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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24k”的其它小《深海寄生》作品已完主人公:舰桥陈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一章我在一艘远洋货轮上打是为了给我妹妹凑够手术半一阵空灵诡异的歌声将我从梦中唤那歌声仿佛能钻进人的灵勾起最深的渴我以为是幻但身边的室友张却开始在梦中跟着哼下一船舱警报骤然撕裂夜空!对讲机船长用变了调的声音嘶吼:“有偷渡客混上船!是个疯子!所有人锁好门!”我心里一视网膜上却猛地浮现出一行血色文字:别听!他在撒谎!紧接一行新的文字炸开:死亡回响:你...
主角:舰桥,陈伯 更新:2025-10-30 19:3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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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在一艘远洋货轮上打工,是为了给我妹妹凑够手术费。半夜,一阵空灵诡异的歌声将我从梦中唤醒,那歌声仿佛能钻进人的灵魂,勾起最深的渴望。我以为是幻觉,但身边的室友张伟,却开始在梦中跟着哼唱。
下一秒,船舱警报骤然撕裂夜空!对讲机里,船长用变了调的声音嘶吼:“有偷渡客混上船!是个疯子!所有人锁好门!”
我心里一紧,视网膜上却猛地浮现出一行血色文字:别听!他在撒谎!
紧接着,一行新的文字炸开:死亡回响:你的室友张伟,将在30秒后被“歌声”彻底蛊惑,为你打开舱门。
死亡回响:门外的“东西”会用一根黑色长鞭,洞穿他的胸口,然后......轮到你。
话音刚落,张伟梦游般起身,眼神空洞地走向舱门,嘴里还哼着那诡异的歌!我扑过去死死抱住他,门外,船长的脸已经扭曲成非人的形状,他的嘴里,一截黑影正在疯狂蠕动。
我死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警报响起前。船舱里只有引擎的嗡鸣,和张伟在睡梦中,无意识哼出的死亡前奏。
这一次,我知道,真正的危险不是什么偷渡客。
是那首该死的歌!
......
刺耳的警报声猛地撕裂了远洋货轮的宁静。
我从狭窄的行军床上一跃而起,心脏狂跳。
对讲机里,老船长李逵沙哑的嘶吼声带着电流的杂音,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所有船员注意!立刻锁死舱门!待在原地,都别出来!”
“船上混进了一个偷渡客,是个连环杀人犯!”
我旁边的室友张三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冲过去把门反锁,嘴里不停念叨着:“妈的,怎么会在船上遇到这种事,这下死定了......”
我也被吓得不轻,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这可是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我们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我的视网膜上,突然浮现出一行冰冷的蓝色文字,像是科幻电影里的AR导航。
目标人物:李逵船长。
状态:已被寄生。
我猛地一愣。
寄生?
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新的文字再次浮现。
寄生体正在通过广播系统,利用恐惧引诱分散的猎物。
警告:你的室友张三心智已被蛊惑,即将开门。
你已被寄生体锁定为下一个目标。
话音刚落,我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怕得要死的张三,突然眼神空洞,像个梦游的木偶,径直走向舱门。
“张三!你干什么!”
我大吼一声,猛地扑过去想拦住他。
可平时瘦弱的张三,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只是一甩手,就把我狠狠推倒在地。
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铁制的床架上,眼冒金星。
“咔哒。”
门锁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老船长李逵。
可他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神采,只有一片浑浊的灰白。
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一道黑影从他张开的嘴里猛地射出,像一条长鞭,瞬间洞穿了张三的胸口。
鲜血溅了我一脸。
温热、腥臭。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那道黑影在杀死张三后,调转方向,闪电般地朝我袭来。
剧痛从我的眉心传来,我最后看到的,是老船长那张非人的笑脸。
......
我死了。
再次睁开眼,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冷汗。
船舱里只有引擎规律的嗡鸣声,警报还未响起。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光洁一片,没有任何伤口。
再看向对面的铺位,张三正躺在那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一切都和几分钟前一模一样。
不是梦!
我猛地坐起,死死盯着床头的对讲机。
我知道,几秒钟后,地狱就将降临。
“滋滋......”
对讲机里开始传来微弱的电流声。
就是现在!
我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坐以待毙。
我一个翻身跳下床,抄起了墙角的消防斧。
这一次,我没有去管对讲机,而是死死盯着张三。
“呜——”
凄厉的警报声准时响起。
老船长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都别出来!有个偷渡客是连环杀人犯!”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眼前的AR文字再次浮现。
警告:你的室友张三心智已被蛊惑,即将开门。
熟睡中的张三,眼睛猛地睁开,一片空洞。
他像上次一样,僵硬地坐起身,准备下床开门。
我没有丝毫犹豫,抡起消防斧,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他的后脑狠狠砸了下去!
“砰!”
沉闷的响声在狭小的船舱里格外刺耳。
张三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后脑勺一片血肉模糊。
我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激动。
警告:你已对被精神控制的同伴进行物理干预。
寄生体已确认舱内存在高威胁反抗目标。
看着眼前跳出的文字,我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将手中的消防斧握得更紧。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不是用手在敲,更像是用头在一下下地撞门。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扇不断震动的铁门,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门外的怪物,在呼唤我。
就在这时,我的头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刮擦声。
我猛地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通风口。
警告:船体通风管道内发现多个寄生体活动迹象。
它们来了。
话音落下。
一根布满粘液的黑色触手,从通风口的铁栅栏缝隙中,缓缓地挤了出来。
###第二章
顶端的肉刺猛地张开,像一朵食人花,带着破空声朝我的面门狠狠刺来!
“滚开!”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我怒吼一声,双臂肌肉坟起,手中的消防斧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不偏不倚地劈了下去!
“噗嗤!”
斧刃入肉,触感却异常坚韧,像是砍在浸了水的牛皮上。黑色的触手被我齐根斩断,断口处没有流血,而是喷溅出大片墨绿色、散发着剧烈酸腐气味的粘液。
我被熏得一阵干呕,胃里翻江倒海。
“嘶——!”
通风管道里,传来一声不似人类的尖锐嘶鸣,充满了痛苦与暴怒。
我眼前的血字再次浮现。
你已激怒“巡声者”,它将标记你的位置。
生存建议乱码:......引擎......高......温......滋滋......陷阱?
陷阱?系统在提示我,高温环境可能是个陷阱?
不等我细想,“咚!咚!咚!”
我舱室的铁门被一股巨力撞得哐哐作响,整个门框都在颤抖。门外,不止一个怪物!
同时,头顶的通风管道里,刮擦声变得更加密集、疯狂,仿佛有成百上千只怪物在里面开派对。
这里不能待了!
我必须逃出去!可我该去哪?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张伟,咬了咬牙,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条,死死勒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他拖到床底下,用被子盖住。
我只能做到这了,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命。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选择去开那扇正在被疯狂撞击的门,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床铺下方,一块不起眼的金属盖板。
那是船体内部的维修通道,狭窄、黑暗,但也许是唯一的生路!
我用消防斧的尖端撬开盖板,一股陈腐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钻了进去,然后从里面将盖板重新合上。
通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管道的滴水声,和从我刚刚逃离的舱室传来的、越来越疯狂的撞门声。
我扶着冰冷的管壁,凭着记忆,朝着船体下层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
我不知道爬了多久,手臂和膝盖都被粗糙的铁壁磨得生疼。
就在这时,那空灵的歌声,再次若有若无地在我耳边响起。
而且,这一次,不是从一个方向,而是四面八方,仿佛整艘船都在对我吟唱。
我的脑袋一阵刺痛,视网膜上的血字开始剧烈闪烁,字迹扭曲,难以辨认。
......精神污染......加剧......它们......在找你......
我咬紧牙关,加快了速度。
终于,前方出现了一个梯子,我顺着梯子爬了上去,推开另一个维修盖板,滚进了一条还亮着应急灯的走廊。
这里是......轮机组的休息层。
走廊里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握紧消防斧,警惕地向前走去。路过一个半开的舱室时,我下意识地朝里面瞥了一眼。
一个船员正直挺挺地坐在床边,双目紧闭,脸上带着一种诡异而安详的微笑。他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微微蠕动。
我屏住呼吸,正准备悄悄离开。
突然,那个船员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灰白的眼珠,直勾勾地锁定了我的位置!
他张开嘴,发出的却不是吼叫,而是一段无比清晰、嘹亮的女高音!
歌声像一枚炸弹,在狭窄的走廊里轰然炸开!
糟了!这是个“信号塔”!
我头皮发麻,转身就跑。
“嗬嗬——”
身后,走廊两端的黑暗中,一个个僵硬的身影浮现出来,他们都被歌声吸引,如同行尸走肉般,摇摇晃晃地朝我围了过来。
我被堵住了!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瞬间,旁边一扇紧闭的舱门,突然“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
一只布满老茧和机油的手伸了出来,一把将我拽了进去!
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我惊魂未定地回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布满皱纹的脸。
是船上的轮机长,陈伯。
他手里正握着一把还在滴血的扳手。
###第三章
“陈......陈伯?”我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陈伯是我父亲的老战友,也是他介绍我上船打工的。他一向待我如亲侄子。
“嘘!”陈伯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脸色凝重,耳朵贴在冰冷的铁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走廊里,那些怪物的脚步声和“嗬嗬”的嘶吼声越来越近,最后都聚集在了我们门外。
“咚!咚!”
沉闷的撞门声再次响起。
我紧张地握紧了消防斧,陈伯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房间里侧。
这是一个小型工具间,除了满墙的工具,还有一个巨大的、被帆布盖住的机器。
“别怕,”陈伯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这门我加固过,一时半会儿它们撞不开。”
我这才注意到,门后被他用好几根粗大的钢管死死地顶住了。
“陈伯,外面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颤声问道。
陈伯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被压扁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却没有点燃。“我不知道。警报响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船长的声音......太平静了,平静得吓人。”
“我没开门,然后就听见外面乱了起来。我一个徒弟,小李,他没听劝,冲了出去......再然后,他就开始撞我的门了。”
陈伯的目光落在他脚边那把还在滴血的扳手上,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
“我从猫眼里看到,那已经不是小李了。”
我沉默了。看来,陈伯也经历了一场恶战。
“小舟,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陈伯突然看向我,目光锐利。
我心中一惊。
“你小子,从我把你拉进来,你的眼神就老往通风口和地板下面瞟,”陈伯指了指房间的角落,“你好像知道,那些鬼东西会从哪钻出来。”
我无法解释我视网膜上的血字,只能含糊其辞:“我......我就是感觉不对劲。”
陈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追问。他站起身,走到那个被帆布盖住的机器旁,一把将帆布扯了下来。
那是一台老式的、烧柴油的应急发电机。
“船上的主电力系统,恐怕已经被控制了。”陈伯拍了拍冰冷的机器,“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只要能启动它,我们就能恢复一部分电力,至少......能把求救信号发出去。”
求救信号?
我眼前突然闪过一行模糊的血字。
......求救......是......陷阱......会引来......“女王”......
女王?那是什么?比这些“巡声者”更可怕的存在?
“不行!”我脱口而出,“我们不能发求救信号!”
陈伯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这是我们唯一的活路!”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那歌声!那歌声有问题!我怀疑它能通过无线电传播!我们求救,可能不是叫来救援,而是把更多的怪物引来!”
我的话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陈伯却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点了点头:“有道理。那歌声确实诡异,像是能直接钻进脑子里。”
他掐灭了没点燃的烟,眼神变得决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毁了这艘船。”
我愣住了。
“这艘船,已经是个活地狱了,不能让它靠岸,更不能让这些鬼东西跑出去!”陈伯走到墙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张泛黄的船体结构图,在桌上铺开。
“船底的引擎室,是全船温度最高的地方,”他用沾满机油的手指,点在图纸的一个位置,“那里有紧急消防系统,可以向整个引擎室灌注高温蒸汽,进行‘高压清洗’。理论上,能杀死一切活物。”
高温蒸汽!
我想起了系统那段乱码般的提示:......引擎......高......温......陷阱?
“但是,”陈伯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引擎室......恐怕已经是那些怪物的巢穴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而且,启动‘高压清洗’程序,需要轮机长的最高权限。我的权限卡,在警报响之前,落在主控室的办公桌上了。”
主控室,就在引擎室的旁边!
“我去拿!”我说道。
“不,你留下,”陈伯摇了摇头,他从脖子上摘下一串钥匙,递给我,“这台发电机需要预热,你去启动它。我去拿卡。如果我半小时内没回来......”
他顿了顿,从墙上拿起一把比我的消防斧更沉、更长的防爆斧。
“你就想办法,从船底的排水口逃生吧。”
陈伯的眼神,充满了视死如归的决然。
他打开门,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散去的怪物,闪身进入了黑暗的走廊。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我视网膜上的血字,开始疯狂地闪烁、重组。
死亡回响修正:他不会回来。
死亡回响新增:你的盟友,将带着“钥匙”与“谎言”,在引擎室的门口,微笑着等你。
他......也是“歌声”的一部分。
###第四章
陈伯......也被感染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不可能!他把我从怪物堆里救了出来,他看起来那么正常,他的眼神那么清醒!
可是,我视网膜上那一行行冰冷的血字,却像淬了毒的刀,一遍遍凌迟着我的信任。
你的盟友,将带着“钥匙”与“谎言”,在引擎室的门口,微笑着等你。
他......也是“歌声”的一部分。
我猛地回想起被他拉进工具间前的每一个细节。
他为什么恰好在我被堵住的时候开门?
他的工具间,为什么如此干净,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只有他扳手上那点“恰到好处”的血迹?
还有他那个关于徒弟小李的故事,听起来天衣无缝,但现在想来,却更像是一段精心准备的台词!
冷汗,顺着我的脊背疯狂滑落。
这是一个局!
一个针对我的,精心布置的陷阱!
那诡异的歌声,那些被称为“巡声者”的怪物,它们或许只是最低级的捕食者。而陈伯,或者说,披着陈伯皮囊的那个东西,才是真正致命的猎手!
它在演戏!它需要我!
它需要我启动这台应急发电机!
我的目光猛地转向那台嗡嗡作响的老旧机器。启动它,究竟会发生什么?
警告:应急发电机已连接至船体备用线路。
启动后果推演:将为“女王”的降临,提供最后的能量。
“女王”!又是这个词!
我明白了。摧毁引擎室是假,让我去拿权限卡也是假,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骗我启动这台发电机!
我死死咬住嘴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怎么办?
拆穿他?然后呢?以我现在的状态,和一个不知道隐藏着何种力量的怪物正面对抗,无异于自杀!
假装顺从他?然后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寻找反击的机会?
我只有一个人,而我的敌人,是整艘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铁板上煎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慌乱只会让我死得更快。
我仔细研究着那张被陈伯留在桌上的船体结构图,大脑飞速运转。
高温蒸汽清洗程序......权限卡......引擎室......
等等!
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结构图上,一个被陈伯刻意忽略的细节。
启动“高压清洗”程序,确实需要轮机长的最高权限。但图纸的备注上,用极小的字写着:为防止意外,系统设有双重保险,需要两名高级船员同时在两个不同的终端上,进行授权!
一个终端在引擎室旁的主控室,需要权限卡。
而另一个......在顶层的舰桥驾驶室!
陈伯只字未提舰桥,他只说了主控室!
这是一个巨大的破绽!
他不是想启动清洗程序,他是想把我骗到引擎室附近,那里......就是他的狩猎场!
我瞬间想通了一切。
但我现在,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走到发电机旁,装作在费力地研究着操作手册,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警惕着门口的动静。
大约二十分钟后,走廊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回来了。
“咔哒。”
门锁转动,陈伯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工作服上被划开了几道口子,脸上也沾着些许黑色的粘液,但他手里,正紧紧握着一张银色的身份识别卡。
“搞定了,”他对我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将卡递给我,“小舟,幸不辱命。发电机怎么样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熟悉的、和蔼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恰到好处”的关切。
我的视网膜上,血字疯狂跳动。
他在观察你的反应。
谎言识别:心跳平稳,肾上腺素无异常......他没有经历任何战斗。
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同样疲惫的笑容,指了指身后还在预热的机器。
“差不多了,陈伯。你......你没受伤吧?”
“小伤,不碍事。”他摆了摆手,笑容显得更加欣慰,“快,我们走!去主控室!早点解决这些鬼东西,我们才能活下去!”
他转身,示意我跟上。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的笑容消失了。我通过墙上工具那模糊的反光,清晰地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诡异的弧度。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那片通往地狱的深海回廊。
我的右手,紧紧握着消防斧。而我的左手,却悄悄地伸进口袋,摸到了一样冰冷而尖锐的东西。
那是我从工具间墙上,顺手拿下的一根,长达二十公分的钢制螺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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