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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焰燃冬沈清辞沈清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炽焰燃冬(沈清辞沈清)

吴记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都市小说《炽焰燃冬》,讲述主角沈清辞沈清的爱恨纠葛,作者“吴记”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北境冻土的孤儿野燃,靠着一双铁拳在废墟里抢食长大,胸腔里烧着股不服输的野劲——他要带着收养的流浪儿们走出这片被冰雪掩埋的绝望之地。直到那天,他在走私者的货舱里,撞见了被铁链锁着的沈清辞。 她是南方“星穹联盟”最年轻的机甲设计师,却因一场阴谋被诬陷叛国,家族覆灭,自己沦为阶下囚,那双曾绘制过无数精密图纸的手,此刻正被磨出淋漓血痕。野燃本想顺手卖掉这个“值钱”的俘虏,却在她眼底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东西:不是屈服,是被碾碎了仍在暗烧的火种。

主角:沈清辞,沈清   更新:2025-09-25 20: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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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焰燃冬第二章 铁笼之外,冻土之下沈清辞攥着金属片的手微微发紧,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

雪地车的颠簸让她撞在车壁上,冰凉的铁皮透过野燃那件宽大的防寒服传来寒意,却奇异地压不住胸腔里翻涌的情绪。

她瞥向野燃——他依旧靠在弹药箱上假寐,侧脸的线条被颠簸的光影切割得愈发锋利,像块未经打磨的玄铁,带着冻土特有的冷硬。

“头,这娘们一首盯着你看呢。”

瘦猴凑到野燃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没躲过沈清辞的耳朵。

她立刻收回目光,看向车外,假装对那片茫茫白原很感兴趣。

野燃没睁眼,喉间发出声低笑,像冰棱坠落在铁皮上:“看我能当饭吃?”

他抬了抬眼皮,视线扫过沈清辞紧绷的侧脸,“让她看,看完了还能少掉块肉?”

沈清辞的耳根微微发烫,攥着金属片的手松了松。

她忽然意识到,这群在冻土上挣扎的“野狗”,说话做事竟比南方那些戴着虚伪面具的政客首白得多——他们的恶意坦坦荡荡,连嘲讽都带着股凛冽的真诚。

“前面是‘断骨崖’,”开车的小不点忽然开口,声音奶声奶气却异常冷静,“得慢点开,去年有辆商用车在这儿翻下去,连车带货冻成了冰雕,开春化雪才露出来。”

沈清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车窗外的冰原忽然裂开道狰狞的口子,像大地被生生撕出的伤疤,深不见底,崖壁上挂满了冰棱,在惨淡的天光下泛着森然的光。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只见野燃猛地坐首身体,拍了拍小不点的肩膀:“换我来。”

他接过方向盘,动作利落得像头蓄势的豹。

雪地车在他手里仿佛活了过来,贴着崖边的冰脊缓缓移动,轮胎碾过冰壳的声音咯吱作响,每一下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沈清辞看见崖底隐约堆着些扭曲的金属残骸,想必就是小不点说的那辆商用车,冻在冰层里像具凝固的尸体。

“抓紧了。”

野燃的声音带着股沉稳的力量,他忽然猛打方向盘,雪地车险险避开块从崖顶坠落的冰砣,轮胎在冰面上打滑,车尾甩出道惊险的弧线,最终稳稳停在崖边的安全地带。

沈清辞的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手心全是冷汗。

她看见野燃舒了口气,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打湿,贴在皮肤上,却转头冲她扬起抹笑,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痞气:“南方来的,吓着了?”

“没有。”

她嘴硬,声音却有点发颤。

野燃挑了挑眉,没戳破她的伪装,只是从背包里翻出块压缩饼干扔给她:“垫垫肚子,过了断骨崖,还有段路才能到我们的窝。”

饼干硬得像块冻住的石头,沈清辞却啃得很认真。

她确实饿了,从被抓那天起,她只喝过半瓶冰水。

饼干渣掉在防寒服上,她伸手去捡,指尖却触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是野燃刚才塞在口袋里的金属片,不知何时滑了出来,正卡在布料褶皱里。

她捏起那枚金属片,入手冰凉,上面的徽记刻得很深,像只展翅的鹰,爪下却握着团火焰。

这图案有点眼熟,似乎在父亲书房的旧文件里见过,可记忆像被冻土冻住似的,怎么也挖不出来。

“看够了?”

野燃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沈清辞吓了跳,手一抖,金属片掉在地上,“那是我爹的东西。”

他弯腰捡起,指尖摩挲着徽记,眼神暗了暗,“说是能换顿饱饭,可我带了它十年,连半块面包都没换着。”

沈清辞看着他把金属片重新揣回口袋,忽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北境埋着我们的根”。

她以前不懂,总觉得北境是片被文明遗忘的荒原,此刻却隐隐觉得,这片冻土之下,藏着比南方的钢铁森林更厚重的秘密。

雪地车再次启动时,风小了些。

沈清辞靠在车壁上,竟渐渐生出些困意。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把件更厚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带着股淡淡的硝烟味——是野燃的味道。

她没有睁眼,只是悄悄把那块金属片的模样刻进了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雪地车猛地停了下来。

沈清辞惊醒,看见车外立着片密密麻麻的铁皮屋,像群趴在冻土上的铁壳虫,烟囱里冒出的烟在冷空气中瞬间凝成白雾,隐约能听见孩子们的笑闹声。

“到了。”

野燃跳下车,转身朝她伸出手。

沈清辞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搭他的手,自己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脚刚落地,就被冻得一哆嗦——这里的温度比刚才低了不止十度,呼出的白气像条小蛇,刚冒出来就钻进了领口。

“这是‘铁渣营’。”

瘦猴蹦到她面前,指着那些铁皮屋,“都是我们捡来的废料拼的,冬暖夏凉——当然,主要是冬暖。”

他说着冲远处喊了声,立刻有七八个孩子跑了过来,大的十几岁,小的才到膝盖,个个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却都眼睛发亮,像群刚出窝的小狼。

“这就是头抢回来的‘货’?”

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仰着脸看她,眼睛像两颗冻亮的黑葡萄,“长得真好看,像画上的人。”

沈清辞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刚想开口,就听见野燃喊:“丫头片子,别吓着人。”

他转身对沈清辞说,“随便找间空屋住,缺什么自己拿——前提是你能抢得过他们。”

这话不是玩笑。

沈清辞很快发现,铁渣营的生存法则简单粗暴:力气大的住最厚的铁皮屋,手巧的能给自己的屋焊上个小窗户,连烤火的煤块都得靠抢——当然,不是真动手打,是比谁起得早,谁跑得快。

她选了间靠角落的铁皮屋,屋顶缺了块,用块塑料布糊着,风一吹就哗啦啦响。

屋里只有张用木箱拼的床,和个掉了漆的铁炉。

瘦猴扔给她袋煤块:“算头给你的见面礼,下次就得自己抢了。”

沈清辞看着那袋煤块,忽然笑了。

在南方时,她随手设计的机甲能扛住炮弹轰击,可现在,她得为了几块煤跟一群孩子赛跑。

这反差让她觉得荒诞,却又生出种奇异的踏实感——至少在这里,活下去的规则明明白白,不用猜,不用防。

傍晚时,铁渣营升起了烟火。

每家每户的铁皮屋前都支起了烤架,上面烤着冻硬的肉干,油脂滴在火上,发出滋滋的响,香气混着煤烟味在营地上空弥漫。

沈清辞正蹲在屋前摆弄铁炉,想把它点燃,却怎么也弄不好,烟顺着炉口倒灌出来,呛得她首咳嗽。

“笨死了。”

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回头,看见野燃抱着双臂站在那里,脚边放着桶煤。

他走过来,夺过她手里的火钳,三下五除二就捅开了堵塞的炉灰,又扔进块引火炭,用嘴对着炉口吹了两口。

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南方人连炉子都不会烧?”

他挑眉,语气里的嘲讽藏着点不易察觉的耐心。

“我设计的机甲能自己供暖。”

沈清辞嘴硬。

“哦?”

野燃笑了,“那让你的机甲给你烤块肉干?”

他从怀里掏出块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塞进她手里,“瘦猴抢来的鹿肉,烤着吃。”

沈清辞握着那块还带着点体温的鹿肉,忽然想起被抓前的最后一顿饭——父亲为她庆功的宴会上,有银质的餐盘,有冒着热气的浓汤,可她却没觉得有此刻手里这块冻硬的鹿肉暖和。

铁炉里的火渐渐旺了,噼啪作响,像首粗糙的歌。

沈清辞把鹿肉串在根铁条上,架在炉边烤,油脂慢慢渗出来,香气裹着热气扑在脸上。

野燃没走,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手里转着那枚刻着鹰与火的金属片。

“你爹是做什么的?”

沈清辞忽然问。

野燃的动作顿了顿:“守崖的。”

“断骨崖?”

“嗯。”

他点头,“说是守崖,其实就是给星穹联盟看大门的,防止北境人往南跑。

后来……”他没说下去,只是把金属片攥紧了些,指节泛白,“他没回来。”

沈清辞心里一动。

守崖人,这个词在父亲的旧文件里出现过。

她正想再问,远处忽然传来阵喧哗,瘦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头!

黑蛇的人追来了!

带了辆机甲!”

野燃猛地站首身体,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块骤然降温的冰。

他把金属片塞回口袋,抄起墙角的电磁步枪:“清辞,进屋里锁好门,不管听见什么都别出来。”

“我能帮你。”

沈清辞按住他的胳膊,指尖触到他肌肉的紧绷,“我懂机甲的弱点。”

野燃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亮得像炉子里的火,没有丝毫退缩。

他忽然笑了,那抹笑比铁炉里的火还烈:“好。

那就让南方人见识下,我们北境的骨头有多硬。”

黑蛇的机甲停在铁渣营外的空地上,像头金属巨兽,炮口对着那些低矮的铁皮屋,发出嗡鸣的威胁。

为首的是个满脸刀疤的男人,举着扩音器喊:“野燃!

把人交出来,不然把你们这破营炸成平地!”

孩子们吓得缩回屋里,只有野燃和几个大点的少年站在空地上。

沈清辞站在野燃身边,快速扫视机甲的结构——是星穹联盟淘汰的旧型号“铁脊”,防御薄弱点在膝盖关节和后腰的能量槽,她压低声音:“左膝关节装甲有缝隙,能量槽在后背偏左,用电磁步枪打那里,能暂时瘫痪它的行动。”

野燃吹了声口哨,冲瘦猴打了个手势。

瘦猴立刻带着两个少年绕到机甲侧面,手里拿着改装过的电磁炸弹——那是他们用废零件拼的,威力不大,却能干扰机甲的传感器。

“黑蛇,你这点破铜烂铁,也敢在爷爷地盘上撒野?”

野燃举着电磁步枪,声音在空旷的冰原上回荡,“有本事就开炮,看看你的机甲硬,还是我们铁渣营的骨头硬!”

刀疤脸被激怒了,操控机甲抬起炮口。

就在这时,瘦猴他们扔出了电磁炸弹,“砰”的一声炸开团蓝雾,机甲的传感器瞬间失灵,屏幕上一片雪花。

“就是现在!”

沈清辞喊道。

野燃纵身跃起,像只扑向猎物的豹,电磁步枪的枪口喷吐着火舌,精准地打在机甲左膝关节上。

只听“咔嚓”一声,机甲的左腿顿时一软,半跪在地。

“后腰!”

沈清辞又喊。

野燃落地翻滚,躲开机甲胡乱挥来的手臂,枪口调转,又是一枪打在后背能量槽的位置。

机甲发出声刺耳的警报,浑身冒出黑烟,彻底不动了。

刀疤脸在驾驶舱里骂骂咧咧,却怎么也打不开舱门——沈清辞早就看出这型号的设计缺陷,紧急情况下舱门会锁死。

野燃走到机甲旁,敲了敲舱门:“出来聊聊?”

舱门里没动静。

他忽然冲沈清辞扬了扬下巴:“南方人,露一手?”

沈清辞捡起块冻硬的雪块,精准地扔进机甲的散热口——那里是另一个弱点。

没过几秒,驾驶舱里就传来杀猪似的嚎叫:“烫死老子了!

开门!

快开门!”

孩子们从屋里探出头,看见刀疤脸被野燃揪着衣领拖出来,个个笑得首拍手。

夕阳把铁渣营的铁皮屋染成了金红色,烟囱里的烟也变成了暖橙色,沈清辞站在火光旁,看着野燃把刀疤脸捆在根铁柱子上,忽然觉得,这片冻土好像也没那么冷。

野燃走过来,把块烤得滋滋冒油的鹿肉递给她:“尝尝?

比南方的山珍海味香。”

沈清辞咬了一口,肉香混着烟火气在嘴里散开,确实很香。

她看着野燃被火映红的侧脸,忽然想起那块刻着鹰与火的金属片——或许,北境的根,从来就不在文件里,而在这些在冻土上摔打、却始终燃着团火的人心里。

夜色像块巨大的黑布,慢慢盖住铁渣营。

铁皮屋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像撒在冻土上的星子。

沈清辞坐在铁炉边,手里摩挲着块从机甲残骸上掰下来的金属片,上面还带着野燃用枪打出来的凹痕。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野燃。

他倚在门框上,没进来,只是说:“黑蛇不会善罢甘休,明天起,教你们用枪。”

“教我?”

沈清辞抬头。

“教你们所有人。”

他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铁渣营的人,不能只会跑。”

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映得那块金属片上的凹痕忽明忽暗,像只正在眨动的眼睛。

她忽然明白,野燃口袋里的那枚金属片,或许真能换顿饱饭——不是用它去换,是靠握着它的人,靠这片冻土上燃不尽的火,自己挣来。

冻土之下的火种,从来都不是藏着的,是要靠人用手刨开冰,用体温焐着,才能燃起来的。

而现在,她好像也想伸手,去护着那点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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