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铃铛突然发出三声短促的清鸣,休息室墙上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画像睁开了眼睛:"东方的小蛇,你的灵魂在渴望什么?
"当钟楼传来凌晨三点的报时声,安娜在西柱床的帷幔里摸到一张字条。
赫敏的工整字迹被泪水晕开:"对不起,我本该更谨慎。
明天魔药课能让我看看你的铃铛吗?
"窗外的黑湖泛起涟漪此刻在拉文克劳塔楼,埃里克正用蔫掉的山茶花瓣占卜,而他的级长日志本里夹着从她锦囊中掉落的翡翠糖纸,上面用微雕术刻着"沈平安地窖的阴冷浸透石墙,安娜看着自己坩埚里翻涌的紫色雾气,突然想起外婆熬制避疫汤的场景。
当西莫·斐尼甘第五次炸飞豪猪刺时,她悄悄将袖中的艾草灰撒入药液——这是苏州老宅的秘方,能让生死水的苦涩转为薄荷清香。
"擅自添加未经许可的材料..."斯内普如幽灵般出现在身后,魔杖挑起一缕紫烟,"扣五分。
不过..."他黑袍下的手指突然痉挛般蜷缩,"告诉我,你母亲是否教过你调制三毒散?
""隆巴顿先生请停止用你的恐惧喂养毒触手!
"教授挥动魔杖,纳威手里的水壶应声炸裂。
安娜的银铃铛突然奏出清越的音符,斯莱特林可不教这种..."她的话被突然暴走的毒触手打断,藤蔓缠上她的小腿时,赫敏的《千种神奇药草》翻到第521页:"毒触手对薄荷香敏感,这或许可以解释..."整个教室骤然寂静。
德拉科的银刀掉进蟾蜍胆汁,激起带着诅咒气息的绿雾。
安娜的铃铛突然剧烈震颤,在石墙上投出《周易》"山风蛊"的卦象。
奇洛教授的大围巾无风自动,后脑勺的隆起像活物般蠕动。
"教授,"埃里克·博克的声音从地窖门口传来,金发上沾着图书馆的尘灰,"这是您上周要的月长石粉。
"他灰眸扫过安娜的坩埚,怀表链坠的玉佩与魔药课上,斯内普的黑袍掠过安娜的坩埚:"埃弗里小姐的醒神粉能让火蜥蜴血沸腾?
"他魔杖挑起一缕紫烟,"或者该问问你父亲,1998年从翻倒巷买了多少禁药?
"地窖阴影里,埃里克的怀表链缠住斯内普的袖扣:"教授,上周消失柜异常魔力波动记录显示..."灰眸扫过安娜颤抖的指尖,"与某些东方符咒的波动频率吻合。
"铃铛同时泛起青光。
课后廊桥积着晨露,莉莉丝将翡翠糖塞进哈利掌心:"马尔福说你的眼睛像被摄魂怪吻过。
罗恩的耳朵瞬间涨红:"她们怎么敢!
"他挥舞着魔杖,杖尖迸出的火星点燃了赫敏的羊皮纸。
"冷静!
"赫敏用清水如泉浇灭火苗,"《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记载,纯血家族常用肮脏手段..."她突然注意到哈利苍白的脸色,"你还好吗?
"哈利攥着糖纸的手在发抖:"她们根本不了解我!
"闪电伤疤在刘海下泛红,远处的奇洛教授突然踉跄扶墙,大围巾里渗出黑雾。
安娜的铃铛在袖中轻颤:"苏州有句老话,毒蛇的唾液能解蜂毒。
"她突然用簪子划破指尖,血珠在糖纸上晕开变成水墨字迹——正是潘西她们用拉丁语说的那些脏话的译文。
"我不需要翻译!
"哈利猛地后退撞上石像鬼,"你也是斯莱特林,说不定和她们..."他的话被赫敏的惊呼打断,糖纸上的墨迹突然扭动成小蛇,嘶嘶着钻进了地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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