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宇晴死在2023年天台,重生在1987年深圳工厂宿舍。
前世她被渣男和闺蜜骗光家产,这次她攥紧饭票冷笑:“该收债了。”
倒卖国库券赚第一桶金,抢购股票认购证惊呆港商陈天一。
“罗小姐对金融很敏锐?”
他递来名片。
她转身就把名片垫了泡面碗。
三个月后,陈天一在仓库堵住她:“用我的码头,条件是你今晚陪我吃饭。”
他捏着她下巴轻笑:“或者…你更想让我收购你竞争对手的工厂?”
当仇人跪在火场哭求时,罗宇晴拨通陈天一电话:“点火。”
烈焰中,她终于看清他无名指上的疤——和自己前世跳楼时攥着的铜戒形状一模一样。
---粘稠的黑暗包裹着她,沉重得喘不过气,却又轻飘飘无处着力。
罗宇晴感觉自己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在混沌的虚无里翻滚、下坠。
最后一丝意识里,是冰冷的天台边缘,是李国伟那张被贪婪彻底扭曲的、她曾无比信任的脸,还有王莉莉那涂着廉价口红的嘴唇,咧开一个得逞的、毒蛇般的笑。
风灌进耳朵,呼啸着,盖过了身体砸在坚硬水泥地上的那声闷响。
“罗宇晴!
还睡!
想扣工分啊!”
一声炸雷般的尖利女高音猛地劈开那片混沌的黑暗,粗暴地将她拽离了虚无。
罗宇晴的心脏骤然一缩,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随即又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碎肋骨。
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她费力地掀开一条缝。
刺眼的白炽灯光,毫无遮挡地泼洒下来,晃得她眼前一片模糊的白。
一股混杂着劣质肥皂、汗酸味、还有某种潮湿霉烂木头的气味,霸道地钻入鼻腔。
这气味……如此遥远,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悉感。
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触手是粗糙、带着毛刺的木板,身下是薄得硌人的褥子。
视线艰难地聚焦。
低矮的屋顶,裸露着黑黢黢的粗大房梁,几根电线胡乱地牵拉着,吊着那个刺眼的白炽灯泡。
墙壁斑驳,大片大片的墙皮剥落,露出里面黄褐色的泥土胚子。
几张简陋的双层铁架床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床架锈迹斑斑,挂满了花花绿绿的衣服和毛巾。
一个搪瓷脸盆歪倒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旁边散落着几只塑料凉鞋。
这……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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