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抱歉,重生后我眼里只有钱!(陈浸月江砚修)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抱歉,重生后我眼里只有钱!(陈浸月江砚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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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抱歉,重生后我眼里只有钱!》,讲述主角陈浸月江砚修的爱恨纠葛,作者“十一曰呀”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江砚修,陈浸月的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爽文,重生小说《抱歉,重生后我眼里只有钱!》,由网络作家“十一曰呀”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4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0:57:1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抱歉,重生后我眼里只有钱!
主角:陈浸月,江砚修 更新:2025-09-27 02: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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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我正排队过奈何桥。阎王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翻着生死簿。怎么死的?
得了疫病。过。你呢?阎王继续问。喝水呛死的,妈呀,我跟你说,
真不能一口闷啊……聒噪!来人灌孟婆汤!轮到我了。阎王盯着鲜血淋漓的我,
他眼中燃起熊熊八卦之火:这造型别致,你不得好死吧?哔哔哔……我安慰自己,
他是阎王,打不过!我叹气道被亲姐姐亲手捅死的……后来,我重生了!
因为阎王要看复仇戏……01我重生在破庙被领养的那日。这日是仲夏,下着倾盆大雨,
两户人家为了避雨躲进破庙,遇见食不果腹的我和姐姐。一户是江家,锦衣华服,
男子玉冠锦袍,女人珠翠满鬓。这江家可并非一般的江家,是江南首富江家,名下商号无数,
可两人却多年无子,多年间遍访送子观音庙,一直未能如愿。一户是陈家,相较之下,
穿着显得尤为寒酸,汗水雨水一同打湿衣衫,密密的补丁补了前胸补后背。
前世我以为爹娘是忘记带伞,后来才知道他们二人压根凑不出一把伞的钱。爹爹是书院杂役,
娘是书院厨娘,日子过得一直清贫。前世,姐姐殷勤地在江家面前晃悠,拿团蒲,帮扇风。
这才让江夫人起了养女招子的心思,而陈家则顺势收养了我。今生,我正盘算怎么选。
是选唾手可得的富贵,还是继续前世的温情。却见姐姐一个鲤鱼打挺,
抢先一步扎进陈阿娘怀里。甜腻地喊了一声娘亲!这一刻,我知道,我没得选了。
娘亲,你就是我梦里的亲娘啊,女儿想跟你们回家!破庙里的小伙伴皆是一愣,
小声问我:你姐姐不是专挑富人坑么,今日是得了眼疾?别是把补丁看成金丝花边了!
我却心头一沉,暗骂:不好!她也重生了!阎王老儿不干人事!看戏不嫌事大!02前世,
姐姐浸月挖空心思想被江家收养,她以为等待她的是千金小姐般的富贵舒坦。
待回到江家才发现,在她之前江家早已过继了一个亲戚家的儿子——江砚修。他满腹才学,
仪表堂堂。在江氏夫妇病重的日子里,姐姐曾提出要与江砚修双宿双飞,一起吞了万贯家产,
一分也不留给后来出生的弟弟。谁承想,江砚修一直厌恶江浸月。收起你那花花肠子,
就你这柴火身子,爷看不上。那么话说回来,他看得上谁呢?想都不敢想,竟然是我!
许因我娘是厨娘的缘故,别的不说,庖屋边角料也能把我喂养得珠圆玉润,前凸后翘,
该有肉的地方一分不少。所以恰如话本所写,翩翩公子爱上烧火丫头。爱她白日帮母做工,
晚上熬夜苦读的拼劲,爱她走街串巷的贩卖吆喝,这种百折不挠,坚韧不拔。不是我夸自己,
是前世日子过得真苦。再后来,江氏夫妇病逝,江砚修前脚给江浸月说了一门边塞远亲,
后脚就八抬大轿迎我入门。可惜,我好日子还没过几天,亲姐姐就一把匕首送我上了西天。
那日天真的我还以为姐姐是回府探亲,张开双臂,想给她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结果却被利刃捅了个对穿!狂插数刀,天可怜见的,腰子都给我扎成腰花了!她紧握匕首,
面目狰狞,温热的血从我胸口汩汩涌出......我至死不明,何至于此。姐妹一场!
咱就是说,就不能用毒酒嘛!下毒还隐蔽呢,她也不至于捅完我之后立刻抹脖子。
真可谓是不聪明的人做什么事都不聪明!这一世,姐姐毫不犹豫选了陈家。
没有豪门争斗却有爹娘疼爱,没有万贯家产却有俏公子倾心。她应是如意了吧。
而江家见陈家那么穷都收养了小乞丐,于是江家竟收养了我。
陈浸月对我挑衅道你等着受苦吧!哼,我才不信我会受苦!03打脸了!
我被江砚修浇了一脸墨汁那一刻,我深刻的意识到,这命没准真换了!眼睛一阵辛辣刺痛。
怎么,不服?江砚修提笔在我脸上画了个王八。不得不说,
男女的体力差距是真实存在的。江砚修只比我大四岁,可他一个手掌能抓牢我两个手腕。
手腕交叠被举过头顶,我完全动弹不得,疼痛和屈辱感一起涌上心头。
前世也曾被他这么抓过,可那是洞房花烛夜时啊。我望着他此时十五岁略显稚嫩的脸。
脑海里却闪过二十五岁时他猩红的眸子。一时间我心头荡起阵阵罪恶感。你瞪什么瞪,
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看就满腹心机。呵,不知是谁曾与我耳鬓厮磨。说我的眼睛灿烂明亮,
应了我的名字揽星。突然,他的目光越过我,看向身后不远处。
陈浸月正弓着身子奋力拖拽一大袋子面粉,那面粉明显超出了她能承受的重量。
你这么瘦怎么办得动,放下别搬了!我瞥见江砚修眼中闪过一丝怜惜。陈浸月直起身,
青丝顺势垂落,脸上写着倔强。不成的,日落之前做不完阿娘会被罚钱的。罚多少?
三百文江砚修诧异。我知道三百文对公子来说不值一提,可对我而言却是救命钱,
阿爹已经咳嗽好几日了都舍不得给自己抓药额,陈阿爹咳嗽这件事恐怕阿爹自己都不知道,
至少我早上见他时他不知道。陈浸月的心思昭然若揭。去厨房从这过,咱就是说——绕路。
但是陈浸月是懂江砚修的,他吃这套。贵公子爱救赎小白花,而且这朵小花十分会找角度,
不经意间露出被汗水浸湿的里衫,真是我见犹怜啊。江砚修犹豫着上前正要去扶她,
我不合时宜的喊了句。兄长~顶着张墨汁大花脸,对着罪魁祸首喊着亲昵的称呼,
谁听了不赞我一句能屈能伸。兄长刚刚是不是说谁敢把墨汁泼我身上,就赏她五百文?
青天白日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江砚修皱眉,没有否认。我一把抓过砚台,
强塞进陈浸月手里。攥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一泼!墨汁淋漓间,我朝江砚修伸出手,
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给钱!他整个人懵在原地。反正我已经满身墨汁了,
不多讹一些岂不亏!04书院的人见我牺牲自己为姐妹得钱,给我传了个重情重义
的好名声。但命运是顽固的,江砚修还是亲自去送陈浸月回家了。就如同前世他送我那样,
那是我们命运齿轮转动的开端。我几乎能预见接下来的场景。他会被陈家的温暖
和朴实打动。那顿虽然清贫却充满爱意的晚饭,会在他心里种下怜惜的种子。
如同所有话本子里写的富家少爷就此沦陷,江砚修从小远离父母被叔叔收养,
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此刻孤独的心里第一次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可就凭陈浸月那急于求成的性子,这出戏,她未必能唱得和我当年一样好。此时此刻,
陈浸月一定沉溺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幸福时光中。而我只能独自一人,
坐在这偌大的、金碧辉煌的江府里。左手摸摸头上的赤金珠钗,右手抚弄下袖口的冷烫云锦,
吃着丫鬟们切好的冰镇小瓜果,独自怀念着往昔……并非我薄情不去与姐姐争陈阿爹陈阿娘,
实在是人要活得现实。前世阿爹阿娘虽然疼爱我,却只能让我吃饱穿暖,
实在没钱供我上学堂。以至于我都成亲了,识得的字还不过百。江氏家大业大,
江砚修虽顶着世俗压力明媒正娶迎我做江家主母,但百十来号掌柜明显瞧不起我。
所以重活一世,我当知道自己真正要什么。待我有了自己的铺子和商号,
陈阿爹陈阿娘也能过上好日子,总好过一家人一起沉沦,或者一辈子看女婿脸色过活。
至于江砚修……他……洞房那几日体验感不佳……给陈浸月也行吧。05后面的日子,
江砚修的刁难愈发变本加厉。往我的食盒里放蜘蛛,把我的茶叶换成巴豆,
柜子里的罗裙也都被剪成了碎布条。前世江砚修就是这样将姐姐折磨得近乎疯掉的。
无数个夜晚姐姐哭着跑去求我安慰,天真的我熬着两只大黑眼不厌其烦柔声哄着。
结果转头她就去找江砚修示爱了!我真无语!
在丫鬟的惊叫声中我手起砖落拍死了床上的蝎子。一回头,正对上江砚修僵在脸上的笑。
他嘴角还扬着,可眼里的幸灾乐祸早已变成了错愕。咬紧后槽牙,给我挤出三个字走着瞧。
唉,十五岁的江砚修,真幼稚。转念一想我又开始后怕,那是蝎子呀,被蛰一下轻则猪头,
重则丧命。嗯,十五岁的江砚修,真恶毒。许是我的不吵不闹引起了江氏夫妇的赏识,
他们反倒认为我比江砚修更加沉稳,竟将一些铺面放手让我打理。这还要多多感谢当今女帝,
她鼓励女子入学、经商。要知道仅仅在五十年前,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女人要想得钱,
只能向男人要。出嫁前向爹要,出嫁后向相公要,老了向儿子要。
从出生开始就当不了掌柜的,一辈子只被允许当伙计,而且还要跟一堆伙计抢活干。
这一世,有丫鬟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出入都有马车接送。我还可以正式入学堂,
再不用去课堂外偷偷听墙角,入夜去偷书。我只一心扑在课业上。
而且每月初一我都能领到一千两银票,若用尽了只管说一声,一息功夫就会有管家送银两来。
相比之下,昔日我经历的清苦,如今尽数落在陈浸月身上。她大概也如我前世一般白日帮厨,
夜晚拼命绣花攒钱买笔墨吧……想到这,我忍不住探头去瞧窗外的陈浸月。好吧,我错了。
她的确是拼命绣花攒钱,但那钱……是用来买胭脂的。她从前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于外貌打扮上更是得心应手。此时她正端着一盒胭脂抹完嘴唇抹眼皮,抹完眼皮抹脸蛋,
可谓是物尽其用。今日便到这里夫子说完放课,
门外的丫鬟小厮一股脑涌进学堂争着抢着伺候自家少爷小姐。可他们谁都没陈浸月跑得快!
砚修哥哥,今日夫子讲的好难哦,我在外面都听不真切呢,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陈浸月睁着一双求知好学的大眼睛问。哪里不会。江砚修表情虽严肃,
但料想他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前世我请教他问题时他就一副很受用的模样。这里,这里,
还有这里都不太懂呢。我怕再听下去我会吐,立马收拾东西走人了。
06怀揣着还未捂热的银票,手里抱着刚入手的古籍,我脑子里想到一个人。
那个上辈子常被我偷书的学子——谢允墨。如今我发达了,这恩情也该还一还。
我在翠香楼要了几个菜,红烧鲤鱼、脆炒香芹、酱爆肘子……一起带去给他。谢允墨!
轰隆一声,门板整个掉落,砸起一片灰尘。我看着他,尴尬道我说我没用劲,你信吗?
我发誓我没用劲,谁知道他这门这么脆,再说前世我也没走过正门啊。上下打量他一番,
我又尴尬道我是不是耽误你了。他瞥了我一眼,将脑袋从绳子后缩了回来。
我依稀记得他前世是死于上吊的,但时间没这么早,今天应该不算我误了他。何事。
他语气冷漠,眼底如死水,丝毫没有被撞破的窘迫。谢允墨的父亲本在翰林院当职,
后来不知为何落了罪,全家财产被抄没,母亲投井,父亲终日酗酒,
最要命的是家里还有一堆小娘整日哭哭啼啼地让他评理做主。也正是因为他请不起小厮,
我才敢半夜来他这看书,当然书是不敢拿走的,否则谢允墨就不是上吊了,一定是气郁而亡。
夫子教导我们要关心同窗,我见你今日未来学堂,猜想你是身体有恙,便打了几个菜来,
谢兄可愿同食?…………安静的落针可闻,良久沉默后,
谢允墨道你我何时这般熟稔。我瞧着他瘦骨嶙峋,细细的胳膊在粗布衣袖中打晃,
却正透出一番文人风骨。其实是我有事想请谢兄帮忙,谢兄若不急的话,先别死呗。
……倒是不急。07快看啊,那不是陈浸月么!
一连数日书院里不见陈浸月帮厨的身影,再见竟是在七夕游园会!陈浸月一袭青衣,
梳着高月髻,翩翩起舞。别的不说,陈浸月对于女红、胭脂、舞姿是真上过心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是有备而来,可惜啊,她要失算了。一舞毕,台下掌声雷动。
想不到陈老三这养女还有几分姿色。平时穿的粗布麻衣都没看出来。
真真暴殄天物。陈浸月明显已沉浸在众人的赞美声中,脸上挂着笑,
目光款款地看向江砚修。他二人这数日近乎出双入对,已然是众人眼中默认的在一起。
众人惊艳于陈浸月的舞姿,那是她前世专门请西域舞师学的,莫说这市井乡台,
就算是为王孙贵族献舞都不输。呼呼。台下一帮市井登徒子冲她吹口哨。
本来看到衣衫轻薄的陈浸月,江砚修脸就黑了,此时更是面子挂不住,上台一把扯过她。
你来这里做什么,平时短你银两了是不是!这点赏钱你也赚!我,我……
陈浸月一直在模仿我前世,扮演清苦小白花,做许多无奈之事赚钱博得别人的同情。
我只是想多赚点钱贴补家里。她越说越小声,表情委屈至极,
而江砚修这次却一反常态的暴躁。你看看那些男人看你什么眼神!
跟着我还需要你抛头露面丢人现眼!毫无疑问,他这是尊严受挫了。我忍不住捂嘴偷笑。
看来陈浸月这出委屈小白花的戏,到底是演过头,演砸了。嘴角还没收,
就见陈浸月目光往我这边一瞥。我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
她下一秒就抽抽噎噎地开口。是,是我不好,不该听江揽星的话,
我原以为她是好意……呜呜呜。哎?哎哎?讹人是不是!这里面怎么还有我的事呢?
我说什么了?空口白牙就敢造谣呀!08陈浸月哭得梨花带雨,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被人算计了一样。我早该知道的,她看不起我,
我爹娘不过是书院的下人,她曾经还说我连一根珠钗都买不起!划重点,曾经?陈浸月!
我几时说她买不起珠钗了,几时歧视过你爹娘……等等!差点被陈浸月牵着鼻子走了。
如果我此时陷入自证,那么她的问题不就变成我的问题了?于是我大步走到她面前,
直勾勾盯着她眼睛问。你我月余未见,你刚刚说你登台献艺是受我怂恿,拿出证据来。
陈浸月没想到我会把话题转回来,眼神闪烁了两下,反应倒快,立刻躲去江砚修身后。
妹妹,你别这样。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打死也不说的。
你可是我的亲妹妹啊。我知道你本意也是为了我好。……去气笑了,
她这话里话外不就是在告诉别人亲妹妹竟然害我!我善良!我纯情!我无辜!
江砚修瞧她这模样,顿时又怒又怜。江揽星!你摆什么大小姐架子!这一声吼着实吓人,
周遭乌泱泱围过一群看热闹的。怎么了?怎么了?据说是江大小姐欺负人。
她们不都是被领养的么,江揽星竟就这么欺负自己亲姐姐。谁说不是呢,
听说当年还是她姐姐主动选了陈家,把富贵日子让给妹妹的呢……听说,据说,
曾经说……有多少人都是被他们这些子虚乌有的说辞迫害死的!
我转头看着那刚才说话的看客,认认真真地问。你听谁说的?有时候,人就这么站着,
也能平白惹一身骚。那人面露窘迫,不敢回答。我又换上一个笑脸柔声道。
阁下听谁言语的呢,想来是有出入,我爹娘家里有万贯财务继承,选子女也是有讲究的,
若有什么闲话必然追查,所以阁下可否告知是谁说的。那人左顾右盼,大窘,
又不敢扭身走,江家的权势可不是他得罪得起的。我,我也只是听说,记不得是谁了,
兴许是听错了,听错了……撂下这句话,那人落荒而逃。我嗤笑,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
你就是这么仗势欺人的?江砚修的眉头扭成麻绳,
眼底的怒意仿佛下一刻巴掌就要呼在我脸上!你们在做什么!
江氏夫妇竟也怒气冲冲赶来了!09揽星,姑娘家最重名声,你若处处惹是生非,
我绝不饶你!江母严厉道。她怀里抱着刚会走的儿子,她收养我本就为了招子。
刚怀孕时,她简直把我当送子观音供着,待儿子一落地,我在她那就没了作用,
自然是可以随时抛弃的。你究竟对浸月说了什么,才刺激她不顾清誉抛头露面?
江砚修凶道。若非舞姬,寻常人家哪有姑娘当街起舞的。我侧头看着陈浸月。喂,说话呀,
问你呢,我对你说了什么?陈浸月似乎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她原本只是想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让江砚修自豪。是陈浸月说我误导她,
我怎么知道是哪句话让她会错了意?你们不该问她么?我一脸无辜道,
也学着陈浸月平时装柔弱的样子,拉过她的手轻轻安抚。好姐姐,你若不说,
兄长他们还误以为我欺负你呢,你那么疼我,一定不想我被赶出江府是不是?
众人将目光都聚集在陈浸月脸上,她当然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或者你想想,
我是哪日同你说的?就,就前日吧。陈浸月道。我心里不禁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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