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结论。“能修吗?”我故作紧张地问。“可以。
但是需要一个特制的电阻。”沈晏皱起了眉,“厂里没有,
要去市里的电子元件厂才可能买到。”我心头一喜,机会来了。“我去!”我自告奋勇。
去市里要坐长途汽车,来回就是一天。我故意挑了个顾卫东当班的时间,
大张旗鼓地去车间办公室找他批条子。“我要去市里买零件,修那台德国机器。
”我把申请单拍在他桌上。顾卫东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大概没想到,
我们真的能找到问题所在。他拿着笔,迟迟不肯签字,眼神阴鸷。“林向晚,
你别白费力气了。就算你买回零件,也未必能修好。何必呢?”“那就不劳顾同志操心了。
”我敲了敲桌子,“你只管批条,还是说,你怕我真的修好机器,抢了你的副科长?
”这句话正好戳中了他的痛处。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同事,他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最终,
他还是咬着牙,在条子上龙飞凤舞地签了字。我拿着批条,转身就走。我知道,
他绝不会让我这么顺利地回来。果然,当我从市里买好电阻,赶到长途汽车站时,
最后一班回厂里的车,刚刚在我眼前开走。售票员告诉我,今天厂里有人打电话来,
说临时有任务,让司机早半小时发车。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这个年代,没有手机,
没有网络。错过了这班车,我就只能在车站等到明天早上。而我和白建国的赌约,
明天就是最后期限。顾卫东,算盘打得真精。他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让我无法按时回去,
自动认输。可惜,他算错了一件事。我看着渐渐远去的汽车尾气,
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张车票。就在来之前,我就留了个心眼,
多买了一张去邻县的车票。从那里,我可以转一趟运煤的货车,虽然辛苦,
但能在午夜前赶回厂里。上一世吃了那么多亏,如果连这点“未卜先知”的本事都没有,
那我真是白活了。当我顶着一身的煤灰,在深夜十二点前出现在维修车间时,沈晏的眼中,
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地接过我递过去的电阻,转身开始工作。
那一刻,车间里只有机器运转的微弱声响,和我们两个人平静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这个男人,像一座沉默的山,
可靠得让人心安。而此刻,在不远处的职工宿舍里,顾卫东和白茹雪,
大概正在庆祝他们的“胜利”吧。他们不会知道,真正的较量,明天才刚刚开始。
04第二天一早,红星纺织厂的公告栏前,人山人海。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等着看我的笑话。赌约的最后期限到了。按照约定,如果我没有修好机器,
今天就得卷铺盖去扫厕所。顾卫东和白茹雪站在人群的最前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白茹雪甚至还假惺惺地对身边的人说:“哎呀,向晚也太冲动了,女孩子家家的,
扫厕所多难为情啊。”顾卫东则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都怪我,没有劝住她。
她就是太要强了。”两个人一唱一和,简直是“渣男贱女”的现场教学。白建国也背着手,
慢悠悠地踱了过来。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宣布结果。就在这时,
一个响亮的声音划破了嘈杂的人群。“让一让!让一让!”众人回头,
只见维修车间的老主任,一路小跑过来,脸上的表情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奖。“厂长!厂长!
天大的好消息!”老主任跑到白建国面前,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台……那台德国机器,好了!修好了!”什么?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了白建国、顾卫东和白茹雪的脸上。他们的表情,
比吃了苍蝇还难看。“老李,你……你说什么?”白建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机器修好了!”老主任拉着白建国就往车间跑,“不信您自己去看!
现在运行得好好的,染出来的布,颜色比以前正多了!林向晚同志和沈晏同志,
简直就是我们厂的大功臣啊!”“林向晚”和“沈晏”这两个名字,像两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顾卫东和白茹雪的脸上。白茹雪的脸瞬间就白了,
嘴里喃喃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顾卫东更是如遭雷击,他死死地盯着我。
我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震惊、愤怒,还有一丝……恐惧。我冲他微微一笑,
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惊喜吗?”他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白建国毕竟是厂长,
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跟着老主任,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涌向了维修车间。车间里,
那台曾经被视为“废铁”的德国机器,此刻正平稳地运转着,吐出一匹匹色彩鲜艳的布料。
沈晏靠在机器旁,正在记录着运行数据,神情淡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站在他身边,享受着众人投来的惊叹和敬佩的目光。“厂长,您看,完全没问题了!
”老主任兴奋地拿起一块刚染好的布料,展示给白建国看。白建国的脸上,
终于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林向晚同志,做得好!
你为厂里立了大功!我代表厂党委,向你和……沈晏同志,表示感谢!
”他在提到“沈晏”时,明显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向前一步,朗声说道:“感谢厂长的肯定。不过,这次能够修好机器,我只是打了打下手,
真正的功臣是沈晏同志。没有他,我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并解决问题。
他的技术水平,我相信大家有目共睹。”我把所有的功劳,都推给了沈晏。
沈晏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而周围的工人们,则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看沈晏的眼神,已经从过去的鄙夷和排斥,变成了敬畏和好奇。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沈晏不是什么“黑五类”,而是有真才实学的技术大牛。“所以,
”我话锋一转,目光直直地看向白建国,“厂长,我们之前的赌约,现在还算数吗?”杀人,
还要诛心。我就是要当着全厂人的面,逼他兑现承诺。白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看看我,又看看周围一张张看好戏的脸,最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顾卫东。可顾卫东此刻,
已经彻底傻眼了,哪里还能给他出主意。“当然算数!”白建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白建国说话,一向一言九鼎!从今天起,你,林向晚,
就是我们红星纺织厂技术科的……副科长!”“哗——”人群彻底沸腾了!
二十出头的副科长!这在整个厂,不,在整个市,都是闻所未闻的!
我迎着无数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走到了顾卫东面前。他曾经是那么高高在上,而现在,
却需要仰视我。“顾同志,”我学着他以前的腔调,语重心长地说,“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安安分分地工作,别总想着走歪门邪道。毕竟,不是什么东西,都属于你。”我把他的话,
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顾卫东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而我,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转身走向沈晏。“沈师傅,晚上有空吗?为了庆祝,
我请你下馆子。”在众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一直沉默寡言的沈晏,竟然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05我当上副科长的第一天,办公室的气氛就很微妙。技术科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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