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灰尘里藏着十年前的秘密。
血玉触手可及,红绳却突然勒上后颈。
老瘸子眼窝里爬出蛆虫,他说我爹的死和血玉有关。
棺材里的半张人皮写着血咒,镜中穿寿衣的女人指甲在渗血。
当我剪断红绳,血泊里竟浮出小棺材,老瘸子的脸正烂成骷髅。
知道吗?
这血玉里,封着百年的怨魂和换魂的陷阱。
第一章:血玉谜踪·骨镯咒起阁楼的灰尘像被惊扰的幽灵,在光束里狂舞。
我踹开木门时,门板撞到墙壁发出空洞的回响,角落里那半块发黑的月饼还卡在蛛网中央——十年前那个雷雨夜,我就是躲在这堆旧木箱后,听见爸妈争吵声里反复出现"血玉""沈家"这些字眼。
此刻阁楼中央却多了个半人高的紫檀木匣,匣盖缝隙渗出暗红微光,像只窥视的眼睛。
"吱呀"一声,木匣自动弹开。
红绸衬里上躺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玉佩,血丝在玉质里蜿蜒如活物,触手的冰凉瞬间顺着手臂爬进心脏,仿佛刚从停尸房的尸体脖子上抠下来。
我指尖刚触到玉佩边缘,后颈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低头看见一根红绳从衣领里钻出来,绳头正牢牢系在玉佩的穿绳孔上。
"碰了它,你就跟我一样了。
"老瘸子的声音像块湿冷的抹布突然捂住口鼻。
我猛地转身,枣木拐杖的阴影从横梁上砸下来,他独眼蒙着的黑布正渗出暗红血迹,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三十年前我在陕西盗斗,这玩意儿从棺材缝里滚出来,沾了我血就再也摘不掉。
"他举起左手,腕骨上圈着的淡红色勒痕至今清晰,"你爹当年就是不肯交玉,才被那帮人...""我爹怎么了?
"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玉佩突然烫得像块烙铁,红绳猛地绷紧,勒得我后颈皮肤发麻。
老瘸子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掌心的老茧刮过我脉搏时,我摸到黏糊糊的东西——借着破窗透进的月光,他左眼黑布滑落半边,露出的不是眼窝,而是个蠕动的黑洞,蛆虫正顺着颧骨爬进衣领深处。
储藏室的血腥味比阁楼更浓。
那口半人高的棺材是我今早撬开的,棺盖内侧刻着的缠枝莲纹里嵌着血垢,现在中央却躺着半张人皮。
我用镊子夹起人皮时,背面渗出的血字还在蔓延:"七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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