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被丈夫和白眼狼子女榨干价值,临死才知是丈夫偷走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为了让他的白月光顶替,而我的子女更想在我死后,将渣男贱女一起合葬。
重生回1977年,我当众撕碎她偷走的通知书:"偷来的前程,迟早要还!
"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我挥舞着镰刀,一茬一茬收割着麦穗。
手掌心被磨破的水泡早就结了痂,又磨出了新的血印子。
"叮铃铃——"远处传来自行车铃铛声,我猛地抬头。
邮递员老张骑着那辆二八杠,车把上挂着的绿布包一晃一晃的,一下下敲击着我的思绪。
我,这是回来了。
回到了我原本命运的起点。
镰刀"咣当"掉在地上,我拔腿就往路口跑,麦茬扎进脚踝也顾不上疼。
风在耳边呼呼地响,我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我叫林晚秋。”
我嗓子眼发紧,声音劈了叉,"有我的信吗?
"就是今天,我的前世丈夫——张志强他冒领了我的通知书。
我死的时候才三十岁,肺癌晚期,躺在县医院走廊的加床上,听见护士说林清清当上了省城医院的主任医师。
邮递员刹住车,抹了把汗。
"林晚秋同志!
恭喜啊!
"邮递员老张笑出一口白牙。
他递过来一个烫金信封,阳光在"录取通知书"四个字上闪烁着喜悦的光彩。
我伸手去接,指尖碰到信封的瞬间,脑子里突然炸开无数碎片。
病床消毒水的气味,心电图拉平的刺耳长音。
张志强附在我耳边:"当年要不是你不同意给清清替考...""哎哟!
"老张突然叫起来,"妹子你的手咋流血了?
"我低头看向自己掌心,四个深深的月牙形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刚刚攥的太用力,指甲掐进了肉里。
但比起前世里活活熬死的痛,咽气前才知晓的背叛与欺骗。
这点痛,又算什么。
"谢谢张叔。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出奇地稳,接过信封时故意让汗湿的手在封皮上按出个完整的手印。
老张推着自行车走远了,车轱辘压过晒得发烫的土路,扬起一阵灰尘。
堂屋里飘着剩饭菜的味,爹抽着旱烟杆。
搪瓷缸"咣"地砸了过来,砸过我额角,摔落在地,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渣。
"赔钱货读什么书!
撕了干净!
"爹的巴掌带着风声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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