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冥衣坊寿衣制作守则(林穗布料)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冥衣坊寿衣制作守则林穗布料
悬疑惊悚连载
《冥衣坊寿衣制作守则》内容精彩,“未来药学”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林穗布料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冥衣坊寿衣制作守则》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布料,林穗的悬疑惊悚,无限流,推理小说《冥衣坊寿衣制作守则》,由网络作家“未来药学”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349字,8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23:29: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冥衣坊寿衣制作守则
主角:林穗,布料 更新:2025-09-28 0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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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入职陷阱:
星河市的老城区总浸在洗不掉的潮味里。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乌,两侧的矮房歪歪扭扭挤在一起,林记冥衣坊的朱红招牌就挂在最窄的巷口,“衣” 字的最后一笔断了,风一吹,木牌撞着斑驳的砖墙,发出 “吱呀 —— 吱呀 ——” 的声响,像谁在暗处磨牙。
林穗攥着医院的催款单,指尖把那张薄薄的纸捏出了褶皱。爷爷还在 ICU 里躺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每一秒都在烧钱,而奶奶三个月前就没了踪影 —— 邻居说,最后看见奶奶时,她还在冥衣坊的缝纫机前缝寿衣,针脚密得像锁,第二天铺子门没关,缝纫机上只留了张泛黄的纸,标题是《寿衣制作守则》,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
“穗丫头,这铺子你要是不接,过几天就只能租给收废品的了。” 巷口修鞋的王伯叼着烟,眼神落在冥衣坊落灰的玻璃门上,“你奶奶那手艺,星河市就这一家,多少老主顾等着呢,赚的钱够你爷爷的手术费了。”
林穗推开门,一股混杂着布料霉味、线香灰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还裹着点若有若无的腥甜 —— 像旧血混着蚕丝的味道。铺子不大,靠窗摆着台老式缝纫机,机身是暗棕色的,上面的锈迹像干涸的血痂。《寿衣制作守则》就贴在缝纫机正中央,用透明胶带粘了三层,第六条 “逃离提示” 的末尾,不知被谁用红笔圈了个圈,墨迹晕开,像个没擦干净的血点。
柜台后的货架堆着成卷的布料,最上层的布料颜色发暗,边缘泛着陈旧的米白色,标签上写着 “百年布料”。林穗伸手摸了摸,布料粗糙得像晒干的皮肤,指尖划过的地方,居然能感受到细微的 “纹路”,和人手臂上的静脉走向一模一样,还带着点诡异的温度。她赶紧缩回手,鼻尖那股腥甜味更浓了,胃里一阵翻涌。
“先缝一件试试吧。” 林穗咬咬牙,从背包里掏出手机,点开老主顾张阿姨的微信 —— 张阿姨的父亲上周去世,订了件绣仙鹤的寿衣,要求三天内交货,定金已经打了五千。她把张阿姨给的 “外来布料” 铺在缝纫机上,那是块崭新的藏青色绸缎,摸起来顺滑冰凉,没有百年布料的怪味,也没有那种让人发毛的纹路。
“就用这个吧,反正都是缝寿衣,哪那么多讲究。” 林穗自我安慰着,拿起黑色棉线穿针。守则第一条写着 “必须用铺子后柜的百年布料”,可她实在受不了那股味,再说,外来布料看起来更干净,张阿姨应该不会介意。
缝纫机 “哒哒哒” 地响起来,针头刺破绸缎的声音清脆利落。林穗渐渐放松下来,想着缝完这一件能拿到的尾款,想着爷爷的手术费能凑上一部分,嘴角刚要扬起,针头突然 “咔” 地卡住了。
她低头看,线轴不知何时缠在了一起,黑色棉线拧成了一团,像绞在一起的头发。林穗伸手去解,指尖刚碰到线团,眼前突然一黑 —— 不是普通的黑暗,是带着刺眼白光的黑,耳边传来尖锐的刹车声,还有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噪音。
“砰!”
一股巨力撞在她的腿上,剧痛瞬间蔓延开来,像是骨头被硬生生压碎。林穗能 “看见” 自己躺在马路中间,一辆卡车的大灯亮得让人睁不开眼,司机的脸扭曲成惊恐的模样。她还能 “闻到” 自己嘴里的血腥味,浓得呛人,胸口闷得像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 这不是她的记忆,是张阿姨父亲的死亡瞬间!那个老人,上周就是在过马路时被卡车撞死的。
“不 ——!” 林穗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能感受到 “自己” 的意识在快速消散,卡车的阴影越来越近,最后彻底吞噬了她的视野。
不知过了多久,林穗猛地睁开眼,缝纫机还在 “哒哒哒” 地响,可针头上的线已经断了,藏青色绸缎上溅了几滴暗红色的液体 —— 是她的鼻血。她扶着缝纫机站起来,腿还在隐隐作痛,就像真的被卡车撞过一样。
“怎么回事……” 林穗摸了摸鼻子,指尖沾着温热的血。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背,突然僵住了 —— 手背上多了一块暗红色的疤痕,形状像个不规则的月牙,和张阿姨父亲车祸现场照片里的疤痕一模一样!她赶紧去洗,用冷水拼命搓手背,可疤痕像长在肉里一样,怎么都洗不掉,反而越搓越疼,像是在搓自己的骨头。
更恐怖的是,当她抬头看向缝纫机时,眼前突然蒙上了一层淡红色的雾 —— 不是真的雾,是视网膜上的残影,无论她怎么揉眼睛,那层血雾都散不去。她看缝纫机,觉得机身像是沾满了血的尸体;看货架上的百年布料,觉得那些布料在微微蠕动,像一堆叠在一起的皮肤;甚至看自己的手,都觉得手指在慢慢变长,指甲缝里沾着点白色的纤维,和寿衣布料的纤维一模一样。
“守则第一条……” 林穗颤抖着看向缝纫机上的纸,“外来布料会排斥死者执念,导致执念直接冲击裁缝……” 她刚才偷用了外来布料,所以才会回溯到张阿姨父亲的死亡画面,才会多了那块疤痕,才会看到血雾。
这时,柜台后的百年布料突然 “哗啦” 响了一声,像是有风吹过。林穗猛地回头,铺子的门窗都关得好好的,根本没有风。她盯着那堆百年布料,发现最上面的一卷布料,边缘居然多了一道针脚 —— 和她刚才缝寿衣的针脚一模一样,针脚里还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她刚才流的鼻血。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医院的短信:“林先生病情不稳定,需尽快缴纳后续手术费,否则将停止治疗。” 林穗看着短信,又看了看手背上的疤痕,还有眼前挥之不去的血雾,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她不能离开冥衣坊,爷爷还在等着钱救命,可这铺子,这寿衣,这诡异的规则,已经开始像藤蔓一样,缠上她的皮肤,钻进她的骨头里了。
缝纫机不知何时停了,铺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巷口的木牌还在 “吱呀” 作响。林穗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落在地上,影子的右手背上,也有一块月牙形的疤痕 —— 而那道疤痕,正慢慢向手臂蔓延,像一条暗红色的蛇,在她的皮肤下游走。
冥衣坊的晨光总带着股洗不净的灰。林穗推开铺子门时,巷口的木牌还在 “吱呀” 晃,昨晚沾在门把手上的露水,已经凝成了细小的冰粒,摸起来像死者的指甲。她的右手背还在隐隐作痛,那块月牙形的疤痕泛着淡红,像块没长好的新肉,无论怎么遮,都能从袖口露出来 —— 昨天去医院给爷爷送钱,护士瞥见时,眼神里的惊惧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柜台后的百年布料又变了。最上面那卷布料的颜色深了些,像吸了血,边缘的纹路更清晰了,甚至能看见 “皮肤” 下隐约的青色 “血管”,风从窗缝钻进来时,布料会轻轻起伏,像在呼吸。林穗不敢再碰,只敢用镊子夹着布料往缝纫机上送,指尖碰到镊子的金属柄,冰凉感能稍微压下心里的发毛。
“今天缝李阿婆的寿衣,黑色棉线,百年布料,别再错了。” 她对着缝纫机上的《守则》念叨,指尖划过第二条 “针线禁忌”:“只能用黑色棉线,别碰红色丝线”。守则下面压着个铁盒,里面装着卷好的黑色棉线,线轴是牛角做的,磨得发亮,据说是太奶奶传下来的。
可今天的光线格外暗,窗玻璃被巷对面的矮房挡了大半,缝纫机周围的阴影里,不知何时混进了一卷红色丝线 —— 线轴是塑料的,红色像刚凝固的血,和黑色棉线缠在了一起。林穗伸手去抽黑色棉线,指尖却被红色丝线勾住了,像有只无形的手拽着她的指甲。
“谁放这儿的?” 她皱眉想把红丝挑开,耳边却突然传来阵极轻的低语,像奶奶的声音,又像布料摩擦的声响:“用红的吧,缝得快,爷爷还等着钱呢……”
林穗的手顿了顿。爷爷昨晚又进了抢救室,医生说再凑不齐五万,就只能撤掉呼吸机。她盯着红色丝线,线身泛着诡异的光泽,像在诱惑她。或许…… 就用一根?缝几针就换回来,应该不会有事吧?
她鬼使神差地抽出红色丝线,穿进针孔。针头刚碰到百年布料,丝线突然绷紧,像活过来一样,顺着针眼钻进了她的食指。
“嘶 ——!”
林穗猛地缩回手,可丝线已经钻进了半截,指尖传来冰凉的蠕动感,像有条小蛇顺着血管往上爬。她用力甩手,想把丝线拽出来,却只听到 “咔嗒” 一声,线轴从手里掉在地上,红色丝线像瀑布一样从她食指里涌出来,顺着手臂的血管爬,所过之处,皮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她能清晰地 “感受” 到丝线的轨迹:从食指到手腕,再到小臂,每爬一寸,那里的皮肤就会发烫,然后泛起淡褐色的斑 —— 是老年斑!和李阿婆照片上的一模一样!林穗慌了,抓起剪刀想剪断丝线,可剪刀刚碰到线身,丝线就钻进了剪刀的缝隙,把金属刃都缠成了红色,而她左小臂上的老年斑,已经连成了片,斑上的纹路和李阿婆手背上的褶皱,分毫不差。
“守则第二条…… 红色丝线是执念的导体……” 林穗的声音发颤,她终于明白,不是她拿错了丝线,是丝线在 “找” 她,是奶奶的残魂,是这铺子的诅咒,在逼她一步步走进陷阱。
缝纫机还在 “哒哒哒” 地响,可针头上已经没有布料了,红色丝线自己在缝空气,缝出一件半透明的寿衣轮廓,样式和林穗身上穿的蓝色外套一模一样。林穗想关掉缝纫机,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动不了了,食指还在往外冒红色丝线,线身沾着她的血,在百年布料上绣出李阿婆的名字,每个字都像用血写的。
傍晚关店时,天已经黑透了。林穗收拾东西准备走,转身时瞥见地上的影子 —— 路灯从窗缝照进来,她的影子落在墙上,却不是她的样子,而是个弯腰驼背的老人,穿着寿衣,手里拿着红色丝线,正在墙上缝一件寿衣,寿衣的领口处,绣着个 “林” 字。
“影子…… 我的影子……” 林穗捂住嘴,差点叫出声。影子的动作和她完全不同步,她抬手,影子却在缝针;她后退,影子却往前凑,墙上的寿衣越来越清晰,甚至能看见袖口的花纹,和她明天要穿的衬衫花纹一模一样。
她跌跌撞撞地跑出铺子,连门都没锁。回家的路上,她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回头却只有空荡荡的巷子,可领口的位置总发凉,像有丝线在缠她的脖子。洗澡时,她搓左小臂的老年斑,居然搓下来一小块白色的纤维,纤维放在水里,会沉下去,像寿衣布料的材质 —— 而她的小臂上,搓掉纤维的地方,露出了淡褐色的针脚,和她缝寿衣的针脚密度,完全一致。
夜里,林穗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李阿婆,坐在冥衣坊的缝纫机前,手里拿着红色丝线,缝的寿衣上绣着 “林穗” 的名字。梦里的她想停,手却不听使唤,丝线钻进她的心脏,她能感受到 “自己” 的心跳越来越慢,最后变成了布料摩擦的 “沙沙” 声。
醒来时,天刚亮。林穗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丝线,却有块淡淡的褐色印记,像老年斑的雏形。她走到镜子前,发现自己的眼角多了道细纹,和李阿婆眼角的皱纹一模一样。
手机又响了,是医院的电话:“林小姐,你爷爷今天需要做检查,费用大概三千,你能过来交一下吗?”
林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手机屏幕,突然觉得喉咙里涌上股腥甜 —— 和百年布料的味道一模一样。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冥衣坊了,红色丝线钻进的不只是她的血管,还有她的意识,而那个墙上的影子,很快就会变成她的样子。
她抓起包往冥衣坊跑,巷口的木牌还在 “吱呀” 响,这次的声音,像极了李阿婆缝寿衣时的 “哒哒” 声。铺子里,百年布料已经展开在缝纫机上,红色丝线缠在针头上,线轴上沾着根白色的头发 —— 不是李阿婆的,是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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