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只有她是真的为我着想,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用完膳后,我支开茯苓,独自去了婆母住的寿康堂。
屋内烛火正明,我躲在墙根处。
直到熄了烛火,依旧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正欲离去时,婆母叹息的声音响起。
我脚步一顿,退了回去。
唉,作孽啊
老夫人怎的这般说?是孙嬷嬷的声音。
怪我当初不该接嘉儿来府中小住,让霄儿看上了她。你说这绾绥哪点配不上他了?实在不行等过两年也能将嘉儿接进府做个妾室。为何就非要想不开假死同她离开金陵呢?
你说绾绥这般好,又是京中数得上名号的才女,霄儿为何就偏偏不喜欢她?如今闹成这副局面,日后该如何回府啊?
老夫人也莫要太忧虑,儿孙自有儿孙福,没准少爷想通了,便就带表小姐回来了,届时便说沉船后飘到一处村庄就好。
你说的也对。婆母似乎被安慰到了,语气轻快了几分: 莫要忘了过几日给霄儿送些银子去。
对话就此结束。
我全身颤抖着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果真如此。
叶兰霄竟真的没死。
可上一世我却被蒙在鼓里整整十年。
4
叶家也算金陵城有名的世家。
当年叛军攻城,叶兰霄的祖父不吝拿出府中所有存粮分之。这才使金陵能守十日城门,未让叛军进城。
之后的论功行赏,圣上赐下万两白银和一纸联姻。
联姻之人便是御史之女和叶府长子。
我自幼饱读诗书,蒙父亲教诲,循规蹈矩地长大成人。
因此上一世,即便是新婚夜发现叶兰霄并不喜我,尽管他与我成婚两月便横死在外。
我也从未想过改嫁。
而是独自担起府中重担,掩去悲伤。
一心孝顺婆母、照拂小叔、打理产业。
我自十七岁嫁给叶兰霄,尽心年换来个牌匾,操劳十载换来的是巨大的欺骗。
直至临死前,也仍旧放不下婆母。
可他们又是如何对我的?
我望了眼天边的弯月,唇角扯出一抹极冷的笑。
我去了叶兰霄的灵堂,此时已经夜深,唯有叶兰钧还在灵前跪着。
他双眼哭得红肿。
嫂嫂……
见我过来,低低喊了声。
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拿帕子抹去脸上并不存在的泪。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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