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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远山长,故处寻香》玉兰陈景明全集免费在线阅读_(玉兰陈景明)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滚烫的沙粒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玉兰陈景明是《水远山长,故处寻香》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滚烫的沙粒”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著名作家“滚烫的沙粒”精心打造的现实情感小说《水远山长,故处寻香》,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陈景明,玉兰,林秀,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690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7:49: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水远山长,故处寻香

主角:玉兰,陈景明   更新:2025-09-24 11: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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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樟树泪痕林阿婆的藤椅总摆在巷口那棵老樟树下,椅脚常年陷在樟树根系拱起的泥土里,

蹭得满是青苔。椅边搁着个竹编篮,篮沿磨出了毛边,

里面常年放着半块没绣完的蓝布帕子——帕子是当年陈景明用第一个月工资给她买的,

靛蓝色的土布,摸起来糙却结实,上面绣着株玉兰,花瓣只绣了三两片,

针脚却细密得能数清,那是她十七岁时,跟着陈景明学的第一门手艺。今年入秋时,

巷口要修地下水管,施工队的小伙子们扛着锄头铁锹来的时候,林阿婆正坐在藤椅上穿针。

她眼神早不如从前,穿针要眯着眼凑到鼻尖前,线刚穿过针孔,

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施工队的锄头不小心挖断了老樟树的几根侧根,

乳白色的汁液顺着断口渗出来,像树在哭。林阿婆急得一下子站起来,

拐杖“笃笃”地敲着地面,颤巍巍地往工地跑。她张开胳膊护着树干,

手背的老年斑在阳光下格外明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树不能动啊!你们快停手!

他当年就是在这树下,给我递的第一块水果糖,这树要是死了,我去哪找他留下的念想啊?

”施工队的小伙子们面面相觑,手里的锄头都停了下来。工头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

见状赶紧走过来,蹲下身看了看断根,又看了看林阿婆通红的眼睛,

连忙说:“阿婆您别着急,我们不挖这儿了,绕着树改条路线,保证不碰它的根,行不?

”2 玉兰初绣林阿婆这才松了口气,手还紧紧抓着树干,像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

后来巷里的邻居路过,看见树旁立了块“小心绕行”的木牌,都问起这树的来历,

林阿婆就会从藤椅旁的木匣子里,翻出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用塑料膜封着,

边角却还是卷了边,照片里的姑娘梳着两条粗麻花辫,发梢系着蓝布条,

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手里攥着块水果糖,笑靥如花;身旁的青年穿着中山装,

领口系得整整齐齐,眉眼清朗,正伸手替姑娘拂去发间的樟树叶。背景里的老樟树,

还只是棵刚栽下没几年的小树,枝桠疏疏朗朗,却已能遮出一小片阴凉,

阳光透过叶子洒在两人身上,落满细碎的光斑。“这是1958年的夏天,

”林阿婆总爱指着照片里的青年,声音放得轻柔,“那时候他还叫陈景明,我还叫林秀,

我们都在巷口的纺织厂上班,他在机修组,我在纺纱车间。”那年林秀刚满十七,个子不高,

却手脚麻利,纺纱机在她手里转得飞快,线头都很少断。陈景明比她大两岁,

是厂里出了名的“技术能手”,不管是纺纱机还是织布机,只要出了故障,

别人修半天都没用,他蹲在机器旁摸一会儿,再用扳手拧几下,机器准能重新转起来。

可他性子腼腆,见了姑娘就脸红,每次林秀在车间门口遇到他,想跟他打招呼,

他都低着头快步走过去,耳朵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那时候厂里管饭,却只有糙米饭和咸菜,

林秀知道陈景明饭量大,每天清晨都会提前十分钟出门,绕到巷口的早点铺,

花两分硬币买两个白面馒头——一个自己掰着吃,留半个当午饭,另一个用油纸包好,

揣在怀里捂热,等午休时给陈景明送去。第一次送馒头的时候,

林秀在机修组的门口徘徊了好久。机修组里满是机油味,陈景明正蹲在地上修一台织布机,

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滴,落在沾满机油的工装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林秀攥着油纸包的手都出了汗,终于鼓起勇气喊了声:“陈师傅,你……你要不要吃个馒头?

”陈景明猛地抬起头,看见是她,脸一下子就红了,手忙脚乱地站起来,

手里的扳手都差点掉在地上。他接过馒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谢……谢谢你,林同志,

我……我明天把钱还你。”“不用不用,”林秀赶紧摆手,“我买多了,吃不完。

”说完她就转身跑了,跑回车间时,心还在“怦怦”跳,连指尖都在发烫。从那以后,

林秀每天都给陈景明带馒头,陈景明也总在午休时,

给她带块水果糖——是他从每月的生活费里省下来的,水果味的硬糖,含在嘴里能甜一下午。

他们的交集就从馒头和水果糖开始,慢慢多了起来。第一次牵手,就在这棵老樟树下。

那天厂里赶工,放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巷子里没什么人,

只有樟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林秀走在前面,

心里还想着白天陈景明给她的那块橘子糖,没注意脚下,被一块石子绊倒,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陈景明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

掌心的薄茧蹭过她胳膊上的皮肤,林秀只觉得一阵发烫,连话都说不出来,

耳朵尖比陈景明的还红。陈景明也慌了神,扶着她站稳后,手却没松开,只是低着头,

小声问:“摔疼了吗?我看看你的脚。”他蹲下身,借着巷口路灯的光,仔细检查她的脚踝。

月光透过樟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的发梢,像镀了层银。林秀看着他认真的模样,

心跳得飞快,小声说:“不疼,就是……就是有点怕。”“别怕,”陈景明抬头看她,

眼睛亮得像星星,“以后我送你回家,再也不让你摔着。”从那以后,

他们就常约着一起上下班。清晨的老樟树下,陈景明总会提前十分钟到,手里攥着块水果糖,

有时是橘子味,有时是苹果味,见林秀来了,就把糖塞到她手里;傍晚的暮色里,

两人并肩走在樟树下,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偶尔胳膊碰一下,都会让彼此红透脸颊,

却谁也不躲开。林秀喜欢玉兰,有次跟陈景明路过城郊的山,看见漫山遍野的玉兰花,

她站在花海里,眼睛都亮了,说:“这花真好看,要是能种在院子里就好了。

”陈景明记在了心里,趁着休班,特意去山上挖了株玉兰苗——苗不大,却带着不少根须,

他用布条小心翼翼地裹着根部,扛在肩上往回走,走了两个小时,汗湿透了工装,

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他把玉兰苗栽在自家院子里,每天下班都要去浇水,还特意去书店,

花五毛钱买了本《刺绣图谱》,躲在屋里跟着上面的图样学绣玉兰。他的手常年拧扳手,

粗得很,拿绣花针总觉得别扭,绣坏了三块布,才绣出一块像样的玉兰帕子。

帕子上的玉兰歪歪扭扭,花瓣大小都不一样,他不好意思直接递出去,最后趁着林秀午休时,

偷偷塞在了她的抽屉里。林秀发现帕子时,正准备拿饭盒去食堂,手刚碰到抽屉里的布,

就觉得软软的。她把帕子拿出来,看见上面的玉兰,

一下子就红了眼——她知道陈景明的手有多粗,能绣出这样的帕子,不知道练了多久。

她把帕子贴身放着,每天都拿出来看一眼,帕子上的线头都被她摸得光滑了。

后来她也跟着学刺绣,两人常常坐在玉兰树下,一个绣帕子,一个修收音机,

阳光透过玉兰花瓣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温柔得能把人融化。3 等1960年的春天,

厂里贴出通知,要选派工人去西北支援建设,陈景明的名字在名单上。消息传来时,

林秀正在给玉兰浇水,手里的搪瓷水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溅湿了她的布鞋。她顾不上捡水壶,拔腿就往机修组跑,跑到门口时,

看见陈景明正收拾行李——一个旧帆布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还有那本《刺绣图谱》。

林秀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声音都在抖:“你能不能不去?我们不去行不行?

我还等着玉兰树开花,等着跟你一起绣完那块帕子……”陈景明转过身,伸手替她擦去眼泪,

他的指尖带着机油味,却格外温柔。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坚定:“秀儿,

这是组织上的安排,很多人都要去,我是机修工,那边的机器需要人修。你放心,

我去个三五年,等建设好了就回来找你。到时候,咱就在这玉兰树下办场婚礼,

我给你绣块最大的玉兰帕子,好不好?”他从口袋里掏出块新绣的玉兰帕子,

这次的帕子比上次工整多了,玉兰开得正盛,旁边还绣了片叶子。

他把帕子塞到林秀手里:“这个你拿着,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它,就当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林秀攥着帕子,哭得更凶了,却还是点了点头:“我等你,不管三年五年,

不管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你,你一定要回来。”送陈景明走的那天,天还没亮,

巷子里的公鸡刚叫第一声。林秀跟着陈景明到了火车站,站台上挤满了人,有送人的,

有要走的,哭声、叮嘱声混在一起,乱得让人心里发慌。火车开动的时候,

陈景明从车窗里探出头,大声喊:“秀儿,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玉兰树,我一定回来!

”林秀追着火车跑,布鞋踩在石子路上,硌得脚生疼,却一点都不觉得。

她看着火车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才停下脚步,手里的帕子被攥得皱巴巴的,

上面沾满了眼泪。风从火车站的站台吹过,带着寒意,她却觉得心里更冷,空落落的,

像被掏走了最重要的东西。起初,他们还能通信。陈景明在信里说,西北的风沙很大,

一刮起来就天昏地暗,嘴里、鼻子里全是沙子;冬天很冷,气温能降到零下二十多度,

水管都冻得结了冰;但他过得很好,和工友们住在一起,

晚上还能一起听收音机;他学会了种土豆,地里的土豆长得很大,煮着吃特别香。

信里还总写着:“秀儿,我想你了,想巷口的老樟树,想你做的红薯粥,

想我们一起坐在玉兰树下的日子。等玉兰花开的时候,你多拍几张照片,寄给我看看好不好?

”林秀每次收到信,都要读好几遍,读得信纸都起了毛边。她也会在信里告诉他,

巷口的老樟树又长高了,夏天能遮住大半个巷子;家里的玉兰树开了满树的花,

香气飘得整条巷都能闻见;她学会了绣牡丹,还绣了块牡丹帕子,

等他回来就给他;纺织厂的工友们都问起他,说等他回来,要一起吃顿好的。

可到了1963年的冬天,信突然断了。林秀写了很多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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