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赵廷轩公司破产,将我抵债给A市靳家靳南弦。
想那靳家在A市大富大贵之家,靳家现在掌权人一一一靳南弦更是数一数二、手眼通天的人物,多少豪门贵女争着上赶的人,赵廷轩傅月如夫妇不让赵以安嫁过来,竟把这样地好事落在我的头上,实在想不通……一赵以安是我双胞胎姐姐,早生于我五分钟。
她在众人期待中出生,而我的出生则是个意外,当年没人会想到傅月如肚里怀的是双胞胎,连我出生的衣物都不曾准备,最终把我放在一个大衣口袋里带回家。
赵以安众星捧月地长大。
赵廷轩嫌我出生身量不足,头长癞疮,晦气,将我扔出去,外婆又把我捡回来,精心喂养,长至成人。
赵以安在朋友圈发了一条九宫格庆生的照片,有傅月如,赵廷轩,有哥哥赵景行送的礼物。
赵以安的生日花团锦簇,无人记起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一句“生日快乐”都不曾给我。
我还期待什么?
这么多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我牺牲掉我的婚姻,也换不来他们的一丝关心。
在不爱你的人眼里,你做任何事,都是错的。
天下真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可我又有什么错呢?
他们可以有很多孩子,可我只有一个爸爸妈妈。
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黯然神伤。
晚上七点半了,我关掉电脑。
我在公司楼下巷子里,找了一家面馆,要了一碗素面,要老板卧了一个荷包蛋,当是为自己庆生。
回首25年的人生路,父母双全,我过得如孤儿般艰辛。
我学的是会计专业,不能进自家公司上班,工作自己找。
实习工作,都是在别家公司完成的。
哥哥赵景行可以接手自家公司,赵以安可以自由发展,而我如野草般杂乱生长。
不被爱的人是多余的,从我出生那刻起就是多余的。
泪滑落至碗中,和着面,和着悲伤,吞下去。
我吃完面,从面馆出来,到公交站,赶八点那趟公交车,回靳公馆,45分车程,步行十五分钟到家,九点,时间刚刚好。
我一进屋,就见靳南弦坐在餐桌边。
男人脸部线条硬朗,轮廓清晰,坚毅冷峻的面容,尽显成熟稳重。
即使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我从来都没觉得这个男人属于我。
我换好鞋,见男人抱着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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