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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朵朵,易冬材 更新:2025-09-29 09:5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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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生日宴上的巴掌包厢里的水晶灯,把每个人的酒杯都照得晃眼。菜上满了转盘,
清蒸石斑鱼的尾巴还倔强地翘着,我却一口都咽不下。易冬材被那群年轻下属围着,
手腕上那块崭新的金表,每一次举杯都反着刺眼的光。那表盘亮得能照见我眼角的细纹,
和我强压下去的愠怒。“易总,当年您白手起家,真是有魄力!”销售部的小李端着酒杯,
满脸都是崇拜。易冬材仰头干了,笑得志得意满:“嗨,那时候就是敢闯,一股傻劲儿,
啥也不怕!”我手里的筷子顿了顿。他说的“敢闯”,是2010年那个冻死人的冬天,
我怀着朵朵五个月,陪他在城郊漏风的仓库里躲工商检查,冻得缩在一条旧被子里瑟瑟发抖,
他攥着我的手说“兰兰,再熬熬”。是他摔断腿躺在医院,
我挺着大肚子推三轮车走街串巷卖袜子,零下几度的天,脚冻得流脓,也不敢歇一天。这些,
他从不在酒桌上提。“其实当年借王哥那五千块启动资金,还是我挺着肚子去求的情。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包厢里瞬间静得能听见空调声,易冬材脸上的笑僵住,
端着酒杯的手悬在半空。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尴尬,是淬了冰的嫌恶,
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累赘。散场后,车门刚关上,火药桶就炸了。“郝兰!
你他妈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他猛拍一下方向盘,“酒桌上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干嘛?
显摆你能耐?让底下人看我笑话?!”安全带勒得我胸口生疼,我攥紧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那不是破事,易冬材,那是我们真刀真枪、拿命熬过来的日子!
”“日子过好了!提那些有屁用!”他吼着,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
我清晰地瞥见备注是“薇薇”。他接起电话,语气瞬间软得能掐出水,
跟刚才判若两人:“嗯,刚结束,宝贝等急了吧?……带了,你最爱吃的芒果味,马上到。
”我猛地别过脸看向窗外,霓虹灯的光在他脸上飞速划过,明明是看了二十年的熟悉轮廓,
此刻却陌生得可怕。想起20岁生日,他攥着攒了半个月的零钱,
在路边摊给我煮了碗连油星都没几滴的素面,却把唯一的荷包蛋拨到我碗里,说“你怀着娃,
得补补”。那时候他兜比脸干净,却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我。如今他山珍海味摆满桌,
能随手给别人买昂贵的蛋糕,却连一句“生日快乐”都忘了。车开到小区门口,他没熄火,
拿着手机飞快回消息,头也不抬:“你先上去,我还有点应酬,晚点回。
”我没问什么应酬要带着芒果蛋糕去。推开车门,初秋的晚风灌进衣领,凉得我打了个哆嗦。
抬头看我们住了五年、一起设计的复式楼,客厅的灯亮着,却像冰窟,没了半点暖意。
那个他说要给我和女儿的“家”,还没散,却先凉了。
第2章:仓库里的旧账本城郊的旧仓库,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惊飞了房梁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地带起一阵灰尘。阳光从破了角的窗户斜射进来,
形成一道光柱,里面飘浮着无数微尘,像一场无声的雪,落在堆积如山的旧纸箱上。
我是来拿公司的老账本的。昨天律师的话还在耳边回响:“郝女士,
易先生坚持认为公司股份属于他婚后个人努力所得的增值部分,是婚前财产的自然延伸,
根据相关法律……他愿意补偿您一套城郊的小户型房产。”我不信邪,
公司注册时用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婚后省吃俭用、一块一块攒下来的;第一批货,
是我腆着笑脸,跟着他跑遍三个县城,磨破嘴皮子拉来的客户。这些铁一样的事实,
都白纸黑字记在那本蓝皮账本里。在积满灰尘的纸箱堆最底下,我摸到一个冰凉的铁盒子,
锁扣早已锈死。我找了根铁丝,费劲撬了半天,才听到“咔嗒”一声轻响。里面,
果然静静躺着那本账本,蓝色的封面已经磨得发白起毛,边角卷曲得像朵枯萎的花。
我记得清楚,这是当年在文具店,我特意挑的,说:“冬材,以后咱们的好日子,
都得一笔一划记在这上面。”深吸一口气,我翻开第一页。2010年3月12日,
字迹歪歪扭扭,是易冬材的笔迹:“今天进了500个塑料袋,花了12块,全卖了,
赚了86块!郝兰说晚上煮面条,可以加个蛋了。”我的指尖轻轻蹭过那行字,
纸张边缘还残留着一小块暗黄色的油渍,大概是那天吃面条时,不小心溅上去的。
一页页翻下去,全是滚烫的日子的注脚。“2011年5月7日,冬材发高烧,
药店退烧药要15块,太贵没舍得买,给他买了两个白馒头,他说不饿,硬是全塞给我吃了。
”“2012年1月20日,年底躲债,不敢回家,在桥洞底下裹着那条旧被子过夜,
郝兰冷得直哭,我搂着她说,明年,明年我们一定买上自己的房子!
”“2013年9月1日,朵朵出生了,借了三家医院才肯收,我抱着小小的她,
郝兰虚弱地笑着说,老易,以后咱们是三口之家了。”每一笔记录都透着当时的艰辛,
可字里行间却洋溢着相依为命的暖。那时候我们口袋里空空如也,心里却满满登登,
觉得只要两个人拧成一股绳,天亮了就总有希望。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屏幕上“易冬材”三个字跳得刺眼。我定了定神,接起来。“账本找到没有?磨磨蹭蹭的!
律师这边还等着过户手续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像是在催促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
我捏着账本的手指收紧,指腹用力按在“桥洞盖旧被子”那行字上,
仿佛能汲取到一点当年的勇气:“易冬材,你还记得2012年冬天,
我们在桥洞底下躲债的那个晚上吗?你抱着我,说以后一定让我和女儿过上好日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嗤笑,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郝兰,
都过去多少年的老黄历了?翻出来有什么意思?现在说的是财产分割,是法律!
不是让你在这儿忆苦思甜!”“有意思。”我觉得嗓子眼发紧,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那时候你亲口说的,咱们的钱,咱们的公司,是两个人的!
现在怎么就成了你一个人的‘婚前增值’了?”“那是以前!”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怒气,“现在公司是我一个人没日没夜撑起来的!你除了在家做做饭、带带孩子,
还干什么了?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赶紧把账本送过来!”电话被狠狠挂断,
忙音尖锐地刺着我的耳膜。我低下头,看着手中沉甸甸的账本,眼泪终于没忍住,
砸落在“三口之家”那四个字上,墨迹被晕开一小片模糊的灰蓝色。仓库角落里,
胡乱堆着那床当年在桥洞盖过的旧被子,灰扑扑、硬邦邦的。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
棉絮早已板结得像石头,却还能依稀想起那个寒夜,易冬材把我紧紧裹在被子里,
自己只盖了一个被角,牙齿打颤地说“我是男人,火气旺,不怕冷”。那时候,苦是真的苦,
可两颗心是滚烫的,是紧紧贴在一起的。怎么走着走着,就散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他忘了桥洞的刺骨寒风,忘了馒头分着吃的香甜,忘了一起趴在账本前规划未来的样子。
我把账本小心地放进随身带来的布包里,拉链拉到一半,又回头看了眼那床旧被子。
阳光慢慢移开了,仓库里暗了下来,就像我们之间,一点点凉下去的日子。走出仓库,
傍晚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城郊特有的尘土气息。我抬头看天,乌云压得很低,
像是憋着一场大雨。手里的包沉甸甸的,里面装着的,不只是账本,
是我们十八年共同岁月的全部重量。那些曾经比金子还珍贵的日子,如今却要被拿出来,
放在天平上,一笔一笔,冷酷地计算成冰冷的“财产”。
第3章:离婚协议与五万块的羞辱周六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收拾着书房,一本厚重的笔记本里,轻飘飘地滑落一张纸。捡起来,
是易冬材的银行卡账单。目光扫过,
一串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了我的眼——50,000.00。收款人栏,
清晰地印着三个字:林薇薇。我认得这个名字。是他那个新来的秘书,
总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说话轻声细语,看易冬材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
上个月,他还皱着眉跟我说公司资金周转紧张,连朵朵下学期三千块的英语补习费,
都让我先用私房钱垫上。转头,就给别的女人转了五万!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
又顷刻间褪得干干净净。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指抑制不住地颤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拿着账单走到卧室,他正靠在床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刷手机,屏幕亮着,
是还没来得及关闭的聊天框,置顶就是林薇薇。“易总,您太太会不会生气呀?
可爱表情”“她懂什么?整天就知道柴米油盐那点破事。还是你懂我,知道我心里苦。
不像郝兰,跟她说话都费劲,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我把那张冰冷的账单,
拍在他面前的蚕丝被上,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委屈而发颤:“易冬材,这五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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