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旅游回来后,她说怀上了?》岑缈岳烬完本小说_岑缈岳烬(旅游回来后,她说怀上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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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风声响起了的《旅游回来后,她说怀上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主角岳烬,岑缈,罗曼在现代,爽文,婚恋小说《旅游回来后,她说怀上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风声响起了”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7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6:51:57。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旅游回来后,她说怀上了?
主角:岑缈,岳烬 更新:2025-09-20 19: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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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烬发现妻子岑缈的孕检报告时,她正和闺蜜兴奋讨论巴厘岛艳遇。“那晚我明明吃了药,
怎么还怀上野种了?”岑缈笑得花枝乱颤。第一章岳烬的手指在孕检报告单上顿住。
纸页冰凉。“绒毛膜促性腺激素,阳性”。字体清晰。他靠在书房冰冷的门框上。
客厅的声音灌进耳朵。“……腿长吧?那个混血导游!”是岑缈的声音,带着醉醺醺的兴奋,
尖利,刺穿耳膜。“比我们家那个活死人强一万倍!”“啧,还得是你!玩得开!
”另一个声音,是岑缈的闺蜜,罗曼。她咯咯地笑,像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那晚,
你真吃药了?”“废话!”岑缈拔高声音,“老娘清醒得很!就冲他那张脸,那身材……啧,
值了!谁知道……”她拖长了调子,带着一种荒诞的得意,“那药是假货?还是他种子太猛?
一次就中!哈!这野种命真大!”酒杯碰撞,清脆响亮。“恭喜啦缈缈!
”罗曼的声音腻得发黏,“双喜临门!甩了那个没情趣的木头,再得个小混血帅哥,
人生赢家啊!”“少来!”岑缈啐了一口,笑声却浪起来,“这孩子可不能留,
得赶紧处理掉。姓岳的要是知道……”她顿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地哼道,“知道了又怎样?
他敢放个屁?”岳烬的身体绷得死紧。手里的报告单被捏得变了形,纸页发出濒死的呻吟。
他无声地退后一步,把自己更深地嵌入书房的阴影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个石雕。
眼睛里的光,一点点沉下去,沉进无底的寒潭。客厅的欢声笑语还在继续。
罗曼的声音响起:“对了,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理财,投了多少?赚翻了可别忘了我!
”“放心,你介绍的我还能不信?二十个全进去了!”岑缈的声音透着得意,
“姓岳的只知道埋头开他的破诊所,钱放那儿发霉也是发霉……”她压低声音,
带着黏腻的窃笑,“……等他发现钱没了,孩子也没了,嘿嘿……”岳烬的呼吸停了一瞬。
极其短暂。他松开紧握的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缓缓将那张揉皱的孕检报告折好,
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收入贴身的西服内袋。动作精准,冷硬。他转身,
走向书桌后的保险柜。咔哒。厚重的金属门弹开。里面没有现金,没有珠宝。
只有几排冰冷的金属抽屉。他拉开其中一个。里面整齐排列着一个个微小的透明封装袋。
反射着冷光的金属外壳,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精密微型芯片。他取出一枚。芯片躺在掌心,
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的死气。岳烬盯着它。客厅里,两个女人的笑声尖锐刺耳,
像玻璃渣子在光滑的地板上刮擦。他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一丝冰冷的弧度。
没有温度。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像一块巨大的黑丝绒,沉沉地压下来。他将那枚芯片,
轻轻握紧。第二章手术室的无影灯惨白一片。光,冷得像冰。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
手术台上,男人双眼紧闭,陷入深度麻醉后的无知无觉。那张脸,
岳烬很熟悉——罗曼的丈夫,赵斌。一个唯唯诺诺,被罗曼牢牢捏在手心的男人。此刻,
他因酒后驾驶造成的轻微颅骨骨折,需要一个小手术。岳烬站在手术台旁。
他套着无菌手术服,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平静无波。像深不见底的古井。
助手递过器械盘。“岳医生,骨膜剥离器。”岳烬接过。
冰冷的金属触感隔着薄薄的乳胶手套传来。他动作沉稳、精准,没有丝毫犹豫。
切开、剥离、暴露骨折区域……所有步骤行云流水。他是本市顶尖的整形外科医生,
处理这种创伤,轻而易举。颅骨暴露出来,带着生命的脆弱感。他朝助手偏了下头。
“持针器。双零缝合线。”助手立刻递上。岳烬的手指灵巧地翻动,开始缝合硬脑膜。
细小的弯针牵引着比发丝还细的线,在脆弱的组织间穿梭。就在缝合线打结的瞬间,
他左手极其隐蔽地一动,无名指和小指蜷起,掌心里捏着的那枚微型芯片,
借着缝合动作的掩护,被精准地压入了即将缝合的硬脑膜下缘。位置深,紧贴颅骨内壁。
完美。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凝滞,快得连旁边的助手都毫无察觉。芯片就像一粒微尘,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即将闭合的组织深处。“岳医生?”助手见他动作稍顿,不由出声。
岳烬眼皮都没抬,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止血钳。”声音透过口罩,带着一贯的平静冷淡,
听不出任何异常。伤口很快缝合完毕。缝合针在表皮最后一针穿过,打结。“好了。
”岳烬放下器械,声音没有任何波澜。“术后观察,按常规进行。”他脱下沾了血的手套,
丢进黄色的医疗废物桶。转身,走向洗手池。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双手。
镜子里映出他的脸。口罩挡住了下半张脸,只有那双眼睛。深潭般的眼底,一丝幽暗的光,
像投入湖底的冰冷石头,沉下去,激不起涟漪,却搅动了最深处的黑暗。他关掉水龙头。
水滴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滴落。无声无息。窗外,天色开始泛灰。黎明前最冷的时刻。
第三章三天后。岳烬坐在他那间装修极简、线条冷硬的办公室皮质转椅里。
面前巨大的电脑屏幕上,跳动着两个清晰的光点。
一个静止在城东一片高档住宅区——那是罗曼和赵斌的家。另一个,此刻正快速移动,
穿过傍晚拥堵的车流,目的地赫然显示着市中心一家知名的情趣酒店。岳烬端起桌上的咖啡。
黑咖啡,没加糖,没加奶。浓郁的苦味弥漫开来。他抿了一口。眼睛始终没离开屏幕。
左手拿起桌上另一部手机,一部廉价的、没有任何实名信息的二手翻盖机。
他按下早已存储好的号码。嘟…嘟…响了两声。接通了。电话那头很嘈杂,有电视声,
还有小孩的哭闹。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响起:“喂?谁啊?”岳烬把手机换到右手,
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咖啡杯的耳朵,轻轻摩挲着杯沿光滑的瓷面。他开口,
声音经过刻意的压低和粗粝处理,完全听不出原本的声线:“赵太太,罗曼女士?”“是我。
有事快说!”罗曼的声音透着浓重的烦躁。“市中心,‘云端秘境’酒店,1808套房。
”岳烬的声音毫无起伏,像在念一份枯燥的报告,“你丈夫赵斌,正在里面,
和一位‘艾米丽’小姐共度良宵。”“什么?!”罗曼的声音瞬间拔高,
尖锐得几乎刺穿耳膜,“你放什么屁?!”岳烬的语气依旧平静得像块石头:“现在过去,
大概还能看到现场直播。房费是赵斌用信用卡预付的。哦,对了……”他顿了顿,
似乎在回想,“那位‘艾米丽’小姐,胸口的痣,挺性感的。赵斌好像特别喜欢。”啪!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手机砸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罗曼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小孩更响亮的哭声。嘟嘟嘟……忙音传来。
岳烬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把那个廉价的二手手机扔进办公桌最底层一个带锁的抽屉里。
咔哒一声,上锁。他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小刘。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但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我有点不舒服,提前回去了。
下午那个咨询,帮我推到明天。”电话那头传来助理小刘关切的声音:“好的岳医生!
您多休息!”挂断。岳烬站起身,走到窗边。夕阳的余晖把城市涂抹成一片暧昧的金红。
他拿出一个望远镜。视野里,清晰地捕捉到“云端秘境”酒店那栋流光溢彩的大楼。
他调整焦距。1808套房的落地窗。薄纱窗帘透出里面模糊的人影晃动。岳烬的嘴角,
那丝冰冷的弧度再次浮现。他端起咖啡杯,将杯底剩下的、冰冷苦涩的残液,一饮而尽。
苦意从舌尖蔓延到心脏。第四章“云端秘境”酒店,1808套房门口。
厚重的红木门紧闭着。岳烬站在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阴影里。位置绝佳,
门缝里透出的光线足够他看清一切,而他自己,完美地隐没在黑暗中。他不需要望远镜了。
距离足够近。他甚至能闻到门内隐约飘出的、甜腻得让人作呕的香水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死寂的走廊里,只有中央空调发出单调的嘶嘶声。突然!尖锐的高跟鞋声,
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撕破了走廊的宁静。笃!笃笃笃!笃笃!急促,
狂乱,蕴含着能把人撕碎的暴怒。岳烬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得像捕食前的鹰。来了。
罗曼的身影出现在走廊拐角。她头发散乱,身上还穿着印着卡通图案的家居服,
脚上却蹬着一双亮得刺眼的银色高跟鞋。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被一块廉价的绒布包裹着。她冲到1808门口。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
抬起脚上那只尖得像凶器的高跟鞋,狠狠踹向锃亮的门板!砰!!!一声巨响,
震得整条走廊似乎都在颤抖。“赵斌!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罗曼的尖叫如同指甲刮擦玻璃,歇斯底里,充满了毁灭一切的疯狂。“开门!开门啊!
我操你妈的赵斌!开门!!!”她的拳头和脚疯狂地落在门上、门锁上。砰砰砰!砰砰砰!
门内一阵慌乱的碰撞声和女人的惊呼。“谁……谁啊?”赵斌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带着睡意被惊扰的恼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我!你祖宗!”罗曼尖啸着,
用手里的长条物体猛砸门锁。“再不开门,老娘一把火烧了这破地方!
”门内传来开锁链的哗啦声。门,被猛地拉开一道缝。
赵斌那张带着惊愕和睡意的脸露了出来。他光着上半身,脖子上还有可疑的红痕。“曼曼?
你怎么……”“我怎么知道?!”罗曼的眼睛瞪得血红,根本不看赵斌,
充血的眼珠子死死盯向门缝后面那个裹着白色床单、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人。
她胸口的薄纱若隐若现,一颗小痣点缀其间。“就是这个贱货?!胸口的痣很性感是吧?啊?
!”罗曼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她猛地扯掉手中长条物外面的绒布!寒光一闪。
一把崭新的、锋利的厨房斩骨刀!“啊——!”门后的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赵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曼曼!你疯了!放下刀!听我解释!”“解释你妈!
”罗曼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在看到那个女人胸口的痣时彻底崩断。
她发出非人的嘶吼,双手握紧刀柄,用尽全身力气,朝门缝里狠狠捅去!目标,
正是那个吓得魂飞魄散的女人!“贱人!我叫你勾引男人!”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钝器刺入肉体的闷响。鲜血,猛地溅射开来!几滴滚烫的血点,
甚至飞溅到了门外的地毯上,洇开几朵刺目猩红的小花。但,刀锋刺入的,
并非那个女人的身体。千钧一发之际,赵斌本能地扑过去挡了一下。
尖刀刺穿了他挡在前面的手臂,深深扎进了他的肩窝!“呃啊——!
”赵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剧痛瞬间攫取了他。鲜血从他的肩窝和手臂的豁口处狂涌而出,
瞬间染红了白色的床单和他身下的地毯。“赵斌!”罗曼也惊呆了,
看着丈夫瞬间被染成血人,握着刀的手猛地一松。“杀……杀人了!救命啊!
”床上的女人终于反应过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连滚带爬地缩到角落,
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门外的岳烬,身体依旧隐在阴影中。他的目光,
冷漠地扫过门口喷溅的鲜血,扫过赵斌因剧痛而扭曲的脸,
扫过罗曼那瞬间被惊恐取代的疯狂。像在看一出拙劣的默剧。没有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残忍的满意,一闪而逝。他悄无声息地后退一步,
彻底融进消防通道的黑暗。不再看身后那片血腥混乱的修罗场。走廊里,
只剩下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惨嚎,
以及罗曼失魂落魄的喃喃:“不……不是我……是他……他……”岳烬的脚步声,
在消防通道冰冷的楼梯间里,被彻底吞噬。第五章岳烬推开家门。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酒气。和医院消毒水的冰冷截然不同,
这里的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搅。岑缈正蜷在沙发上看一部无聊的综艺。
电视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她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抱枕的流苏。看到岳烬进来,她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被惊扰的不耐烦,
随即又换上一种公式化的、带着点讨好的假笑。“回来啦?今天这么早?”她坐直身体,
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饿不饿?冰箱里有……”“罗曼出事了。”岳烬打断她,
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他脱下外套,随手搭在门厅的衣架上,动作不疾不徐。“什么?
”岑缈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瞳孔猛地一缩,“曼曼?她怎么了?”“她拿刀捅了赵斌。
”岳烬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岛台边,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玻璃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滑落。“就在酒店房间门口。”岑缈倒抽一口冷气,
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捅……捅了赵斌?为什么?!”她的声音发颤,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她疯了?!”岳烬喝了一口冰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丝麻痹般的快意。“好像是因为赵斌在外面找了个女人。”他放下杯子,
目光平静地转向岑缈,像在打量一件物品。“当场抓奸。罗曼气疯了。
”岑缈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指死死抠住沙发的皮面,指节泛白。
眼神慌乱地飘忽着,不敢再与岳烬对视。“抓……抓奸?”她喃喃重复,声音抖得厉害,
“她……她怎么知道的?”“谁知道呢。”岳烬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走到沙发旁,
在她刚才坐的位置旁坐下。“也许是有人看不过眼,好心告诉她?”他微微侧过头,
目光落在岑缈苍白失血的脸上。“你说,这世界上,是不是总有那么些人,喜欢多管闲事?
”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却带着沉沉的重量,“以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
”岑缈的身体明显剧烈地抖了一下。“我……我去看看曼曼……”她猛地站起身,
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夺路而逃,想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空间,
逃离岳烬那双洞悉一切却深不见底的眼睛。“等等。”岳烬的声音不高,
却像一道冰冷的枷锁,瞬间定住了她的脚步。岑缈僵硬地停在原地,背对着他。
岳烬拿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那个厚厚的、印着“天使妇产医院”标志的文件袋。
他慢条斯理地从里面抽出几张纸。动作很轻。纸张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异常清晰。
他没有看岑缈,目光落在手中的文件上,
用一种近乎温和的、医生向病人家属交代病情的平静口吻说:“你的孕检报告,
还有几项关键指标,我请几个资深妇产专家会诊了一下。”他顿了顿,手指在纸页上点了点,
“情况不太好。”岑缈猛地转过身,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只剩下惊恐和茫然:“什么?
什么不太好?孩子……孩子怎么了?”岳烬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惋惜,
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胚胎发育异常。多项指标严重低于标准值。
染色体异常的风险极高。”他看着岑缈瞬间塌陷下去的肩膀和失焦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专家建议,终止妊娠。立刻手术。越快越好。”他把那几张薄薄的纸,
递向岑缈。纸页的顶端,清晰地印着结论性的冰冷黑体字:“建议终止妊娠”。下方,
是“患者知情同意书”几个大字。右下角,需要签名的地方,一片空白。
岳烬的声音平稳无波,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签个字吧。
我已经帮你约了明天下午三点的手术。市中心医院,李主任亲自做。放心,技术很好。
”他拿起岛台上一个喝剩一半的咖啡杯。杯底还残留着深褐色的痕迹。
他轻轻地将那份“患者知情同意书”,压在了咖啡杯底下。洁白的纸张,
瞬间被杯底残留的咖啡渍染上了一小片污迹。“签好字,”他指了指那份文件,
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明天带上它,直接去手术室。”说完,他不再看岑缈一眼。
他站起身,径直走向书房。关门前,他瞥了一眼客厅。岑缈还僵在原地,
像个被抽掉了灵魂的木偶。她死死盯着咖啡杯底压着的那张纸,
那张决定她肚子里那个“野种”生死的判决书。眼神空洞,绝望,如同溺水的人。
岳烬关上了书房的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他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屏幕亮起,
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第六章 旧债一周后的傍晚,岳烬刚结束一台手术。
消毒水的味道还顽固地附着在手术服上。他站在私人休息室的洗手池前,反复冲洗着双手。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指缝,试图洗去那看不见的血腥气。私人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凌菲。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他大学时代刻骨铭心的初恋女友。
曾用最残忍的方式背叛他,投入了一个富二代的怀抱,并在毕业时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他的情书和礼物踩在脚下,极尽羞辱之能事。岳烬盯着屏幕。几秒钟。他接通电话。
没有开免提,把手机贴近耳边。“喂?”他的声音带着手术后的微哑。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然后,一个带着浓重哭腔,极力压抑却依然颤抖的声音传来:“……烬哥?是……是我,
凌菲。”岳烬没说话。水龙头还在哗哗流着水。“烬哥……”凌菲的声音哽咽着,断断续续,
“我……我走投无路了……真的……只有你能救我了……”“什么事?
”岳烬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我那个混蛋老公……”凌菲开始崩溃地哭诉,
“他……他破产了!欠了一屁股高利贷!
要债的天天堵门泼油漆……他们……他们今天把我儿子抓走了!
说……说不还钱就……就……”她泣不成声,“烬哥!我求你!
看在……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借我钱……帮我救救孩子!我……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岳烬关掉了水龙头。休息室里只剩下凌菲压抑的哭声,通过电波传来,带着绝望的气息。
他走到窗边。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你现在在哪?”他问。
“我……我在‘暗涌’酒吧……”凌菲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说,
“我不敢回家……那些人……那些人到处找我……烬哥,
求你了……”“暗涌……”岳烬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一个位于城市边缘、鱼龙混杂的地下酒吧。“等着。”他说,“别走开。
”他没有等凌菲的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他走到角落一个上锁的金属储物柜前。
密码锁弹开。柜子里除了几份文件,最里面是一个不起眼的、保温杯大小的银色金属密封罐。
他拿出罐子。拧开。里面是半罐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晃动着,粘稠度比水稍高。
罐身上没有任何标签。他重新拧紧盖子,将罐子放进随身的公文包夹层。然后,
他脱下手术服,换上自己的黑色羊绒大衣。拿起包。走出了休息室。
“暗涌”酒吧的灯光永远像接触不良,忽明忽灭,
映着一张张在酒精和欲望中沉浮的模糊面孔。噪音震耳欲聋。
岳烬在角落最暗的卡座找到了凌菲。她缩在沙发里,像只受惊的鹌鹑。曾经骄傲张扬的脸庞,
如今只剩下憔悴、恐惧和泪水冲刷过的狼狈痕迹。劣质的眼线晕开,
在脸上留下两道黑色的污迹。身上廉价的香水味也掩盖不住落魄的气息。看到岳烬,
她像看到了救世主,猛地扑过来想抓住他的手。“烬哥!”岳烬不着痕迹地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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