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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划到了最顶上,发现他们在大学的时候就加上了好友。
她的第一句话是: 学长你好,我叫宋知怡。
这个名字很好听。
宋知怡。
林知言。
好般配的名字。
我近乎是自虐一般地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
他们的聊天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暧昧不清的呢?
好像也是今年。
知怡给他分享歌单,他说真好听。
知怡说她过生日,他给她发了五百的红包,外加一个草莓熊。
知怡说,今天好累啊,学长。
他说,早点回去休息,不要熬夜。
知怡说,学长好想见到你。
他回复了三个省略号,然后说一句,别想了。
知怡说,学长,我迷路了。
他说,我给你找朋友,你在那待一会,我来找你。
....
这些数不清的聊天记录无不昭示着关系的过界。
如果我不是拿着林知言的手机,我会以为自己正在看一个纯爱的捡手机文学。
原来,他在给我做蛋糕、回消息、买东西的时候,也在和一个别人发消息啊。
是我让林知言太过放心了吗?
以至于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删过聊天记录。
这让我想骗自己都无从骗起。
那天晚上,我靠在沙发上,窗外是浩浩荡荡的黄浦江。
江水在月色下照耀得格外美丽,而我抬头在玻璃上看到了一个狼狈不堪、泪流满面的夏榆。
4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林知言。
所以我买了最早的航班回到北京。
导师正好给我发了一系列的文献,我忙得昏天黑地。
林知言给我发的消息、打的电话、约见面,我都以忙于写论文这个理由拒绝掉了。
他后来来学校找过我,我更是以要跟着老师出差的缘由拒绝见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
一个说: 夏榆,这是十年的感情,不是十天,不是十个月,是十年。
一个说: 夏榆,他精神出轨了。
这两个小人日夜折磨我。
加上博士毕业的压力,我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那段时日里,我没有主动联系过林知言,而他也以为我是真的忙,没有来打扰我。
有天,同门在聚餐结束后,讨论资料查找问题,他们说微博上甚至都可以找到学术资料,搜关键词就好。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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