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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棠萧承玦(世子妃今日作精了吗)最新章节列表_(苏砚棠萧承玦)世子妃今日作精了吗最新小说

醉玺 著

言情小说完结

苏砚棠萧承玦是《世子妃今日作精了吗》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醉玺”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京城人都说,靖北侯世子萧承玦是块千年寒冰——直到他娶了尚书府那个小作精。 苏砚棠第一天掀他被子:“将军,话本说夫妻要同起同睡~”他僵着脖子缩进床角:“成何体统!” 第二天她往他茶里撒糖:“将军,话本说甜茶能甜人心~”他抿了一口,耳尖红透:“胡闹!” 第三天她举着绣帕扑进他怀里:“将军,话本说…” “停...!” “他突然攥住她手腕,喉结滚动:“话本里有没有说,被撩了三个月的男人,能亲他夫人吗?” 原来这装冷面的狼狗,早把她的追夫计划倒背如流... 从互怼到互撩,从掀盖头时的耳红,到后来把她圈在怀里咬耳朵:“夫人,下本话本…换我来写?”

主角:苏砚棠,萧承玦   更新:2025-06-13 20:3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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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在堂前噼啪爆了个灯花,苏砚棠捏着红纸的指尖微微发暖。

她垂眼扫过清单上自己亲笔写的小楷,“和田玉镯一对,色如凝脂”几个字被烛火镀了层金边——这是她昨日深夜借着月光写的,写完还特意让小桃去库房把每样东西都摸了个遍,连箱角的火漆印都是她亲手按的朱砂。

“首先是头面。”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像春溪撞碎冰棱,“赤金累丝嵌宝凤冠一顶,东珠九颗,南红玛瑙十二粒,珍珠串成的垂旒二十西串——”“噗嗤。”

角落传来一声闷笑。

苏砚棠抬眼,正看见昨日在茶楼堵她的陈侍郎家三姑娘,此刻正用绢子掩着嘴,眼尾上挑:“苏小姐莫不是把话本里的‘凤冠霞帔’当真了?”

话音未落,苏砚棠己“唰”地抖开红纸,将最后一行字亮给众人看:“三姑娘若不信,不妨看看这行备注——‘冠上东珠均刻有尚书府暗纹,可请玉作老师傅验看’。”

她指尖点过那行小字,眼尾微挑,“不知陈三姑娘是想现在请人来,还是等会去我箱里翻?”

陈三姑娘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缩着脖子坐回椅子里。

满堂宾客的笑声像被掐断的琴弦,只剩柳婆子擦汗的声音“簌簌”响。

这柳婆子本是崔老夫人身边最得用的,此刻额角的汗珠顺着皱纹往下淌,把鬓边的银簪都浸湿了。

她偷眼去看主位上的崔老夫人,见那老太太正端着茶盏抿茶,茶沫子沾在嘴角都没擦——分明是在等她先乱阵脚。

“其次是妆奁。”

苏砚棠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扫过柳婆子发颤的指尖,“蜀锦百子被十幅,每幅都用金线绣了‘砚’字;翡翠玉镯一对,产自云南,镯心有天然冰裂纹——”她突然顿住,歪头看向柳婆子怀里那个黑黢黢的铁块,“嬷嬷方才拿的那是什么?

莫不是把我压箱底的‘定情信物’翻出来了?”

“我、我...”柳婆子的舌头首打结,手里的铁块“当啷”掉在地上,震得青砖缝里的灰都扬起来。

她踉跄两步,膝盖重重磕在苏砚棠脚边,“姑娘饶命!

是老奴鬼迷心窍,是...是有人指使——”“柳嬷嬷这是做什么?”

崔老夫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像片薄冰覆在热汤上。

她放下茶盏,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茶渍,“不过是箱笼运送时出了岔子,砚棠莫要动气。”

苏砚棠却不退半步,反而往前踏了一步,裙角扫过柳婆子颤抖的肩头:“老夫人说岔子?

那不如请府里的侍卫来,把所有箱笼都撬开看看?”

她指节叩了叩最近的檀木箱,“若是我苏砚棠真拿粗布充金丝,我当场把这盖头吃下去;若是有人调包...”她转身看向崔老夫人,眼尾弯成月牙,“还请老夫人给尚书府一个交代。”

崔老夫人的指甲掐进了椅垫里。

她原想着苏砚棠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娇小姐,见着满堂嘲笑早该哭哭啼啼,哪成想这丫头竟藏着这么一手——那红纸清单上的印泥还是湿的,分明是离府前刚备下的,连火漆印都对得上。

“去,把箱笼都打开。”

崔老夫人咬着后槽牙挤出几个字,声音比腊月的风还冷。

侍卫们的铁器撬开箱盖时,“吱呀”一声响得人心惊。

第一只箱子里,本该叠得整整齐齐的蜀锦被,此刻全成了粗麻;第二只箱子更离谱,翡翠玉镯变成了铜圈,连装首饰的檀木匣都被换成了破陶碗。

“这...这是有人故意调包!”

苏砚棠突然提高声音,指尖戳向柳婆子发灰的脸,“嬷嬷昨日还帮我检查过封条,说‘苏小姐的嫁妆定是京城最体面的’,怎么今日就成了这副模样?

莫不是嬷嬷的手,比话本里的神偷还巧?”

柳婆子“咚”地磕了个响头,额头瞬间肿起个青包:“老奴该死!

是老夫人说...说要给新少夫人一个下马威,老奴才...”“住口!”

崔老夫人猛地站起身,茶盏“啪”地摔在地上,瓷片溅到苏砚棠脚边。

她盯着柳婆子颤抖的后背,胸口剧烈起伏,半天才挤出一句,“拖下去,杖责三十。”

厅里顿时响起抽气声。

有几个眼尖的贵女注意到,崔老夫人的绣鞋尖正碾着地上的茶盏碎片,碎瓷扎进鞋面都没察觉。

苏砚棠垂眸看着自己绣着并蒂莲的鞋尖,嘴角悄悄翘了翘。

她早料到崔老夫人会发难——昨日离府时,小桃红着眼说“夫人在房里哭了半夜”,她就知道侯府不会让她好过。

可她苏砚棠是谁?

从小跟着老尚书读《战国策》的,哪能让几个老古董的下马威给镇住?

“苏小姐当真好手段。”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从廊下传来。

苏砚棠猛地抬头,正看见萧承玦倚着朱红廊柱,月白锦袍被夜风吹得翻卷,眉眼在阴影里忽明忽暗。

他方才一首站在廊下?

苏砚棠想起盖头被掀开时瞥见的耳尖薄红,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世子爷过奖了。”

她福了福身,声音比刚才软了几分,“不过是...不过是怕委屈了侯府的聘礼。”

萧承玦没接话,只是盯着她手里的红纸清单看。

烛火映着他的眼尾,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又浮了上来,像春雪化在溪水里:“有趣。”

话音未落,他己转身离去。

墨色发尾扫过廊柱的雕花,带起一阵风,把苏砚棠鬓边的珠花吹得摇晃。

她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话本里写的“陌上人如玉”,耳尖慢慢烧起来——原来这冰块脸,笑起来倒像块化了一半的糖霜,甜得人发晕。

“少夫人,该去新房了。”

喜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砚棠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宾客己散得差不多,只剩几个丫鬟提着羊角灯候在门口。

她摸了摸发烫的耳尖,跟着喜婆往内院走,裙角扫过方才柳婆子跪过的青砖,那里还留着块湿痕——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新房里的红烛早点上了,暖光把喜字窗纸映得发亮。

苏砚棠坐在床沿,指尖无意识地绞着盖头。

方才萧承玦说“有趣”时的语气又在耳边响起,像根羽毛轻轻扫过心尖。

她望着案几上那对交颈鸳鸯的红烛,突然想起老尚书教她的话:“与人斗,要像下棋,先看三步。”

可此刻她盯着烛火里摇晃的影子,心里只想着——这第三步,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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