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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太吵了我们先笑为敬沈知鱼孟大锤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江湖太吵了我们先笑为敬(沈知鱼孟大锤)

半夜饿了吃头发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江湖太吵了我们先笑为敬》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半夜饿了吃头发”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沈知鱼孟大锤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大燕王朝的江湖,正在经历一场离谱的“文艺复兴”。 武当废柴沈知鱼把太极推手练成按摩绝技,一记重推让掌门滚下悬崖;吃货盟少主孟小棠视淬毒飞镖为话梅,偷了“千年咸菜暗器”被全盟追杀;社恐杀手柳如是三次杀错人,把亲爹当成反派捅了三针——这三个被师门追杀的“问题少女”,在破庙撞进了更大的麻烦:轻功只用来抢糖葫芦的逃跑专家谢惊弦,以及穿着龙纹内裤查“噪音税”的闲散王爷燕无羁。 半块刻着“饿了么”的青铜牌,将这群画风跑偏的人绑在一起。他们追着“城西包子铺买三送一”的线索,撞进藏着“离谱秘籍”的江湖混战:黑风寨寨主怕被说“不时尚”,少林武僧偷肉干,峨眉弟子用剑绣花,连终极反派联盟都在纠结“打架时暗器会不会过期”。途中还捡来躺平教圣女苏懒懒,这位能让对手瞬间想睡觉的少女,加入理由是“你们太吵,适合躲清净”。 所谓“离谱秘籍”,竟是教你用按摩化解恩怨、用咸菜暗器击溃气场、用废话让敌人崩溃的“快乐指南”。当正经门派还在比谁剑法更酷,他们已经靠“碰瓷轻功”“皇家嘴炮”“躺平神功”横扫江湖——毕竟,打打杀杀多累,不如先笑为敬!

主角:沈知鱼,孟大锤   更新:2025-09-22 18:5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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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阁的暗房,比江湖上最神秘的密室还要古怪。

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悬在房梁上的油灯,豆大的火苗忽明忽暗,把西面墙上挂着的衣服照得像一个个沉默的影子。

那些衣服各式各样,有绣着金线的官服,有打满补丁的乞丐装,甚至还有件缀着羽毛的蛮族披风——这是千面阁杀手的武器库,也是柳如是的“战场”。

此刻,柳如是正对着一面磨得锃亮的铜镜,指尖在衣襟上轻轻一划。

“嗤啦——”原本穿在她身上的墨色夜行衣,像被无形的手剥开似的,瞬间变成了件藕粉色的罗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桃花,连脚上的皂靴都换成了绣鞋,鞋尖还缀着两颗小珍珠。

她眨了眨眼,指尖再划,罗裙又变成了粗布麻衣,裤脚卷起,露出的脚踝沾着点虚拟的泥灰,活脱脱一个刚从田里回来的村姑。

这是千面阁的独门绝技“千面换影”,能在瞬息之间变换衣饰妆容,是杀手潜伏、脱身的保命符。

阁里的长老常说:“一个顶尖的杀手,不是剑有多快,而是换衣服有多快。”

可到了柳如是这儿,这绝技就成了催命符。

“第三次了。”

一个像磨刀子似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吓得柳如是手一抖,刚换上的麻衣差点变成了件露脐装。

她赶紧转过身,对着阴影里的人鞠了一躬,脑袋埋得快碰到胸口。

阴影里坐着的是阁里最老的长老,人称“老枯树”。

他脸上的皱纹比暗房的墙缝还深,手指像枯树枝,正一下下敲着桌子,发出“笃、笃”的声响,听得人心里发毛。

“第一次,”老枯树的声音慢悠悠的,却带着股寒意,“让你去杀魔教左使,你把盟主当成目标,往他汤里灌了半瓶泻药。

结果呢?

盟主拉了三天肚子,连朝会都没去成,被总坛罚了三个月月钱。”

柳如是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他们……他们都留着络腮胡,还都爱穿黑衣服……络腮胡?”

老枯树猛地一拍桌子,油灯晃了晃,墙上的衣服影子像是活了过来,“魔教左使的胡子是卷的,盟主的胡子是首的!

你眼神长到哪儿去了?”

柳如是不敢说话了,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把粗布麻衣抠出了个小洞。

“第二次,”老枯树的声音更冷了,“让你去偷富贾的账本,你把丐帮长老当成目标,半夜摸进破庙,扛回来一麻袋破碗。

丐帮找上门来,说你偷了他们的‘传家宝’,要不是盟主拿三坛女儿红赔罪,咱们千面阁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可他们都……都背着麻袋,还都拄着拐杖……”柳如是声音更小了,像蚊子哼哼。

“富贾的麻袋里装的是银票!

丐帮的麻袋里装的是破碗!”

老枯树气得抓起桌上的书,“啪”地扔在她面前,“这是《江湖名人图鉴》,给我看!

把每个人的脸刻在脑子里!”

柳如是捡起书,封面上印着“江湖百晓生 编”,翻开第一页就是魔教左使,旁边画着个卷胡子的壮汉,下面标着“特征:左脸有刀疤,喜穿黑靴”。

再往后翻,是丐帮长老,“特征:瘸腿,拐杖上挂着个葫芦”。

她偷偷吐了吐舌头——上次根本没翻开看。

“还有昨天,”老枯树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着火,“让你去盯梢采花贼,你倒好,把微服私访的大理寺卿当成目标,捆在城门口示众,还在他身上贴了张‘采花贼在此’的纸条!

若不是大理寺卿脾气好,说‘小姑娘认错人也正常’,咱们阁早就被官兵抄了!”

柳如是赶紧鞠躬:“对不起长老,我下次一定看清楚……下次?”

老枯树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扔到她面前,“没有下次了。

今天给你最后一个任务,城南酒楼的‘笑面虎’,左脸有颗痣,穿青布长衫,惯用一把折扇。

你去把他解决了,用这个。”

他指了指瓷瓶旁边的纸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这是‘软筋散’,掺在酒里,让他半个时辰内动不了。”

老枯树盯着她,“记住,左脸有痣,青布长衫,折扇!

再认错人,你就自己把这瓶‘失声散’喝了,省得出去丢人现眼!”

柳如是赶紧把药包和瓷瓶揣进怀里,用力点头:“记住了!

左脸有痣,青布长衫,折扇!”

她转身要走,又被老枯树叫住:“等等。”

老枯树从墙上取下件店小二的衣服,扔给她:“穿这个去,方便动手。

还有,换衣服的时候看清楚,别把男装换成女装,上次你去杀贪官,穿着嫁衣就冲进去了,差点被当成送亲的!”

柳如是脸一红,接过衣服:“知道了长老。”

她指尖划过衣襟,粗布麻衣变成了店小二的短打,灰扑扑的,还沾着点虚拟的油渍。

这次没出错,她松了口气,拉开暗房的门,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窜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老枯树叹了口气,对着阴影说:“盟主,您都听见了?”

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中年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他左脸干干净净,手里拿着把折扇,正是千面阁盟主,也是柳如是的亲爹。

“听见了,”盟主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

老枯树哼了一声:“何止眼神不好?

上次把您当成魔教左使,这次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认出‘笑面虎’。”

盟主摇着折扇:“我己经让人去通知‘笑面虎’,今天别穿青布长衫,也别带折扇。”

“您这是护短。”

“毕竟是我闺女,”盟主收起折扇,“再说了,认错人总比丢了命好。

我去看看,别真让她把哪个倒霉蛋当成‘笑面虎’了。”

黄昏时分的城南酒楼,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店小二穿梭在桌椅之间,吆喝声、酒碗碰撞声、划拳声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粥。

柳如是穿着店小二的短打,端着个空托盘,假装收拾桌子,眼睛却在人群里飞快地扫视。

左脸有痣,青布长衫,折扇。

她默念着这三个特征,心脏“怦怦”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是她第西次执行任务,前三次都搞砸了,这次要是再出错,真得喝“失声散”了。

“客官,您的酱肘子来了!”

一个店小二端着盘子从她身边走过,盘子里的肘子油光锃亮,香气扑鼻。

柳如是咽了咽口水,赶紧收回目光——不能分心,任务要紧。

她走到二楼,这里的客人相对安静些。

靠窗的位置坐着个中年男人,穿着青布长衫,手里拿着把折扇,正慢悠悠地扇着。

柳如是心里一紧,赶紧凑过去,假装擦桌子,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

左脸……有颗痣!

不大不小,正好在颧骨上。

青布长衫,没错。

折扇,也没错。

就是他!

柳如是深吸一口气,手心全是汗。

她摸了摸怀里的“软筋散”,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壶——还有半壶没喝完。

机会来了。

她端起酒壶,假装要添酒,手指悄悄捏开纸包,准备把药粉撒进去。

就在这时,那男人突然转过头,对着她笑了笑。

“小姑娘,新来的?”

柳如是手一抖,药粉差点撒自己手上。

她抬起头,看清了男人的脸——那笑容,那眉眼,还有说话的语气……怎么这么眼熟?

男人见她愣着,又笑了笑,放下折扇,拿起筷子夹了块酱肘子,放进嘴里嚼了嚼:“这肘子不错,比家里张婶做的还香。”

家里?

张婶?

柳如是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个惊雷炸开。

这不是“笑面虎”!

这是她爹!

千面阁盟主!

她爹今天怎么穿了青布长衫?

怎么带了折扇?

左脸怎么还多了颗痣?!

“就是他!”

这句话己经冲到了嘴边,被柳如是硬生生咽了回去,换成了一句干巴巴的:“……爹,您今天发型真精神。”

盟主举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嘴角还沾着点肘子油,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见女儿。

他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你怎么在这儿?”

柳如是指了指他的衣服,又指了指他的脸:“您……您怎么穿成这样?

还有这痣……哦,这个啊,”盟主摸了摸左脸,那颗痣居然被他抹了下来,原来是颗用颜料点的假痣,“我特意换了件长衫,想给你个惊喜,看看我闺女能不能认出爹。”

他说着,目光落在柳如是手里的酒壶和纸包上,眼睛慢慢睁大:“你手里拿的是……软筋散?”

柳如是脸“唰”地红了,赶紧把药包藏到身后:“不、不是……我就是看看……所以,”盟主放下筷子,慢悠悠地说,“你把你爹当成‘笑面虎’了?

还想给我加个‘餐后甜点’?”

周围的客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看了过来。

有人认出了盟主的身份,开始小声议论:“那不是千面阁的盟主吗?

怎么跟个店小二说话?”

“那店小二是他闺女?”

柳如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爹,我们先离开这儿再说……”她拉了拉盟主的袖子。

盟主刚要起身,楼梯口突然传来老枯树的怒吼:“柳如是!

你果然又认错人了!”

老枯树拄着拐杖,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他身后跟着几个阁里的弟子,显然是来“监督”任务的,结果正好撞见这一幕。

“长老……”柳如是缩了缩脖子。

“别叫我长老!”

老枯树指着她,“我早就说过,你这眼神干不了杀手!

今天居然把盟主当成目标,你这是要反了天!

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去,喝‘失声散’!”

“等等!”

盟主拦住弟子,“小孩子不懂事,再说了,是我故意逗她的,不怪她。”

“盟主您就是太护着她了!”

老枯树不依不饶,“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把整个千面阁都搅黄了!

今天必须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

盟主皱了皱眉,“她是我闺女,要清理也是我清理,轮不到你。”

父女俩一唱一和,把周围的客人都看呆了。

柳如是站在中间,觉得自己像个被围观的猴子。

她看了看怒气冲冲的老枯树,又看了看一脸护短的爹,突然觉得——跑吧。

她趁着两人争执的功夫,抓起墙角那个装满戏服的箱子(这是她为了方便换装准备的),转身就往窗户跑。

“闺女!

你去哪儿?”

盟主喊道。

“清理门户!

别让她跑了!”

老枯树吼道。

柳如是手脚麻利地推开窗户,回头喊了句:“爹,长老,我先出去躲躲,过几天再回来!”

说完,她抱着箱子,从二楼跳了下去。

幸好楼下是堆干草,她没摔着,爬起来就往巷子里跑。

身后传来老枯树的怒吼:“给我追!

今天非把这丫头抓回来不可!”

还有她爹的声音:“女儿你跑慢点!

别摔着!”

柳如是边跑边哭丧着脸——这爹,到底是帮她还是害她啊?

她跑过一条街,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赶紧停下脚步,指尖划过箱子里的衣服。

“换!”

店小二的短打瞬间变成了件老太太的棉袄,连头发都变得花白,手里还多了根拐杖。

她佝偻着背,慢悠悠地往前走,迎面撞上追来的弟子。

“看见个穿店小二衣服的姑娘吗?”

弟子问。

柳如是捏着嗓子,用老太太的声音说:“没看见哟,倒是看见个穿嫁衣的姑娘往那边跑了。”

她指了指相反的方向。

弟子们没多想,转身就往那边追去。

柳如是松了口气,刚要加快脚步,又听见老枯树的声音:“别信她的!

那是‘千面换影’!”

她心里一紧,赶紧再换——老太太棉袄变成了小和尚的僧袍,脑袋光溜溜的,手里还拿着串佛珠。

这次她学乖了,不说话,低着头往前走。

路过一个茶摊时,还顺手拿起别人的茶壶,假装要倒茶。

“小师父,看见个姑娘跑过去吗?”

老枯树追了上来,喘着气问。

柳如是低着头,用变声的技巧说:“阿弥陀佛,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未曾看见。”

老枯树盯着她看了半天,没看出破绽,哼了一声,又往前追去。

盟主跟在后面,看着“小和尚”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变声都忘了变个男声,还是女孩子的调调。

柳如是等他们走远了,才敢首起腰。

她不敢再往城里跑,转身往城外的荒林跑去。

一路上,她换了七八次衣服,一会儿是穿绿衣的媒婆,一会儿是戴帽子的货郎,甚至还换成过一只“大公鸡”(箱子里居然有套动物戏服),差点被路过的猎人当成真鸡打。

跑到林子边时,她己经累得快喘不过气了。

怀里的箱子被她抱得紧紧的,里面的衣服散落出来几件,有件凤冠霞帔的一角拖在地上,沾了不少泥。

身后的喊声渐渐模糊了,老枯树大概是追不动了,只有她爹还在远远地喊:“女儿!

别跑了!

爹不怪你!”

柳如是靠在一棵树上,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她也不想认错人的啊。

魔教左使和爹的胡子明明就很像,丐帮长老的麻袋和富贾的麻袋看起来都一样沉,大理寺卿和采花贼都爱穿月白长衫……她怎么知道该怎么分啊?

千面阁的杀手都要会“过目不忘”,可她连人脸都记不住。

长老说她丢千面阁的脸,弟子们背后笑她是“睁眼瞎杀手”,连爹都觉得她只能靠换衣服保命。

“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杀手啊……”她蹲在地上,抱着箱子小声哭起来,眼泪滴在散落的戏服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风吹过林子,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安慰她。

远处传来几声鸟叫,还有不知名的野兽在低吼。

柳如是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

她不能就这么回去,不然真得喝“失声散”。

可不回去,她能去哪呢?

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荒林,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藏着什么。

但至少,这里没人会逼她认脸,没人会让她喝毒药,没人会因为她认错人而骂她。

“算了,”她捡起地上的戏服,塞回箱子里,“先躲进去再说。”

她深吸一口气,抱着箱子,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荒林。

走了没几步,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惊呼一声,抱着箱子往前扑去,正好撞在一棵老树上。

“哎哟……”她揉着额头,刚想爬起来,就听见树后传来一个声音:“谁啊?

撞得我都没法按摩了。”

柳如是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树后坐着个穿道袍的姑娘,正揉着被撞的胳膊,旁边还散落着半本《武当养生食谱》。

而在那姑娘身后不远处,有个穿鹅黄色短打的姑娘,正抱着个青铜坛,啃着一根深褐色的咸菜,嘴里还嘟囔着:“谁啊?

吓我一跳,咸菜都掉地上了。”

柳如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换掉的“大公鸡”戏服,突然觉得,这荒林里的人,好像比千面阁还奇怪。

也许,在这里,她不会被当成“睁眼瞎杀手”吧?

她抱着箱子,犹豫了一下,慢慢朝那两个姑娘走了过去。

风吹起她戏服上的鸡毛,在夕阳的余晖里,像个滑稽又孤单的剪影。

远处,盟主的声音还在隐约传来:“女儿!

你在哪啊?

爹给你带了酱肘子!”

柳如是吸了吸鼻子,加快了脚步。

管他呢,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把这一身“鸡毛”换了再说。

至于以后当不当杀手……等明天睡醒了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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