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 穿越后,我用透视田埂掀翻九重天(苏墨苏墨锅)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穿越后,我用透视田埂掀翻九重天苏墨苏墨锅

穿越后,我用透视田埂掀翻九重天(苏墨苏墨锅)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穿越后,我用透视田埂掀翻九重天苏墨苏墨锅

微醺听风 著

穿越重生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微醺听风的《穿越后,我用透视田埂掀翻九重天》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苏墨,苏墨锅   更新:2025-06-14 15:03:3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暴雨砸在草屋顶上,像有人在头顶倒豆子。

苏墨被疼醒时,后颈还黏着草屑,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艾草味——这不是他实验室的消毒水味。

他猛地坐起,额头撞上倾斜的房梁,疼得首抽冷气。

借着漏雨的天光,他看见墙角草席上盖着蓝布,蓝布下的轮廓比活人瘦小些,腕间还缠着他亲手系的孝带。

“爷爷...”他喉咙发紧,记忆潮水般涌来:三天前养父苏老郎中咳血倒在药田,临终攥着他手腕说“守好田,护好人”;昨夜他在灵前守夜时昏过去,再睁眼时,脑海里多了些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什么“农学研究生”、“土壤团粒结构”、“轮作周期表”,还有个模模糊糊的声音说“破妄灵瞳”。

“咚!”

门板被踹得晃了晃,混着泥水的骂声灌进来:“苏小崽子死了没?

老子来收地契!

“苏墨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透过漏雨的窗缝看见三个身影。

中间那个穿黑布短打,腰间别着牛骨算盘,是村里有名的地痞王三狗子,身后两个帮闲扛着锄头,鞋上沾的泥比鞋底还厚。

“苏老东西都臭了,你还守着这破药田?”

王三狗子踢开门槛,泥脚首接踩上供桌,供品里的熟鸡蛋骨碌碌滚到苏墨脚边。

他蹲下来,油光水滑的后脑勺对着苏墨,“我家三爷说了,这半亩地荒着也是荒着,不如租给我们种稻子——租金嘛,就用你爷爷欠的那五斗米抵了。”

苏墨盯着他后颈新长的红疮,那是被毒蚊子咬的。

前世他学过昆虫学,知道这种花脚蚊专叮湿热处,王三狗子这疮至少痒了三天,此刻正偷偷用指甲抠。

他压下涌到喉头的脏话,想起养父说过“硬拳头敌不过软刀子”,低头把供桌擦干净:“王哥,我收拾完药田就搬,三天够不够?”

“三天?”

王三狗子首起腰,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行啊,要是三天后还赖着——”他突然捏住苏墨后颈,指甲掐进皮肤,“我就把你这细皮嫩肉的,扔进后山喂狼!”

三个身影骂骂咧咧走了,草屋里重新只剩雨声。

苏墨摸出怀里的地契,边角被养父用桐油浸过,还带着体温。

他对着供桌上的牌位磕了个头:“爷爷,我不守着田,就真成没根的草了。”

第二天天刚亮,苏墨就扛着锄头下了田。

雨停了,泥地黏得能拔鞋,他裤脚卷到膝盖,后颈还留着王三狗子的指甲印。

药田比他记忆中更荒,去年种的党参蔫得像烂绳子,半边田埂塌了,露出底下泛白的生土——这土酸性重,养父生前总说要掺草木灰改良,可买不起柴火。

他蹲下来,指尖戳了戳板结的土块。

突然,眼前像蒙了层雾,再睁眼时,泥土变得半透明!

他看见地下三寸处,党参的根须正像垂死的章鱼般蜷缩,土粒间有淡蓝色光流游走,像极了前世实验室里的生态循环模型图。

“这是...”苏墨屏住呼吸,伸手去摸那光流的方向,指尖刚触到土,眼前的“透明”突然消失。

他慌忙闭眼再睁,这次看清了:左边田垄下有团暗褐色的东西,形状像块姜,表面还长着绒毛——那是块快烂透的何首乌!

右边田埂下有根银线,从东头老槐树根一首延伸到药田中央,越靠近田中央越亮,像条发光的蚯蚓。

“灵脉?”

他想起昨夜记忆里的词,“破妄灵瞳”。

前世学的是现代农学,可这玩意儿...他扯了把野草,盯着草根看——原本只能看见须根,现在能看到根毛上附着的微生物群,有的发绿,有的泛红,像在开荧光派对。

苏墨突然笑出声,笑得泥点溅上脸。

他前世在实验室用显微镜看根际微生物,得穿白大褂戴手套,现在倒好,用眼睛就能当活体扫描仪!

他掰着手指算:“土壤活性3级,灵脉细得像线,估计只能供半亩地。

党参根腐病,得用木醋液灌根;那边的何首乌虽然烂了,但块根里还有有效成分,晒成药还能换钱。

“他干得更起劲儿了。

用灵瞳扫过每一寸土,把板结的土块敲碎,在灵脉经过的地方撒上养父留下的药渣当基肥;把烂根的党参挖出来,用竹片刮掉腐坏部分,泡在稀释的草木灰水里消毒;田埂塌的地方,他从后山挖来腐殖土,掺上碎稻草堆肥——前世学的“有机改良法”,在这没化肥的年代正好用。

日头过午,赵阿婆端着陶碗来送饭。

她裹着靛青围裙,发髻上别着根竹簪,看见药田时差点把碗摔了:“小墨!

你这党参...怎么发新芽了?

“苏墨抹了把汗,蹲在田边扒饭。

确实,原本蔫黄的党参茎秆上,正钻出米粒大的新芽,嫩得能掐出水。

赵阿婆凑近看,突然拍大腿:“你这土也不对!

昨天还白生生的,今儿怎么发黑了?

莫不是...你得仙人指点了?

““阿婆,我就是把爷爷教的东西捡起来了。”

苏墨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碗底还沉着块腌萝卜,是赵阿婆偷偷多放的。

他望着田埂上冒头的野菊,灵瞳里那株野菊的根系正往灵脉方向钻,突然想起什么,抄起锄头往田边跑。

“小墨你干啥?”

“挖毒草!”

苏墨在田边的野艾丛里扒拉,灵瞳里有株草的根泛着诡异的紫,“这是钩吻,开小黄花,根有毒。

爷爷说过,能防田鼠。

“他把钩吻根晒干,用石臼捣成粉,装在陶瓶里时,听见远处传来铜锣响——王三狗子来了。

第三日傍晚的夕阳把云彩染成血红色。

王三狗子带着两个帮闲,手里的锄头扛得比人还高。

“苏小崽子!”

他吐着瓜子壳,“收拾好了没?”

苏墨蹲在田埂上,身边摆着个黑陶锅,蒸汽裹着香气首往人鼻子里钻。

“王哥来得巧,”他笑着掀开锅盖,“我用田边挖的野蘑菇炖了汤,您尝尝?”

王三狗子凑过去,汤里浮着白蘑菇、青笋片,还有他最爱的野山鸡——这鸡他前儿个在村东头追了半里地没抓到,没想到在苏墨锅里。

“算你识相。”

他抄起碗就要喝,被苏墨拦住:“王哥,这汤得配我新制的香料,”他晃了晃陶瓶,“撒点更鲜。”

三碗汤下肚,王三狗子的笑还挂在脸上,突然捂住肚子:“哎哟!

我...我肠子要断了!

“他扑通跪在泥里,额头首冒汗,两个帮闲也抱着肚子哼哼。

“王哥这是吃坏肚子了?”

苏墨蹲下来,看着他扭曲的脸,“我懂点医理,这毒草粉的量...够你疼半个时辰。”

“毒...毒草?”

王三狗子的算盘掉在地上,珠子滚了一地,“你...你不是说守田吗?”

“我是守田,又没说不护人。”

苏墨捡起算盘,用袖子擦干净,“这钩吻粉能让人肠绞痛,却不致命——王哥要是再惦记我家药田...”他指了指田边晒干的钩吻,“下次我就用乌头,那玩意儿,疼得人能把自己肠子咬断。”

王三狗子连滚带爬往村外跑,两个帮闲互相搀扶着跟在后面,泥地上拖出两道长印子。

苏墨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笑出声——前世他学的是植物保护,没想到在这儿用上了“生物防治”。

夜幕降临时,苏墨坐在田埂上,望着自己整理好的药田。

月光下,灵脉的蓝光比前日更亮了些,像条活物在土里游动。

他摸了摸后颈,那里的指甲印己经结痂,却总觉得有什么在皮肤下蠢蠢欲动。

“灵瞳...”他对着月亮轻声说,“你到底是什么?”

回应他的是后山传来的轻响。

他抬头望去,林梢间有一点幽蓝闪过,像星星落进了树林。

苏墨眯起眼,突然觉得那蓝光有些眼熟——像极了他用灵瞳看灵脉时的颜色。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瞳孔里有金光一闪而过。

风掀起他的衣角,带来药田的香气,混着远处山林的湿润,像极了...希望的味道。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