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星火共余生(厉景琛林岁)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星火共余生厉景琛林岁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星火共余生》,由网络作家“瑶瑶09”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景琛林岁,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星火共余生》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言情,先婚后爱,婚恋,豪门总裁,救赎,豪门世家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瑶瑶09,主角是林岁,厉景琛,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星火共余生
主角:厉景琛,林岁 更新:2025-09-12 15:03:42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逐出豪门,反手收购初春的早晨总带着点软乎乎的光,林氏集团总部十二楼的会议厅里,
阳光从巨幅落地窗漫进来,暖融融地淌在胡桃木长桌上,连木纹都浸得发亮。
林岁坐在最末尾的位置,一身干净的白衬衫,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支黑签字笔。
主位上的养父林启东对着话筒,声音沉得像灌了铅,连指节都攥白了:“诸位董事,
我林家掏心掏肺养了她二十年,到头来竟养出个狼子野心的!林岁 —— 从今天起,
她不再姓林!逐出族谱,冻结所有账户,就当给所有人提个醒!
”满屋子瞬间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几十双眼睛 “唰” 地全落在她身上 —— 有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也有几抹悄悄掠过的怜悯。林岁抬了抬眼,眼神亮得像浸了水的玻璃珠,
仿佛没听见那句 “逐出族谱”,只轻轻问了句:“说完了吗?”林启东皱着眉没吭声,
养母许美玲倒先冷嗤一声,“啪” 地把份解除监护协议推到她面前:“签字!
还有你手里那百分之十的干股,赶紧交出来,别再赖在林家占位置!
”林岁垂眸翻了两页协议,忽然轻轻笑了。那笑意淡得像薄纱,
却让在座的老狐狸们莫名心口一紧 —— 这丫头的眼神里,压根没半点慌。“巧了,
我也有份文件想让各位看看。” 她抬手从文件夹里抽出厚厚一叠 A4 纸,
轻轻往桌上一放,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股权置换协议,签的日子 —— 是两年前。
”会议厅里的空气瞬间像冻住了。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林岁用自己的技术专利加现金,
换了林启东手里百分之五十一的林氏股份;双方自愿,有律师公证,连印章都盖得工工整整。
“不可能!” 林启东 “噌” 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尖响。
他伸手就想抢协议,林岁却先一步按住,声音软乎乎的,却像根细针:“林总,先别急呀。
您再仔细看看,最后一页的签名,是不是您亲手写的?”谁还记得两年前的事?
那会儿林氏资金链断得像根快要绷断的弦,林启东到处求爷爷告奶奶都没用。深夜书房里,
林岁说要用专利换控股权,他只当是小姑娘瞎折腾,大笔一挥就签了字。
后来钱到账、危机过了,这协议早被他抛到后脑勺,哪能想到这丫头会在今天翻出来!
“是伪造的!这肯定是她伪造的!” 许美玲的声音尖得像刮玻璃,“大家别被她骗了!
”林岁没理她,只抬手看了眼手表:“九点半了,律师该到了。” 话音刚落,
会议室门就被推开 —— 穿西装的叶律师带着两个工作人员走进来,
朝众人点点头:“这份协议是真实有效的,早就在工商局备过案了。从今天起,
林岁女士持有林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表决权。”董事会里几位元老的脸色瞬间变了。
林氏这两年业绩一天比一天差,他们早就对林启东的独断专横不满了,
如今林岁手里既有专利又有资金,明显是更靠谱的选择。安静了没几秒,
副董事长刘昌平先开口:“我提议,现在就选新任董事长!”“附议!”“附议!
”一声声 “附议” 像小锤子似的,砸得林启东心口发闷。
他眼睁睁看着投票结果出来 —— 全票通过罢免他,选林岁当新任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林岁站起身,朝各位董事轻轻鞠了个躬:“谢谢大家信任。散会后,
财务部和法务部的同事留一下,咱们聊聊下季度的预算和内部审计。
”林启东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脸色灰得像蒙了层土。二十年了,
他头一回尝到被权力甩开的滋味。他指着林岁,
嘴唇哆嗦着:“你、你早就预谋好了……”“彼此而已。” 林岁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楚,
“当年你们把真假千金调包,把我当棋子耍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她合上文件,
转身走出会议厅,背脊挺得笔直,脚步却轻得像踩在棉花上。电梯门合上的瞬间,
里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质问和争吵,她却只是低头,在手机备忘录里划掉一行字:第一步,
完成。傍晚的时候,天忽然下起了小雨。林岁抱着个纸箱走出林氏大楼,箱子里就几本书,
还有个旧旧的星形钥匙扣。雨丝顺着檐角垂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她发梢那点软绒。
她站在路边想打车,头顶的雨忽然被挡住了。一把黑色的长柄伞,伞柄微微往她这边倾着,
露出男人修长的手指 —— 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他穿了件剪裁合身的深灰西装,脸长得清清爽爽,眉骨带着点利落的弧度,
可眼神却淡得像远山的雾,没什么温度。“林小姐?” 他的声音低低的,
像雨打在伞面的调子,“需要一个已婚身份吗?我正好缺位夫人。”林岁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厉景琛?就是传闻里的厉家弃子,连走路都要靠轮椅的那位?”男人没否认,
也没辩解,只轻轻往旁边侧了侧身 —— 让她清清楚楚看见,他站得笔直,
裤线锋利得能切纸,既没拄拐杖,更没坐轮椅。“传言哪能信。” 他声音放得更柔了点,
“而且我能帮你挡住更多风雨。”林岁抬眼看他,雨丝在路灯下织成细细的银线,
落在伞面上沙沙响。她想起会议室里那群老狐狸的眼神,想起还没彻底解决的林启东,
想起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堆麻烦 —— 一个名义上的丈夫,好像真能省不少事。“好啊。
” 她伸手接过伞柄,指尖不经意蹭过冰凉的金属 —— 那里刻着颗小小的星星,
被岁月磨得发亮,却还能看清轮廓。十年前,她在孤儿院门口,
把个一模一样的星形钥匙扣塞进一个男孩手里,小声说:“别怕,星星会保佑你的。”现在,
男孩长大了,把星星还给了她,还带着整片 “夜空” 来当聘礼。雨还在下,
霓虹灯光映在水洼里,像撒了一把碎钻,热闹得像场小焰火。林岁握紧伞柄,
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快得像踩在雨里:“厉先生,合作愉快。”男人垂了垂眼,
把眼底翻涌的光悄悄藏住,声音里多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软:“合作愉快,厉太太。
”街角有车灯闪过,照亮两道并肩站着的影子。一场关于权力、复仇,还有救赎的契约,
就这么轻轻翻开了第一页。2 协议结婚,先婚后爱雨停得特突然,
像谁猛地收了浇花的水管,淅沥声戛然而止。林岁踩着还没干的街砖,
被厉景琛领进市中心最清净的民政局。都夜里八点了,窗口就剩一盏白炽灯亮着,
工作人员接过两人户口本时,指尖在纸边捏出两道白印 —— 谁不知道啊,
一个是刚被登报赶出门的 “假千金”,一个是传得神乎其神的 “瘸腿短命” 厉家弃子。
红章 “啪” 地盖下去,钢印 “咔嚓” 一声,婚姻就这么成了,前后连三分钟都不到。
走出大门,夜风裹着股栀子花香飘过来,软乎乎的。林岁低头翻结婚证,
照片里自己嘴角绷得直直的,身旁的男人却悄悄扬了点眉,眼尾还弯了下,
像暗夜里不小心漏出来的星火。“厉先生,” 她把小本子合起来,故意逗他,
“接下来要不要我帮你推轮椅啊?”厉景琛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拎着外套,
听见这话抬了抬眼,一步、两步,稳稳当当走下台阶。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鞋尖连半点晃都没有。“让厉太太失望了,抱歉。” 他低低笑了声,声音里藏着点小调皮。
林岁挑了挑眉,也不生气,从包里掏出打印好的协议递过去:“一式两份,签字吧。
”纸上就三条,写得明明白白 ——1、对外咱是真夫妻,关起门各过各的,
谁也别管谁的私事。2、你要抢厉家的权,我有林氏的专利,咱互补着来,赚了钱一人一半。
3、先签一年,到期就好聚好散,谁也别拖着不撒手。厉景琛接过钢笔,
在乙方那栏写下名字,笔锋挺有力的。林岁瞥见他虎口有道浅疤,像老早以前划的刀口。
他写完抬头:“我想补充一条,行不?”“说。”“要是这期间,谁先遇上真心喜欢的人,
得提前说一声,别耽误人家,咱们照样好聚好散。”林岁愣了半秒,
心里像被纸边轻轻划了下,随即点头。钢笔在纸上 “沙沙” 响,
像把某种说不出口的小期待,悄悄封进了字里行间。婚礼办得特简单,可厉家规矩多到吓人。
三天后,老宅办了场 “迎新宴”,说是欢迎新媳妇,其实就是摆着架势审问。
铜灯的光黄黄的,长桌上铺着雪白的餐布,厉家的长辈按辈分坐得整整齐齐。
厉景琛攥着林岁的手腕,慢慢走进厅里。他走得稳稳的,哪有半分 “残废” 的样子?
一屋子人的目光顿时缠成了网 —— 有惊讶的,有瞧不上的,还有盯着不放想挑错的。
老爷子厉震 “咚” 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新媳妇,敬酒。”一排高脚杯摆得齐齐的,
里面的酱香酒度数高达 53 度。林岁刚碰到杯壁,
胃里先就拧着疼 —— 她打小酒精过敏,沾一滴脖子就起红疹。满屋子静悄悄的,
都等着看这个临时拉来充数的 “假千金” 出洋相。她深吸一口气,刚想端杯子,
身旁的男人突然伸手接了过去,连杯带酒一口闷了。喉结滚了滚,
玻璃杯底 “咚” 地磕在桌布上,早空了。“我夫人酒精过敏,” 厉景琛声音淡淡的,
目光扫过一屋子人,“以后厉家不管什么场合,她的酒,我替她喝。
”一句话像往冰面上砸了颗石子,露出底下翻涌的暗流。林岁抬头看他,
只瞧见他侧脸的线条冷冷的,却把她护得连一点风都吹不到。心口像被温水浸了下,
软乎乎的,有点发暖。晚宴散场时都快半夜了。老宅的石板路弯弯曲曲,玉兰花瓣落了一地。
林岁穿的细高跟镶着水钻,看着漂亮,磨起脚来却疼得要命,后脚踝早磨出了一道血痕。
她咬着牙硬撑,厉景琛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你等我会儿。”他折回走廊,
也就两分钟的功夫,手里多了只缎面的平底鞋,鞋头绣着小小的星钻,沾着点月光,
亮得不扎眼。他蹲下身,把鞋放在林岁脚边:“换上吧,高跟鞋是好看,可脚疼得遭罪。
”月光落在他发梢,他半蹲的样子像个骑士。林岁喉咙发紧,想说 “谢谢”,
又觉得这两个字太轻,最后只踢掉高跟鞋,把脚塞进软软的平底鞋里。疼痛感一下子没了,
她轻轻舒了口气。“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白天在民政局门口,你鞋跟卡进砖缝断了,
蹲下来修的时候,我大概看了眼尺码。” 他说得挺自然,好像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林岁低下头,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这个 “契约丈夫”。他睫毛很长,
唇角总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扎人,却特别坚定。她忽然伸手,
指尖轻轻碰了下他的袖口:“厉景琛,协议里好像没说要对彼此这么好啊。”他低笑出声,
声音散在夜风里:“协议也没说,不能对厉太太好啊。” 说话时,
他指尖蹭过她发梢沾的玉兰花瓣,轻轻拈掉了。回到公寓,门一关,世界就剩他们俩了。
林岁抱着换下的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暖上,暖意顺着脚心一点点往上爬。厉景琛把外套挂好,
把袖口折到小臂,露出清晰的静脉。“我睡客房。” 他客客气气地说,转身要走,
又停住了,“要是有需要,随时敲门。”林岁点点头,却在他握住门把时开口:“厉景琛,
你为什么非要个已婚身份啊?”男人的背影挺得笔直,
半张脸浸在走廊的灯光里:“抢厉家的权需要筹码,婚姻是最划算的武器。
而你 ——”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点,“刚好是我想合作的人。”林岁心里像被羽毛扫过,
轻轻痒了下。她原以为是临时起意,没想到是他早盘算好的。可偏偏,他给的好又带着分寸,
不越界,却足够暖。浴室里传来水声,林岁站在镜子前,看见自己的嘴角不知不觉扬了起来。
契约本来该是冷冰冰的,可这一夜,被一杯代喝的酒、一双合脚的平底鞋,
悄悄烘出了点温度。凌晨两点,林岁渴得醒了。客厅只留了盏壁灯,昏黄的光里,
厉景琛靠在沙发上,笔记本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冷白和暖黄掺在一起。听见脚步声,
他抬头:“睡不着?”“渴了。”他合上电脑,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时,
林岁碰到他的掌心 —— 热乎的,是敲了半宿键盘捂出来的温度。她捧着杯子,
忽然想起好多年前,孤儿院的铁门外,她也曾把一颗便宜的水果糖塞进陌生男孩手里,
说:别害怕,会好的。现在,那个男孩长大了,把一杯温水递回给她,
像把那段有点甜的回忆,轻轻还给了她。“厉景琛。” 她喊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快听不见,
“协议期是一年,如果 ——”“嗯?”“如果这一年里,我们都没遇到更爱的人,
” 她顿了顿,耳尖烧得发烫,“那就继续合作下去吧。”男人沉默了几秒,
眼底慢慢浮起星星点点的笑意:“好啊,那就签成‘无期合同’。”窗外,夜雨又下了起来,
细细的声响像无数小鼓,敲在软乎乎的湖面上。林岁低头喝水,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契约还是那份契约,可在这一秒,她知道,它已经有了温度 ——像星星掉进了掌心,
微微发烫,也微微发亮。3 信任裂缝,旧案血痕凌晨四点的雨下得黏糊糊的,
林岁猛地醒过来,额角还带着梦的冷汗。窗外的雨丝斜斜飘着,打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而她脑子里全是梦里散落的档案页 ——“调包”“厉宅”“黑产” 这几个字,
像小钉子似的扎在脑子里,挥都挥不去。床头柜上,
那只星形纽扣在夜灯底下泛着冷幽幽的光,是之前厉景琛伞柄上同款的纹路。
林岁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板上,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爬,才勉强压下心里的慌。
厉景琛的公寓连着厉家老宅的东翼,长廊尽头就是他的书房。林岁要找的,
是二十年前那本旧卷宗 —— 上次瞥见孤儿院移交记录时,
经办人那栏清清楚楚写着 “厉震”,正是厉家老爷子。她必须弄明白,
自己和厉景琛的婚姻,到底是碰巧撞上的,还是又一场等着灭口的阴谋。
书房门被她轻轻推开,没发出一点声音。空气里飘着老纸张的霉味,混着雪松的淡香,
闻着有点安心,又有点发沉。林岁打开手机背灯,微弱的光扫过一排排檀木书柜,
最后停在最底下的保险柜上。她蹲下来,指尖刚碰到密码锁的冰凉金属,
身后突然 “咔哒” 一声 —— 顶灯亮了,暖黄的光一下子把她罩住。“找什么呢?
” 男人的声音哑得像蒙了层雾,还带着刚睡醒的懒劲儿,却没半点放松。
林岁的心 “咯噔” 一下,慢慢站起身。厉景琛站在门口,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领口敞着,锁骨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水珠,可那双黑眼睛冷得像结了冰。
两人隔着一张宽大的书桌,窗外的雨点 “啪嗒啪嗒” 砸在落地窗上,
像无数小鼓槌敲在心上。“找真相。” 林岁抬起下巴,声音有点发紧,却没退,
“二十年前,是谁把我从孤儿院抱去林家的?你爷爷在这事儿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厉景琛没说话,只抬手拉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个牛皮纸袋,轻轻放在桌上。
袋口封着鲜红的火漆,上面印着 “绝密” 两个字,看着就扎眼。“打开之前,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的指尖按在火漆上,目光盯着她,像要望进骨子里,
“你接近我,是不是为了灭口?”林岁愣了愣,下一秒火气就窜到了喉咙口,
带着点委屈的酸:“你觉得我把自己绑进这协议婚姻里,跟你换股权、凑在一起过日子,
是为了来杀你?”“不然呢?” 他声音还是平平静静的,可话里带着步步紧逼的劲儿,
“协议结婚是你提的,股权互换是你算的,你每一步都踩得那么准,
我不可能一点戒心都没有。”林岁气得想笑,手一把扯开火漆封口,
抽出里面厚厚的一摞纸 —— 死亡证明、尸检报告,还有几张泛旧的现场照片。
时间栏写着 “二十年前”,姓名那栏印着 “沈知遥”,身份是 “厉景琛生母”,
死因写着 “车祸”,后面还跟着行小字:体内检出高浓度麻醉剂。“是同一批人做的?
” 她的指尖发颤,纸边都被捏皱了。“是同一个黑产链。” 厉景琛的声音哑得厉害,
攥着桌沿的手背上青筋都绷起来了,“当年我妈在查一起器官买卖的事,
线索一直追到林氏和厉氏内部的灰色港口。她出事那天,
本来是要去孤儿院接一个孩子的 —— 那个孩子,就是你。
”林岁的脑子 “嗡” 地一下,耳朵里像塞了团棉花,连雨声都听不清了。她突然明白,
自己一直以为是 “猎物”,其实早就跟他一起,掉进了同一张看不见的网里。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因为我没有证据。” 厉景琛握紧了拳头,指节都泛白了,“我跟你结婚,
是想把你放在身边,一起找证据,不是要拿你当棋子耍。”林岁往后退了半步,
脚后跟 “咚” 地撞到保险柜,钝痛顺着腿往上爬。她需要喘口气,需要点新鲜空气,
更需要离这个让她喘不上气的地方远一点。她转身就往门外走。
“岁岁 ——” 他伸手想拉她,指尖却只碰到她冰凉的衣角,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她跑了出去。雨越下越大,像要把整个世界都浇透。林岁冲进车库,
手指抖着按下解锁键。跑车 “嗡” 地一声发动起来,车灯劈开厚厚的雨幕,
她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像支箭似的冲出了老宅。山道弯弯曲曲的,雨刷器疯狂地左右摆着,
可她的心空落落的,像被掏走了一块,连心跳声都听不见。突然,
“砰” 的一声巨响 —— 左前轮爆胎了!车身猛地往旁边晃,林岁死死攥着方向盘,
指节都白了,才勉强没撞上路边的护栏。车停在半山腰,引擎盖冒着白烟,
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林岁趴在方向盘上,眼泪差点掉下来。雨水顺着车窗往下滑,一道道的,
像好多双嘲讽的眼睛。车载电台不知道怎么自动跳了出来,
刚好是财经频道 ——“深夜突发消息,厉氏集团继承人厉景琛与新婚妻子疑似感情破裂,
二人今晚分车离开厉家老宅,女方深夜独自驾车飙车,途中轮胎爆胎,
险些酿成车祸......”她抬手 “啪” 地关掉电台,喉咙里又干又涩。后视镜里,
漆黑的山道尽头,有一辆轿车远远地跟着,没开大灯,只有雾灯透着点昏黄的光,
像只安安静静的兽,不远不近地守着她,却不敢靠近。林岁的鼻尖一下子就酸了。
她想起他给她找的那双平底鞋,想起迎新宴上替她喝的那杯烈酒,想起之前有次意外,
他想都没想就把她往救生艇里推 —— 那些温柔都不是假的,可眼前的真相,也血淋淋的,
一点都不掺假。雨幕里,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是厉景琛发来的定位共享请求,
下面只有两个字:回家。林岁盯着屏幕,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冰雨一下子砸在脸上,凉得钻心。她冲着后方黑漆漆的山道大喊:“厉景琛,你给我出来!
”远处的车灯闪了两下,那辆轿车缓缓开了过来,停在她旁边。男人推开车门走下来,
雨瞬间就把他的衬衫泡透了,贴在背上,勾勒出挺直的脊梁。他站在车灯的光晕里,
像一株被风雨压弯了,却还是不肯低头的树。“我怕你出事。” 他的声音哑得像磨了砂纸,
听着就难受。林岁的眼眶发热,却还是倔强地别过脸,声音带着点哭腔:“我不需要你可怜。
”“不是可怜。” 他一步一步走近,直到把那把熟悉的黑伞撑到她头顶,
伞柄还往她这边倾着,“是担心。”伞柄上的星星刻痕在雨里闪了闪,
跟之前的星形钥匙扣、平底鞋上的星钻,莫名串成了线。林岁终于转过头,
撞进他通红的眼睛里 —— 那里面全是慌,还有没藏好的心疼。“厉景琛,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的声音有点抖,却很坚定,“一起把真相查清楚,
但你不能再骗我了,哪怕一次都不行。”男人用力点头,雨水顺着他的睫毛往下掉,
像一颗颗无声的眼泪,也像一个个沉甸甸的承诺。回到车里,林岁浑身都湿透了,
衣服贴在身上凉飕飕的,可她就是不肯去副驾驶,固执地坐在驾驶位上。厉景琛没再劝她,
只把那把有星星刻痕的伞留给她,自己默默走回了后面的轿车。两辆车一前一后,
慢慢往山下开。后视镜里,那束昏黄的雾灯始终跟在后面,距离刚好够她从镜子里看见,
不远不近,像怕惊着她似的,一直保持着三秒钟的距离。林岁握着方向盘,指尖一点点收紧,
心里那道因为不信任裂开的缝,却悄悄渗进了一点光 ——原来啊,恨和信之间,
也没那么远。有时候,不过是一场把人浇透的暴雨,和一把始终不肯挪开的伞而已。
4 双向扒马,联手清盘清晨六点的金融港,玻璃幕墙裹着层淡金色的光,
连晨露都闪着软乎乎的亮。林岁穿了件最素的白衬衣,配黑色铅笔裙,
脚下是三公分的低跟鞋 —— 走路稳当,还不磨脚。没有养父母那种前呼后拥的阵仗,
就带了两个助手,一个抱着笔记本电脑,一个拎着公文包,安安静静走进交易所发布大厅。
九点一到,
顶的 LED 巨幕 “唰” 地亮了 ——“极光芯片技术发布会暨专利授权签约仪式”。
屏幕正中央,一行蓝字闪得亮眼:专利权人,林岁博士。台下瞬间炸开了锅。过去三年,
代号 “Aurora” 的七纳米射频芯片一直是国产半导体圈的黑马,
藏在神秘实验室里连个影子都不露。今天这层神秘面纱一揭,
居然是前两天刚上财经头条的 “假千金”!前排有个记者手里的笔都掉了,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