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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朝修时间(林砚王富贵)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在明朝修时间(林砚王富贵)

经纬仪 著

军事历史完结

网文大咖“经纬仪”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在明朝修时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军事历史,林砚王富贵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21世纪川大历史系学生林砚,在重庆博物馆触摸万历通宝时,被一道惊雷劈进明朝万历二年的重庆府。 睁开眼,他成了巴县穷秀才,兜里揣着半枚铜钱,腕间多了三道血痕,床头摆着批注万历五年京察的《张太岳文集》——而窗外已在疯传张居正三子高中的流言。 历史提前了三年,古币上的云雷纹竟与父亲的羊脂玉佩一模一样,连泼辣的药铺妹儿沈秋娘都长着和他同款的泪痣......

主角:林砚,王富贵   更新:2025-05-31 11: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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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展柜的冷光白惨惨的。

林砚第七次把脑壳伸过去:"老师,我写论文要研究明代川渝货币流通,摸一哈古币嘛,遭不住老!

"管理员推了下滑落的眼镜:"最后一回哈!

戴手套!

"白手套裹紧指尖时,林砚盯到展柜头的说明牌:万历通宝(重庆府朝天门遗址出土,万历二年铸)。

铜锈红得像干了的血,他突然想起《巴渝灾异志》头的批注:"万历丁亥,渝州发大水,人吃人,白骨堆成山。

""轰——"第一声雷滚过屋顶时,玻璃展柜渗出细密水珠。

林砚眼瞳里映出怪迷日眼的画面——江水漫过明代码头的石阶,戴斗笠的漕工正往竹筐里倒粟米,竹筐边边赫然印着"聚源栈"三个大字。

"同学!

你手爪爪抖得凶哦!

"脑壳像遭雷劈了一样痛,林砚突然闻到辣椒混着艾草的味道。

不是博物馆的消毒水味,是带起江水腥气的鲜活辛辣。

明代·重庆府·万历二年夏·未时三刻竹床的竹篾戳得腰杆生痛,林砚一睁眼睛,先看到房梁漏下来的菱形光斑。

光斑头的浮尘飘得像小星河,落在床头那本《张太岳文集》上,把"万历五年京察"几个字切成碎金块块。

右手食指尖触到粗麻布的质感,低头一看,自己穿起洗褪色的青布襕衫,袖口头缝起半枚铜钱,线脚是川渝地区特有的"十字挑花"针法。

"阿砚?

"咳嗽声从矮桌那边飘过来,拄拐棍的老头正用粗陶勺搅药罐罐,火星子溅到补疤摞补疤的裤腿上。

老头头发间的竹篦子裂成三瓣瓣,还拿红绳拴起,跟林砚奶奶生前别在头发上的那支一模一样。

"老汉......"这个称呼冲口而出,林砚自己都吓了一跳。

记忆像涨水一样涌过来——原身五岁没了妈,老汉林茂是巴县没落秀才,靠给别个抄书换点米,五日前替盐商抄《算学启蒙》,在朝天门码头落水淹死了。

"还记得到落水时的事情不?

"林茂把药汁滤到碗头,皱纹里全是担忧:"王婆说你遭水冲出去三里地,捞起来的时候,手头还捏到块碎瓷片......"窗外突然响起竹板儿敲击声,小娃儿清亮的声音穿透雨幕:"号外!

顺天府试放榜咯!

张首辅家三公子张嗣修考中二甲第五名!

"瓷碗在手心头抖得凶。

林砚记得一清二楚,张嗣修中榜是万历五年的事情,现在床头残卷上"万历五年京察"的批注还新鲜得很,手一抹就要沾一手墨。

更怪的是,他在现代摸的那枚"万历二年"古币,明明铸起五年后的年号。

"阿砚!

"林茂伸手扶住他打颤的手腕,袖子头滑出半块羊脂玉佩。

林砚眼睛都瞪圆了——玉佩背篼的云雷纹,跟博物馆头那枚古币的暗纹完全一样!

"这玉佩......""是你妈临走前塞给我的。

"林茂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往火塘里丢了块湿柴,浓烟裹起艾草味窜起来,"她说要是有一天你碰到难处,就去......""哐哐哐!

"敲门声跟落雨一样急。

隔壁王婆顶起竹笠跨进门,肩膀上滴下来的水珠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坑坑:"哎哟喂!

小林哥儿可算醒咯!

搞快趁热把这碗水煮肉片整了,婶子特意多抓了两把汉源花椒!

"揭开粗陶钵钵盖盖儿,红油香气一下就冲出来了。

林砚盯到钵头翻泡的辣椒——《农政全书》说辣椒是万历十年才传到川渝,可这碗菜现在就在眼前咕嘟咕嘟冒泡。

他突然想起一篇论文头的争论:说不定西南地区走茶马古道,早就有辣椒传进来了?

"王婆这手艺,赶得上顺庆府的老字号哦。

"他扯起嘴角笑了哈,指尖擦过碗边边,摸到粗糙的胎质,是本地土窑烧的"巴渝糙碗"。

王婆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就你娃儿会扯谎!

当年大夏国明大王在的时候,我们巴县人就好这口热豁辣!

"她突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竹笠边边的水珠滴到林砚手背上:"不过说正经的,你落水那天,前街李屠户亲眼看到你抱到个黄铜匣子往江头扎,莫不是藏了......""轰隆隆!

"惊雷把雨幕劈开的瞬间,林砚后颈窝窜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在现代摸的古币旁边,确实摆起个刻起云雷纹的铜匣子,现在却哪儿都找不到。

更怪的是,原身右手虎口头有片新伤,像是握过啥子圆形的东西磨起的茧。

"王婆莫要吓细娃儿。

"林茂把药碗推过来,碗底沉起几片枇杷叶叶:"阿砚昏迷的时候,尽在念枇杷膏,我喊沈记药铺的秋娘妹儿......""川贝枇杷膏是清代的方子得嘛!

"话一出口就晓得遭了,林砚赶紧捧起碗喝汤,滚烫的辣油呛得眼睛水包起:"不过这枇杷叶煮水,医咳嗽硬是灵得很。

"王婆突然一拍大腿:"说起沈姑娘!

她今早晨还来问你醒没醒,那眼神儿哟......"更夫敲梆的声音从巷口飘过来:"未时五刻,防贼防盗——"林砚猛地撑起身子,木窗棂上的雨痕正蜿蜒成码头的样子。

透过雨幕,他看到下半城密麻麻的吊脚楼,像贴到嘉陵江岩壁上的蜂包。

朝天门方向,新修的来福门城楼披起苫布,脚手架上的工匠些打光胴胴喊号子:"张阁老,手段辣,一根鞭子抽天下!

三子登科金銮殿,老百姓锅里没米下!

"号子声遭江风撕成渣渣。

林砚按住突突跳的太阳穴——张居正推行"考成法"是万历元年的事情,现在老百姓嘴巴头的"一根鞭子",明明说的是还没搞全面的"一条鞭法"。

历史就像遭扯乱的线团,每个节点都怪迷日眼地提前了。

"去把檐沟头晾的《皇明祖训》收进来。

"林茂咳嗽着递过来斗笠,竹篾边边戳得掌心发痒:"明天卯时还要去聚源栈试工,莫遭雨淋感冒老。

"接过斗笠的时候,林砚看到老汉后腰别起的短刀。

牛皮刀鞘裂起道缝缝,露出来的刀身刻起模模糊糊的"大夏"二字——那是元末明玉珍建立的大夏国国号,遭朱元璋打败后,残部在川渝地区躲起首到现在。

推开门,雨丝混起江雾扑过来,带起股腥甜味道。

青石板路遭雨水泡得发亮,几个光脚杆娃儿踩起水凼凼跑过去,手头举着用棕榈叶编的蝈蝈笼笼。

林砚摸了下怀里,摸到原身藏起的半张草纸。

借到火塘的余温展开,看到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起:朝天门九号水桩,亥时三刻,铜匣换粮票。

戊申年夏月望日。

戊申年?

万历二年是甲戌年,戊申年是西年后......原身居然在两年前就写了这张字条?

林砚手指母发抖,草纸边边还沾起些褐颜色的粉粉,凑近一闻,闻到硝石混起硫磺的味道——是明代做火器常用的火硝!

"林哥儿!

"巷口传来喊叫声,转头看到个穿月白襦裙的妹儿,背起药箱箱站在油纸伞下头。

妹儿眉梢挑了下,左眼角一颗泪痣跟到笑容轻轻颤:"听说你醒了,我带了新晒的枇杷叶叶......""沈秋娘?

"这个名字冲口而出,记忆像涨水一样涌起来——原身经常去沈记药铺给老汉抓药,老是遭这个泼辣的妹儿调侃"酸秀才"。

沈秋娘挑起眉毛:"哟!

撞了脑壳还记得到本姑娘?

"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昨晚有人看到你老汉在后山烧纸,纸灰头有......""轰!

"又是一声惊雷。

沈秋娘的话遭雨声盖过了,她往林砚手头塞了个油纸包包,转身的时候药箱箱的铃铛轻轻响:"戌时三刻,老地方见哈。

"看到她消失在雨巷巷的背影,林砚注意到她鞋底沾起些白颜色的粉粉——是熟石膏,平常用来固定骨折的。

一个药铺妹儿,为啥子鞋底头要藏石膏?

火塘的余温慢慢没得老,林砚摸了下手腕上的伤痕。

三道平行的血印子,间隔刚好跟古币的首径一样。

他突然想起博物馆监控头的怪画面——当他摸古币的时候,玻璃展柜头倒映出来的,明明是穿起明代襕衫的个人,正从对岸的吊脚楼群头抬起手指到他。

更夫的梆子声又响起来:"申时初刻,河防加固——"林砚走到屋檐下,仰起脑壳看雨。

雨水顺着瓦当滴下来,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坑坑。

他数到第七滴的时候,突然发现水荡荡头的倒影里,自己左眼角多了颗泪痣——跟沈秋娘的位置一模一样。

怀头的草纸突然发烫,火硝味混起雨气钻进鼻腔。

林砚猛地转过身,看到老汉正站在阴影里头,手头捏到那半块羊脂玉佩,玉佩背篼的云雷纹在黄昏头泛起点点幽光,跟博物馆头那枚古币的纹路一模一样。

"阿砚,"林茂的声音好像从多远的地方飘过来,"有些事情,该给你说了......"话还没说完,窗外突然传来闹麻了的脚步声。

"抓水匪!

抓水匪!

""朝天门码头捞起具浮尸,胸口有三道爪印子!

"林砚眼睛都瞪圆了。

浮尸、三道爪印、铜匣子、提前三年的科举流言......所有线索在脑壳头拼成一幅黑人一跳的图景。

他穿越的不是单纯的过去,而是某个遭篡改过的平行时空。

而他,不光是闯进来的人,还是局中早就写好的棋子。

雨越下越大,嘉陵江的浪声盖过了心跳声。

林砚摸了下腰间,不晓得啥子时候多了个布兜兜,里头装起半枚铜钱和一张泛黄的纸飞飞,纸上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字迹:记到,莫相信任何带泪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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