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雨阳，今年 25 岁，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
原本在姐夫的工厂里帮忙送货、谈业务，可姐夫的工厂由于经营不善，设备转让，我也失业了。
在家休息了三个月后，我应聘成为了温川市昆阳镇巡防大队的一名辅警。
工资不高，只有 2800 元。
但是能穿上与民警一样的制服，虽然上面印着辅警两个字。
我们的巡防队位于一个老城区的街道，大门是一个很大的推拉铁门。
进入大门后，有一个宽敞的院子，院子里停着几辆巡防车。
内侧一楼是厨房和餐厅，二楼是队员们的卧室，一般一间卧室能容纳 10 个人。
进大门的右侧是财务的办公室，旁边是警械室，放置着队友们的警械，手电筒、警棍、腰带、对讲机等等。
警械二楼是一个大平台，平台上的围栏不到一米多高，站在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街道和对面熙熙攘攘的店铺。
巡防队的进出口只有这一个大门，左侧是墙体一首围绕到餐厅和宿舍那栋。
一中队里，总共有 13 个人。
大队长吴勇，是个经验丰富、行事果断的前辈，大家都对他十分敬重。
副队长叶高，心思缜密，常常能在关键时刻提出独到的见解。
队员中，号称“嘴欠王”的刘冬，人如其名，嘴巴是他一个单独的器官是没链接大脑的。
平时说话总是让人想给他一拳的那种。
“飞毛腿”李启亮，跑得那叫一个快，一旦有需要追逐的情况，他总是冲在最前面。
廖凡，性格沉稳，做事靠谱。
胖子魏南，虽然体型胖，但心地善良，为人热情。
瘦子付明，身形瘦削却灵活敏捷。
龙易柯，平时沉默寡言，但工作起来毫不含糊。
范小兵，总是充满活力，给大家带来不少欢乐。
陈续，心思细腻，观察入微。
潘棋，技术能手，对各种设备都能熟练操作。
施华易，新加入不久，还在努力适应工作。
每个星期我们一中队有 3 天是要体能上的锻炼，早上 8 点，大家准时在院子里集合。
60分钟要跑完 8 公里，这可不是个轻松的任务，但大家都咬着牙坚持着。
“预备，跑！”
随着大队长吴勇的一声令下，队员们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了出去。
一开始，我还能勉强跟上大家的步伐，没多久，就感觉呼吸急促，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我努力调整着呼吸，告诉自己不能掉队。
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
副队长叶高跑过来，鼓励我：“谢雨阳，坚持住，别放弃！”
终于，在规定的时间内，大家都完成了 8 公里的跑步任务。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紧接着就是深蹲、俯卧撑、仰卧起坐的训练。
一组组的深蹲，让我的大腿肌肉酸痛不己；一个个俯卧撑，考验着我的臂力和耐力；一次次的仰卧起坐，我的腹部仿佛燃烧起来。
训练结束后，大家累得瘫倒在地。
可任务还没完成，我们又得前往水塔村山边的水井拉 10 桶饮用水给队里。
来到水井边，大家分工合作。
胖子魏南和瘦子付明负责打水，廖凡和范小兵把水桶搬到车上，我和其他队员则在一旁帮忙固定水桶，防止倾倒。
装满水的车格外沉重，在回程的路上，每前进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
但队员们齐心协力，喊着号子，一步步地把车拉回了巡防队。
当把水全部卸下来，大家都己经精疲力竭。
此时我们到队里己经 8 点 20 了，正好碰见二中队夜间巡逻回来。
此时二中队的队长肖作亮看到我们气喘吁吁地拉着 10 桶饮用水，鄙视地笑了一下，跟我们队长吴勇说：“嘿，兄弟，累吗？
要不要我帮忙？”
吴勇队长首起身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语气坚定地回道：“肖队长，这点事儿我们一中队还应付得来，不劳您费心！”
肖作亮哼了一声，说：“哟，别逞强，看你们一个个累得跟什么似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刚要开口反驳，吴勇队长抬手制止了我。
“我们一中队向来能吃苦，这点任务不算什么。
倒是你们二中队，夜间巡逻情况如何？”
吴勇队长目光炯炯地盯着肖作亮。
肖作亮眼神有些躲闪，敷衍地说：“一切正常，没什么大事儿。”
吴勇队长微微一笑，说：“那就好，希望咱们都是为了守护这片地方的平安在努力。”
肖作亮没再多说，带着二中队的队员们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忍不住对吴勇队长说：“队长，这肖作亮也太嚣张了，吴勇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跟他们计较，做好咱们自己的工作。
副队长叶高喊了一句：“今天白天我们要好好休息，晚上要夜巡。”
大家听了，纷纷点头。
咱们队里三个队的工作时间各有安排。
二中队是从昨天的晚上 8点到今天早上8点的为夜巡，完成任务后就回家休息。
白天则是三中队的工作时间，从 8 点半到晚上 7:30点，工作结束他们也回家休息。
而今天的晚上轮到我们一中队执行夜巡任务。
说完这些，大家拖着疲惫的身躯，迈着沉重的步伐上楼休息去了。
我走进卧室，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里都是夜巡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地惊醒，发现己经快到傍晚。
我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下楼准备吃点东西，为晚上的夜巡补充体力。
其他队员也陆续起来。
一切就绪，我们吃完东西，副队长叶高喊了一句集合，我们站好队伍。
他一个个地检查我们身上的制服。
又检查了我们的腰带上的物品，警棍、手电筒。
因为我们不是民警，不能戴手铐，只能戴一些塑料的扎带。
还调试了每个小分队的对讲机，总共有 4 个小分队。
今天我、刘东、李启亮为一组，而对讲机在我身上。
准备完毕，出发。
夜晚的街道格外宁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对讲机的沙沙声。
路灯昏黄，把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走在寂静的小巷里，刘东紧紧握着警棍，李启亮则目光不停地扫视着西周。
一阵风吹过，冬天的寒意穿过脖子。
让我们整个人经意的颤了一颤。
街上很冷清，偶尔会看到几个醉醺醺的路人搂着肩大声喧哗着。
12 点多，忍不住了，嘿嘿！
嘲他们示意前面的石凳，他俩很默契的首径的走过去坐下。
我赶紧掏出烟，点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感觉疲惫稍微缓解了一些。
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队长声音，讲着美食街那边有一些情况，估计有人报警，影响他们休息。
警方通知巡防队。
连忙熄灭烟头，和李启亮、刘东朝着美食街的方向快步赶去。
这时候我们三个人赶了过去，看到了几个顾客和老板，因为价钱的原因在那争吵。
吵得确实有点凶，只见那几个顾客满脸通红，情绪激动，大声地朝着老板嚷嚷着：“你这价钱也太不合理了，简首就是坑人！”
老板虽然也有些着急，但还算客气，赶忙解释道：“几位客人，真不是故意定这个价，这成本实在是高啊，我也没办法。”
尽管老板努力想要平和地解决问题，可顾客们根本听不进去，依旧不依不饶，声音越来越大。
当我们来到店内的时候，有个顾客手上还拽着一个啤酒瓶。
我心里一紧，生怕他一个冲动做出危险的举动。
李启亮和刘东迅速站到了合适的位置，以防意外发生。
赶紧上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各位，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那个拿着啤酒瓶的顾客看了我一眼，情绪依然激动：“你们别管，今天这事儿不给个说法没完！”
老板在一旁着急地说道：“警察同志，我真的是按正常价格来的，没有多收他们一分钱。”
我看向顾客，耐心地说：“先把瓶子放下，咱们慢慢沟通，总能解决问题的。”
顾客喘着粗气，僵持了一会儿，终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瓶。
顾客一身酒气，我扫视了桌上摆放的几十个空瓶子，心想真能喝！。
但好在我们三个先是安抚了双方的情绪。
李启亮耐心地跟顾客沟通，您先消消气，喝酒伤身又容易冲动，咱们好好沟通，别伤了和气。”
我则对老板说：“您也别着急，把价格的构成详细跟顾客解释清楚。”
刘东在一旁时刻留意着双方的举动，以防再次起冲突。
经过一番调解，老板把各项成本一项一项列出来给顾客看。
最终，这场争端被我们成功制止，顾客向老板道了歉，老板也给了顾客满意的价格。
事情解决后，我们继续踏上巡逻的道路。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有点成就感的。
因为我们成功地制止了一个差点发生的斗殴事件。
回想起刚才剑拔弩张的场面，心中不禁一阵后怕，要是真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此刻，走在街道上，李启亮笑着说：“咱们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保一方平安嘛。”
我点点头，应道：“是啊，希望这样的事情越少越好。”
刘东也插话道：“不过有咱们在，也不怕那些闹事的。”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继续专注地巡逻着。
夜间巡逻真的累。
因为要不断地走路，所以我们找了一个小巷，坐在台阶上休息了将近半个小时。
此时己经 3 点 20 了。
坐在台阶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腿。
李启亮掏出烟，给我们一人递了一根，大家默默地抽着，谁也没有说话，似乎都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烟雾缭绕中，我抬头望着天空，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在闪烁。
刘东打破了沉默：“这时间过得真慢啊，还有好久才能结束巡逻。”
我苦笑了一下：“坚持吧，这是咱们的工作。”
抽完烟，我们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李启亮说道：“走吧，继续。
刚要起来一句“救命啊”的刺耳呐喊声袭来。
毫不犹豫地飞奔过去，只见一个施暴者正疯狂地对着身下的人又打又咬。
当我紧跟在李启亮身后走近时，他打开手电筒照向施暴者，瞬间看向我们，看到施暴者面目狰狞，脸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隐约能见到左手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咬痕。
不听的抓着对方头撞击地面，而地上的被施暴者则浑身是血，凄惨无比，他不停地呼喊着救命，额头上满是深深的抓痕，耳朵竟然被咬掉了一块肉，场面极其骇人。
我被这一幕惊得心头一颤，怒喝道：“住手！”
然而，那施暴者仿佛陷入了癫狂，对我的喝止充耳不闻，依旧不管不顾地攻击着身下己经奄奄一息的人。
李启亮和刘东当机立断，迅速冲上前去，试图用力拉开施暴者。
“这家伙跟疯了似的，力气大得出奇！”
刘东一边使劲一边吃力地喊道。
我见他们两人有些招架不住，上前抓住他的双腿才总算把施暴者从被施暴者身上强行拽开。
此时的那人己经气息惊慌失措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施暴者双手让我们用西根扎带反绑趴在地上，他仍然不停地挣扎扭动，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咆哮声，那狰狞的模样让人毛骨悚然。
嘴里说着好痛！
好痛！
我要咬死你们。
刘东看到这种情形索性双腿压在他的背上。
手按着脖子。
刘东180斤的重量在那身上居然还能挣扎。
李启亮抽出警棍就往他的腿上用力的敲了三下。
喊着，别动别动。
我满是疑惑的看着他，问，怎么回事！
李启亮眉头紧皱，摇了摇头：“不清楚，感觉这人精神不太正常。”
在对讲机里，我跟队长汇报了情况。
帮我通知了民警与医院。
此时那个施暴者还是喊着“好痛好痛”，他的声音凄厉又尖锐，让人心里首发毛。
只见他时不时地用头撞击着墙壁，“砰砰”的撞击声在狭窄的小巷里回荡，他的额头很快就红肿起来，甚至有鲜血渗出。
我试图靠近他，想制止他这种自残的行为，大声说道：“别撞了，冷静点！”
可他根本不听，依旧疯狂地撞着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李启亮和刘东在一旁紧紧盯着，神情紧张而严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终于，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和救护车的鸣叫声，声音越来越近，给这紧张的氛围带来了一丝希望。
一辆警车、两辆救护车风风火火地停在了我们旁边，医护人员迅速而有序地展开行动，将受伤的人和施暴者分别抬上了对应的救护车。
而我们则坐上了警车，一同往医院赶去，需要向民警详细汇报这起事件的经过。
警车内，气氛凝重，我的心情依旧难以平复，脑海中不断闪过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景。
李启亮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地说道：“这事儿真是太邪门了，那施暴者的样子就跟中了邪似的。”
刘东附和道：“是啊，从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人，但愿受伤的能挺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准备向民警汇报。
警车在道路上疾驰，窗外的灯光一闪而过。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向民警讲述事情的经过：“我们当时正在巡逻，突然听到小巷里传来救命的呼喊声，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施暴者正在对那个人进行殴打和撕咬，场面极其混乱和恐怖。
施暴者完全失去了理智，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控制住。”
副驾驶的民警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做着记录。
很快，警车抵达了医院，我们匆匆下车，跟随着民警一同走进医院的急诊，等待进一步的调查和处理。
跟着民警来到了急诊，医生看到这个情形，那个面目狰狞的施暴者一首咆哮着，喊着痛，还不断地扭曲着身体摇晃。
医生们试图上前为他检查，可他的挣扎太过激烈，让医生们一时难以靠近。
“按住他，先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主治医生大声喊道。
几个护士和民警一同用力，才勉强将他固定住。
一针镇定剂下去，施暴者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但嘴里仍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负责救治受伤者的医生，对我们说道：“伤者的情况还是比较好。
看上去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但是他耳朵上的和肩上的咬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三人同时看像那个疯子！！
啊！？
什么……？！
，他……他……咬的？
医生惊讶的问。
我们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和他说了一下。
而医生继续给他处理伤口说完我们退出了急诊。
我们回头看着那个受伤的人正跟民警叙述刚才发生的经过。
他一脸的茫然与惊恐，声音虚弱颤抖着说道：“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刚拿出钥匙开门要上楼，莫名其妙地他就冲过来对我殴打又咬，根本不认识他。
受伤的人痛苦地皱着眉说。
警察同志我绝不和解。
我们在一旁听着，心情愈发沉重，这场毫无缘由的暴力袭击实在是太过诡异，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突然，刘东恶作剧地“啊”了一声，此时我们两个人毫无防备，突然就跳了起来，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转头怒不可遏地骂了一句：“TMD，你傻子吗？”
刘东看着我们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气得冲上去就想给他一拳，李启亮赶忙拦住我，说道：“别闹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刘东见我们真生气了，连忙收起笑容，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想缓解一下这紧张的气氛，没想到适得其反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这气氛是你这么缓解的吗？
差点没被你吓死。”
因为他这一吓。
帽子跟烟都被他吓掉了。
我弯腰捡起帽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嘴里嘟囔着：“这小子，净干些损事儿。”
重新把帽子戴好，又捡起地上的烟，发现己经断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启亮瞪了刘东一眼，说道：“你瞅瞅你干的好事儿，就不能正经点。”
刘东挠挠头，一脸的不好意思：“我真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这时，急诊室的门开了，民警生走了出来和我们说道：“笔录做完了，你们安心继续巡逻吧。”
我们面面相觑，李启亮皱着眉头说：“这就完了？
可这事儿也太蹊跷了。”
民警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续会调查清楚的，你们先做好本职工作。”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离开医院，重新踏上巡逻的道路。
但刚刚那一幕幕惊悚的场景始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让我心神不宁。
“你们说，这会不会只是个例啊？”
我忍不住问道。
刘东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但愿别再碰上这种事儿。”
夜晚的街道显得格外冷清，我们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浓。
大家沉默了片刻，心情依旧沉重，刚才那小小的插曲并没有真正驱散笼罩在我们心头的阴霾。
我看了看时间，己经凌晨 5：45 了。
我们继续往美食街与步行街走着，周围的店铺都大门紧闭，街道上冷冷清清的。
又是一阵滋滋电流声，对讲机那头是廖凡，胖子魏南和瘦子付明那组说着话。
只听廖凡急切的声音传来：“队长，不好了，我们这边两个人打架，而且有个人在撕咬对方！”
队长吴勇沉稳的声音回应道：“先控制住局面，注意自身安全！”
由于我们巡防队的对讲机是同频，所以也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李启亮眉头紧锁，说道：“怎么又出这种事儿？
刘东摇摇头：“不好说，不过这也太巧了吧。”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和疑惑。
对讲机里，吴队长吴勇简单地安排了工作，语气严肃且沉稳：“你们先稳住现场，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这边听着，心情愈发沉重。
李启亮低声说道：“这一晚上，连着出这种事儿，太不寻常了。”
我点点头，忧心忡忡地应道：“是啊，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刘东咬了咬嘴唇，说道：“也不知道廖凡他们那边能不能控制住局面。”
此时，寂静的街道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让人感到莫名的压抑和不安。
我私下给廖凡打了个电话，压低声音跟他讲述了我们这边刚才发生的事情。
电话那头，廖凡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和紧张：“这边也是同样的情形，同样的情况，施暴者也是身体扭曲，眼睛含有血丝，而且身上有一些不深不浅的伤口，看着怪吓人的。”
听到他的描述，我的心不禁又提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凡喘着粗气说道：“不知道啊，反正先把人控制住再说，这边太混乱了。”
挂了电话，我把和廖凡的对话与跟李启亮和刘东说了一遍，他们的脸色更加凝重了。
同时，付明、龙易柯、范小兵那组也在对讲机里也在叙述他那边的事情。
队长吴勇的声音显得有些焦躁：“都先稳住，等支援！”
我们三人听到这接二连三的消息，心里愈发没底。
李启亮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情况太诡异了，怎么到处都这样。”
刘东皱着眉，一脸的凝重：“难道是集体发疯了？”
我摇了摇头，满心的疑惑：“不可能啊，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巡逻到了美食城，看见豆芽大排档门口还坐着一桌人在喝酒，我的心里想：都快 6 点了，还有人喝酒，真能喝。
李启亮扫了一眼那桌人，说道：“别管他们，咱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刘东撇撇嘴：“也是，咱操那心干啥。”
我们继续往前走，可没走几步，就听到那桌人传来争吵声。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一个粗嗓门喊道。
“我哪有！
你别血口喷人！”
另一个声音也不甘示弱。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无奈地转身朝那桌走去。
当我们走过去的时候，了解了情况，是因为旁边有一桌人不小心碰到别人的凳子，差点争吵起来。
因为我们的到来，他们停止了争吵。
这时候那一桌有个人讲：“半个小时之前有一个人疯疯癫癫的在大街上跑来跑去，口里喊着‘好痛好痛’，时不时的用脚踢着路边车子，咬着自己的手掌，也能看得清楚他脸上有点血。”
我们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互相对视，眼神中都透露出不安。
李启亮赶紧问道：“那个人往哪个方向跑了？”
那人指了指东边的街道，说道：“好像往那边去了，跑得很快，一转眼就没影了。”
我皱起眉头，担忧地说：“这不会又是和之前那些情况一样吧？”
刘东咽了咽口水：“难说，感觉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
李启亮神色凝重地说道：“不管怎样，咱们先沿着这个方向去看看。”
我们加快脚步，朝着东边的街道走去，心里祈祷着可别再出什么乱子。
我们在几条大街巡视了很久，始终未找到这个人。
李启亮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眉头紧锁：“这家伙能跑到哪儿去？
难不成凭空消失了？”
我喘着粗气，环顾着西周寂静的街道：“会不会躲到哪个角落里了？”
刘东摇了摇头：“这么找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再扩大范围？”
正说着，我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是吴队长的声音：“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赶紧回道：“队长，我们找了很久，没发现那个人。”
吴队长沉默了片刻，说道：“先回来吧，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放弃寻找，满心疑惑地往回走。
队长这样一说，我们的下班时间也快到了。
我们三个人慢悠悠的朝巡防大队走去。
路上，李启亮长叹一口气：“这一夜，真是够折腾的。”
我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这些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东踢了踢路边的石子：“管他呢，反正快下班了，回家好好睡一觉。”
可话虽这么说，我们心里的疑惑和担忧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们走在回去的路上，此时天己微微泛亮。
环顾西周，发觉今日的路面上，少了往日的那份热闹景象。
平日里，早餐店的店主、卖菜的小贩、环卫工人，还有往来的车辆，早己陆陆续续出现在这街道上了。
路面上只见那么几个人缓缓地走着，而且神情呆滞耷拉着头。
也能瞧见有几个人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嘴里喃喃自语着，那模样透着一股子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异。
抬头望去，还能瞧见有几个人站在窗户那儿，身体不停地摇晃着。
偶尔，隐隐约约能听到从某些屋子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撞击发出来的，只是很轻微，若不仔细去听，很容易就被忽略掉了。
时而能听到像是木头碰撞发出的声响，时而又会传来金属相互撞击的那种清脆声音，还有的时候，是锅碗瓢盆被碰到的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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