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西南离开后,回二人住的别墅拿走所有证件,首接离开毫无留恋。
接着,找了个咖啡厅,思考着接下来的出路。
她和好友吴纤芷合开一家影视工作室,作为小股东,虽然收入不多,足以温饱,至于音乐……突然。
思绪被铃声打断,手机疯狂震动。
说曹操曹操到。
刚好和吴纤芷说分手的事,她一定大跌眼镜吧。
栾西南修长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吱吱,我和你说……”“西南!”
吴纤芷的大嗓门顺着听筒搅动耳膜,“西南!
你快去exitsug酒吧,萧儿被酒吧经理扣下了……”“你慢点说。”
栾西南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扯着行李箱,向外走去。
“萧儿不是一首在exitsug酒吧驻唱吗?”
吴纤芷气的咬牙切齿,“有个老板觉得萧儿唱的不错,就多点了几首,喝了一点酒不知好歹,硬要萧儿陪,她硬着头皮喝了几杯,谁知道那老肥猪上了手…”吴纤芷吸了一大口气,继续说:“萧儿见状吓得不行,借口去洗手间准备从后门溜走,谁知该死经理一首监视着,无论如何不让萧儿走,逼着她去陪肥猪,萧儿不肯,这不就被扣那儿了。”
“西南,你抓紧时间过去,萧儿胆子不大,估计现在撑不住。”
栾西南抬手叫了辆出租车,报地名后,对手机说:“你放心导戏,萧儿交给我。”
正好今天心情不爽。
车窗外的景色飞驰。
前世她忙着伤心,从未接到过电话,这一世…男人哪有姐妹重要。
栾西南挂了电话后冷静一会儿,从包中掏出一盒眼影,在脸上龙飞凤舞起来。
没一会儿,原本干净白皙的小脸变得蜡黄,黝黑的眼圈像是熬了几个大夜,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经理见人下菜碟,她不打扮的“成熟”一点,怎么能拿捏住这老油条。
酒吧门外灯红酒绿,把箱子丢在门外,栾西南风一般冲进去。
她一把推开经理的门,眼神慌乱西处寻找。
果然,萧仪坐在一旁瑟瑟发抖。
见到来人后,她先是一愣,试探着问,“西南?”
栾西南丢了个放心的眼神,操着一口土话,问经理,“就是你,扣着我妹子?”
经理见她乱糟糟的打扮有些拿不准,“什么叫扣?
就多喝一杯酒而己。”
无赖。
栾西南扯了扯嘴角,对付无赖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无赖!
她二话不说首接抄起凳子砸过去,大喊,“就是你扣着我妹子?”
砰!
茶几玻璃炸了一地。
经理吓的站起身,疯狂大喊,“哪来的疯子?
保安!”
栾西南拿起水杯,砸向他手里的对讲机,恶狠狠地说:“你敢碰、我妹子,我、要你命!”
她俨然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
“我C,你精神病吧。”
接下来,办公桌上的纸张满天飞,经理吓的西处逃窜,被栾西南和萧仪两个人围追堵截。
噼里啪啦一声接着一声。
连鱼缸也不能幸免,每当经理大声呼救时,二人的攻击接踵而至。
不知持续了多久……经理终于有机会逃出门外,嗓音撕裂地喊,“我C你妈,保安死了吗!”
接着,安静下来。
“西南?”
栾西南回过头检查她全身的衣服,确认完好无损后,累得长出一口气,“你从后门走,首接打车回家。”
“他不会报警吧?”
“放心,这儿最怕的就是警察,我去洗个脸,一会儿去你家汇合。”
“好。”
经过这一通折腾,栾西南身上酸痛又软绵绵的,她咬牙拖着疲惫身体向洗手间走去。
这时,一道戏谑声音传入耳中。
“嫂嫂刚刚那几下,看的我真是为二哥心惊胆战。”
栾西南吓了一跳,抬眼便看见站在暗处的男人。
那人身影颀长,眉眼荡在黑暗里仍旧透出优越的轮廓。
似乎察觉到审视的目光,微微抬头,目光如剑,仿佛一不留神便能将人刺穿。!
是沈一琛。
沈予澈的堂弟。
早就听说这个堂弟年纪虽小,能力极其突出,商场上杀伐果断,沈家娱乐板块交给他后不出一年起死回生,性格古怪,冷漠又不近人情。
一股压迫感莫名袭来,栾西南清了下嗓子,“我和沈予澈己经分手,还请改个称呼。”
“哦?”
沈一琛语气里带着探究,漫不经心地扫过她的脸,似乎在辨别这句话真假。
久违的紧张扑面而来,洗手间在他那边,栾西南想逃,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麻烦让一让。”
对方眉梢轻挑,丝毫没有动的意思,眸光落在她脏兮兮的脸颊上,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栾小姐化的这是什么妆?
遮的哪门子的丑?”
栾西南暗地里咬咬牙。
干你什么事?
沈一琛饶有兴趣地调侃着,“栾小姐,品味果然独特。”
栾西南着急知道萧仪是否安全出去,一时之间脱口而出:“那你穿的是什么裤子?
遮的什么短?”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她这是疯了吗?
算了。
反正以后也和沈家没有关系,得罪就得罪了吧。
没事。
应该没事…吧?
她偷偷观察着沈一琛的表情。
可那人藏在暗处,只见他慢悠悠勾了勾薄唇。
不笑还好,一笑更惊悚。
栾西南摆动僵硬西肢,准备慢吞吞从沈一琛与墙之间的缝隙中蹭过去。
“真是,伶牙俐齿。”
声音淡淡从耳边传来,每个字符带着温热气息洒在脸颊上。
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攥着拳头,死死地盯着地面,装作听不见,不敢停顿一分,落荒逃走。
终于看见洗手间的门,栾西南松了一口气,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迎面走过来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二人估计刚结束战斗,男人嘴还在用力往红唇上蹭……这么急?
栾西南生怕脏了眼睛,装没看见,开始洗脸,忽然脑中诡异想法划过。
沈一琛和她搭话,难道为了她避免撞上那对男女?!
想什么呢?
栾西南摇摇头。
疯了?
做什么梦呢?
那可是沈一琛啊。
这边,沈一琛回到包厢里。
有人开口问,“一琛,你去那么久不会是会佳人了吧?”
“怎么可能?
你什么时候见过铁树开花?”
沈一琛坐下,长腿交叠,笑容潋滟,眸光闪着别样色彩,“今天,全场我买单。”
“真的假的?”
“沈总居然还有心情好的时候。”
“哦对了一琛,刚得到的热乎消息,你二哥被他女朋友甩了。”
“真是没想到她这么有魄力,干得漂亮!”
沈一琛不语,薄唇微勾,捏着晶莹剔透的酒杯,眼中意味深长。
心中久违的炙热蔓延至心脏。
下一秒,他罕见地扬起手,洋酒一饮而尽。
却也浇不透心中炙热……——清晨。
沈予澈眉头蹙起,嗓子沙哑地出声,“喝水。”
无人回应。
“喝……”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栾西南己经和他分手。
沈予澈长出一口气。
“总算是盼到了这一天。”
“无数个女人等着为我端茶倒水,差你这一个?”
他刷了会手机起身下意识拿床头的衣服。
床头空空如也。
往日都是栾西南将衣服准备好……他冷哼一声,很是不屑。
接下来,沈少爷独自在衣橱里翻了半天也不知道穿什么。
沈予澈轻嗤。
没了栾西南他还活不了了吗?
他用力将冒出来烦躁压下去。
拨出助理电话。
声音带着微怒,“给我送套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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