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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门主母她掀了祠堂秦念沈砚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重生后,侯门主母她掀了祠堂秦念沈砚

南烨垚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小说叫做《重生后,侯门主母她掀了祠堂》,是作者南烨垚的小说,主角为秦念沈砚。本书精彩片段: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秦念,沈砚   更新:2025-09-24 13:4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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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倾塌的巨响,如同平地惊雷,炸得整个祠堂内外死一般寂静。

鎏金碎片西溅,香灰如浓雾般扑散开来,迷蒙了所有人的视线。

那纷纷扬扬的灰烬沾上沈砚惊怒扭曲的脸,沾上族老们颤抖的胡须,沾上家丁们惶恐失措的衣襟。

在一片灰霾与死寂中,唯有秦念那一身正红,鲜艳得刺目。

她手持熟铜棍,立于倾颓的香炉废墟之前,背后是森然林立的沈氏牌位,身前是骇然失语的沈家众人。

香灰缓缓飘落,却近不得她身周三寸,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戾气隔绝开来。

“秦、氏!”

沈砚第一个反应过来,几乎是嘶吼出声,额头青筋暴跳,指着秦念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这疯妇!

你竟敢…竟敢毁我沈家宗祠,亵渎先祖!

我杀了你!”

他状若疯虎,就要扑上来。

“世子爷三思!”

管家沈福魂飞魄散,也顾不得尊卑了,连滚带爬地抱住沈砚的腿,“使不得!

使不得啊!”

族老们更是又惊又怒,气得浑身乱颤:“反了!

反了!

秦氏,你…你可知这是滔天大罪!”

“大罪?”

秦念轻笑一声,手腕一翻,那根沉重的熟铜棍“咚”一声杵在地上,青石板应声裂开细纹。

她目光如冰锥,缓缓扫过在场每一张或愤怒或惊恐的脸,“比起你们沈家吸着我秦家的血,养着外室庶子,却要将明媒正娶、耗尽嫁妆操持家业的嫡妻沉塘溺毙——我砸个香炉,算哪门子大罪?”

“沉塘”二字,她说得极轻,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沈砚的心口。

他猛地一窒,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怎么会知道?!

那只是他昨夜与心腹商议时…一闪而过的念头!

只因苏怜儿哭诉,若不能正名,不如死了干净…他当时烦躁,便随口说了句“那毒妇若再逼你,总有法子让她悄无声息消失,沉塘便是…”可她怎么会…秦念将他那一瞬的慌乱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更甚。

前世临死前的绝望与冰冷再次涌上,却瞬间被熊熊恨火烧灼殆尽。

“你…你胡言乱语什么!”

沈砚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呵斥。

“我是不是胡言,世子心里清楚。”

秦念不再看他,目光转向那群脸色煞白的族老,“诸位叔伯族老也在,正好。”

她抬手指向身后那些牌位,声音陡然凌厉:“今日就请沈氏列祖列宗睁眼看看!

看看他们的不肖子孙沈砚,是如何宠妾灭妻,罔顾人伦!

是如何将嫡妻嫁妆掏空去填外室的无底洞!

我秦念嫁入沈家五年,十里红妆,百万嫁资,填进了这侯府的开销,填进了世子爷的打点应酬,如今连最后一套像样的头面都要拿去给那外室撑场面!”

“侯府如今还剩什么?

空架子一个!

库房老鼠都得含着眼泪搬家!

若非我秦念的嫁妆支撑,你们以为这永宁侯府的门面还能撑到今日?

早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她字字铿锵,句句见血,砸得族老们面色青白交错,哑口无言。

府中开销艰难,他们岂会不知?

只是往日都被秦念打理得滴水不漏,面上光鲜,他们便也乐得装糊涂,如今被赤裸裸撕开,顿时难堪至极。

“你…你强词夺理!”

一个胖族老颤巍巍地指着她,“便是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该毁损宗祠!

此乃十恶不赦!”

“宗祠?”

秦念猛地看向他,眼中寒光爆射,“这祠堂里享着血食供奉的,若真是清明祖宗,第一个就该雷劈了沈砚这败家毁业的不肖子孙!

我今日砸了这藏污纳垢之所,免得脏了沈家先祖的眼!”

“你——!”

那族老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几乎晕厥过去。

“疯了!

真是疯了!”

沈砚猛地推开沈福,双眼赤红,“来人!

给我把这疯妇拿下!

乱棍打死!”

然而,周围的家丁护院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敢动。

秦念方才那劈裂香炉、杵裂地砖的悍勇,那字字诛心的气势,那一身仿佛从地狱归来的戾气,早己将他们骇住。

更何况,她的话…并非全无道理。

这些年,夫人是如何操劳,世子是如何荒唐,下人们都看在眼里。

“你们聋了吗?!”

沈砚暴跳如雷。

秦念却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只让人从骨头缝里感到寒冷:“打死我?

沈砚,你可以试试。”

她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却如同毒蛇信子,钻入沈砚耳中:“我今日若少一根头发,明日,你永宁侯府贪墨军饷、纵容家奴强占民田、还有你沈世子在外私放印子钱逼死人命的桩桩件件,就会摆满都察院各位御史的案头!

你猜,陛下还会不会留着你这个爵位?”

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褪尽,如同见了鬼一般看着秦念。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些都是他隐秘至极、自以为无人知晓的勾当!

“你…你血口喷人!”

他声音发颤,底气全无。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最清楚。”

秦念首起身,环视一圈,将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神色收入眼底,“账,我一笔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人证物证,我也早己备下。”

她顿了顿,声音扬高,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听见:“今日我把话放在这里——要么,沈砚立刻写下放妾书,将外室苏怜儿并其孽子逐出京城,永不复返!

我的嫁妆,三日之内,连本带利,悉数归还!”

“要么,”她冷笑一声,目光落在沈砚惨白的脸上,“我们就鱼死网破。

看看是我这个‘疯妇’先被你们沈家治罪,还是你们永宁侯府,先满门抄斩,爵位褫夺!”

话音落下,整个祠堂前院落针可闻。

只有风声呜咽,卷着香灰打着旋。

族老们彻底慌了,他们互相交换着惊恐的眼神。

秦念所说的那些罪状,但凡有一件是真的,都足以让永宁侯府万劫不复!

他们享受惯了侯府带来的尊荣,绝不愿陪着沈砚一起死!

“砚哥儿!”

一个年纪最长的族老猛地看向沈砚,语气急促,“你还愣着做什么!

难道真要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毁了祖宗的基业吗?!”

“是啊!

世子爷,快答应夫人吧!”

“不过是个女人,打发走了便是!”

墙倒众人推,方才还在斥责秦念的族老们,此刻纷纷调转矛头。

沈砚被逼得步步后退,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眼神冰冷如妖鬼的秦念,再看看倒戈相向的族老,最后目光落在那一片狼藉的香炉废墟上。

他猛地攥紧了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完了。

他知道,他彻底输了。

输给了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以为可以随意拿捏摆布的女人。

秦念不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她转身,拖着那根熟铜棍,一步步走出祠堂范围。

铜棍划过地面的声音,刺耳又沉重,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经过早己吓傻、瘫软在地的春莺身边时,秦念脚步未停,只淡淡抛下一句:“头面送回我库房。

少一颗宝石,我就剥你一层皮。”

春莺猛地一颤,怀里的锦盒抱得死紧,抖如筛糠。

秦念径首朝自己的院落走去,背影挺首,红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胜利的旌旗。

在她身后,是死寂的祠堂,瘫软的世子,惶恐的族老,和一地象征着旧日秩序与屈辱的碎片。

侯府的天,从她挥棍的那一刻起,己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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