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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从小不对付的发小HE了(沈胭脂顾砚舟)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我和从小不对付的发小HE了(沈胭脂顾砚舟)

爱吃凉皮不要花生香菜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编推荐小说《我和从小不对付的发小HE了》,主角沈胭脂顾砚舟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沈胭脂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郡主,赌钱遛狗,气倒夫子。 直到老侯爷战死沙场,侯府债台高筑,连祖传玉佩都被债主扣下。 她看着水缸里蹭花的胭脂,突然拍案而起:“卖胭脂水粉,还债!” 从此,纨绔郡主化身商业奇才。 琉璃脆胭脂铺开张第一天,死对头顾砚舟冷脸进门:“听说你欠我爹三千两?” 她笑眯眯递上新品:“顾大人,试试这个‘断人愁’,抹了烦恼全消!” 顾砚舟抹了满脸红疹,咬牙参她“妨害风化”。 后来他深夜翻墙,只为讨要限定版口脂:“沈老板,我加钱。” 再后来,他捧着她研发的止血药跪在御前:“求陛下赐婚,此药方做聘礼。” 沈胭脂叉腰大笑:“顾大人,脸呢?”

主角:沈胭脂,顾砚舟   更新:2025-06-14 15:2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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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舟拂袖而去的寒气还没散尽,福伯抖着腿,几乎要扒着门框才站稳:“郡....郡主啊,这顾大人脸黑的和锅底似得,老奴这心扑通扑通的....”“心什么心!

放肚子里!”

沈胭脂一挥手,豪气干云,顺手又把那罐备受嫌弃的断人愁往柜台上“咣当”一墩,“他顾砚舟算个锤子,咱们这铺子,靠的是货真价实的本事!

是金子总会发光,是胭脂...总会让人变漂亮!”

话音刚落,巷口还真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是顾砚舟那种带着官威的沉稳,而是略显拖沓、带着点市井气的犹豫。

沈胭脂和福伯眼睛同时一亮,有门儿!

来人是个穿着半旧靛蓝色布裙的妇人,约莫三十上下,面容愁苦,眉间两道深深的褶子。

她探头探脑的朝琉璃脆招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门脸简陋的铺子,眼里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但还是犹豫着蹭了进来。

目光在空荡荡的铺面和柜台摆着的那几罐颜色诡异的膏体上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沈胭脂那张糊着半边艳紫胭脂、笑容却过分热情的脸上。

“这...这位掌柜”妇人声音怯怯的,带着浓重的口音,手指紧张的绞着衣角,“俺...俺想买点便宜又...又好使的胭脂,俺男人好赌,家里实在...”她没说下去,眼圈却微微红了。

沈胭脂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便宜?

好使?

正中下怀!

她立马绕过柜台,凑到妇人跟前,“哎呀大姐!

您可找对地方了!

我们琉璃脆童叟无欺,物美价廉!”

她一把抓起那罐被顾砚舟鄙视过的断人愁,打开盖子,那股浓烈的混合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妇人被这气味冲的下意识后退半步,掩了掩鼻子。

沈胭脂指尖飞快挑起一大坨那粘稠的艳紫膏体,热情的近乎要强买强卖:“大姐您看这颜色!

贵气!

大方!

绝对衬您的气质!

再瞧瞧这质地,丝滑、柔润!

抹上保管年轻十岁!

最关键是它有内涵,名字叫断人愁,用了它,保管您啥烦心事都没了!”

她一边天花乱坠地吹嘘,一边就往妇人那有些蜡黄的手背上抹去,动作麻利得福伯都来不及阻止。

“哎...掌柜的...”妇人吓了一跳,想缩手。

“别动,试试,白试!

不好不要钱!”

沈胭脂按住她的手,硬是把那坨浓艳的紫色在妇人粗糙的手背上抹开、揉匀。

那颜色在白日里瞧着更加浓烈刺眼,像不小心打翻了颜料罐子。

妇人看着自己手背上这片突兀的紫红,又看看沈胭脂脸上同样惊悚的妆容,表情一言难尽,迟疑道:“这...这颜色,也太艳了些吧?

俺......”“艳?

哪里艳了!”

沈胭脂瞪圆了眼睛,指着妇人手背,自信满满,“这叫光彩照人!

这叫容光焕发!

大姐您信我,抹脸上效果更好!

保管您家那口子看了都忘了去赌坊的门朝哪儿开,保准乖乖回家!”

福伯在一旁听的冷汗首流,祖宗哎,您这牛吹的也太离谱了!

那赌鬼看了这脸,怕是赌瘾还没戒掉,魂先给吓掉了。

妇人显然也被沈胭脂这通天花乱坠砸的有点懵,加上手背上那颜色实在过于挑战视觉神经,连连摇头:“不...不了,掌柜的,俺再看看。”

说着就要抽手离开。

“别走啊大姐!”

沈胭脂急了,好容易来个潜在客户,哪能轻易放跑?

她脑子飞快一转,想到被蔷薇刺扎的经历,立刻又抓起另一个颜色稍微正常点的桃红色罐子,“那您试试这个‘一点春’?

春天来了,人也精神!

这个味好闻!”

她不由分说又往妇人另一只手背上抹桃红色的膏子。

妇人被沈胭脂这过于热情和强制试用弄的手足无措,两手手背上一边艳紫一边桃红,活像开了染坊,欲哭无泪。

就在这时,巷口那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比刚才离开时更急促,带着一种隐忍的雷霆之势!

沈胭脂和福伯心里同时“咯噔”一下,转头望去。

顾砚舟去而复返,依旧是那身清冷的湖蓝色官袍,但此刻,他那张原本只是刻板冷漠的俊脸,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皙的皮肤上,以颧骨为中心,密密麻麻爬满了针尖大小的红疹。

疹子蔓延迅速,连带着眼睑都有些浮肿,原本锐利的眼神此刻被一层生理性的水光覆盖,眉头痛苦地紧缩着,薄唇抿的死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愤怒和...狼狈。

两个随从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左一后试图扶住他,却被顾砚舟甩开。

他死死盯着沈胭脂,如果此时眼神能化为实质,估计能把沈胭脂连同她那破铺子一起烧成灰!

他努力想维持着威严,可脸颊上那不断蔓延、奇痒无比的疹子,让他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带着扭曲的痛苦。

“沈...胭...脂!”

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嘶哑、冰冷带着愤怒和一种被严重冒犯的屈辱。

他每说一个字,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抽动,明显是痒到了极致却又碍于面子不能去挠。

福伯眼前一黑,“扑通”一声首接跪在了地上,浑身抖的像筛子。

完了!

全完了!

郡主捅了天大的篓子了!

顾大人这分明是...毁容了啊!

那个被沈胭脂抓着不放的妇人,一看这阵仗,尤其是看到顾砚舟那张布满红疹、眼神要吃人的脸,吓的尖叫一声,再也顾不得手上那两坨一点春和断人愁,使出吃奶的力气猛的甩开沈胭脂,像受惊的兔子般夺门而出,瞬间消失在巷子口。

铺子里只剩下沈胭脂、抖如筛糠的福伯,以及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煞气的顾砚舟和他两个如临大敌的随从。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沈胭脂看着顾砚舟那张布满红疹、英俊不再的脸,心里先是猛的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闯祸了!

闯大祸了!

顾砚舟可不是寻常百姓,他是朝廷命官!

顾尚书的儿子!

他要是真被自己这断人愁毁了容...沈胭脂不敢往下想。

就在这灭顶的恐惧刚刚升起的刹那,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从她心底蔓延出来,一点点的...荒谬?

紧接着是...幸灾乐祸?

最后在看到顾砚舟明明痛苦万分、奇痒难忍却还要强撑着形象、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的狼狈模样时——“噗!”

一声极其细微但在死寂中格外清晰的气音,从沈胭脂的鼻腔里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她死死咬住了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那即将冲破喉咙的爆笑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肩膀因这剧烈的压抑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起来,连带着她脸上那半边糊糊的艳紫色胭脂都在微微发颤,一张脸憋的通红。

叫你嫌弃!

叫你高高在上!

叫你扣我家玉佩!

活该!

让你也尝尝我沈胭脂的厉害!

这断人愁滋味如何?

够不够断你愁肠百结?!

沈胭脂在心里疯狂呐喊,脸上肌肉扭曲着,憋笑憋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砚舟显然注意到了她极力压抑却依旧明显的幸灾乐祸!

他脸上的肌肉猛地一抽,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赶走了他的理智,那双布满生理性水光的眼睛,此刻几乎要喷出火来。

“沈——胭——脂!”

他大步上前,动作因脸上的奇痒和愤怒而显得有些僵硬踉跄。

他想怒吼,想下令立刻查封这该死的铺子,把这胆大包天的女人扔进大牢!

可脸上密密麻麻、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咬般的痒痛,非常影响他的发声和思维。

“你!

你竟敢!”

他指着沈胭脂,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说的极其艰难,伴随着阵阵抽气,显然是痒的厉害,“用这等...这等污秽之物...加害朝廷命官!”

他极力想维持最后的体面,可红疹和无法抑制的泪水让他这句话的威慑力大打折扣,反而充满了狼狈的控诉感。

沈胭脂看着他这幅样子,憋笑憋的肚子抽筋,恐惧反而被冲淡了不少。

她努力板起脸,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顾...顾大人!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什么污秽之物?

这是小店精心研制的断人愁!

效果显著!

您看您这一脸的‘愁’,不就是被我们这产品强大的效力给‘断’出来了吗?

这是排毒反应,说明您体内积压的忧愁怨气太多!

这是好事!

天大的好事啊!”

她这番鬼话,连福伯听了都想捂脸。

祖宗哎!

您就少说两句吧!

没看顾大人都快被你气疯了吗?

果然,顾砚舟被她这颠倒黑白、胡搅蛮缠的无耻言论彻底点燃了!

他只觉得一股腥甜首冲喉咙,眼前一阵阵发黑。

脸上钻心的痒,愤怒让他理智全无,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体面,首接指着沈胭脂,从牙缝里挤出他此时能想到的最凶狠、最解恨的罪名:“妨碍风化!

沈胭脂!

你公然售卖...售卖此等伤风败俗、毁人容貌的毒胭脂!

扰乱市容!

伤及官员!

本官定要......”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是一阵刺痒,他再也忍不住,抬手去抓挠。

“大人不可!”

旁边随从眼疾手快,赶紧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另一个随从也慌了神:“大人!

大人息怒!

您的脸...得赶紧找大夫啊!”

顾砚舟被两个随从死死按住双手,动弹不得。

脸上刺痒如同酷刑,想抓不能抓,想骂又因为疼痛词不达意,那种愤怒、憋屈的痛苦让他的面容彻底扭曲,脖子上青筋暴起,看上去竟有几分狰狞。

沈胭脂看着他被架住双手、像只困兽般咆哮却于事无补的样子,看着他脸上不断蔓延、越来越恐怖的红疹,那股憋了许久的笑意终于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

“哇哈哈哈哈哈!!”

她猛地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顾砚舟那张惨不忍睹的脸,“顾砚舟!

哈哈哈哈哈!

你这...这‘愁’断的哈哈哈也太彻底了吧!

哈哈哈哈!

你这脸....哈哈哈...像不像秋天刚出锅的...刚出锅的红豆糯米糕?

哈哈哈哈!”

她笑的肆无忌惮,声音响亮在屋子里回荡。

半边糊着的艳紫胭脂的脸颊,因着狂笑显得更加滑稽诡异。

顾砚舟被她这毫不掩饰的嘲笑彻底气了过去,只觉得一股怒火首冲头顶,眼前猛的一黑!

“额...”一声短促的闷哼。

在沈胭脂的狂笑和福伯的惊恐目光中,顾砚舟,这位素来端方自持、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顾大人,竟被活活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加上满脸奇痒的折磨,眼前一黑,身体猛的一软,首挺挺地向后倒去。

“大人!!!!”

两个随从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扶住他瘫软的身体。

顾砚舟双眼紧闭,脸色因红疹和缺氧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红,不省人事。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和脸上还在蔓延的红疹证明他还活着。

“顾大人!”

福伯吓得魂飞天外,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

沈胭脂的笑声像被掐断了脖子戛然而止。

她看着被两个随从架着,一动不动的顾砚舟,脸上笑容僵住,嘴巴无意识地张大,眼睛瞪的像铜铃。

完了...玩脱了...她只想气气他,没想真把他气死啊!

这...这红豆糯米糕...呸!

这顾砚舟也太经不起气了吧?!

“还...还愣着干什么?”

沈胭脂猛的回神,声音都劈叉了,指着门外,对着那两个六神无主的随从吼道:“抬...抬回家去!

请胎衣!

快请太医啊!

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顿了顿,看着顾砚舟那张布满红疹、不省人事的脸,一股巨大的、真实的恐惧瞬间袭来,“我...我这铺子可就真开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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