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樱花落尽后,我再也没有回头(江川林晚)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樱花落尽后,我再也没有回头江川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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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课代表逃作业”的青春虐恋,《樱花落尽后,我再也没有回头》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江川林晚,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樱花落尽后,我再也没有回头》是一本青春虐恋,大女主,校园小说,主角分别是林晚,江川,苏晴,由网络作家“课代表逃作业”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5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3 11:01:43。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樱花落尽后,我再也没有回头
主角:江川,林晚 更新:2025-09-23 11: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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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和江川在弄堂里一起长大。他总说:“晚晚,我左手腕的痣是给你系的红绳,
下辈子也认得你。”直到转学生苏晴摔进他怀里,顺势握住他手腕:“这颗痣……好特别。
”后来林晚看见江川用苏晴的口红,在镜子上画爱心。她掏出手帕,
一遍遍擦他碰过的地方:“脏了,就不要了。”暮色,
真真是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沉甸甸的灰布,不由分说地,从遥远的天际一路铺展过来,
严严实实地覆盖在上海这条蜿蜒曲折的老弄堂头顶。已是六月下旬,
梅雨季正施展着它黏腻的魔法。空气不再是流动的气体,
倒更像是一锅熬煮得过了头的、半透明的米浆,稠得几乎能用手攥出一把水来。
这湿漉漉的空气里,混杂着各家各户飘出的、属于生活的气味:隔壁阿婆家煎带鱼的咸腥气,
热油激发出蛋白质的焦香,固执地穿透薄薄的板壁;老墙根下,经年累月滋养出的青苔,
散发出一种带着土腥味的、阴凉的湿气;还有不知哪家晾晒未干的衣物,
隐隐透出的皂荚和潮霉混合的味道。就连那平日里最是活泼的风,
此刻也仿佛被这黏稠的空气缚住了手脚,懒洋洋地,只在窄窄的弄堂里勉强打着旋儿,
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在横七竖八的晾衣绳上。
绳子上那件被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本鲜亮的蓝布衫,衣角便被这懒风慢悠悠地掀动,
在昏黄的光线下,晃出一片细碎而凌乱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像一场无声的皮影戏。
林晚就搬了一张小小的竹制板凳,坐在自家那扇漆皮剥落的后门口。膝盖上,
摊开着一本高三物理习题集,书页的边角因为反复翻动已经卷起了毛边。摊开的那一页,
几道电磁感应的综合题旁边,还清晰地留着上周日,江川用削得尖尖的HB铅笔,
细细勾画出的重点符号和几句简短的提示性笔记。他的字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飞扬跳脱,
却又工整有力,林晚一向是认得的。可此刻,她的目光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牢牢地黏在了对面那扇虚掩着的、暗红色的木门上。木门的年岁应该比林晚的年龄大得多,
上面的春联早已褪色,门环上也爬满了铜绿。习题集上那些复杂的公式和符号,
在她眼前渐渐模糊、融化,变成一片毫无意义的墨团,她的心神,早已飘过了窄窄的弄堂,
钻进了那扇门后的世界。弄堂脚下的石板路,被连绵的雨水浸泡得油光发亮,
每一块都像被时光精心打磨过,呈现出一种深沉的黛青色。石板之间的缝隙里,
倔强地探出几丛嫩绿的青草。而最靠近江川家门口的那一块石板,
边缘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角,形成一个不大规则的凹陷。———那是去年夏天,
蝉鸣最盛的午后,江川踩着他那块宝贝滑板,非要载着林晚去弄堂口的小卖部买赤豆棒冰。
林晚战战兢兢地站在滑板后端,双手紧紧抓着江川汗湿的T恤下摆。少年意气风发,
踩着滑板在狭窄的弄堂里灵活地穿梭,风鼓起他宽大的T恤,像一面张扬的帆。
就在快到小卖部门口的一个急转弯处,滑板轮子不小心磕到了那块石板的边缘,
“嘎哒”一声脆响,两人连同滑板一起摔了出去。棒冰自然是没买成,
林晚的膝盖磕在石板上,当即就青紫了一小块。江川顾不上自己手肘的擦伤,一骨碌爬起来,
蹲在她面前,眉头拧成了疙瘩,手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膝盖,
连声问:“晚晚,疼不疼?都怪我!笨手笨脚的!” 他声音里的那份焦急和关切,
远比膝盖上那点微不足道的淤青,更让当时年仅十六岁的林晚心慌意乱,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此刻,那缺角的石板上,正好积着一小汪清澈的雨水,倒映着头顶被暮色染成灰蒙蒙的天空,
和几缕电线分割开的云絮,像一块不小心被打碎了的镜子,映照出另一个颠倒而模糊的世界。
正当林晚望着那汪积水出神之际,“吱呀——” 一声悠长而涩滞的轻响,
对面的暗红色木门被从里推开了。江川端着个大大的搪瓷缸子走了出来。
那缸子可是他家颇有年头的“老古董”了,白底上印着褪色发黄的“为人民服务”字样,
边缘处磕碰出了好几处黑色的金属疤痕,却总是被他擦拭得锃亮,
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旧物的温润光泽。他显然是刚打完球回来,头发乱蓬蓬地支棱着,
像顶了个鸟窝,额前几缕被汗水浸透的碎发,还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
身上那套红色的篮球服后背,洇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紧紧贴着结实的背肌。
一股带着刚运动完的、蓬勃热气的少年汗味,混合着弄堂里固有的潮湿气息,随着他的走近,
扑面而来。这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鲜活的生命力。“喂,林晚,发什么呆呢?
” 他三两步就跨过了窄窄的弄堂,走到她面前,声音里还带着刚结束奔跑的、微微的喘息,
但音色依旧是林晚听了十七年的那种清亮,像夏日里敲击冰片的声音。“我妈熬的绿豆汤,
用井水镇过的,凉丝丝的,给你一碗解解暑。”他甚至没等林晚从恍惚中回应,
就已经极其自然地俯下身,将那只沉甸甸、冰沁沁的搪瓷缸子塞进了她手里。
冰凉的触感瞬间透过略显粗糙的瓷壁,传到她的掌心,然后像一缕清泉,
顺着指尖和手臂的脉络,迅速蔓延开来,驱散了周身黏腻的闷热带来的烦躁。
林晚下意识地低下头,看着缸子里清亮的汤水,绿豆颗颗饱满,已经炖煮得开了花,
汤底还卧着一块未曾完全化开的、晶莹的冰糖,在周遭一片昏沉的光线里,
独自泛着诱人的、微弱的亮光。她的目光,在不经意间,
扫过了他伸过来递筷子时露出的左手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颗浅褐色的小痣,
比米粒略大一点点,形状生得极巧,像一颗轮廓清晰的小小爱心,
静静地嵌在他麦色的皮肤上。傍晚稀薄而柔和的光线,仿佛格外青睐这颗小痣,
让它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某种宿命般的印记。江川顺着她怔忪的目光,
也看向自己的手腕,随即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标志性的、尖尖的小虎牙,
带着几分顽劣的得意。他用右手的食指,点了点那颗痣,
语气是十足的笃定和理所当然:“看什么看,晚晚,记好了啊,这可是老天爷给我做的记号,
是专门给你系的红绳!下辈子,就算我喝多了孟婆汤,把什么都忘了,只要凭着这个记号,
我准保第一个找到你,绝对错不了!”他的声音,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掺任何杂质的清亮和一种近乎狂妄的笃定,像一颗圆润而温暖的石子,
投入林晚看似平静的心湖,顿时荡开一圈又一圈细微而绵长的涟漪。她慌忙低下头,
假装专注于手中的绿豆汤,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瞬间烧起来的耳根。那耳根红得透彻,
像极了天边被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染透的绚烂云霞。
她只小声地、带着点娇嗔地嘟囔了一句:“谁稀罕你下辈子还来找……烦不烦人呀。
” 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可心里头,
却像是猝不及防地偷喝了一大口阿婆藏在碗柜顶上的、那罐浓稠的槐花蜂蜜,
一股汹涌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甜意,迅速从心底窜起,顺着血液流遍四肢百骸,
甜得连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清幽的蜜香。这颗痣,这条他口中戏谑又认真的“红绳”,
是只属于他们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和纽带。从穿着开裆裤、蹒跚学步的年纪,
他举着红艳艳的糖葫芦,跌跌撞撞追在她身后,口齿不清地喊“晚晚,等等我,给你吃”,
到小学时,两人一起趴在弄堂口那张被磨得光滑的石桌上写作业,他总是趁她不注意,
把自己那块带着香味的、白色的小兔子橡皮偷偷塞进她的铅笔盒;从初中时,
他为了替被高年级男生欺负的她出头,一个人把那个男生堵在放学后的小巷口,
虽然自己也挂了彩,却还咧着嘴对哭鼻子的她说“晚晚别怕,以后我保护你”,到如今,
两人并肩坐在高三闷热的教室里,为了共同的目标挥汗如雨,他总在她熬夜复习犯困打盹时,
悄悄从课桌下递过来一颗清凉提神的薄荷糖…… 整整十七年的光阴,
仿佛被压缩在这弹指一挥间。这颗痣,就像一个永不褪色的标记,
不仅深深地刻在了他左手腕内侧的皮肤上,更早已刻进了她生命的年轮里,
成为她情感地图上最鲜明的坐标。这条幽深的弄堂里,哪一块光滑的石板,
没有聆听过江川用各种语调呼唤她“晚晚”的声音?春天,细雨霏霏,
他喊她一起去看巷口那棵老槐树上悄然绽放的串串槐花,说“晚晚你快看,
像不像下了一场香喷喷的雪?”;夏天,烈日炎炎,
他喊她去弄堂尽头那家风扇呼啦啦转的小卖部买三色杯冰棒,
还总是把自己最爱吃的奶油味的那一半,大方地让给她;秋天,风起叶落,
他喊她一起捡拾飘满一地的、金黄色的梧桐叶,比谁捡到的叶子最大最完整,
说要夹在厚厚的字典里做成书签,“能保存一辈子呢”;冬天,呵气成霜,
他喊她出来堆雪人,还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脖子上那条带着体温的、灰色的羊毛围巾摘下来,
严严实实地裹在她冻得通红的脖子上,自己却冻得直吸鼻子。
哪一扇雕刻着模糊花纹的旧木窗棂,没有见证过他替她背书包的影子?
无论是幼儿园的小小书包,还是如今沉甸甸地装满了复习资料的双肩包,放学铃声一响,
他总是习惯性地、不容分说地抢过她的书包,轻松地甩到自己已经背了一个书包的肩上,
语气轻松又带着点霸道:“晚晚你力气小,我来背,这点分量对我来说小意思。
” 哪怕她的书包里其实只躺着两三本轻飘飘的课外书,他也总是背得挺直腰板,格外认真,
仿佛肩负着全世界最重要的使命。林晚捧着那只有些笨重的搪瓷缸子,
小口小口地喝着冰镇绿豆汤。清甜的汤汁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在喉咙里温柔地化开,
然后顺着食道滑下去,仿佛一股清流,熨帖了被暑热搅得有些烦躁的整个胸腔。
江川就随意地坐在她旁边略高一级的、有些潮湿的石头台阶上,两条长腿舒展着。
他拿出手机,刷着物理题库里的难题,偶尔遇到卡壳的地方,便会很自然地侧过身,
把手机屏幕往她这边倾斜,脑袋也凑过来,
距离近得林晚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洗衣液混合的气息,他轻声问:“晚晚,
这道题受力分析我总觉得有点怪,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我哪里想岔了?
”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一片轻柔的羽毛,若有若无地拂过林晚的心尖,
让她心头微微发痒。弄堂深处,
传来阿婆用软糯的上海话呼唤孙子回家吃饭的、拖长了调子的声音,
还有远处马路上传来的、依稀可辨的自行车铃铛声,叮铃铃的,清脆而遥远。
一切都和过去成千上万个傍晚一样,熟悉、安稳,带着烟火人间的踏实和温暖,
让人心安得几乎要相信,时光就会永远这样凝固下去。她曾经天真地以为,
这样浸透着绿豆汤清甜和彼此陪伴气息的日子,会像弄堂里潺潺的流水一样,
平静而持续地向前流淌,直到他们一起顺利度过高考,一起拿到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一起怀着憧憬与些许不舍,离开这条记录了他们所有成长印记的老弄堂,奔向更广阔的天地。
然后,也许在某个学业不忙的周末,他们又会相约着回来,像今天这样,
坐在各自家门口的台阶上,喝一碗江妈妈熬的、永远冰甜适宜的绿豆汤,
听他再用那种漫不经心却又无比认真的语气,笑着说一遍:“晚晚,
下辈子我凭这个记号也能找到你。” 她甚至在心里悄悄勾勒过未来大学的模样,
想象过在不同的城市里,他们依然可以互相分享生活的点滴。然而,生活这艘看似平稳的船,
总是在人最不经意的时候,遭遇突如其来的风浪。林晚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
高三开学那个看似寻常的星期一,一个名叫苏晴的转校生的出现,
会像一场毫无预兆的、猛烈而冰冷的暴雨,
不仅浇透了她晾晒在心底的、对未来的全部甜蜜期待,更几乎将她整个青春的天空,
都冲刷得变了颜色。那天早晨,天空是难得的湛蓝,梅雨季节似乎短暂地歇了口气。
林晚和江川像往常一样,背着沉重的书包,并肩走进书声琅琅的教室。
江川习惯性地先走到林晚的座位旁,帮她把书包从肩上卸下来,
稳稳地放在课桌旁边的挂钩上,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遍。然后,他像变戏法似的,
从校服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精美的草莓味水果硬糖,塞到她微微汗湿的手心里,
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弧度,露出小虎牙的尖尖:“晚晚,高三第一天,也要加油哦!
这可是限量版口味。” 林晚笑着点头,指尖捏着那颗带着他体温的糖,
心里像是被暖阳烘烤过。她刚小心翼翼地剥开糖纸,将那颗鲜红色的糖果含进嘴里,
一股浓郁的草莓甜香立刻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就在这时,
教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压抑着的骚动,夹杂着几声低低的惊叹。她下意识地抬起头,
循着众人的目光望去,
然后就看见了那个仿佛是从色彩饱和度过高的时尚画报里走出来的人——苏晴。
她穿着一件崭新的藕粉色连衣裙,裙子的材质看起来柔软而顺滑,裙摆及膝,
上面用同色丝线绣着细碎的白色小雏菊,领口处系着一个精致的、小巧的白色蝴蝶结。
她的头发显然精心打理过,烫成了时下最流行的柔软波浪卷,
像黑色的瀑布一样披散在瘦削的肩膀上,发梢随着她的走动微微弹跳,
带来一缕若有若无的、甜腻的栀子花香。她手里提着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书包,
而是一个设计别致的粉色单肩皮包,上面挂着几个可爱的毛绒公仔。她站在讲台上,
落落大方地进行自我介绍,声音软糯糯的,像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棉花糖,甜得发腻,
但她的眼神,却像最灵巧的钓鱼人手中的钩子,眼波流转间,轻轻一扫,
就精准地勾走了教室里大半男生的魂魄。连窗外那一贯聒噪得令人心烦的知了,
都仿佛在这一刻默契地安静了片刻,教室里只剩下她那把娇柔的嗓音在回荡,
敲打着每一个人的耳膜。“大家好,我叫苏晴,晴朗的晴。因为父母工作调动的原因,
从今天起转到我们这个班级学习,希望接下来的日子,能和大家成为好朋友,请多多关照哦。
” 她说完,对着全班同学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无比甜美的微笑,
嘴角两边一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那模样,纯洁又明媚,确实让人一时之间难以移开目光。
班主任老师环视了一下教室,最终安排她坐在了江川的前排空座位上。
苏晴提着她的粉色小包,沿着过道走向座位时,步态轻盈,甚至刻意放慢了脚步,
似乎在享受众人目光的聚焦。当她路过林晚的座位时,目光不经意地或者说,
是刻意地扫过林晚,随即也朝她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然而,同为女生的林晚,
却敏锐地捕捉到,在那看似友善的笑容背后,
苏晴的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和审视,像雷达一样,
迅速扫描过林晚的穿着、样貌,以及她桌上摊开的书本。
林晚握着那颗还没完全化开的草莓糖,突然觉得嘴里原本浓郁的甜味,
似乎莫名其妙地淡了下去,只剩下一种泛着微酸的粘腻感。苏晴坐下后没多久,
便动作优雅地转过身来。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上面涂着一层透明的指甲油,在从窗户斜射进来的晨光下,泛着健康柔润的微光。
她的目标显然是江川,但她的眼角余光,却像最精密的仪器,
精准地捕捉到了江川放在课桌上、正随意转动着水笔的左手,
以及他左手腕内侧那颗形状特别的浅褐色小痣。她的眼神瞬间亮了一下,
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宝藏。“咦?江川同学,
” 她发出一种带着夸张好奇的、软糯的惊叹声,伸出那根涂着透明指甲油的食指,
几乎就要触碰到江川手腕的皮肤,“你这里…… 竟然有颗痣耶!这个形状,
好像一颗小心心哦,好特别,好可爱啊!”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天真无邪的好奇,
让人很难产生反感。江川显然愣了一下,手腕下意识地就想往回缩。———从小到大,
除了林晚,或许还有两家的父母,
几乎没有人会如此近距离地、如此直白地关注他手腕上这颗微不足道的小痣,
更别提这样伸手几乎要触碰上来了。他感到一丝突兀和不自在。但苏晴已经就着这个姿势,
极其自然地将话题一转,她歪着头,露出一个更甜美的、带着些许求助意味的笑容,
另一只手指着桌上摊开的物理课本:“对了,江川同学,听说你物理成绩特别好?
这道关于电磁感应的题目,老师上课讲的我还有点迷糊,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呀?拜托啦!
”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崇拜,
让人实在不忍心、也不好意思拒绝。江川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苏晴指的那道题,
又瞥了一眼旁边看似在认真看书、实则竖着耳朵的林晚,最终还是停下了缩回手的动作,
拿起了桌上的笔,清了清嗓子:“呃,这道题啊,
分析清楚导体棒在磁场中的运动方向所产生的感应电流方向……” 他开始认真地讲解起来。
林晚坐在江川的旁边,手里紧紧握着那支按动式中性笔,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看见苏晴在转身听讲时,那一头精心打理的卷发发梢,
似有意似无意地轻轻扫过江川摊开在课桌边缘的物理书封面;她也看见,江川在专注讲题时,
侧脸对着她的那边耳朵耳根,泛起了一点点不自然的、淡淡的红晕,
像傍晚天边被夕阳不小心染透的一抹浅淡云霞。这一幕,像一根细小的刺,
轻轻扎进了林晚的心口,并不很疼,却带着一种清晰的、不容忽视的异物感。从那天之后,
某种微妙而持续的变化,就像弄堂墙角那些见不得光却生命力顽强的青苔,
开始无声无息地、一点点地渗透进林晚和江川之间关系的每一个细微缝隙里。
江川口中开始频繁地、自然而然地提起“苏晴”这个名字,
语气里带着一种林晚感到陌生的新奇和欣赏。“晚晚,你知道吗?
苏晴以前居然是在国外念过一年书的,英语口语超级溜!” “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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