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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还聘礼后,一心想做驸马的他悔疯了沈晚宁顾承安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我退还聘礼后,一心想做驸马的他悔疯了沈晚宁顾承安

十方来财来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退还聘礼后,一心想做驸马的他悔疯了》“十方来财来财”的作品之一,沈晚宁顾承安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顾承安,沈晚宁的古代言情小说《我退还聘礼后,一心想做驸马的他悔疯了》,由网络作家“十方来财来财”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3 10:51:4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退还聘礼后,一心想做驸马的他悔疯了

主角:沈晚宁,顾承安   更新:2025-09-23 17: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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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安,这块定亲的玉佩,还你。”我将那块温润的龙凤佩拍在他面前的紫檀木桌上,

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喧闹的状元宴瞬间死寂。他正与几位新晋进士高谈阔论,

畅想着迎娶昭阳公主,做天下最风光的驸马。那双曾对我写尽温柔的凤眼都未曾抬起,

只从喉咙里滚出一句轻飘飘的话:“晚宁,别闹。没人比我更清楚,你非我不可。”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是吗?那今天,我便让你开开眼。

”1满堂宾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惊愕,有鄙夷,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顾承安终于舍得将目光从他那群同僚身上移开,落在我脸上。他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哄劝:“晚宁,今日是我大好的日子,别耍小性子,回家等我。

”回家等他?等他功成名就,等他另娶高门,而我沈晚宁,就该识趣地退到角落,

做他光辉履历上一个无足轻重的注脚?“顾承安,我不是在耍性子。”我平静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是来退婚的。”他脸上的从容自若终于裂开一道缝隙,

一丝错愕和薄怒浮了上来:“沈晚宁,你疯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我清醒得很。

”我从袖中拿出另一份早就备好的礼单,“你我定亲三年,顾家前后送来聘礼共计三十六抬。

黄金百两,东珠十斛,云锦百匹,古玩玉器二十四件……所有物品,明日清晨,

我沈家会悉数打包,原封不动地送回府上。”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因震惊而微张的嘴,

“至于这块玉佩,是你我定亲信物,如今亲事作罢,自然该物归原主。从此,

你我婚约就此作废,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的声音很稳,稳到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这番话说完,整个厅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顾承安的脸色从错愕转为铁青,

又从铁青转为一种被当众羞辱的涨红。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爱他入骨的我,

会用这样决绝的方式,在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刻,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沈晚宁!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你闹够了没有!

就因为我与同僚多说了几句想尚公主的话?那是文人之间的玩笑话,你也当真?”玩笑话?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过去三年的痴恋,才是一场天大的玩笑。从他高中状元那天起,

这句“玩笑话”,我听了不下十遍。他与人饮酒时说,与人谈天时说,甚至昨夜,

他还握着我的手,眼底闪着灼热的野心:“晚宁,若我能尚得公主,我们顾家便能一飞冲天,

到那时,你……”到那时,我这个将军府的嫡女,就成了他飞黄腾达的绊脚石。“顾承安,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自己都清楚。”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那张虚伪的脸,

“你不必解释。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罢,我转身便要走。“站住!”他厉声喝道,

几步上前想抓住我的手腕。一道身影比他更快,我哥哥沈昭提着剑,面若寒霜地挡在我面前,

剑鞘精准地格开了顾承安的手。“顾状元,”我哥哥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妹妹不想见你,

请你自重。”顾承安看着我哥哥那张与我爹——大周镇国大将军沈毅有七分相似的脸,

眼中的怒火终究是化为了几分忌惮。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意,目光越过我哥,

死死地盯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狠戾:“好,沈晚宁,你很好。

你今日退婚,来日可别哭着回来求我!”他笃定我会后悔,笃定我离了他顾承安,

便再也找不到比他更优秀的夫婿。我没有回头,只是将背脊挺得更直,

一步步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走出状元府的大门,外面的冷风一吹,

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不是害怕,是新生。沈昭追了出来,

将一件厚实的披风裹在我身上:“晚宁,别怕,哥在。”我摇摇头,抬头看着漫天星辰,

轻声说:“哥,我不是怕,我是觉得,天终于亮了。”身后,状元府内,丝竹声重新响起,

仿佛我掀起的这场风波,不过是一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顾承安,他不会懂。

他一心想做驸马,追逐那登天捷径。而我,只想斩断过往,走我自己的阳关道。

2我退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第二天一早,我爹,

镇国大将军沈毅,从城外大营策马赶回。他一身戎装,风尘仆仆,甲胄上还带着清晨的寒霜。

他一进门,就将我拉到身边,上下打量,那双看遍沙场的鹰目里满是关切:“晚宁,

可是那顾家小子欺负你了?”我摇摇头,将昨夜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听完,

我爹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好!退得好!我沈毅的女儿,岂能受这等委屈!

他想做驸马?让他做梦去吧!”他看向我哥沈昭:“昭儿,

把库房里最好的那套东海明珠头面给我拿出来,再去,把陛下去年赏的那匹‘踏雪’牵出来!

我沈晚宁就算不嫁人,也是我镇国将军府最宝贝的明珠!”我看着我爹气得发红的脸,

和一旁连连点头的哥哥,心中最后一点阴霾也散去了。有这样的家人,我何惧之有?

沈家这边是同仇敌忾,顾家那边却是炸开了锅。我刚陪我娘用过午膳,下人就来报,

说顾夫人来了。我娘皱了皱眉,我却淡淡一笑:“让她进来吧。”很快,

一个穿着绛紫色锦缎长袍、满头珠翠的妇人便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她就是顾承安的母亲,

李氏。一见到我,她便拉住我的手,脸上堆着虚假的笑:“哎哟,我的好晚宁,你这孩子,

怎么能这么任性呢?承安他年轻,说话不知轻重,你怎么能当真呢?快,跟伯母回去,

伯母给你做主,让他给你赔罪。”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想把我往外拉,那姿态,

仿佛我还是那个对她儿子言听计从的准儿媳。我轻轻挣开她的手,退后一步,

疏离而客气地行了一礼:“顾夫人,我想我昨日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与顾状元,

从此再无干系。”李氏的脸色一僵,笑容挂不住了:“晚宁,你这是什么话?

你和承安三年的情分,岂是说断就断的?我知道,我们顾家如今不比你们将军府,

但承安是什么前程?状元及第,圣上亲赞,日后封侯拜相不在话下。你现在跟他闹脾气,

将来后悔都来不及!”她这番话,明着是劝和,暗里却全是施舍般的优越感。

仿佛我离开她儿子,就是自毁前程。我笑了:“顾夫人的意思是,我沈晚宁离了顾状元,

就活不下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心虚,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晚宁,

女人家,终究是要嫁人的。你这般当众退婚,名声还要不要了?以后这京城里,

哪家好儿郎还敢娶你?”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她不是来劝和的,她是来威胁我,

拿我的名声和未来逼我就范。可惜,她打错了算盘。“我的名声,不劳顾夫人费心。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我爹说了,就算我一辈子不嫁,将军府也养得起。

至于谁敢不敢娶我……那就不关顾夫人的事了。我沈晚宁的婚事,

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你!”李氏被我噎得满脸通红,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好,好你个沈晚宁!翅膀硬了是吧!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等我们承安尚了公主,成了驸马,我看你到时候去哪里哭!”“那我就提前恭喜顾状元,

预祝他早日得偿所愿。”我放下茶杯,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来人,送顾夫人。

”李氏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油盐不进,气冲冲地拂袖而去。她走后,

我娘担忧地看着我:“晚宁,她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挽住我娘的胳膊,

笑道:“娘,我不在乎。以前,我觉得顾承安是我的天。现在,我只想做自己的天。

”外面的流言蜚语越传越难听。有人说我善妒,容不下夫君有上进心。有人说我被退婚,

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我充耳不闻,每日在家中,或陪母亲打理家事,

或在书房看我爹收藏的那些兵法战策。那些曾经为了迎合顾承安的喜好而做的诗词歌赋,

如今被我束之高阁。我真正感兴趣的,是那些纵横捭阖、决胜千里的沙场谋略。这,

才是我沈晚宁该走的路。3顾承安真的开始为做驸马而努力了。秋狝大典上,

他一改往日文弱书生的形象,换上一身劲装,在皇帝面前,硬是凭着一股韧劲,

猎到了一头鹿。虽然比起那些将门子弟的收获不值一提,但对于一个文官来说,

已是难能可贵。皇帝龙心大悦,当场夸赞他“文武双全”。而一直坐在皇帝身边的昭阳公主,

也第一次正眼看向了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这场皇家围猎,我本是不想参加的。

但我爹说,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躲。躲了,就等于向那些流言蜚语认输。于是,我去了。

我没有像别的贵女那样,精心打扮,只穿了一身方便行动的骑装,

安静地坐在女眷的观猎台上。我看着远处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他正被一群官员围着,

众星捧月。昭阳公主派人赏了他一杯御酒,他接过酒杯,遥遥向公主的方向一敬,

眼中的得意和野心,隔着那么远,我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一刻,我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

只觉得无比陌生。仿佛在看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戏子,卖力地表演着。“啧,你看顾状元,

现在多风光。某些人啊,真是没福气。”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我侧头一看,

是兵部侍郎的女儿,王倩。她以前就嫉妒我与顾承安情投意合,如今逮着机会,

自然要落井下石。她身边的几个贵女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放着大好的状元夫人不当,

非要闹退婚,现在成了全京城的笑柄。”“我听说啊,她爹都快愁白了头,

到处托人想给她再说一门亲事呢。”“嘘,小声点,人家好歹是将军府的嫡女,

我们可得罪不起。”话是这么说,但她们的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轻蔑。

我没有理会她们,只是端起面前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与这些口舌之争相比,

我更关心的是刚刚从边关传回来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北方蛮族,似乎又有异动了。果然,

围猎进行到一半,一名禁军统领神色匆匆地赶到御前,递上了一封密报。

皇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热闹的围猎场,气氛陡然紧张。顾承安敏锐地察觉到了机会,

他上前一步,朗声道:“陛下,臣愿为陛下分忧!”他身后的官员也纷纷附和。

皇帝看了他一眼,神色稍缓,但依旧凝重:“北境急报,蛮族集结十万大军,兵临雁门关下,

意图不明。众爱卿,有何良策?”此话一出,刚刚还热血沸桐的官员们,瞬间哑了火。

谁都知道,北境的蛮族骁勇善战,雁门关更是易守难攻。这块硬骨头,没人敢轻易去啃。

顾承安却再次站了出来。他引经据典,从上古战策说到本朝兵法,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

核心意思就是坚守城池,以待援军。这番言论,四平八稳,挑不出错处,但也毫无新意,

是典型的纸上谈兵。然而,对于一群同样不懂军事的文官来说,已经足够惊艳。

昭阳公主看着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欣赏。顾承安感受到了那道目光,腰杆挺得更直,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指点江山,辅佐君王,迎娶公主的光辉未来。

他沉浸在自己的宏图伟业中,偶尔瞥向我的方向,那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像是在说:沈晚宁,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放弃的男人。你现在,后悔了吗?我放下茶杯,

只觉得可笑。坚守?这次蛮族的集结方式和粮草动向,处处透着诡异。如果我爹的情报没错,

他们根本不是想强攻雁门关。顾承安,你看到的,永远只有你想看到的。你即将踏上的,

不是青云路,而是一条死路。而我,也该准备我自己的棋局了。4北境的局势,

比所有人预想的还要糟糕。蛮族并未如顾承安所言那般强攻雁门关,而是在关外虚晃一枪后,

一支精锐骑兵竟绕开了所有明面上的防线,像一把尖刀,直插大周边境腹地,连破三座城池。

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这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蛮族何时变得如此狡诈,

懂得声东击西,迂回穿插了?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皇帝的脸色阴沉如水,

目光如刀子一般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臣子。“谁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蛮族的动向,

我们竟一无所知!边防都是摆设吗!”龙椅上传来的怒吼,让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颤。

之前力主“坚守”的顾承安,此刻脸色惨白,站在百官之中,连头都不敢抬。

他的那套纸上谈兵的策略,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被撕得粉碎。他不仅没能为君分忧,

反而因为他的错误判断,让朝廷错失了最佳的反应时机。兵部尚书硬着头皮出列:“陛下,

蛮族此次战法诡异,与过往大不相同。臣等……始料未及。”“始料未及?”皇帝冷笑一声,

“一句始料未及,就想把朕的三座城池,数万百姓的性命轻轻带过吗?”无人敢再言语。

危急时刻,我爹沈毅站了出来:“陛下,臣愿亲率三万精兵,驰援北境,定将蛮族赶出关外!

”“将军忠勇可嘉,”皇帝的语气稍缓,但忧虑未减,“但敌暗我明,此次蛮族战术大变,

若无万全之策,只怕会陷入被动。”朝堂上再次陷入了争论。有人主张立刻派大军增援,

与蛮族决一死战。有人主含蓄地提出,可以效仿前朝,以和亲安抚。而提出和亲的,

正是昭阳公主的亲舅舅,当朝国舅李瑞。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不少依附于他的官员出声附和。

顾承安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若真要和亲,那作为未来驸马的他,

在这件事里可操作的空间就太大了。无论是作为使臣出使,还是在朝中斡旋,都是大功一件。

我爹当场就怒了:“和亲?我大周将士的血还没流干,就要用女人去换和平吗?

简直是奇耻大辱!”两派人马吵得不可开交。而我,此时正在家中书房,

将一张巨大的北境地图铺在桌上。地图上,用朱笔和墨笔,密密麻麻地标记着各种符号。

山川、河流、关隘、兵力部署,甚至连每一条可能通行的小路,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这是我花了三年时间,根据我爹带回来的军报和各种地理杂记,亲手绘制的。

我看着地图上那支如入无人之境的蛮族骑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战术诡异?不,这套战术,

我再熟悉不过。分兵、合围、长途奔袭、中心开花……这根本不是蛮族的战术,

而是我大周兵圣孙武子的精髓。只是,被用一种更野蛮、更直接的方式执行了出来。

蛮族之中,必然有高人指点。一个熟悉我大周兵法,又深谙蛮族习性的高人。

顾承安他们之所以看不懂,是因为他们的眼光,还停留在那些故纸堆里,

以为战争就是两军对垒,冲锋陷阵。他们不懂,真正的战争,在士兵踏上战场之前,

就已经开始了。我拿起笔,蘸了朱砂,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

那是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山谷,名为“一线天”。“绕开了所有防线?”我喃喃自语,

“不,你们只是走进了我为你们准备好的口袋。”我爹他们现在看到的,是危机。

而我看到的,是机会。一个一举歼灭这支蛮族精锐,扭转整个战局的机会。也是一个,

让“沈晚宁”这个名字,彻底摆脱“顾承安前未婚妻”这个标签的机会。5夜深人静,

我换上一身普通的青衣小帽,避开府中耳目,

悄然来到了京城西市一个名为“百事通”的茶馆。

这是我爹麾下斥候在京城的一个秘密联络点,也是我获取外界情报的私人渠道。

茶馆的掌柜姓王,是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中年人,实则是我爹的亲兵出身,心思缜密,

忠心耿耿。见到我,王掌柜立刻将我引至后院一间雅室。“小姐,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他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我打开信封,里面是几张薄薄的纸,

上面用暗语记录着北境最新的战况,比朝廷的八百里加急还要快,还要详细。蛮族那支骑兵,

果然如我所料,在连下三城后,并没有继续深入,

而是在一个名为“黑风口”的地方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什么。而朝廷派出的第一支援军,

已经被他们用游击战术打得晕头转向,寸步难行。我看着情报,脑中飞速运转。

黑风口……这个地方,距离我标记的“一线天”山谷,只有不到一日的路程。他们停在那里,

看似休整,实则是布下了一个陷阱,等着我方的援军一头撞进去。而那个所谓的“高人”,

算准了我大周的将领会急于收复失地,一定会不顾一切地追击。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惜,他遇到的是我。我将情报放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然后,

我从怀中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递给王掌柜。“王叔,把这个,用最快的渠道,

送到兵部军策司。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就说是民间有识之士‘青锋先生’所献。

”“青锋先生”,是我为自己取的化名。青锋,剑之锋芒。既是我沈家的家传,

也是我未来的道路。王掌柜接过信,郑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放心,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这封信里,没有长篇大论的战局分析,只有一张图,和几句简单直接的指令。

——放弃追击,分兵三路,佯攻蛮族大营,实则合围一线天。——引蛇出动,关门打狗。

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它要求执行的将领有极大的魄力和决断力,敢于放弃眼前的失地,

将赌注全部押在一个看不见的未来。朝堂上那些老成持重的将军,

和像顾承安那样只懂理论的文官,是绝对不敢采纳的。但我赌一个人敢。当今圣上。

他能在我爹还是个小卒时,就破格提拔他。能在我大周最危难的时候,力排众议,亲征塞外。

他是一个有雄心,更有赌性的君主。只要他能看到这个计划中的巨大收益,他就一定会赌。

做完这一切,我悄然离开茶馆,融入夜色之中。回到将军府,一切如常。没有人知道,

那个被京城贵女们嘲笑的“弃妇”沈晚宁,刚刚撬动了足以影响整个大周国运的杠杆。

接下来,就看棋盘上的另一方,如何接招了。我知道,

顾承安肯定也在为了北境的战事而奔走。他急于洗刷自己之前的耻辱,

重新在皇帝和昭阳公主面前证明自己。他或许会写出更华丽的奏章,提出更“稳妥”的计策。

但是顾承安,你永远不会明白。战争,不是写文章。它需要的是见血封喉的利刃,

而不是花团锦簇的辞藻。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我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6“青锋先生”的计策,像一颗巨石,投入了死水一潭的兵部军策司。起初,

没人把它当回事。一个来历不明的民间献策,还署着一个闻所未闻的狂妄名字。

军策司的官员们,大多是些熬资历上来的老油条,看到这份只有一张图和几句话的“计策”,

第一反应就是嗤之以鼻。“引蛇出洞?关门打狗?说得轻巧!万一蛮子不上当,

我们分兵之后,岂不是给了他们各个击破的机会?”“就是!一线天那种绝地,

怎么可能把蛮族精锐引进去?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看啊,就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生,

看了几本兵书,就以为自己是孙武在世了。”然而,这份计策,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直接送到了御前。是兵部尚书,张敬。他是个老成持重的人,也是我爹的政敌,

一向看不起我爹这种武将出身的“莽夫”。但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对事不对人。

他虽然也不信这份计策,但他从那张简单的地图上,看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那上面标注的几处细节,是连兵部存档的官方地图上都没有的。这说明,献策之人,

对北境的地理,有着超乎寻常的了解。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他还是将它呈给了皇帝。

皇帝看着这份可以说是简陋到极致的计策,沉默了良久。朝堂之上,

顾承安刚刚又递交了一份万言书,详细阐述了他那套“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的策略。

辞藻华丽,引经据典,听起来无懈可击,获得了不少文官的赞同。连昭阳公主都派人传话,

说顾状元的策略,甚是稳妥。皇帝将顾承安的万言书和“青锋先生”的那张薄纸放在一起,

对比了许久。最后,他拿起那张薄纸,对张敬说:“就按这个‘青锋先生’说的办。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顾承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精心准备的万言书,

竟然输给了一份来历不明的“废纸”?他立刻出列,激动地说道:“陛下,万万不可!

此计太过凶险,形同堵伯!一旦失败,我大周三万援军将全军覆没,北境门户大开,

后果不堪设想啊!”“是啊陛下,请三思!”不少官员也跟着附和。皇帝的目光扫过众人,

最后落在顾承安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爱卿,你觉得稳妥的计策,

已经让朕丢了三座城。现在,朕想赌一把。”他看向我爹:“沈毅,朕命你为统帅,

即刻出发。朕给你临机决断之权,全权负责执行‘青锋先生’的计策!”“臣,领旨!

”我爹单膝跪地,声如洪钟。顾承安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他想不通,为什么?

为什么陛下会宁愿相信一个不知所谓的“青锋先生”,也不相信他这个状元之才?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和屈辱。他不知道,皇帝在做出决定前,

曾问过兵部尚书张敬一个问题:“张爱卿,你看这张图,像谁的手笔?”张敬端详了许久,

犹豫地回答:“臣不敢妄言……但图上对几处细节的标注,与镇国大将军沈毅的风格,

颇有几分相似。只是,笔迹更为……秀气一些。”皇帝笑了。“传朕旨意,

任何人不得追查‘青锋先生’的身份。朕,等着他的捷报。”顾承安的失败,

从他以为战争是靠嘴皮子说赢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而他一心想要攀附的昭阳公主,

此刻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那丝欣赏,也悄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审视和失望。

她需要的,是一个能为她带来荣耀和权力的强者,而不是一个只会夸夸其谈的失败者。

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京城上空酝酿。而风暴的中心,是我。一个正在家中,

悠闲地陪母亲剪着花枝的“闺阁弱女”。7北境的风,带着肃杀的寒意,吹过雁门关的城楼。

我爹沈毅,站在城墙之上,手按着腰间的佩剑,目光锐利如鹰,眺望着远方。他身后,

是三万整装待发的精兵。“将军,我们真的要按那个‘青锋先生’的计策来吗?这太冒险了!

”副将吴勇忧心忡忡地说道。他是跟着我爹多年的老人,一向用兵谨慎。我爹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地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这次,我信这个‘青锋先生’。”他信的,

又何止是青锋先生。他展开那张随军带来的计策图,看着上面熟悉的笔迹和标记方式,

虎目之中,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骄傲和欣慰。这个局,是他女儿布下的。他这个做爹的,

就要亲手把它执行得漂漂亮亮。“传我将令!”我爹的声音,在城楼上回荡,“全军拔营,

佯攻蛮族左翼大营!”“将军!”吴勇大惊,“我们只有三万人,蛮族大营有五万主力,

这不是以卵击石吗?”“执行命令!”我爹不容置疑地喝道。号角声起,

大周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出雁门关,向着远处的蛮族大营发起了看似决死般的冲锋。

消息很快传到了蛮族可汗的王帐。“哦?沈毅那老匹夫,终于坐不住了?居然敢主动出击?

”蛮族可汗,一个体壮如熊的汉子,抚着自己的络腮胡,大笑道。他身边,

一个穿着大周文士服,面容阴鸷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可汗,沈毅号称‘军神’,

用兵持重,绝不会如此鲁莽。这其中,必有诈。”“军师是说,他们是佯攻?”“正是。

”那文士军师走到地图前,指着黑风口的位置,“我军奇袭部队在此,已成一根毒刺,

扎在沈毅心头。他此番佯攻,目的就是为了逼我们这支奇兵回援,好在半路设伏,围歼我们。

”蛮族可汗点点头:“军师言之有理。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将计就计。

”文士军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他想引蛇出洞,我们就偏不如他的意。命令奇袭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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