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我靠葬礼暴富,138家人排队给我送钱》佚名佚名_(我靠葬礼暴富,138家人排队给我送钱)全集在线阅读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靠葬礼暴富,138家人排队给我送钱》,主角分别是佚名佚名,作者“迷失消失”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靠葬礼暴富,138家人排队给我送钱》主要是描写帛金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迷失消失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我靠葬礼暴富,138家人排队给我送钱
主角:佚名 更新:2025-09-19 18: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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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数到第 138 张百元钞时,我爸的棺材板突然 “咔” 地响了一声。
葬礼是在村口老槐树下办的,三月的风还裹着雪粒子,吹得灵幡贴在我脸上,
冰凉的布料蹭着皮肤,像妈以前给我擦脸的毛巾。我蹲在红漆木桌后,
桌上铺着块洗得发白的蓝布,上面堆着一沓沓现金,大多是皱巴巴的百元钞,
偶尔夹杂几张五十的。我的指尖沾着印泥,把每一笔帛金的数额都歪歪扭扭记在作业本背面,
末了还在旁边画个小圈 —— 圈要画得圆,像彩票上的投注号,妈以前说过,
圆的圈能 “圈住运气”。“这丫头片子疯了吧?亲妈刚走半个月,亲爸又没了,她还笑!
”二婶的声音裹在风里飘过来,我抬头时正撞见她往我这边啐了口唾沫,
唾沫星子落在雪地上,瞬间凝成个小冰粒。我没恼,
反而把刚记的 “500 元” 那栏圈得更圆,笔尖戳得纸都发皱,
然后对着她的方向扬了扬作业本:“二婶,你家昨天给的 300,我也记着呢。
圈画得比他家大,你说是不是运气更好?”她的脸瞬间白了,像刚从雪堆里捞出来似的,
拉着旁边的三叔婆就往人群后躲。三叔婆走的时候还回头看我,眼神里又怕又怨,
嘴里念叨着 “造孽啊,这孩子怕是被鬼缠了”。我看着她们的背影笑出声,
笔杆敲了敲作业本上的数字 ——138 个圈,正好对应 138 户来送帛金的人家,
每个圈都像个小陷阱,等着人跳进来。我爸的棺材又响了一下,这次声音更清楚,
是从里面传来的,“沙沙” 的,像有人用指甲刮木板,一下一下,慢得让人心里发毛。
我伸手摸了摸棺材壁,冰凉的木头里藏着点温热,
像是他还没凉透的体温 —— 三天前他断气时,我摸过他的手,也是这样的温度,
从温热慢慢变凉,最后冷得像块冰。“爸,别急。” 我对着棺材缝小声说,
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飘进棺材里,“等我把这些号码兑了奖,
就给你办个体面的‘回魂宴’。到时候给你买最好的酒,还有你最爱吃的猪头肉,
让你在下面也能好好‘潇洒’。”说话间,又有人来送帛金,是村西头的张哥。
他手里捏着个红包,递过来时手指在抖,眼神不敢看我,只盯着棺材:“林晓,
节哀……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接过红包,捏了捏厚度,大概有 1000 块,
比上次给他媳妇送葬时多了 500。我在作业本上找到他的名字,
写下 “1000 元”,画了个比之前更大的圈,然后抬头冲他笑:“张哥,谢谢你啊。
你的圈我画得最大,以后肯定能‘平安’。”他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匆匆说了句 “我还有事” 就跑了,脚步踉跄得差点摔在雪地里。我看着他的背影,
又敲了敲作业本上的圈 ——138 个,一个都不少。棺材里的刮擦声又响了,
这次像是在附和我,我摸着棺材壁,心里暖烘烘的,像揣了个小太阳。雪还在下,
落在灵幡上,把 “奠” 字盖得发白。我继续记账,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
混着棺材里的刮擦声,还有远处村民的窃窃私语,像一首奇怪的歌。我知道,
这首歌还没唱完,等我兑了彩票,还有 138 个 “音符” 要接着奏呢。
第二章我妈死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冷天,雪下得比现在还大,
把村西头的粮仓都盖成了白色。那天我放学回家,刚到村口就看见一群人围着粮仓,
村长在前面喊 “快救火”,烟裹着火星子往天上飘,黑得像墨。我挤进去时,
正好看见消防员把妈抬出来,她浑身焦黑,衣服都粘在皮肤上,
怀里却紧紧抱着我的书包 —— 书包是红色的,是我十岁生日时妈给我买的,
现在被烧得只剩个边角,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一沓皱巴巴的零钱,还有张彩票。
那是我攒了半年的零钱,五毛一块的,凑了 20 块,买了张双色球。
前一天晚上我偷偷查了开奖号码,中了 5000 块 —— 那是我离开这个村子的钱。
我想等周末去镇上兑奖,可没等我去,妈就发现了。后来村民说,粮仓是 “阴地”,
死在那儿的人会找收过她帛金的人索命。这话传得沸沸扬扬,
连村长家办寿宴都不敢收街坊的随礼,可我妈葬礼那天,来送帛金的人还是不少,
大多是平时跟我家走得近的。我蹲在灵堂角落的小马扎上,面前摆着个铁盒子,
来一个人就收一份钱,记在作业本上,然后画个圈。灵堂里的香烧得正旺,
烟味裹着纸钱的味道,呛得人眼睛疼。我看着一张张钞票堆成小山,
心里突然窜出个念头:要是这些钱能 “生钱” 就好了。像银行里的存款,
存进去 100,能拿出来 110,要是存的是 “帛金”,是不是能拿出来更多?
当晚我就验证了这个念头。第一家送帛金的是村东头的赌鬼刘叔,
他白天塞了我 200 块,还拍着我头说 “丫头以后有难处找叔”,
手指上的烟味熏得我想吐。半夜我被狗叫声吵醒,趴在窗台上看,只见刘叔家的灯亮得刺眼,
红蓝色的警灯在雪地里晃,他媳妇的哭喊声能掀了屋顶 —— 后来我才知道,
刘叔在牌桌上跟人起了争执,因为输了钱赖账,被人用啤酒瓶砸破了头,当场没了气。
我穿好衣服往刘家跑,路上的雪没到脚踝,冷得我脚趾发麻。
刚到门口就看见他家灵桌上摆着个红包,红色的纸,跟我妈灵堂里用的一样,
红包上用铅笔写着 “帛金 200 元”,
数字我再熟悉不过 —— 跟刘叔白天给我的分毫不差。村长站在人群里擦汗,
手里的烟烧到了过滤嘴都没发现,嘴里反复念叨 “索命了,真索命了”。我挤到灵桌前,
伸手摸了摸那个红包,指尖传来的温度跟我妈灵堂里的帛金一模一样,不冷不热,
像人体的体温。我捏了捏红包,钱是新的,边角还带着银行的油墨味。“刘婶,
” 我抬头看着刘叔媳妇,她正坐在地上哭,头发乱得像鸡窝,“刘叔给我妈送了 200,
现在他走了,你又送 200,这是不是…… 算‘还’回来了?”她的哭声突然停了,
抬起头看着我,眼睛红得像兔子,然后突然爬起来往灵桌后面躲,嘴里喊着 “别找我,
别找我”。村长过来拉我,说 “丫头别乱说话”,可我知道,
我说的是对的 —— 死亡真的能 “生钱”,就像我妈说的,圆的圈能 “圈住运气”,
而帛金,能 “圈住命”。那天后半夜,我守在我妈的棺材旁,
把白天记的账本摊在棺材盖上。棺材里的香还在烧,火光跳动着,
把账本上的数字照得忽明忽暗。“妈,” 我对着棺材缝小声说,声音轻得怕被人听见,
“原来死亡也能复利。你看,刘叔给了我 200,现在他又‘还’了我 200,
下次是不是就该 400 了?要是 138 个人都‘还’回来,
我是不是就能凑够钱离开这里了?”棺材里没动静,但我知道,我妈肯定听见了。
因为我摸棺材壁时,又感觉到了那点温热,像她以前握着我的手,暖烘烘的。我把账本折好,
放进怀里,紧贴着胸口,感觉那些数字像小虫子一样,在我心里爬,爬得我心里又痒又暖。
第三章我在镇上的黑网吧里开了个 Excel 表格,网吧叫 “极速先锋”,
藏在菜市场后面的巷子里,老板是个留着黄毛的年轻人,说话带着点口音,总爱嚼口香糖。
我每天放学都来,花 5 块钱开一小时机,
把 138 户人家的名字、帛金数额都输进表格里,
还按金额从高到低排了序 —— 排在第一的是我爸,他给我妈送了 1000 块,
是全村最多的。网吧里烟味很重,呛得人嗓子疼,键盘上沾着油污,敲起来黏糊糊的。
黄毛老板看我一个小姑娘天天来捣鼓表格,还以为我在写作业,常给我多开半小时机,
说 “丫头好好学习,以后别来这种地方”。他不知道,我表格里的每一行名字,
都对应着一场我精心策划的 “意外”,每一个数字,都是我离开这个村子的 “路费”。
我先动的是我爸。他自从我妈死后就更爱赌了,每天早出晚归,输了钱就回家打我,
说我是 “丧门星”,克死了妈。有次他把我打得胳膊青了一大块,我躲在床底下,
摸着胳膊上的伤,心里就定了主意 —— 他的 1000 块,该 “还” 回来了。
我从攒的帛金里拿了 5000 块,用报纸包了三层,塞给他时,故意装得很害怕:“爸,
这是我在妈床底下找到的,她说让你拿去翻本,别再打我了。” 他眼睛都亮了,
一把抢过报纸,打开看了眼,然后揣进怀里,拍了拍我的头 —— 那是他第一次没打我,
可我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摸我。我早跟**的 “刀疤哥” 打好了招呼。
刀疤哥是**里的头头,我上次去送帛金时认识的,他儿子跟我同学。我找到他,
说 “我爸欠了我 5 万块,要是他赢了钱不还,你就卸他只手抵债”,
然后塞给他 500 块 —— 那是刘叔 “还” 我的钱。刀疤哥笑着收下了,
说 “丫头够狠,以后有事找哥”。果然,三天后我爸就被人抬回了家。他的左手空荡荡的,
伤口用破布包着,血渗出来,把布染成了黑红色。他躺在炕上,嘴里不停喊 “钱,
我的钱”,烧得胡言乱语。我没给他找医生,就坐在床边的小马扎上,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
手里捏着账本。“爸,” 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给妈送了 1000,
现在该‘还’我了。你放心,我会给你办个好葬礼,让全村人都来给你送钱。
”他好像听见了,嘴动了动,然后头歪到一边,没了呼吸。我摸了摸他的手,还是热的,
跟妈死的时候一样。我没哭,反而笑了,拿出手机给刀疤哥发了条短信:“谢了哥,
钱我会还的。”我爸的葬礼上,来送帛金的人更多了,大多是怕被 “索命” 的。
二婶送了 300,三叔婆送了 200,张哥送了 1000,每个人来的时候都低着头,
不敢看我。我把收到的钱都记在 Excel 里,我爸那栏的 1000 块,
转眼就滚成了 8000 块 —— 比我预期的还多。接下来是家暴男张哥。
他媳妇跟我妈关系好,我妈死的时候她偷偷塞了我 800 块,
还哭着说 “要是你妈还在,肯定能劝劝张哥”。我知道张哥怕花钱,每次他媳妇被打,
都是因为她买了 “没用的东西”。所以我去保险公司给他媳妇买了份意外险,
受益人写的是 “法定”—— 也就是张哥。保险公司的职员是个阿姨,看我年纪小,
问我 “你跟投保人什么关系”。我笑着说 “她是我远房表姐,让我帮忙买的,
她说怕自己出事,给老公留个保障”。阿姨没怀疑,给我办了手续,还夸我 “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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