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男友带回十七个诡异身影谢淮安谢淮安最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集男友带回十七个诡异身影(谢淮安谢淮安)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男友带回十七个诡异身影》是大神“三星青铜”的代表作,谢淮安谢淮安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主角为谢淮安的悬疑惊悚,大女主,职场,直播,家庭小说《男友带回十七个诡异身影》,由作家“三星青铜”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26: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男友带回十七个诡异身影
主角:谢淮安 更新:2025-09-26 03:3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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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友谢淮安是某平台小有名气的灵异主播。一周前,
他带队去了号称江城第一凶宅的废弃老洋房直播。回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不再像他。一那天他回来是凌晨三点。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很涩,
像生锈的铁片在刮擦。我跑去开门,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扑面而来。不是灰尘霉味,
是更深邃、更令人作呕的味道——像混合了肉类腐败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臊土腥气。
他看起来很累,脸色苍白,眼下的乌青很重。我想抱他,却被那味道呛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僵在半空。“累了,先洗洗睡。”他声音沙哑,没看我,径直走向浴室。水声响起。
我鬼使神差地蹲下,凑近他换下的衣服。浓烈的腐臭猛地钻进鼻腔,呛得我干呕出声,
眼泪直流。那绝不是普通的脏臭,带着一种……属于“活物”腐败的恶意。水声停了。
我慌忙起身假装收拾东西。他走出来,沐浴液的香味暂时盖住了那味道,
但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败感,像是从他皮肤深处渗出来。他睡了。我却站在客厅,手脚冰凉。
第二天,我发现他不再吃熟食。我做的煎蛋香肠,他碰都不碰。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
他从冰箱冷冻室拿出一块冻得硬邦邦、带着冰碴的生鸡胸肉,直接咬了下去。
“嘎吱——”牙齿和冰冻纤维摩擦的声音,令人牙酸。他咀嚼着,嘴角沾着生肉屑,
脸上却露出一种近乎满足的神情。“我……不知道,”他看着我惊骇的表情,
结巴地解释:“就是突然……很想吃。”他试图靠近我,我又一次后退了。他眼神暗了下去,
没再说话。变化越来越多。他体温降低,皮肤总是冰凉的。话越来越少,常对着空墙角发呆。
他不再和我同床,抱了被子去书房睡,理由是“怕吵到我”。真正的恐惧,始于那天深夜。
我起夜,发现书房门缝透光。推开门,他背对我坐着,戴着耳机,
对着漆黑的电脑屏幕温柔低语:“……不怕……”“再挤一挤嘛……你看,
还有位置……”“……乖……”屏幕里,是我们客厅的空墙角,什么都没有。
我浑身汗毛倒竖,悄悄退回卧室,反锁门,一夜无眠。我必须弄清楚。趁他出门,
我打开了他的电脑。试了很多密码,最后用他第一次直播成功的日期解锁了。
我找到了那个“7.14老洋房”的直播录屏文件夹。画面在他推开主卧门时开始异常晃动,
雪花噪点。强光手电扫过角落一个开着缝的旧衣柜。光束扫过衣柜前阴影时,
画面卡顿了一下。我心脏一跳,暂停,放大,调亮。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我扑到他的专业设备前,导出那两秒片段,拉高亮度,放慢逐帧查看。模糊失真的画面,
在放慢后呈现出极致恐怖——阴影里,挤满了扭曲、重叠、挣扎的惨白身影!一个,两个,
三个……整整十七个!模糊不清,狰狞可怖!而他,当时就站在两步之外!“再挤一挤,
还有位置……”原来是对它们说的!他带回来了!十七个!我瘫软在地,冷汗浸透后背。
二钥匙开门声响起。他回来了。我慌忙关掉一切,冲回客厅假装看书。他走进来,
脸色苍白,却带着温柔笑意朝我走来。那笑容让我如坠冰窟。他蹲下,
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脸,温柔吻我额头。然后,在我耳边,
用梦呓般甜蜜又惊悚的语气轻声说:“宝宝,别担心……”“我给你在墙角,
留了个VIP位。”我全身血液瞬间冻结。VIP位?那十七个东西挤占的墙角?
恐惧攫住了我。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找到他那天的直播助理小柯。咖啡馆里,
小柯脸色惨白,眼窝深陷。听到我问那天的事,他手都在抖。“那房子邪门…信号断断续续,
杂音不像人声…淮安哥出来时脸白得吓人,不理人…”“回看录屏发现…他进去时一个人,
出来时…影子重了好几层…”“录屏呢?”我急切问。“硬盘…回来就物理损坏了,
读不出…像被什么东西挤爆了…”他带着哭腔:“老板不让提了…”唯一的线索似乎断了。
不,还有!谢淮安自己就是线索!我提前回家,再次打开他电脑。
找到直播摄像头配套的云端APP,用旧密码登入了。果然有一个加密的云端备份文件夹!
密码是什么?我输入了那十七个数字。文件夹开了!里面是移动侦测触发的短视频片段。
大部分是空的。直到最后一个——时长仅三秒。画面是主卧,谢淮安背对镜头,
用手电照那个开缝衣柜。突然,他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拽了一下,向前趔趄。
就在他晃动的瞬间——衣柜那条黑暗的缝隙里,猛地伸出十几只惨白、扭曲的手!密密麻麻!
快如残影,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没入他体内!他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下一秒,
手消失缩回黑暗。他站稳,停顿两秒,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镜头捕捉到他的侧脸——眼睛睁得极大,瞳孔缩成针尖,全是恐惧空洞。
嘴角却以非人幅度向上翘起,形成一个僵硬恐怖的微笑。一个完全不属于他的笑容。
他看着镜头方向,嘴唇翕动,无声说出两个字。我放大画面,逐帧读唇。
那两个字是:“……满了。”我懂了。不是带回来。是被塞进去了。那十七个东西,
是在那一刻,被鬼手硬生生塞进了他身体里!所以他不吃熟食,
体温冰凉——或许不是他在吃。所以他深夜低语,不是对外面,
是对身体里面挤着的十七个“东西”说话!“再挤一挤……”是指他的身体!“VIP位”,
不在墙角!在他身体里!他给我预留的位置,也是在他那已塞了十七个鬼魂的身体里!
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淹没我。手机响了。谢淮安的微信:宝宝,买了你爱的甜品,马上到家。
等着我。后面跟着可爱表情包。我看着手机,如看毒蛇。他回来了。带着“甜品”,
和那个挤了十七个“客人”、为我预留了“VIP位”的身体。钥匙插进门锁。
转动声像丧钟。不能跑!不能留!我的目光落在厨房那把最锋利的剔骨尖刀上。
寒光映入我绝望的眼底。三门开了。他笑着走进来,举着甜品纸袋。“宝宝?
怎么站在这儿?”他向我走来,步步骤近。甜品的奶油香和他身上渗出的腐臭交织,
催人欲吐。“别过来!”我嘶哑喊道,举起了藏在身后的刀。他笑容消失,变成冰冷审视。
“你不乖哦。”重叠扭曲的声音响起,像十几人同时说话。“VIP位留了很久了。
”“它们都很想见你。”“虽然挤,但很暖和。永远在一起。”“来吧……很快的。
”他猛地扑来!快得不似人类!求生本能让我闭眼尖叫着将刀往前狠狠一捅!
“噗嗤——”闷响。粘稠冰凉的液体溅到我手上。他停下,低头看插在腹部的刀,
脸上只有惊讶和好奇。碰了碰刀柄。抬头看我。眼里是饥饿和不耐烦。
“你看……漏了……”“这样……就不够‘满’了……”他再次抓向我!更快更狠!
我松开刀柄,连滚带爬躲开,后背撞上冰箱。他看着“漏”的伤口,极度烦躁。
扭头对客厅墙角用兴奋语调说:“看来……VIP位……要提前使用了。”他拔出刀扔地上,
毫不在意流淌的冰冷粘液。一步跨过,关节反向扭动般流畅迅捷地逼近。
“来……新朋友……该‘入住’了。”绝望淹没我。
“嘀呜——嘀呜——嘀呜——”尖锐警笛声由远及近。他动作顿住,警惕地望向窗外,
发出野兽般威胁低吼。就这半秒!我爆发出全部力量,蹲身从他臂下钻过!冲向大门!开门,
冲出,嘶喊:“救命!救命啊!!!”警察冲上来扶住几乎瘫软的我。
另一人戒备地靠近房门,朝里望,表情错愕疑惑。“女士,你确定?
”我扑到门边看去——客厅狼藉。谢淮安坐在地上,捂着小腹,
睡衣破口下……皮肤完好无损?他抬头,脸色苍白,眼神迷茫委屈,
你们终于来了……”“我女朋友……她突然拿刀捅我……我好害怕……”他表演得无懈可击!
警察看我的眼神充满审视。我看向厨房地板——干净无比,刀好好插在刀架上。
仿佛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他虚弱地看着我,
悲伤不解:“宝宝……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警察严肃起来:“女士,
请你冷静,涉嫌伤害他人,需回局里协助调查。”对讲机响起:“…需要女警支援,
叫救护车,男性当事人称被刺伤但无外伤,可能需要精神鉴定……”精神鉴定?
他们要认定我疯了?而谢淮安,在警察看不到的角度,透过门缝看我。嘴角,
极其细微地、向上一勾。冰冷、得意、充满无尽恶意。VIP位。它还在等我。
无论我去哪里,警察局,精神病院……它总会找到我。它和它们,有的是时间。警笛呜咽。
像送葬的序曲。四派出所,白炽灯刺得眼睛生疼。两个警察坐对面。一个年纪大点,
眼神稳。一个年轻,低头记录,眉头拧着。我颠三倒四地说。谢淮安怎么变了,
那十七个影子,他身体里漏出来的冰碴子一样的粘液,还有那个VIP位。
年长的推过来一杯热水:“慢点说。别急。你说的‘它们’……到底是什么?”“是鬼!
凶宅里的!全挤在他身体里!”我声音劈了叉。年轻警察的笔尖顿了一下,没抬头。
“你说你捅了他。但谢先生腹部无外伤,你怎么解释?”“那不是他的血!是那些东西的!
冰的!粘的!”我激动得要去抓桌沿,“你们去看厨房地板!肯定有!”“同事看过了,
地面干净。”年长警察语气平缓,话却砸得我心口发凉:“刀也在刀架上。
”“他处理了……或者那些东西用办法盖住了。”无力感掐住我喉咙。
逻辑在它们面前屁都不是。“你男友说,你最近工作压力大,睡眠差,有幻觉,
甚至有过自残倾向?他阻止过你,有吗?”我愣住。压力大是真,但幻觉?自残?“他胡说!
污蔑我!想让你们觉得我疯了!”我几乎尖叫。门被敲开。一个女警进来,
低声和年长警察说了几句。他点头,看我,眼神复杂:“女士,
谢先生那边的初步精神评估出来了……他一切正常,情绪稳定,逻辑清晰。
反而……”他顿了一下:“他很担心你,坚持不追究你责任,只希望你能得到治疗和休息。
”我血彻底凉了。完美的戏,无懈可击。他演了个深情宽容的受害者。而我,
是那个有精神病、持刀伤人的疯子。所有证据,甚至“受害者”证词,都完美指向这个结论。
我爸妈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局面。他们看着我歇斯底里说鬼魂附身,
看着警察提供的“现场证据”和“对方证词”,
听着谢淮安在电话里用那种疲惫温柔的声音说:“叔叔阿姨,别怪她,
她只是病了……”我爸妈信了一辈子科学。他们眼里的痛苦、失望和那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像刀扎我心。“孩子,先回家,好好休息,妈陪你看医生,好不好?”我妈抱着我,
声音发颤。她宁愿信我是“病了”,这是她唯一能接受的理解。我能怎么办?
继续在派出所尖叫,然后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我沉默了,所有力气都被抽干。
爸妈签了一堆文件,承诺严加看管并带我就医后,警察终于放我走。走出派出所,天黑了。
冷风一吹,我浑身一抖。爸妈一左一右护着我,更像看守。我下意识回头。街角阴影里,
静静停着一辆出租车。后车窗降下一半。谢淮安苍白的脸就在那里,
隔着冰冷的玻璃和喧嚣的街道,静静看我。嘴角没笑,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井。但我知道,
他在看。仿佛在说:看,你能逃到哪?VIP位,永远给你留着。我猛地扭回头,心脏狂跳,
喘不上气。“怎么了?”我爸问。“没……没什么。”我死死抓住我妈手臂,
指甲掐进她衣服里。不能说。他们不会信。只会更认定我疯了。回到家,
我成了重点看护对象。手机被收走——“怕受刺激”。剪刀、水果刀,甚至钢笔尖,
统统消失。窗户反复检查,锁死。我妈想陪我睡,我死活不同意。现在谁靠近我都难受,
夜里尤其。我假装听话,吞下安眠药。药片压在舌根,等她一走,立刻吐掉,继续装睡。
夜越来越深,恐惧勒得更紧。警察局那出,只是暂时逼退它。或者,根本就是它计划的一环?
让我众叛亲离,被当成疯子,切断所有求助的路。这样,等它们下次来“接”我,
不会有人信我,不会有人来救。“它们有的是时间。”这话在脑子里嗡嗡响。
我瞪着眼看天花板,耳朵竖着,捕捉门外任何一丝响动。冰箱嗡嗡?风刮窗户?
还是……脚步声?突然——隔壁传来我手机震动声,很轻。不是电话,是短信或推送。
这么晚,是谁?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几分钟后,我妈房间传来窸窣声。脚步声靠近,
轻轻敲门。“囡囡,睡了?”声音带着睡意和担心。我屏住呼吸,不答。她等了下,
推门进来。我紧闭眼,装睡。她替我掖好被角,叹口气,
低声嘟囔:“……淮安也太急了点……等你好了再说啊……”说完,
一个东西轻轻放在我枕边。是我的手机。她转身出去,带上门。全身的血轰一下冲上头顶。
谢淮安?他给我妈发了信息?说了什么?为什么把手机还我?我猛地睁眼,一把抓过手机。
屏幕亮着。锁屏上一条微信,刺眼。来自谢淮安。宝宝,听说你睡不好。别怕。
我给你录了段助眠的白噪音。下面是个音频文件。寒意瞬间爬满全身。
手指抖得几乎抓不住手机。理智尖叫:别点!别听!但一种绝望的牵引,操纵着我的手指,
移向播放键。像那个VIP位在召唤。我按了下去。嘶嘶……先是杂音,信号不良。然后,
一个轻微、扭曲、重叠的声音响起来。像十几个人压着嗓子,用气声哼着诡异的调子。
断断续续。忽远忽近。在这鬼哼唱里,一个我熟悉无比、此刻却冰冷扭曲的声音,
一字字插进来,是谢淮安的声线,
“再挤一挤……就有位置了……”“你的VIP位……一直空着……”我猛地将手机砸出去,
像扔烧红的烙铁。它撞上墙,屏幕碎裂,声音停了。我缩进被子,用枕头死死捂住耳朵,
浑身抖成筛子。没用。那诡异的哼唱和低语,已经钻进了脑髓,无限循环。
“再挤一挤……再挤一挤……”我知道了。它们不守规则,不管证据,不理这个世界的逻辑。
它们只要我。那个VIP位,必须我自己去面对。要么毁了它。要么,被它吞掉。天快亮吧。
我不敢睡,也不能睡。每一次窗外光影晃动,都像有人在看;每一次水管轻嗡,
都像那鬼声音的前奏。天蒙蒙亮时,脑内的魔音才弱了点。我精疲力尽,像被抽空。
我妈红着眼进来,看我憔悴的样子和地上碎手机,没说话,默默收拾,端来温水和平静药片。
我看她担忧小心的样子,话咽了回去。告诉他们我听了“鬼音”?只会更快被送进精神病院。
必须靠自己。我假装吃了药,假装平静许多,对我妈说:“妈,我想通了,
可能……最近压力太大,有了不好的念头。我想去看看心理医生。”她一愣,随即大喜,
连连点头:“好!好!妈这就联系,找最好的医生。”她以为我终于“认清现实”,
肯“治疗”了。只有我知道,我需要一个正常外出的理由,
一个接触“信息”的机会——关于凶宅,关于谢淮安。更需要一个“安全”的公共场所。
潜意识觉得,那些东西,在人多的地方或许会收敛。很快,妈约了位知名心理医生,
时间在第二天下午。出发前,爸妈如临大敌,反复检查我的状态,最后决定妈陪我去。
坐在车里,看窗外街景飞逝,感觉自己像个赴刑场的囚徒。五诊所藏在写字楼里,安静,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香。候诊时,心跳快得吓人。我妈紧攥我的手,低声说:“别怕,
医生专业,聊聊就好。”我怕的不是医生。我怕的是……谢淮安,或者它们,会怎么出现?
时间到了,我独自进去。医生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气质温和。她让我坐下,
声音很轻:“这里很安全。最近发生了什么困扰你的事?”我看着她的眼睛,内心像在受刑。
说真话?还是编个“压力故事”?求生欲赢了。我吸了口气,尽量冷静、清晰,
VIP位”邀请、那晚的袭击、警察局的反转、还有那悚人的“助眠音频”……我说得很快,
但努力有条理,甚至描述了细节:粘液冰冷的触感,声音重叠的非人感。医生安静听着,
偶尔记录,脸上没一丝波澜。专业素养让她毫不惊讶或怀疑。这让我更不安。说完,
咨询室一片死寂。我紧张地看着她,像等判决。她放下笔,双手交叠,
语气依旧平和:“听起来,你经历了非常多的恐惧和煎熬。”我用力点头。
“你坚信你看到、听到的都是真实发生的,对吗?”“是!千真万确!我没幻觉!没疯!
”我急切道。她微微点头:“我理解。当认知和现实剧烈冲突,会产生极大痛苦。
”她顿了顿,话锋稍转:“但有没有考虑另一种可能?比如,极度担忧和压力,
会让大脑产生一些……保护性错觉?尤其你男友的工作性质特殊。”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还是不行。她不信。她只是在用更专业的方式,引导我承认是“幻觉”。“那不是错觉,
”我声音发颤:“我有证据,云端视频。虽然可能被删,但一定有办法恢复,
还有音频……”医生温和打断:“我相信你感知的‘证据’对你真实。
但我们要区分主观感受和客观事实。比如,视频音频,还有别人看过听过吗?
警察看到伤口了吗?”我哑口无言。“你男友,根据描述和警方记录,他很关心你,
且拒绝追究。这似乎……和你描述的‘他’矛盾,不是吗?”“他在演戏!是它们操控他!
”我几乎崩溃。医生沉默,递来一张纸巾:“我注意到,你频繁使用‘它们’。可以告诉我,
‘它们’具体是什么?是什么让你觉得‘它们’存在?”我张嘴,发不出声。怎么说?鬼魂?
恶灵?任何词在这明亮、科学、理性的环境里,都荒谬可笑。看着她平静的眼睛,
我感到彻骨冰凉和绝望。明白了。无论我说什么,在她这,
只会被解读为“被害妄想”、“关系妄想”、“附体妄想”。
她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我建议先做系统评估,有助于理解你目前的情绪认知状态。同时,
规律生活和药物辅助,能帮你稳定情绪,减少这些……不好体验。”她要开药了。
治“精神病”的药。吃了药,昏沉迟钝,我就真成砧板鱼肉,任“它们”宰割!
“不……我不吃药。”我猛地站起,椅子腿刮地刺耳。“女士,请冷静。”医生也起身,
语气专业但带警惕。“我很冷静。不正常的是这世界!是谢淮安!”我后退两步,
声音抖:“你们都不信!只会觉得我疯了!”我拉开门冲出去。我妈立刻迎上:“怎么样?
医生怎么说?”我看着我妈关切茫然的脸,
再看咨询室里表情严肃、可能正准备打电话的医生。巨大窒息的孤独感彻底淹没我。
没有盟友。没有人相信。只有我一人,对抗占据男友身体的、看不见的十七个怪物,
和它们为我预留的“VIP位”。“没事,妈,回去。”我听到自己异常平静地说。
我妈一愣,没想到我这么平静。回去路上,我异常沉默。妈小心问几句,都被敷衍。
看车窗外,城市繁华,阳光灿烂。但我知道,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有东西正在发酵,逼近。
六到家,把自己关进卧室。知道求助无门了。唯一生路,或许只剩一条——直面它们。
但不是被动等被塞进“位子”。而要搞清楚,那老洋房,那个衣柜,到底是什么?
那十七个是什么?为什么找上谢淮安?又为什么……选中我做“VIP”?还有,
它们似乎很在意“满”和“挤”?谢淮安受伤“漏了”时,它们明显烦躁。这是否是弱点?
我需要信息。父母收走了手机,切断我几乎所有外界联系。电脑?房间没有。电视?
爸妈严防死守。坐书桌前,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床头柜上。旧收音机闹钟,带小电子屏,
显日期时间。还有个小时候用的老式MP3,带小块液晶屏,能显几行字,需插电脑。
或许……可以试试?机会在第二天上午。妈出门买菜,爸在书房处理工作电话,通话重要,
一时半会不会完。客厅笔记本电脑就放桌上。我心跳像擂鼓。深吸气,拿MP3和数据线,
假装去客厅倒水。爸在书房,门关着,通话声隐约。迅速走到电脑前,按电源键。
开机慢得窒息,每一秒都像一世纪。终于,桌面出现。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数据线,
插好几次才连上。电脑识别出设备。飞快打开浏览器——历史记录空了。
试着输入记忆中第三方软件的名字,万幸,还在电脑里。启动软件,
界面简陋得像上个世纪产品。找到“文本抓取”功能,颤抖着手,
输入关键词:“江城老洋房灵异直播”。软件开始缓慢爬取网络相关信息,进度条慢得心焦。
死死盯书房门,耳朵竖老高,怕爸突然出来。抓取结果出来,多是论坛零散帖子,
标题耸人听闻,内容捕风捉影。时间紧,来不及细看,赶紧全选,复制,
粘贴进新建文本文档,再通过第三方软件转成MP3可识别的txt格式,
拖进MP3文件夹。整个过程手心全是汗,后背湿透。刚传输完,拔数据线,合电脑,
书房门把手转动了。立刻抓起桌上水杯,假装刚接完水转身。爸走出来,看到我,
一愣:“在干嘛?”“倒杯水。”我努力让声音正常,举杯。他看了眼电脑,似没发现异常,
“嗯”了声,去厕所。我逃回房间,反锁门,背靠门板大口喘气,心脏快跳出胸腔。
成功了第一步。我拿出那个小小的MP3,开机,找到文本阅读功能。屏幕很小,
文字一行行缓慢滚动。大多是废话。直到几条淹没在回复里的帖子,
来自一个冷门灵异论坛:主题:作死直播组昨晚去了江城那个凶宅,好像出事了?
“听说了,信号断得厉害,最后主播一个人进去了?”“内部消息,助理吓尿了,
说主播出来时像变了个人,影子都不对劲。”“那房子邪乎,民国时是个诊所,
听说那个医生喜欢‘收集’病人,特别是长得好看的……”“楼上细说‘收集’!
”“别问了,反正进去又失踪的人,
不止十七八个……”主题:有人知道那洋房老衣柜的传说吗?
“不是说那衣柜能通到另一个地方吗?”“屁,是那医生把‘藏品’塞进衣柜夹层里了!
墙里都扒出来过骨头!”“不是夹层……我听老人说,是那衣柜本身……会‘吃人’,
吃了就变成它的一部分,永远困在里面,挤在一起……”“对对对,说只要被它‘标记’了,
跑到哪儿都没用,它会给你留好‘位置’,迟早把你‘请’进去……”主题:求助!
被不好的东西缠上,总是梦见很挤的地方怎么办?“楼主是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完了完了,是不是被‘预约’了?”“试试晒太阳?或者找厉害的人看看?”“没用的,
听说被那衣柜标记了,阳光都没用,
只会觉得更冷……它们喜欢冷的、暗的地方……”文字在这里断了,后面没抓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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