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葬礼上我面无表情,被亲戚和表姐偷拍网暴,骂我“冷血怪物”。
母亲哭着把我送进心理诊所,想“治愈”我那颗被判为“情感障碍”的大脑。
可他们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猎人,洞悉人性,看透所有谎言与伪装。
我利用直播间反击,揭露了心理医生和表姐的真面目,让伪善者身败名裂。
最终,我掌控数据,站在世界之巅,成为“无心者”帝国的缔造者,俯瞰众生。
# 01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母亲这么歇斯底里。
她泪水浸湿的脸扭曲着,黑色的眼线晕染成两道丑陋的污迹。
父亲的棺木前,她跪在地上,哭声响彻整个追悼厅。
“岁岁,你怎么能这样!”
她忽然转向我,眼中充满责备,“你爸爸走了!
你为什么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站在那里,身着黑色丧服,面无表情。
我知道这场面需要什么——需要我哭泣、崩溃、表现出悲痛欲绝的样子。
但我的大脑只在计算着这场葬礼的成本:花圈3000元,灵堂布置8000元,请的道士和乐队约5000元…再加上后续丧宴的花销,至少要20万。
这些钱本可以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
“姜岁岁,你还好吗?”
林薇薇搂住我的肩膀,声音里充满“关切”。
我从计算中回过神,点了点头。
“我没事。”
林薇薇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光芒——那种看到别人出丑时的兴奋。
她手机半藏在黑色手提包旁,镜头正对着我的脸。
我假装没注意到。
父亲的葬礼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
期间我尝试过挤出眼泪,但最终放弃了这个徒劳的尝试。
眼泪不会让父亲复活,也不会改变任何事实。
我脑子里转着另一个更实际的问题:父亲的遗产如何分配才能最大化收益?
我需要整理他的股票投资组合,处理他名下的两处房产,还有…“你看她,站在那里像个木头人。”
我听到有亲戚在窃窃私语,“她爸爸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连哭都不哭。”
我低头看着手表。
还有二十分钟,这场闹剧就结束了。
回家的路上,母亲一言不发。
她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我瞥了一眼,屏幕上全是微信提醒。
“妈,怎么了?”
她没回答,手指在屏幕上颤抖地滑动。
突然,她把手机砸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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