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下赌 场救了个东南亚囚犯,砸两百万买下他。
可他始终对我冷淡,不逾雷池半步。
我以为他天性如此,却偶然撞破他对着真千金的照片自渎。
更是千方百计想从我身边离开,不惜重伤,也要勇敢赴爱。
我这才知道,那日他想要被买下的人,从不是我。
既然如此,我放他自由。
这时,手机消息弹出一条消息,那人等得急切:嫁不嫁嘛?小狗脸.jpg
我笑笑,回了句:好。
可我嫁给他人后,他为何又以死相逼,求我回来?
......
“桑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周家的婚事,没得商量!”
父亲大手一挥:“你虽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可我也养了你十几年,就当是为了桑家,你也要嫁。”
桑晚晚眨眨眼,在一旁帮腔。
“是呀姐姐,你也知道桑家资金困难,整个海市,只有周家有能力帮我们起死回生。”
“周伯伯那么喜欢你,他会对你好的。不过听说他痴迷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听闻姐姐前些日在赌-场带了个男人走,不知还是不是......”
她没再说下去,父亲额角已经暴起青筋。
我想到祁白那张脸,顺势接了下去。
“......当然不是。”
“你,你你!真不要脸!我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父亲手杖狠狠敲在地上,眼底迸发怒意。
我顿时感到好笑。
“七年前,你接桑晚晚这个亲生女儿回来时,不是把我赶出家门了吗?现在来认我做什么?”
“真那么想攀附周家,该让桑晚晚去,毕竟她才是您亲生女儿,是不是?不过,听说那位周先生男女通吃,说不定您也可以自己去试试。”
“混账!”
父亲气得说不出话,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往我身上砸来。
我侧身躲过,失去最后一分耐心。
指向大门:“我是不会答应的,父亲不要想了。”
下了逐客令,我懒得和他们废话,转身走出书房。
与此同时,手机响了一声。
一个号码发来消息:听说你被逼婚了,怎么样,考虑考虑我呗。
我笑了笑,对他的玩笑话早已习惯。
还没回答,便和祁白撞到一起。
他端着果盘,热茶撒在我身上,沉声说了句“对不起”。
我盯着他冷硬清冷的五官,一瞬晃了神。
怪不得是我看一眼就买下的男人,三个月过去了,依旧能令我心旷神怡。
美色就是养眼。
我摆摆手,伸手想挑起祁白的下巴,这时桑晚晚从书房跑了出来。
她清脆地喊了声:“祁白哥哥!”
祁白端着果盘的手一抖,忙后退一步,轻声道:“桑二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桑晚晚摇摇头,在父亲耳边小声道。
“爸,这就是那天姐姐带走的男人,听说是东南亚的囚徒。姐姐整整出了两百万,买他的初夜!”
父亲眉头一锁,顿时朝我扬起巴掌。
桑晚晚得意扬眉。
口型道:“叫、你、跟、我、抢。”
我冷笑一声。
在巴掌落下前一刻,用力拉过桑晚晚挡在我面前。
“啪——”
一声脆响,桑晚晚的脸高高肿起。
紧接着,她双腿一软,跌在玻璃茶几上,额角磕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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