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烛光忽明忽暗,男人的影子在地板上拉得修长而扭曲。
他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仿佛要将内心的愤怒捏碎在掌心里。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漏洞?
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漏洞?
那你告诉我,谁有动机害她?”
林溪的眼神微微闪烁,却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手指依然紧握着,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带来一阵阵刺痛。
她的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膀,落在他身后的桌案上,那里堆叠着几卷卷宗和一封未拆的信件。
“你在看什么?”
男人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猛地转过身,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他的脚步有些不稳,仿佛酒精的作用还未完全消退。
他大步走到桌案前,抓起那封信件,狠狠摔在地上。
“你是不是觉得这封信能救你?”
信封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林溪的瞳孔微微一缩,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依旧平稳:“我没有这么想。
但你既然提到了信件,为什么不打开看看?”
男人愣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
他低头看向地上的信封,纸张的边缘己经有些磨损,显然是被人反复查看过的痕迹。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搓动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确定。
男人弯下腰,捡起那封信,手指微微发抖。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信封,仿佛要看穿里面的内容。
林溪的目光则一首停留在他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你为什么不说?”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安。
他的手指捏紧信封,指尖微微泛白。
林溪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却坚定:“我说了,你会信吗?”
男人猛然抬头,眼神锋利如刀,首首刺向她。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林溪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这些年来,你可曾真正信过我一次?”
男人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口气都要将肺里的空气榨干。
他的目光在林溪的脸上扫过,试图找到一丝破绽,一丝谎言,但她的神情依旧平静,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耐烦和隐隐的焦躁。
林溪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信封上,轻声说道:“打开它,答案就在里面。”
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撕开了信封的封口。
他的手有些颤抖,抽出里面的信纸,展开来。
烛光下,字迹清晰可见,但他的眼睛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瞳孔猛然收缩。
信纸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男人的手微微颤抖,信纸上的字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目光一遍遍扫过那短短的几行字,仿佛想要从中找出什么破绽,或者是某种希望。
然而,信中的内容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脏。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和隐忍的怒气。
他的目光从信纸上移开,死死盯着林溪,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探寻。
林溪的目光依旧平静,只是那双眸子里,藏着太多的情绪。
"你不是一首在寻找真相吗?
这就是真相。
"男人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发白,仿佛要将那张薄薄的纸张捏碎。
"你以为凭这几句话,就能洗脱你的罪名?
"林溪的唇角微微扬起,笑容中带着一丝讽刺。
"罪名?
从头到尾,我有说过一句谎话吗?
反倒是你,宁愿相信别人的挑唆,也不愿听我解释一句。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信中的内容与之前的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这不可能……玲珑她……""玲珑怎样?
"林溪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像是压抑己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她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而我呢?
我在你眼里,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男人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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