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露出手腕上一个字。
泽。
全场起哄。
叶南泽就在旁边,这个泽还能有其他人吗?
而叶南泽本人,也害羞地低头,似乎承认了。
挺好的。
门当户对,很配。
我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想赶紧回宿舍写作业。
路过后台时,学生会主席叫住我。
林江泽,你来得正好,能不能去帮嘉宾拿件外套?
啊?
我生理痛,撑不住了,麻烦你一下啦。
主席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看起来不像装的。
我申请补助时,她帮我很多,我没理由拒绝。
可是,嘉宾是——
访谈已经结束。
苏沐浅正迈着细长的腿,向后台走来。
我想躲,但来不及了。
她一侧头,就看到我。
3
苏沐浅的目光,在我身上顿了一下。
现在逃跑未免太可疑。
我干脆大方地站在原地。
——庆幸自己戴了口罩。
苏沐浅眉心皱起: 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我点头。
她抬脚就要往我这儿走: 你叫什么名字?
林——
我只说出一个姓。
苏沐浅就被叶南泽拉住: 走吧,这里怪冷的。
她被扯回去了。
等她再回头,想追上我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我的人影。
但我并未走远。
他们最后的对话传入耳中:
别看了,姓林,不是他。
眼睛像。
就算是他又能怎样?他可是靠你讹了一大笔钱……
我垂下眼睛,微微颤抖。
他说得没错。
是我贪得无厌,把苏沐浅卖了。
4
我以前叫王江泽。
老家在西北,一个很穷的小村子。
穷到什么程度,小时候家里买不起米,妈妈就捡别人家不要的馊面条,洗掉上面的蛆,煮给一家人吃。
我十七岁那年,下了好大的雪。
大雪封山之际,我在村口碰见苏沐浅。
她傻乎乎坐着,目光呆滞。
我走上前问: 你叫什么名字?
浅……浅……
话都说不利索,是个脑子不好的。
我拔腿想走,她却抓住我,目光哀求。
冷……饿。
这样的天气,只一晚,她就会冻死。
我们村每年都会在冬天冻死人——醉鬼,喝多了睡在雪地里,第二天身体已经僵化。
我其实不大想管她。
但人命一条,我也做不到熟视无睹。
我将她带回了家。
那一天,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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