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圣旨让我坚守边关,可我妻儿正在京城受辱(萧玦婉儿)已完结小说_圣旨让我坚守边关,可我妻儿正在京城受辱(萧玦婉儿)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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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情感《圣旨让我坚守边关,可我妻儿正在京城受辱》是大神“紫茶柚”的代表作,萧玦婉儿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儿,萧玦,京城的男生情感,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全文《圣旨让我坚守边关,可我妻儿正在京城受辱》小说,由实力作家“紫茶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1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25: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圣旨让我坚守边关,可我妻儿正在京城受辱
主角:萧玦,婉儿 更新:2025-09-26 03:3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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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边关杀敌,京城的国舅爷却在折磨我的妻儿。他送来一封信。
信里是我儿念儿的一截断指。还有一幅画。画上,我衣不蔽体的妻子婉儿,被他踩在脚下。
我率三十万铁骑南下,七日兵临城下。国舅爷的儿子魏玄在府中饮酒作乐,笑我不敢攻城。
他说对了。我不是来攻城的。我是来屠城的。1、边境的风沙,卷着血腥气灌入帅帐。
我刚结束一场厮杀,正用布擦拭着长枪上的血。亲卫送来一封来自京城的信。
信封是上好的澄心堂纸,却透着一股诡异的血红色。我拆开。信纸飘落。上面是一幅画。
画上的人,是我的妻子,林婉儿。她衣衫褴褛,被人踩在脚下,眼神空洞得像一具死尸。
踩着她的人,是京城新贵,国舅爷的独子,魏玄。他笑得张狂,脚还碾着婉儿的脸。
画的角落,有一行血字:萧将军,尊夫人滋味,甚好。“噗——”一口心血猛地喷出,
染红了面前的军报。世界在我眼前天旋地转。我死死攥着那张画,指节因用力而寸寸发白。
还有一个小包裹,从信封里滚了出来。我颤抖着手打开。里面是一截断指。小小的,
带着血污,是我五岁儿子念儿的小指。我再也撑不住,轰然跪倒在地。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又一口血喷在冰冷的地面。“将军!”副将李默听到动静,
提刀冲了进来。他看到我嘴角的血,看到地上的画和那截断指,瞬间红了眼。“狗杂种!
”李默目眦欲裂,单膝重重跪下。“将军,末将愿为先锋!踏平京城,宰了那帮畜生!
”我没有回答。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面无表情。我走到烛火边,将那张刺目的画纸点燃。
火光跳跃,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画纸烧成灰烬,我只留下那截断指。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锦盒,那是婉儿为我绣的。我小心翼翼地,
将念儿的断指放了进去。然后,我走出帅帐。外面,是追随我十年,
百战余生的三十万北凉铁骑。风沙吹起我的披风,猎猎作响。我拔出腰间佩剑,直指南方。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但每个字都砸在三十万将士的心上。“将士们。”“家中有恶犬。
”“随我回去。”“屠狗!”短暂的寂静后,是山呼海啸般的回应。“屠狗!屠狗!屠狗!
”三十万大G齐声怒吼,声震云霄。滔天的杀气,让天空的云层都为之翻滚。就在此时,
一骑快马从远处疾驰而来。“圣旨到!圣旨到!萧将军接旨!”传令兵高举着黄色的卷轴,
满脸倨傲。他翻身下马,清了清嗓子,尖声道:“皇帝诏曰:北境未安,敌寇未平,
望萧爱卿以国事为重,坚守边关,不得妄动……”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手中长枪如龙,
猛地掷出。“噌——”长枪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将他手中的圣旨死死钉在后面的旗杆上。
圣旨被洞穿,在风中撕裂。传令兵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裤裆一片湿热。
我冷冷地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回去告诉皇帝。”“他的京城,我来替他清一清。
”传令兵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骑上马,疯了似的逃回京城。我翻身上马。“全军听令!
”“不带粮草,轻装简行!”“日夜兼程,以战养战!”三十万铁骑,如一道黑色的洪流,
朝着京城的方向,滚滚而去。马蹄之下,尘土飞扬。我在心中默念。婉儿,念儿,等我。
我不会让你们受的苦白费。我要让整个京城,为你们陪葬!2、大军南下,一日三百里。
挡在我们面前的第一个关隘,是素有天险之称的雁门关。关门紧闭,城楼上站满了弓箭手。
守将是兵部侍郎的侄子,王冲。他显然是接到了京城的密令。王冲站在城楼上,
对着下方黑压压的大军高声喊话。“萧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没有皇命,
擅自带兵回京,形同谋反!”“我劝你速速退兵,回边关镇守,或可免去一死!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谋反?从我决定南下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活着回去。
我没有废话,只是偏头看了一眼李默。李默心领神会。他抽出腰间环首刀,向前一指。
“先锋营,随我破门!”“吼!”数千名最精锐的先锋营骑兵,发出震天怒吼。
他们没有用攻城车,没有用云梯。他们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用血肉之躯和战马,
组成一道钢铁的洪流,狠狠撞向那扇厚重的包铁城门。“轰!轰!轰!”每一次撞击,
城楼都在颤抖。王冲脸色发白,他没想到这支军队已经疯了。“放箭!放箭!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箭矢如雨点般落下。可我北凉铁骑,人马俱甲,
寻常弓箭根本无法穿透。骑兵们冒着箭雨,一波接着一波,悍不畏死地冲击着城门。终于。
“轰隆——”一声巨响,坚固的雁门关城门,被硬生生撞开。“杀!”李默一马当先,
率领着铁骑洪流涌入关内。城楼上的守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上城墙的北凉军砍倒在地。
王冲看着下方势不可挡的黑色潮水,双腿发软,转身想跑。我策马来到城楼下。
手中长枪对着他的背影,猛地投掷而出。长枪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破空而去。“噗嗤!
”王冲被一枪从背后贯穿,巨大的力道将他带飞出去,死死钉在了关隘内的青石板上。
我策马缓缓走过,看都没看他的尸体一眼。“传我军令。”我的声音不大,
却传遍了整个雁门关。“凡阻拦者,三族之内,鸡犬不留。”消息比我们的行军速度更快。
一路南下,沿途州府闻风丧胆。有不开眼的官员,纠集地方驻军,试图螳臂当车。结果,
连同他们的城池,一同被铁骑碾为齑粉。血染官道,尸横遍野。短短五日,
我的大军已经踏过半个王朝的疆土。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金銮殿上,
年轻的皇帝将龙案拍得震天响。“反了!反了!萧玦这个反贼!”国舅爷魏德海跪在殿下,
哭得老泪纵横。“陛下啊!老臣就玄儿这么一个儿子啊!”“萧玦此獠,残暴不仁,
定是觊觎皇位,请陛下速速派兵镇压,为我儿报仇啊!”皇后,也就是魏德海的亲妹妹,
在旁边垂泪不止,不断煽风点火。“陛下,萧玦手握三十万大军,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啊!
”皇帝被吵得头疼,最终还是下令禁军加强防备,并派遣大将镇守各处要道。
可这又有什么用?那些所谓的精锐,在我百战的北凉军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
急行军的马背上,寒风刮在脸上。我的脑海里,却不断闪过和婉儿的过往。第一次见她,
是在元宵灯会,她提着一盏兔子灯,笑靥如花。我向她提亲,她羞红了脸,
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大婚之夜,她盖着红盖头,紧张地绞着衣角。我跟她说,婉儿,
以后我护着你。念儿出生时,我抱着小小的他,对婉儿说,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无尽的冰冷。每一次甜蜜的回忆,
都像一把刀,在我的心上割得更深。婉儿,念儿。你们所受的苦,
我要魏家百倍、千倍地偿还。我的杀意,随着战马的每一次奔腾,都在疯狂滋长。
3、第七天,黄昏。三十万铁骑,兵临京城。夕阳的余晖将巍峨的城墙染成一片血色。
京城九门紧闭,城墙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禁军,刀枪林立,寒光闪闪。这天下最坚固的城池,
此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刺猬。一个身穿金甲的将领出现在城楼上,是禁军统领,
也是魏玄的亲舅舅,赵德。他看到城下那片黑色的钢铁森林,先是心中一寒。
但一想到自己的外甥还在府中等着他耀武扬威,胆气又壮了起来。“城下的反贼萧玦听着!
”赵德指着我的方向,高声叫骂。“你擅离职守,带兵犯上,已是灭九族的大罪!
”“识相的,速速下马投降,陛下或可念你旧情,饶你一条狗命!”我端坐马上,面沉如水,
没有一丝表情。我的沉默,似乎助长了赵德的嚣张气焰。他见我不答话,开始说些更恶毒的。
“萧玦,你还不知道吧?你老婆可真是个尤物啊!”“我外甥说了,她在床上叫唤的声音,
比那百灵鸟还动听!”“啧啧,可惜啊,你这个当丈夫的,怕是这辈子都听不到了!
”他放肆地大笑起来,城楼上的一些禁军也跟着发出哄笑。周围的北凉将士个个怒发冲冠,
握着兵器的手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我没有愤怒。
当痛苦和仇恨达到极致,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我缓缓举起右手。身后,
三十万铁骑的喧嚣瞬间消失。整片天地,只剩下风声和马匹的响鼻声。
这股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让城墙上还在发笑的禁军瞬间闭上了嘴,两股战战,
几乎站立不稳。赵德的笑声也卡在了喉咙里。我抬头,看着城楼上那张惊恐的脸,一字一句,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城墙。“一个时辰。”“开城门,交出魏玄。”“否则,
城破之日,便是禁军满门,陪葬之时。”城内,早已乱作一团。
百姓们听闻萧玦大军兵临城下,吓得纷纷关门闭户,躲在家中瑟瑟发抖。国舅府内,
却是另一番景象。魏玄左拥右抱,正和一群狐朋狗友饮酒作乐。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
“公子,不好了!萧玦的大军……到城外了!”魏玄一脚踹开怀里的舞女,
满不在乎地端起酒杯。“慌什么!”“他萧玦再厉害,还敢真的攻打京城不成?
”“给他十个胆子!他这是谋反!我舅舅在城楼上守着,他连城门都进不来!”皇宫深处,
皇帝在甘露殿内焦躁地来回踱步。他怕。他怕萧玦那三十万能征善战的铁骑。
可他又被皇后和国舅爷死死裹挟,魏家是他稳固朝堂的依仗。“传朕旨意!令禁军死守!
给朕死守!”他最终还是下达了这道命令。城外,一个时辰的时间,
在死寂的等待中缓缓流逝。日头彻底落下,夜幕降临。城门,依旧紧闭。我不再言语。
缓缓抽出腰间那柄跟随我多年的佩剑,“破军”。剑身在火把的映照下,泛着嗜血的寒光。
我将剑锋,直指那扇隔绝了我和仇人的城门。两个字,如同地狱的宣判,从我口中吐出。
“攻城!”4、“杀!”地动山摇的喊杀声,撕裂了京城的夜空。我军最精锐的攻城营,
推着巨大的攻城车和数十架云梯,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城墙。“放箭!倒火油!
”城墙上的禁军终于反应过来,乱糟糟地开始反击。然而,他们面对的,
是在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北凉铁骑。一面面巨大的盾牌被举起,
为后续的士兵挡住箭雨和滚石。云梯以惊人的速度搭上城墙。北凉的士兵像猿猴一样,
冒着滚烫的火油向上攀爬。他们身上着了火,就带着火扑向敌人。他们中了箭,
就用身体堵住敌人的刀。这根本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这是一场屠杀。
禁军的防线在北凉军摧枯拉朽的攻势下,瞬间崩溃。不到半个时辰,
城墙上的禁军就被屠戮殆尽。沉重的城门被从内部缓缓打开。我一马当先,
第一个冲入了这座阔别三年的京城。“传令!”我的声音在混乱的街道上空回荡。
“除魏府外,扰民者,杀无赦!”三十万铁骑紧随我后,如一道黑色的潮水,没有丝毫停留,
目标明确地朝着国舅府的方向席卷而去。街道两旁的百姓从门缝里看着这支杀气腾腾的军队,
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禁军统领赵德在乱军中被李默的亲卫活捉,
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我的马前。他盔甲歪斜,脸上又是血又是土,狼狈不堪。
“萧……萧将军,饶命!饶命啊!”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都是魏玄!
都是那个小畜生逼我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刚才在城楼上说什么?”“我没听清。”赵德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失。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不等他发出求饶的声音,我手中的长枪已经闪电般刺出。
“噗——”枪尖精准地洞穿了他的喉咙。他眼珠暴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死不瞑目。
我手腕一抖,将他的尸体挑在长枪上。我没有放下他,就这样策马前行,
让他的尸体在青石板路上拖行。从城门口,一直拖到国舅府门前。“砰!
”我将赵德那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猛地掷向魏府朱红色的高大府门。巨响声中,
两扇坚固的大门被撞得粉碎。府内的家丁护院们看着门口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和门外那尊杀神,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刀剑都掉在了地上。后院,
还在搂着美人饮酒的魏玄,终于听到了这声巨响。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怎么回事?!
”一个家丁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公……公子!不好了!萧玦……萧玦他杀进来了!
”魏玄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恐。“快!快拦住他!
给我拦住他!”他推开怀里的女人,踉踉跄跄地就想从后门逃跑。我已经踏入了魏府的大门。
我的声音,夹杂着无尽的杀意,响彻整个府邸。“魏玄。”“我来接我妻子……回家了。
”5、魏府之内,血流成河。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家丁护院,此刻在我北凉铁骑的刀下,
如同待宰的羔羊。凡是手中持有兵器,试图抵抗的,尽数被斩杀当场。惨叫声,求饶声,
此起彼伏。我充耳不闻。我踏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一步步往里走。我太了解魏玄了。
他这种人,最喜欢阴暗、潮湿、能让他掌控一切的地方。我没有去他的卧房,
也没有去金碧辉煌的正厅。我凭着直觉,径直走向了府邸最偏僻角落里的一处假山。
国舅爷魏德海带着魏家一众核心人物,跪在院子里,哭天抢地地向我求饶。“萧将军!
是老夫教子无方!老夫给你磕头了!”“求你放过我们魏家,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
金银财宝,美女良田,你要什么都行!”我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
在假山后面,我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入口。一股发霉和血腥味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是地牢。
我提着剑,顺着阴暗潮湿的台阶走了下去。李默带着一队亲卫,手持火把,紧随其后。
地牢深处,火光照亮了一间囚室。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囚室的墙壁上,
一道纤细的身影被粗大的铁链锁着。是婉儿。我的婉儿。她衣衫褴褛,
浑身布满了青紫交错的伤痕和血污。她曾经明亮如星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她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前方的墙壁,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连我们进来这么大的动静,
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揉碎。我一步步走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脱下自己的战袍,轻轻地,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
盖住她残破的身体。“婉儿……我来了。”我的声音在颤抖。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举起破军剑,一剑斩断了锁住她的铁链。我将她从冰冷的墙上抱了下来,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冷得像一块冰。就在此时。“哈哈哈!萧玦!你终于来了!
”一个状若疯狂的声音从地牢的阴影里传来。魏玄突然从一根石柱后冲了出来。他手里,
正挟持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是我的儿子,念儿!一把锋利的匕首,
正抵在念儿稚嫩的脖子上。念儿吓得脸色惨白,看到我,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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