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她终于信我了,在我被火化的那天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她终于信我了,在我被火化的那天(周明林悦)最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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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周明林悦担任主角的男生情感,书名:《她终于信我了,在我被火化的那天》,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林悦,周明是作者黑白灰先生小说《她终于信我了,在我被火化的那天》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88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4:26:4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她终于信我了,在我被火化的那天..
主角:周明,林悦 更新:2025-09-25 08:5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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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亲手送上抽血台,用我的命,去还她欠另一个男人的“恩情债”。她哭着说爱我,
转头就将针扎进我的手臂,因为她坚信那个男人是救她性命的恩人。可她不知道,
当年为她捐献骨髓、救她一命的人,是我。当她再次跪下求我用生命换他一命时,
我笑着答应了。因为,只有我死了,她才会相信真相。1“阿哲,我爱你。
”林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哭腔,温柔又残忍。“但我也欠周明的命,这辈子,
必须还清。”冰冷的针尖刺入我手臂的皮肤。我疼得一颤,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软管,缓缓流出,流向那个躺在病床上,
一脸苍白却眼神得意的“弟弟”,周明。林悦紧紧握着我的手,眼泪一滴滴砸在我的手背上,
滚烫。“对不起,阿哲,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又是这句话。每一次,她都抱着我哭,
说我是她的未来,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下一秒,她又会流着泪将我推向抽血台,
说要还清欠周明的“恩情债”。只因为,
她坚信周明是当年匿名资助她、让她免于辍学的恩人。我扯了扯嘴角,虚弱地笑了,
目光却死死锁住她。“林悦,别说爱我,你玷污了这个词。”她身体一僵,哭声都顿住了。
“爱是信任,是保护,不是一边说着爱我,一边把我当成另一个男人的血袋。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你每一次把针扎进我的身体,都是在告诉我,
你的爱有多廉价。”“不是的!阿哲你别这么说!”她慌乱地摇头,脸色苍白。
病床上的周明突然轻咳两声,虚弱地开口,嘴角却挂着挑衅的笑。“哥,你也别怪嫂子。
”“毕竟,当年如果不是我,她可能连上大学的机会都没有。这恩情,你替她还,
不是应该的吗?”他故意加重了“替她还”三个字。我闭上眼,
懒得再看这对上演着“报恩”戏码的男女。是啊,应该的。毕竟,我存在的唯一价值,
就是做周明的“活体药引”。而林悦,是他们找到的,最完美的工具。2再次醒来,
是在我自己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鸡汤味。林悦守在床边,眼睛又红又肿,
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汤。“阿哲,你醒了?快,趁热喝了补补身体。
”她小心翼翼地扶我坐起,想用勺子喂我。我偏过头,躲开了。
“阿哲……”她声音里带着委屈,勺子停在半空。我没有看她,只是冷冷地开口:“我的血,
够他用了吗?”林悦的身体一僵。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医生说……这次的量很足,
周明的情况稳定多了。”“是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那真是太好了,
我这条命,总算有点价值。”“阿哲你别这样说!”林悦急了,眼泪又涌了上来,
“你是我的爱人,不是什么价值不价值的!”“爱人?”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
“有把自己的爱人一次次推上抽血台的吗?林悦,你告诉我,有吗?”“我……”林悦语塞,
脸色苍白如纸。她放下碗,试图解释:“我只是想报恩,阿哲。当年如果不是周明,
我可能已经……”“所以,为了报他的恩,就要用我的命去换?”我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
胸口一阵气闷,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不是的!我没有想让你死!
”她激动地反驳,慌忙来拍我的背。“爸妈说了,你的血很特殊,抽一点没关系的,
对身体影响不大!”“影响不大?”我猛地掀开被子,抓起自己的左臂,
将它狠狠地怼到林悦的眼前。那是一条怎样可怖的手臂。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
旧的结了痂,变成了暗褐色,新的还在渗血,大片大片的青紫交错在一起,
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林悦,你看看!这叫影响不大?”“我每次抽完血,
都感觉自己离死亡更近一步!你懂吗?”“我能感觉到我的生命在流失,我的身体在被掏空!
”林悦看着我的手臂,瞳孔骤然一缩。她捂着嘴,眼泪决堤般涌出,
身体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扑过来抱住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阿哲,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她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献血者。
她不知道,每一次大量的抽取血液,都是在透支我的生命。而我的家人,对此心知肚明。
他们只是不在乎。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我妈尖锐的喊声。“林悦啊,明明的药熬好了,
你快端下来!”林悦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松开了我。她擦了擦眼泪,
低声说:“阿哲,你先休息,我……我下去一下。”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凉。看,
这就是她的爱。在我和周明之间,她永远会选择周明。3没过多久,房门被粗暴地推开。
进来的不是林悦,是我妈,王秀兰。她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散发着刺鼻的苦味。
“喝了。”她将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发出“砰”的一声,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这是什么?”我问。“补血的药,你身体这么弱,不多补补,下次怎么给明明输血?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我不喝。”我冷冷地拒绝。
我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吊梢眼一瞪。“周哲,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
”“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你以为你能待在这个家里?”她走上前,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告诉你,只要明明一天没好,你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当血袋!”“你这条命,
都是我们周家给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些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从小到大,
它们就像魔咒一样,伴随着我成长。每一次,都像是在我早已破碎的心上,
再划开一道新的伤口。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我妈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她色厉内荏地骂骂咧咧,摔门而出。“不识好歹的东西!饿死你算了!”房间里恢复了寂静。
我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壁纸是我和林悦的合照,在海边,我们笑得那么开心。那时候,
我真的以为,我遇到了可以救赎我一生的人。可我错了。她不是来救赎我的。她是来,
将我推向更深地狱的。我划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遥远的声音。“喂?是哲哲吗?”是孤儿院的院长妈妈。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院长妈妈,是我。”“孩子,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还好吗?
”“我……不太好。”我的声音哽咽,“院长妈妈,我需要您帮我一个忙。
”我决定做最后一次尝试,也是最后一次挣扎。4我用尽了这些年偷偷攒下的所有积蓄,
托以前孤儿院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帮我拿到了几样东西。那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把它们一样一样地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一份医院给我开具的病危通知单,上面明确写着“重度贫血,多器官功能衰竭风险极高”。
一份我当年匿名资助林悦上学的银行汇款记录,每一笔的日期和金额,
都和林悦收到的资助完全吻合。还有一份,是骨髓捐赠的档案复印件。
虽然捐献者的名字被隐去了,但上面的血型、基本信息,以及捐赠时间,都与我完全一致。
而受赠者的名字,赫然写着:林悦。我把林悦,我爸周建国,我妈王秀兰,
还有刚刚“康复”,正和林悦有说有笑的周明,都叫到了客厅。一家人,整整齐齐。
周明不耐烦地开口:“哥,又搞什么名堂?我刚出院,你就不能让我清净会儿?
”我妈也附和道:“就是,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晦气!”我没有理会他们,
目光直直地看向林悦。“林悦,你看清楚。”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客厅里每一个人都听到。“当年资助你的人,是我。”“当年给你捐献骨髓,
救了你一命的人,也是我。”“而你所谓的恩人周明,”我指向他,一字一句道,
“他只是一个窃取我人生的骗子!我们,根本不是兄弟!”“我只是他们从孤儿院领养回来,
给你儿子当药引的工具!”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震住了。
林悦的目光落在那些证据上,从最初的震惊,到难以置信,最后,
眼神中终于流露出一丝动摇和困惑。她拿起那份汇款记录,手指颤抖地抚过上面的日期。
她看着我,又看看周明,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知道,她快要相信我了。
只差一点点。然而,就在这时,周明突然“虚弱”地站了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指着我,痛心疾首地控诉:“哥,你怎么能偷我的捐献证明,还修改成自己的名字?
”“你嫉妒我资助林悦,嫉妒我救过她,是吗?”“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
但你不能这么污蔑我!你怎么能这么恶毒!”紧接着,我妈也一脸痛心地站了出来,
戏演得比谁都真。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周哲,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你这个白眼狼!
”“从小你就嫉妒明明,偷他的玩具,抢他的零食,现在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我们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个东西!”我爸周建国则沉着脸,一锤定音。“这些伪造的东西,
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周哲,你再胡闹,就给我滚出这个家!”他们三人一唱一和,
将一盆盆脏水尽数泼到我身上,配合得天衣无缝。林悦看着他们,又看看我,
眼神中的那一丝动摇,瞬间被痛苦和失望所取代。她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滑落。“阿哲,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了让我愧疚,为了让我不再管周明,
竟然伪造这些东西来骗我?”“你让我太失望了!”那一刻,我听到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
彻底碎裂的声音。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我终于看清,她不会相信一个活着的我。
因为相信我,就意味着要推翻她过去所有的认知,承认自己错得离谱,
承认自己是伤害救命恩人的帮凶。这个代价,她付不起。所以,她选择继续相信那个谎言。
而我,活下去的欲望,也在此刻,彻底熄灭。5我以出门散心为借口,
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没有人拦我。在他们看来,我只是在闹脾气,
过几天就会自己回来,继续当那个予取予求的血袋。我没有去任何地方,
而是直接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接待我的是一位姓李的律师,看起来四十多岁,沉稳可靠。
他看到我苍白如纸的脸和手臂上触目惊心的针孔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李律师,我想立一份遗嘱。”我开门见山。“好的,周先生,
请说您的要求。”他点了点头。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所有的证据原件。
孤儿院的领养协议,上面附加的“医疗支持”条款清晰可见。
我历年来匿名汇款给林悦的所有单据,每一张都保存得很好。
以及那份盖着医院公章的、完整的骨髓捐赠档案,上面捐献人一栏,
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周哲。“这些,是我所有的财产。”我将文件推到他面前,
“我死后,希望您能帮我处理。”李律师的眼神从最初的平静,到翻阅文件时的震惊,
再到抬起头看我时,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同情,也有压抑不住的愤怒。“周先生,
这些证据足以提起诉讼,为您讨回公道。您……”“我不需要公道了。”我打断他,
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李律师,我只为自己求一个真相大白。”我的布局很简单,
每一步都清晰无比。我要求律师,在我死后,
于一个特定的时间点——也就是周明“康复出院”的庆祝宴会当天,将这些证据的复印件,
连同我的一封绝笔信,用最快的速度寄给林悦。同时,将所有证据的电子版,
匿名投递给本市几家最大的新闻媒体。我不再为自己求生。我只为那个在孤儿院里,
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少年。为那个在病床上,忍着剧痛捐献骨髓的自己。
为那个被偷走人生、被践踏尊严的周哲,讨一个迟来的真相。“我所有的遗产,
包括周家因为领养我而从政府那里拿到的所有补贴,以及未来可能产生的任何赔偿,
全部捐赠给我长大的孤儿院。”“还有这封信,请务必交到林悦手里。”做完这一切,
我走出了律师事务所。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拨通了林悦的电话。她很快就接了,声音里带着疲惫和疏离。“阿哲,你闹够了没有?
快回来吧。”“林悦,”我轻声说,“我们见一面吧,最后一次。”“好,你在哪?
”“在海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挂了电话,我打车去了那片海滩。海风吹在脸上,
带着咸湿的气息。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像一朵纯洁的百合花,
闯进了我灰暗的世界。可惜,那只是我的一场梦。现在,梦该醒了。6林悦来的时候,
我正坐在沙滩上,看着远方的海浪。她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没有靠近。“阿哲,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我们回去吧,别再闹了,
爸妈和周明都很担心你。”担心我?我笑了。他们担心的,是他们的“药引子”跑了。
我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说:“林悦,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她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提这个。“就在这里,你被几个小混混欺负,是我帮你解了围。”“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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