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烬余微光盛开的向日葵孟瑶顾言免费小说大全_热门免费小说烬余微光盛开的向日葵(孟瑶顾言)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烬余微光盛开的向日葵》,主角孟瑶顾言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孟瑶的现代言情,大女主,爽文,婚恋全文《烬余微光:盛开的向日葵》小说,由实力作家“筱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9 21:23:32。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烬余微光:盛开的向日葵
主角:孟瑶,顾言 更新:2025-09-20 00:49:53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缩在冰凉的泥地里,额头上的血顺着眼角往下流,糊得我连前面的路都瞅不清。
肚子里一阵一阵撕心裂肺地疼,就像有把钝刀子在里面来回搅,动一下都疼得我浑身打颤。
“顾言!顾言你别走啊!” 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哑得跟被砂纸磨过似的,
“我肚子里还有你孩子呢!”顾言背着孟瑶的背影顿了一下,可没回头。孟瑶趴在他背上,
细声细气地哼哼:“言哥,我脚好疼呀,是不是骨头断了?” 她那声音娇得能掐出水,
跟我这狼狈样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事没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 顾言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蜜 —— 这温柔,我跟他结婚一年都没怎么享过。
他头也不回地跟我丢下一句:“苏晚你在这儿等着啊,我送完茵茵就回来接你。”话刚说完,
俩人的影子就消失在滑坡扬起的尘土里。我看着他们走后的山路,心里凉得跟揣了块冰似的。
刚才明明是孟瑶自己非要往陡坡上凑,说要拍什么 “山景大片”,
结果脚一滑崴了;我是为了拉她,才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中腰,困在这儿动不了的啊!
山风呼呼地刮,卷着地上的泥沙往我嘴里钻。我抱着肚子缩成一团,
明显感觉自己的劲儿在一点点抽走。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我费了老大劲才掏出来,
屏幕上沾着血和泥,指纹解锁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好不容易用袖口擦干净屏幕打开手机,
通讯录里 “老公” 俩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抖着手拨通电话,
听筒里就传来 “嘟嘟” 的忙音,响了半分钟自己断了。再打过去,直接变成关机提示了。
“顾言…… 你这混蛋……” 我咬着牙骂,眼泪混着血水流进嘴里,又咸又涩。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渐渐黑了。山里温度降得快,我冻得牙齿打颤,脑子也开始迷糊。
就在我觉得自己要交代在这儿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手电筒的光和说话声。“这边好像有人!
”“快过来!这儿有个女的!”几个穿胶鞋、扛锄头的村民围了过来,
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都倒吸一口凉气。一个看着五十多岁的大叔蹲下来,
小心地碰了碰我的胳膊:“姑娘,你咋样啊?还能动不?”我张了张嘴,刚想说点啥,
肚子里又是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
我躺在一间铺着碎花床单的土炕上。屋里飘着股草药味儿,额头的伤口已经包好了,
肚子还是隐隐作痛,但比之前好多了。一个穿蓝布褂子的大婶正坐在炕边纳鞋底,见我醒了,
赶紧放下手里的活。“你可算醒啦!” 大婶端来一碗温水,“昨天把你救回来的时候,
你浑身是血,可把我们吓坏了。快喝点水,你都昏迷一天了。”我接过碗,手还在抖。
喝了两口温水,嗓子里的灼痛感轻了点。我这才想起孩子的事,急忙抓住大婶的手:“大婶,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咋样了?”大婶叹口气,眼神里带着同情:“姑娘,
你别太伤心啊…… 我们把你抬回来的时候,你下面全是血,
看那样子…… 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其实我心里早有谱了,但真听到这话,
眼泪还是忍不住往外飙。我捂着脸呜呜地哭,感觉心里有啥东西碎了,疼得喘不过气。
那是我盼了好久的孩子啊,是我和顾言的孩子……“你这傻姑娘,哭啥呀。
” 大婶拍着我的背安慰,“身体要紧,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去医院检查检查。你男人呢?
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去医院啊。”一提顾言,我心里又是一阵抽疼。我抹了把眼泪,
拿出还剩一格电的手机,又拨了顾言的号码。这次通了,响了好久才有人接。“喂?
” 顾言的声音听着有点不耐烦,背景里还有嘈杂的音乐声。“顾言,
我在……” 我刚想说地址,就被他打断了。“我忙着呢,有事晚点说。
” 他语气冷冰冰的,“茵茵心情不好,我正陪她散心呢。
”“可是我……”“嘟 —— 嘟 —— 嘟 ——”电话挂了。我握着手机,
手指因为太用力而发白。散心?我生死不明、孩子没了的时候,他在陪孟瑶散心?
我点开微信,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孟瑶的朋友圈。她发得可勤快了,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
照片里,孟瑶坐在一家甜品店靠窗的位置,脸上贴了一小块纱布,顾言正拿着勺子,
小心地给她喂粥。配文写着:“经历生死离别后,才发现更离不开你了。
”下面评论区热闹得很。顾言妈评论:“好幸福呀,羡慕你们的友情。
” 顾言妹妹说:“又被喂狗粮了,哥你对瑶瑶也太好了吧!” 还有几个他们共同的朋友,
都打趣说这哪是友情,分明是爱情。友情?爱情?我看着那张照片,只觉得一阵恶心。
孟瑶脸上那点伤算啥?她脚崴了,比得上我没了的孩子吗?顾言喂她喝粥的时候,
就没想过我还躺在陌生村民家里,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我冷笑一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
肚子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点疼,跟心里的疼比起来,根本不算啥。
村民大叔看我一直联系不上家人,主动说要帮我叫车。“姑娘,山路不好走,
我让我儿子开三轮车送你到镇上,你再从镇上坐班车去县城医院吧。
”我感激地跟大叔说了声谢谢。他儿子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开着一辆吱呀响的三轮车,
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颠了两个多小时,才把我送到镇上的汽车站。坐上去县城的班车时,
我终于忍不住,在朋友圈发了条动态:“我的孩子,安息吧,妈妈永远怀念你。
”刚发出去没几分钟,下面就热闹起来。以前的同事问我咋了,闺蜜发来一连串问号,
还有人问顾言咋不在我身边。就在这时候,顾言的电话打过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接了。
“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跟刚才朋友圈里温柔喂粥的样子完全不是一个人。
“我在去县城医院的路上。” 我平静地说。“发什么朋友圈?故意让别人看我笑话是吧?
” 他语气里带着指责,“你把定位发给我。”我把定位发过去,没过多久,
收到他的消息:“在那儿等着我,哪儿都不准去。”看到这条消息,我心里没啥波澜。
我知道,他大概是看到朋友圈的评论,怕别人说他坏话,才肯来接我的。
我在县城医院门口等了整整一夜。从天黑等到天亮,又等到太阳升到头顶,
连顾言的影子都没见着。期间我给他发消息、打电话,要么不回,要么没人接。第二天早上,
我被肚子里一阵剧烈的绞痛疼醒。挣扎着从医院大厅的长椅上坐起来,打开手机想看看时间,
却先看到了孟瑶新更的朋友圈。照片里,孟瑶躺在床上,盖着粉色的被子,
顾言坐在床边削苹果。配文写着:“程黎哥,谢谢你,只是一个小感冒你都要守着我一整夜。
”下面又是一片祝福和羡慕的评论。我盯着那条朋友圈看了好久,然后慢慢笑了。笑到最后,
眼泪又流下来了。原来他不是没空,只是他的时间和温柔,从来都不属于我。肚子越来越疼,
我疼得缩在椅子上,额头直冒冷汗。旁边一个保洁阿姨看我不对劲,赶紧去找了护士。
护士过来一看,脸色都变了,连忙推来轮椅把我送进急诊室。再醒过来的时候,
我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边,表情严肃地看着我。
“你家属呢?” 医生问。我摇摇头:“没来。”医生叹口气,递给我一份报告单:“姑娘,
你送来太晚了,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虽然我们已经帮你清宫了,但……” 他顿了顿,
语气沉重地说,“你以后可能很难再怀孕了。”“很难再怀孕?” 我重复着这句话,
感觉像在听别人的事儿。医生点点头:“因为延误治疗,你的子宫受了严重损伤,
以后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那一刻,我没哭也没闹,就静静地躺着,
看着天花板上的吊扇一圈圈转。心里好像被掏空了一块,又好像被啥东西填满了,沉甸甸的。
顾言,你满意了吗?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没事,你的孩子没了,我也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这样是不是就没人再打扰你和孟瑶的 “友情” 了?住院的这几天,除了护士和医生,
没人来看过我。倒是我之前做义工的民宿老板陈姐给我打了个电话。“小晚,
你最近咋没来做义工啊?” 陈姐的声音很温和。我笑了笑,声音有点哑:“陈姐,
我最近身体不太好,在住院呢。”“住院?咋回事啊?” 陈姐很惊讶,
“前几天我还看见你和顾先生、孟小姐在民宿附近散步呢。”“一点小意外。
” 我轻描淡写地说。“哎,你没事就好。” 陈姐顿了顿,小心地说,“说起来,
刚才我好像看见顾先生和孟小姐去游乐场抓娃娃了,玩得还挺开心……”挂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阳光很好,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从骨头缝里往外透寒气。原来我躺在医院,没了孩子,甚至可能永远当不了妈的时候,
我的丈夫正陪着别的女人在游乐场抓娃娃,享受他们的 “友情”。我拿出手机,
翻到和顾言的聊天记录。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现在,聊天记录里永远都是我在说,他在敷衍。
我说我喜欢吃草莓,他说 “哦”;我说想去云南度蜜月,
他说 “没时间”;我说我怀孕了,他说 “知道了”。而他和孟瑶的聊天记录呢?
我虽然没见过,但用脚想都知道 —— 肯定是温柔的、有耐心的、满是关心的。
孟瑶说想去漂流,他立马订机票;孟瑶说脚疼,他丢下怀孕的我不管;孟瑶说感冒了,
他守着她一夜不睡。我突然想起结婚那天,我穿着婚纱,满心欢喜地等他。他来的时候,
手里拿着枚戒指,套在我手上大了一圈。当时我还傻乎乎地想,没事,大了可以改。
现在才知道,那枚戒指根本不是为我准备的。护士进来换药的时候,看到我在发呆,
关切地问:“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联系家属?”我摇摇头,扯出个笑容:“不用了,
我没事。”是啊,我没事。只是丢了个不爱我的丈夫,没了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
没了当妈的资格而已。我还有我自己呢。出院那天,我没告诉任何人。
自己收拾好简单的行李,走出医院大门。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有花香,有阳光的味道,还有自由的味道。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
那是我早就找好的新住处,离顾言,离孟瑶,离过去的一切都远远的。车子发动的时候,
我看了眼手机。顾言还是没消息,孟瑶的朋友圈又更了,是她和顾言在游乐场拍的合照,
俩人笑得特别灿烂。我默默把顾言的微信拉黑,把孟瑶的朋友圈屏蔽,然后关了手机。
医院的消毒水味儿呛得我鼻子发酸,我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发呆,脑子里跟放电影似的,
把和顾言结婚这一年的日子过了一遍。说起来真好笑,我们这段婚姻,从根上就长歪了。
我和顾言是我妈托人介绍的。第一次见面在咖啡馆,他穿白衬衫,手指修长,
喝咖啡时小指还微微翘着 —— 那瞬间我心里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完了,栽了。
相处那几个月,我跟个跟踪狂似的研究他的喜好:知道他爱吃辣却胃不好,
每次聚餐都提前给服务员发消息少放辣;知道他喜欢周杰伦,
我把所有老歌都下到 U 盘里,就为了开车时能跟他合唱几句。我妈总说:“小晚啊,
顾言这孩子稳重,你们俩属相也合,过日子错不了。” 我被爱情冲昏了头,
觉得我妈说得全对。认识半年正好赶上他二十八岁生日,我揣着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手表,
在餐厅里单膝跪地跟他求婚。当时他愣住了,周围人都在起哄,我脸涨得通红,
心脏 “砰砰” 直跳。结果他扶我起来,低声说:“苏晚,我们相处时间太短了,
让我想想。” 我当时还傻乎乎地觉得,
他是太激动了 —— 毕竟哪个大男人能接受被女生求婚呢?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激动,
是在纠结:到底选我这个 “合适的结婚对象”,还是等他心里的白月光孟瑶回头。
那阵子他总对着手机出神,微信里有个置顶的对话框,备注是 “瑶瑶”。我问起时,
他只说:“你想多了,就是个妹妹。”我这人轴,认定的事就不想撒手。
直到我们恋爱一周年那天,他突然跑到我家楼下,捧着一大束玫瑰,手里还攥着个丝绒盒子。
打开一看是枚钻戒,就是大了点,戴在我手上松松垮垮的。他单膝跪地,说:“苏晚,
嫁给我吧。”我当时激动得哭成了傻子,哪还顾得上戒指合不合手,
一个劲点头说 “我愿意”。我妈在楼上看着,抹着眼泪说 “真好真好”。现在想想,
那时候的眼泪真是白流了。结婚后我才从顾言妹妹嘴里套出实话 —— 那枚戒指,
本来是顾言准备跟孟瑶求婚的。结果孟瑶说要去国外进修,把他拒了,
他才转过头来找我这个 “备胎”。知道真相那天,我拿着戒指在洗手池前站了好久,
水顺着戒指缝流进袖子里,凉得我胳膊都麻了。更憋屈的是蜜月旅行的事。
我从订婚前就念叨着想去云南,说那里的玉龙雪山特别美,想跟他一起看日照金山。
我求了他整整一个月,软磨硬泡,他总说 “工作忙”“没时间”。结果孟瑶从国外回来,
在朋友圈发了条 “好想去云南看雪山啊”,顾言当天就订了机票。
他跟我说:“茵茵刚回国,一个人去不安全,咱们顺带陪她去。
” 我看着他手机里三个人的机票信息,心里跟被针扎似的疼。什么顺带啊,
明明是我顺带跟着他们俩当电灯泡。在云南那几天,顾言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孟瑶。
孟瑶说想吃巷子里的米线,他能跑三条街去买;孟瑶说爬山累了,
他二话不说就蹲下来要背她;晚上我想跟他去看星星,他却说 “茵茵怕黑,
我得陪她在酒店看电视”。我站在洱海边,看着远处的山,突然觉得这雪山日照金山再美,
也暖不了我的心。从医院出来,我没回我们那个所谓的 “家”,
而是去了之前做义工的民宿。陈姐人好,知道我心情不好,给我留了间向阳的房间。
我想着在这儿清静几天,好好理理头绪。没想到刚到民宿门口,
就撞见了让我恶心的一幕:顾言搂着孟瑶从楼上下来,孟瑶笑得花枝乱颤,
手还在顾言胳膊上蹭来蹭去。看到我,顾言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你怎么回来了?” 他语气里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我气笑了,
抱着胳膊走到他面前:“这是我老公,我回来看我老公不行啊?” 我瞥了眼孟瑶,
她正用那种挑衅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说 “你看,他还是向着我”。
我伸手把孟瑶扒在顾言胳膊上的手甩开,一字一句地说:“我才是他的妻子,注意点分寸。
”话音刚落,顾言突然一把推开我。我没站稳,“啪” 地一声摔在地上,
尾椎骨疼得我眼前发黑。陈姐在屋里听见动静跑出来,惊呼道:“哎哟!小晚你怎么摔了?
”孟瑶在旁边假惺惺地说:“言哥,你别生气呀,苏晚姐可能不是故意的。” 那语气,
听得我牙痒痒。我趴在地上,抬头看着顾言。阳光刺眼,他的脸在光影里显得特别陌生。
“顾言,” 我声音都在抖,“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就这么对我?
我们之间到底有啥深仇大恨,你要把我往地上推?”陈姐赶紧把我扶起来,
拍着我身上的灰说:“小晚刚从医院出来,可不能这么折腾!”顾言听到 “医院” 俩字,
眼神闪了一下,表情有点不自然,但嘴里还是硬邦邦地说:“谁让你无理取闹。
” 说完就搂着孟瑶走了,留下我和陈姐站在原地。
陈姐叹口气:“这叫什么事啊……”我坐在房间里,摸着摔疼的腰,心里那点仅存的念想,
一点点凉透了。没过两天,民宿里出了档子事:有个住客说自己放在房间里的项链不见了,
那是她过世妈妈留的遗物,哭得特别伤心。陈姐急得团团转,到处帮着找。
我那天下午一直在打扫客房,根本没见过什么项链。正帮着陈姐调监控呢,
孟瑶突然插了句嘴:“我看啊,说不定是有些人手脚不干净,见财起意。” 她说着,
眼睛还瞟向我。我当时就火了:“孟瑶,你这话啥意思?说话要讲证据!”“我又没说你,
你急什么?” 孟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不过这民宿里除了客人,就我们几个住这儿,
谁有机会进客房,大家心里都清楚。”陈姐赶紧打圆场:“别瞎说,小晚不是那样的人。
”正吵着,顾言从外面回来了。孟瑶立马换了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跑过去拉着顾言的胳膊:“言哥,你可回来了!刚才苏晚姐跟我吵架,
说我冤枉她偷东西……”顾言听完,连问都没问我一句,
劈头盖脸就冲我来了:“苏晚你怎么回事?做错事还不承认,还跟茵茵吵架?”“我没偷!
”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能不能听我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皱着眉,
语气冷得像冰,“茵茵不是那种随便冤枉人的人,你赶紧把项链拿出来道歉!
”我看着他那张脸,突然就不想解释了。在他心里,我永远是那个会犯错、不值得信任的人,
而孟瑶永远是单纯善良、不会说谎的 “好妹妹”。
陈姐在旁边急得直跺脚:“顾先生你别激动,我们正在调监控,马上就知道是谁拿的了。
”监控刚调出来,丢项链的客人就急匆匆地跑进来了,手里拿着条项链,
一脸愧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自己糊涂,把项链放在行李箱夹层里了,
刚才收拾东西才发现,让大家白忙活了!”真相大白,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我看着顾言,
他脸上有点挂不住,眼神躲躲闪闪的。我转向孟瑶,一字一句地说:“你冤枉我了,
给我道歉。”孟瑶把脸扭向顾言,拉着他的袖子撒娇:“言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担心你……”顾言拍了拍她的手,抬头对我说:“行了,误会解开了就好,
茵茵也不是故意的,别揪着不放了。” 说完就搂着孟瑶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跟个笑话似的。陈姐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水:“小晚,别往心里去,
顾先生他…… 可能就是一时糊涂。”我接过水杯,水是热的,可我心里却凉得像冰。
我看着窗外,顾言正帮孟瑶摘头上的落叶,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 那温柔,
我从来没得到过。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隐隐作痛,心里更痛。
我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我学着给他做红烧肉,油溅到胳膊上起了好几个泡,
他回来只淡淡地说 “有点咸”;想起我感冒发烧,给他打电话想让他买点药回来,
他说 “在陪茵茵看电影,你自己叫外卖吧”;想起我发现怀孕那天,
拿着化验单想给他个惊喜,他却说 “知道了,我在忙”。原来这段婚姻里,
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我以为只要我够好、够懂事、够爱他,
总有一天能焐热他的心。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就算你把自己烧成灰烬,
也暖不热他分毫 ——真心这东西,给错了人就是喂狗,人家还嫌你狗粮不够好。
第二天早上,我在民宿院子里浇花,孟瑶晃悠悠地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哟,
还在这儿呢?我还以为你被言哥说了两句,就该卷铺盖走人了。”我没理她,继续浇花。
她却不依不饶:“苏晚,你别装了,你以为言哥真的爱你啊?他跟你结婚,
不过是因为我当时不在国内。现在我回来了,你这个正牌夫人,也该让位了。”我放下水壶,
看着她:“孟瑶,你以为抢别人老公很光荣?顾言要是真喜欢你,当初怎么不跟你结婚?
他现在对我怎么样,将来也会对你怎么样 ——捡别人剩下的,早晚也会被别人当垃圾扔。
”孟瑶被我说中了痛处,脸都白了:“你胡说!言哥心里只有我!”“是吗?” 我笑了笑,
“那你问问他,敢不敢跟我离婚,然后娶你?”孟瑶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气呼呼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一丝得意,只有无尽的悲凉。我和顾言的婚姻,
竟然沦落到要和这样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地步。那天晚上,顾言突然来敲我的门,
说让我下去吃烧烤。我躺在床上,小腹还在隐隐作痛,没好气地说:“不去。”他皱着眉,
语气不太好:“你必须去。今天这事让陈姐误会了,你下去跟茵茵好好相处,
别让人家觉得我们欺负你。”我简直要气笑了。他关心的从来不是我受了多少委屈,
而是别人怎么看他,怎么看孟瑶。我掀开被子,拿出手机,
翻出一张照片扔给他看 —— 那是之前我在房间里发现的,他和孟瑶在我床上亲嘴的照片,
就在我流产住院的第一天拍的。“你让我跟她好好相处?” 我冷笑一声,
“那你们俩在我房间里亲热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该怎么跟我相处?顾言,
你还记得谁是你的妻子吗?”顾言看着照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嘴上却还硬着:“一张照片能说明什么?”“说明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说明你混蛋!说明你根本不配做人!我刚失去孩子,
身体虚弱得连路都走不稳,你却带着别的女人在我的床上鬼混!顾言,你真是没有心!
”我的话还没说完,孟瑶就哭哭啼啼地跑了上来:“言哥,
我不是故意要让苏晚姐生气的……”顾言立马换了副脸色,温柔地扶住她:“不关你的事,
是她自己无理取闹。”我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觉得特别累。累得不想吵,不想闹,
甚至不想再看他们一眼。“你们滚吧,” 我躺回床上,背对着他们,“我累了,要休息。
”顾言还想说什么,被孟瑶拉走了。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我却再也忍不住,
捂着被子无声地哭了起来。眼泪打湿了枕头,冰凉一片,就像我这颗被伤透的心。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有些人不值得你付出,有些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和顾言之间,
大概从那枚不合手的戒指开始,就注定了是一场悲剧。而我,不能再这样自欺欺人下去了。
民宿院子里的桂花开了,甜香飘得满院子都是。陈姐说要谢谢我们这段时间帮忙,
特意张罗了场海边烧烤,还叫了些相熟的朋友。我抱着一大袋食材跟在后面,
看着顾言空着两手,小心翼翼扶着孟瑶的样子,心里像塞了团湿棉花,又闷又沉。
孟瑶今天穿了条白色连衣裙,踩着细高跟凉鞋,走两步就 “哎呀” 一声,往顾言身上靠。
“言哥,沙子好硌脚啊。” 她娇滴滴地说,眼睛却瞟着我手里的袋子,嘴角带着笑。
我没搭理她。作为舞者,我的脚比命还金贵,平时训练都要裹着护踝,
更别说穿高跟鞋在沙滩上走。可顾言从来没关心过这些,他只记得孟瑶怕硌脚,
忘了我靠脚吃饭 ——他的眼里从来没有我,就像白天没有月亮,永远看不到我的光。
到了海边,大家忙着搭烤架、串食材。我蹲在地上串鸡翅,海风吹得头发乱飘。
顾言和孟瑶坐在遮阳伞下,他给她剥橘子,她喂他吃薯片,旁若无人地腻歪。陈姐看不过去,
过来帮我递签子:“小晚,别累着,让他们年轻人忙活去。”我笑了笑:“没事陈姐,
我坐着也是坐着。”烧烤吃到一半,大家都喝了点酒。我嫌吵,拿着瓶啤酒走到海边吹海风。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