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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天幕两世储君对,始帝定乾坤尤里克扶苏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最新更新小说大秦天幕两世储君对,始帝定乾坤(尤里克扶苏)

帝汶谷的尤里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大秦天幕两世储君对,始帝定乾坤》“帝汶谷的尤里克”的作品之一,尤里克扶苏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扶苏是著名作者帝汶谷的尤里克成名小说作品《大秦天幕:两世储君对,始帝定乾坤》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扶苏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大秦天幕:两世储君对,始帝定乾坤”

主角:尤里克,扶苏   更新:2025-10-01 17:4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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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镜分野照龙庭秦王政二十六年,冬。咸阳宫的铜钟敲过午时三响,

紫宸殿内的龙涎香已燃至第三炉。御座之上,

嬴政刚用朱笔在“书同文、车同轨”的诏令上落下最后一笔,指腹摩挲着玉印上的虬龙纹,

目光扫过阶下文武百官。玄色冕旒垂落,

遮住了他眼底深处对“万世基业”的焦灼——六合初定,百废待兴,可继承人的影子,

仍在迷雾之中。“报——陛下!苍穹裂!”内侍的嘶吼撞碎了殿内的肃静,紧接着,

宫门外传来禁军甲胄的碰撞声与百姓的惊呼。嬴政猛地起身,龙袍下摆扫过御案,砚台倾侧,

浓墨泼在竹简上,晕开一片乌黑。他大步跨出殿门,抬头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

万里晴空之上,竟悬着一面横贯天际的莹白光幕,如上古神镜,

将咸阳城的宫阙楼宇、街巷行人映照得纤毫毕现。未等众人回过神,

光幕骤然分裂为左右两半:左幕如淬火后的精铁,泛着冷硬的墨色,边缘缠绕着暗红纹路,

似有血光隐现;右幕若朝阳下的暖玉,流转着鎏金光泽,氤氲着温润的光晕。

两行古篆大字凭空浮现在天幕顶端,笔势苍劲如松,

:二世崩颓录——本世继承人终局右幕:万代兴隆图——平行世储君轨迹“天示异兆!

”廷尉李斯踉跄着上前一步,官帽上的玉珠碰撞作响,“陛下,此乃上天警示大秦命脉啊!

”大将军蒙恬按剑而立,玄甲上的霜雪尚未消融,沉声道:“陛下,臣请率军戒严咸阳,

若有邪祟作祟,臣必斩之!”宦官赵高缩在群臣末尾,眼神闪烁,

悄悄抬眼瞄了眼天幕上的“继承人”三字,又飞快垂下头,袖中的手攥紧了拂尘。

嬴政抬手按住腰间的鹿卢剑,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征战半生,从邯郸质子到六合共主,

从未信过鬼神之说,可这双幕之上的“崩颓”与“兴隆”,恰是他最忌惮的命题。

寒风卷着碎雪落在肩头,他却浑然不觉,只沉声道:“慌什么?天要显化,朕便亲眼看看,

我大秦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模样。”百官噤声,齐齐转向天幕。雪粒子打在琉璃瓦上,

发出细碎的声响,衬得紫宸殿前愈发寂静,唯有双幕的光晕,

在众人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2 左幕寒锋:扶苏之死与秦烬左幕率先亮起,

画面如展开的古卷,带着刺骨的寒意。场景定格在上郡军营。漫天飞雪之中,

一袭素色儒袍的扶苏立于帅帐前,手中紧攥着一卷黄绢诏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面容清俊,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愁绪——那是嬴政再熟悉不过的模样:仁厚、正直,

却也带着几分文人的执拗。“公子,陛下遗诏已至,命您与蒙将军即刻自裁,以正军心!

”传诏内侍垂着眼帘,声音像淬了冰的钢针,扎在雪地里。帐外,蒙恬按剑怒喝,

玄甲上的雪沫簌簌掉落:“陛下南巡未归,何来遗诏?此必是奸人伪造!公子,

我等率三十万大军回师咸阳,清君侧、辨真伪,方能不负先帝托付!”扶苏缓缓摇头,

将诏书贴在胸口,目光望向咸阳的方向,眼底翻涌着失望与决绝:“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

陛下既已降旨,扶苏若抗命,便是不忠不孝。”他转头看向蒙恬,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蒙将军,北疆安危系于你身,切勿因我一人,动摇国本。”话音落,扶苏抽出腰间佩剑,

寒光闪过,鲜血溅在洁白的雪地上,如一朵骤然凋零的红梅。“不——!”紫宸殿前,

蒙恬猛地握拳,指节咯咯作响,双目赤红如血。他与扶苏在北疆共事三载,深知其品性,

却未想过这份“忠孝”,竟会成为刺向他自己的利刃。画面跳转,沙丘宫的密室内。

烛火摇曳,映照着赵高阴鸷的脸。他捧着嬴政的遗诏,对身侧的胡亥笑道:“公子,

只需改去‘扶苏’二字,填上您的名讳,这大秦的天下,便是您的了。”胡亥搓着手,

眼中满是贪婪,却又带着几分怯懦:“赵公公,这……若被发现,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公子放心,”赵高瞥了眼一旁垂首的李斯,语气笃定,“李丞相已应允,

只要咱们同心协力,何愁大事不成?”李斯的脸在烛火下泛着青白,他攥着袖摆,

喉结滚动数次,终究没有出言阻止。左幕中的他,鬓发已显斑白,

眼中满是对权势的留恋与对风险的忌惮——那是他最不堪的模样。遗诏被篡改,

“传位扶苏”变成“传位胡亥”。胡亥继位后,第一道圣旨便是诛杀宗亲。咸阳宫的宫墙上,

挂满了嬴氏子弟的头颅,其中竟有嬴政最疼爱的华阳公主。紧接着,

苛政变本加厉:阿房宫的徭役从“年征十万”增至二十万,赋税再增五成,百姓流离失所,

易子而食。大泽乡的雨夜,陈胜、吴广揭竿而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穿透雨幕,

如惊雷炸响在大秦的土地上。画面中,起义军一路势如破竹,函谷关被破,

章邯率刑徒军投降项羽。最终,咸阳城外火光冲天,项羽的楚军冲入皇宫,

阿房宫在烈焰中崩塌,浓烟遮蔽了整个天空。子婴素车白马,捧着传国玉玺出城献降,

昔日横扫六合的大秦,终在二世手中灰飞烟灭。左幕暗下,暗红纹路消散,

一行冰冷的结语刻在天幕上:扶苏:仁而无断,忠而被戮;胡亥:昏虐无道,毁业覆邦。

秦之亡,始于储君失察,终于民心尽丧。紫宸殿前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李斯的朝服已被冷汗浸透,他瘫软在地,望着左幕消失的方向,嘴唇哆嗦着,

却说不出一个字——左幕中自己身败名裂、被赵高腰斩的结局,如同一把钝刀,

在他心头反复切割。蒙恬的手按在剑柄上,指腹磨得生疼,若不是君臣之礼束缚,

他几乎要冲上天幕,质问那怯懦的扶苏为何不反抗。嬴政站在玉阶之上,

玄色龙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冕旒后的目光,已从最初的震惊转为彻骨的冰寒。他从未想过,

自己寄予厚望的长子,会以如此愚蠢的方式死去;更未想过,自己倾尽一生打下的江山,

会在短短三年间化为灰烬。“赵高。”嬴政的声音低沉如雷,不带一丝温度。

赵高“噗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颤声道:“老奴在!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

绝不敢有二心啊!”嬴政没有看他,目光重新锁定天幕:“继续看。

”3 右幕金辉:帝储之智定山河就在众人沉浸在左幕的惨烈中时,

右幕的鎏金光泽骤然亮起,如暖阳驱散了笼罩在咸阳宫上的阴霾。开篇仍是上郡军营,

同样的飞雪,同样的黄绢诏书,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扶苏接过诏书,

只扫了一眼便皱起眉头,指尖抚过诏书上的字迹,冷声道:“此诏笔迹潦草,语气乖张,

绝非父皇手笔。蒙将军,拿下传诏之人,即刻严刑审讯!”蒙恬早已按捺不住,大手一挥,

两名禁军上前,将传诏内侍按倒在地。刑具刚一上堂,内侍便吓得魂飞魄散,

连声哭喊:“是赵公公!是赵公公逼我来的!他说只要拿到公子的首级,便保我全家富贵!

”“赵高……”扶苏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恢复沉稳,“蒙将军,北疆不可无主,

你率大军留守,严防匈奴趁乱南下。我带五百亲卫,星夜兼程赶回咸阳,

暗中联络李丞相——他虽重利,却知大秦倾覆对他无半分益处。”蒙恬点头,

转身吩咐亲卫备好快马。雪地里,马蹄踏碎积雪,扶苏一身劲装,率队疾驰而去,

背影决绝而坚定。画面跳转,咸阳宫偏殿。夜已深,李斯仍在批阅公文,

案上的烛火摇曳不定。突然,殿门被推开,扶苏一身风雪闯入,

将审讯供词拍在案上:“李丞相,父皇病危,赵高欲立胡亥为帝,篡改遗诏,诛杀忠良!

左幕之中,你助纣为虐,落得腰斩灭族的下场;今日若助我清君侧,他日我继位,

必保你李氏家族荣宠不衰!”李斯看着供词上的血字,又想起左幕中自己的惨状,浑身一颤。

他猛地起身,目光灼灼:“公子放心!老夫虽爱权,却知孰轻孰重!今夜便助公子入宫,

面见陛下!”两人连夜部署。扶苏率亲卫潜入沙丘宫,此时嬴政虽病重,却尚在人世。

见到扶苏的瞬间,嬴政眼中先是震惊,随即化为了然,

他颤抖着伸出手:“朕……就知你不会让朕失望。”扶苏跪地叩首:“父皇安心养病,

朝中奸佞,儿臣必除!”三日后,嬴政病情稍缓,在紫宸殿召开朝会。赵高带着胡亥闯入,

手持伪造的遗诏,厉声喝道:“陛下遗诏在此,传位公子胡亥!尔等还不跪拜新君?

”“放肆!”扶苏上前一步,将审讯供词掷在赵高面前,“赵高,你伪造遗诏,意图谋反,

还敢在此叫嚣?”李斯出列,手持嬴政的真迹诏书:“陛下在此,何来遗诏?赵高罪证确凿,

当诛九族!”群臣哗然,禁军上前拿下赵高与胡亥。嬴政坐在御座上,目光扫过众人,

声音虚弱却坚定:“即日起,立扶苏为皇太子,总领朝政,凡军国大事,皆由太子决断。

”扶苏继位后,展现出的治国之才远超众人预期。他并未全盘否定嬴政的政策,

而是“去苛存严,刚柔并济”:废除“焚书坑儒”的余令,允许诸子百家学说在民间流传,

却仍以法家为根基,确保朝堂秩序;将徭役从“年役三月”改为“年役一月”,

减免全国赋税三成,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派蒙恬继续北击匈奴,拓地千里,修建长城时,

每十里设一驿站,允许役夫定期与家人通信;派赵佗南征百越,带去中原的农耕技术,

增设南海、桂林、象郡三郡,与当地部族通婚,化解矛盾。画面中,

最动人的场景是扶苏微服私访。他穿着布衣,行走在关中的田野间,与老农一同坐在田埂上,

捧着粗瓷碗喝着粟米粥。当看到因修长城而与家人离散的役夫时,

他当即下旨:“凡戍边将士、筑城役夫,每半年许归乡一次,由官府发放安家银;若有伤亡,

抚恤金加倍,子女可入官学读书。”百姓们跪地欢呼,山呼“圣君”。

田埂上的老农抹着眼泪:“吾皇仁政,大秦有救了!”时光流转,

百年后的大秦疆域东到东海,西至葱岭,南抵南海,北达贝加尔湖。咸阳城更名长安,

成为天下最繁华的都城:朱雀大街上,胡商的驼队络绎不绝,丝绸、瓷器堆积如山;官学里,

寒门子弟与贵族子弟一同研读典籍;北疆的长城下,牧民与戍卒互通有无,再无战乱。

天幕最后,是扶苏的玄孙站在泰山之巅举行封禅大典的场景。礼毕,

年轻的帝王对着天下宣告:“朕承先祖遗志,守土安邦,使大秦子民安居乐业,传之万代!

”右幕暗下,鎏金光泽渐渐褪去,结语温暖而厚重:扶苏:仁而有谋,

刚柔并济;承先帝之业,开万世之基。秦之兴,始于储君得人,终于民心所向。紫宸殿前,

蒙恬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李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暗自庆幸自己在右幕中选对了路;其余百官交头接耳,眼中满是对右幕中大秦盛世的向往。

4 龙颜震怒断奸佞嬴政缓缓走回御座,龙袍下摆扫过玉阶,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沉默了许久,殿内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屏息等待这位始皇帝的决断。终于,

嬴政抬手,摘下头上的冕旒,露出那张刻着风霜却依旧锐利的脸。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李斯身上,语气冰冷却带着一丝余地:“李斯,左幕之中,

你因私心而误国;右幕之中,你因明悟而护邦。朕念你辅政有功,既往不咎,但从今往后,

若再敢有半分投机之心,休怪朕无情!”李斯连忙跪地叩首,额头磕在金砖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臣不敢!臣必尽心辅佐陛下与太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接着,

嬴政的目光转向瑟瑟发抖的赵高。赵高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

额头鲜血直流:“陛下饶命!老奴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一时糊涂?”嬴政冷笑一声,

声音里满是嘲讽,“左幕之祸,始于你手。你撺掇胡亥,篡改遗诏,诛杀宗亲,逼死扶苏,

毁我大秦基业!此等奸佞,留你何用?”“陛下!老奴……老奴是奉胡亥之命啊!

”赵高试图推卸责任,却被嬴政厉声打断:“胡亥顽劣,若非你刻意引诱,

怎会变得如此暴虐?来人,将赵高打入天牢,三日后,腰斩于市,诛其三族!”禁军上前,

拖走了哭喊不止的赵高。殿内再无杂音,只剩下嬴政掷地有声的旨意:“传朕诏令:其一,

即日起,立扶苏为皇太子,即刻从北疆召回咸阳,任中庶子,随朕处理朝政;其二,

废除‘焚书’余禁,除法家经典外,诸子百家之书许民间收藏、传抄,设‘太学’,

广招天下学子;其三,减免全国赋税三成,徭役改为年役一月,凡垦荒有功者,

免其徭役一年;其四,令各郡郡守彻查贪腐,凡欺压百姓者,立斩不赦!”“陛下圣明!

”文武百官齐齐跪地,山呼海啸般的呼声震彻咸阳宫。阳光透过殿门,照在嬴政的龙袍上,

鎏金纹饰熠熠生辉,仿佛预示着一个全新的开始。散朝后,嬴政独自留在紫宸殿。

他走到殿外,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仿佛还能看到那片消失的天幕。

寒风卷着雪花落在他的肩头,他却浑然不觉。左幕中扶苏的死,像一根刺,

扎醒了他对“仁厚”的偏见;右幕中扶苏的崛起,又让他看到了大秦延续的希望。

他一生追求长生,欲保大秦万年,今日方知,真正的万年基业,不在丹药,而在储君的选择,

在对民心的敬畏。三日后,赵高被腰斩于咸阳街头。百姓们围在街道两旁,

扔着石块与烂菜叶,骂声不绝。李斯站在官车上,看着赵高的惨状,后背阵阵发凉,

心中暗下决心:此生绝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与此同时,蒙恬派来的快马已抵达上郡。

扶苏接到诏令时,正在与将士们一同修缮长城。接过竹简,

他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因为天幕中那两世的对比,让他深知肩上的责任。

“公子,该启程了。”亲卫提醒道。扶苏点头,转身看向北疆的茫茫雪原,

目光坚定:“告诉蒙将军,北疆有劳他了。待我回咸阳稳定朝局,

必回来与他一同守护这片土地。”雪地里,马蹄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驶向希望的方向。

5 东宫听政习权谋扶苏抵达咸阳的那日,嬴政亲自在宫门外迎接。父子二人相对而立,

扶苏一身戎装未卸,脸上还带着北疆的风霜,却比嬴政记忆中更加沉稳。“父皇。

”扶苏跪地行礼,声音恭敬。嬴政扶起他,目光仔细打量着长子,缓缓道:“天幕之事,

你已知晓?”“是,儿臣在归途听闻。”扶苏点头,“左幕之殇,

是儿臣无谋无断;右幕之兴,是儿臣得贵人相助。儿臣不敢自满,只求日后能不负父皇信任,

不负大秦百姓。”嬴政看着他,眼中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从御座旁取下一枚虎符,

递给扶苏:“这是调兵符的一半,即日起,京畿防务,由你掌控。朝堂之事,你随朕学习,

朕倒要看看,我大秦的皇太子,能否撑起这万世基业。

”第五章 东宫听政习权谋扶苏双手接过虎符,冰凉的铜铸纹路硌在掌心,

却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滚烫的责任感。虎符上“兵甲之符,右在皇帝,左在太子”的铭文,

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父皇沉甸甸的托付。他单膝跪地,

将虎符高举过头顶:“儿臣谢父皇信任!定当守好京畿,辅理朝政,不辱使命!

”嬴政扶起他,目光扫过宫门外的雪场,沉声道:“随朕回殿,今日便带你熟悉朝局。

”紫宸殿内,御案两侧增设了一张东宫案几,竹简、笔墨早已备好。嬴政端坐御座,

命李斯将各州郡的奏报呈上来,转头对扶苏道:“你且看看这些奏报,说说你的看法。

”扶苏拿起最上面一卷竹简,是蜀郡郡守上报的“都江堰修缮受阻”。奏报中提及,

当地豪强勾结小吏,克扣修缮银两,导致民夫罢工,堰渠多处渗漏。他眉头微皱,

指尖在竹简上轻轻敲击:“父皇,蜀郡乃天府之国,都江堰关乎万千百姓生计,克扣银两者,

当严惩不贷。”“如何严惩?”嬴政追问,目光锐利如刀。“先派钦差前往蜀郡,

彻查豪强与小吏的勾结证据,抄没其家产充作修缮费用;再将带头闹事的豪强押解咸阳问斩,

以儆效尤。”扶苏顿了顿,补充道,“同时,令郡守重新招募民夫,提高工钱,

承诺完工后免当地赋税半年,民夫必能安心劳作。”李斯在一旁听着,

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太子殿下之策,既除奸佞,又安民心,实乃良策。”嬴政微微颔首,

却未表态,又递过另一卷奏报:“再看这个——北地郡报,匈奴骑兵屡屡袭扰边境,

杀掠百姓,请求朝廷增兵。”扶苏接过奏报,指尖划过“匈奴袭扰”四字,

想起北疆的风雪与将士们的坚守,语气沉了下来:“北地郡与上郡互为犄角,

蒙将军驻守上郡,可调派一万骑兵驰援;同时,令北地郡守组织百姓修筑坞堡,囤积粮草,

实行‘兵民联防’,让匈奴无隙可乘。”他抬头看向嬴政,“儿臣以为,匈奴善骑射,

不可一味防御,待春季草长马肥,可由蒙将军率主力北击,挫其锐气,方能保边境长久安宁。

”嬴政眼中终于露出笑意,抬手点了点扶苏:“不错,有章法,不似左幕中那般迂腐。

”他转向李斯,“就按太子所言,拟两道诏令,即刻下发。”接下来的数日,

扶苏每日随嬴政听政,从赋税调整到官吏任免,从水利兴修到军队调度,

事无巨细都一一学习。他并非盲目遵从嬴政的决策,遇有不同见解,总会据理力争。一日,

朝堂上讨论“迁徙六国旧贵族至咸阳”的议案。李斯主张强行迁徙,将旧贵族集中看管,

以防其暗中作乱;蒙恬则认为此举过于严苛,恐激起反抗。双方争执不下,

嬴政看向扶苏:“你怎么看?”扶苏出列,目光扫过群臣:“六国旧贵族根基深厚,

强行迁徙,确能防其作乱,但也会失其心。儿臣以为,可分两步走:其一,

对愿意迁徙的贵族,赐予咸阳附近的田产,允许其子弟入太学读书,融入大秦;其二,

对抗拒迁徙、暗中勾结者,再行严惩。如此‘恩威并施’,既能削弱其势力,又能减少反抗,

比一味强硬更稳妥。”嬴政沉吟片刻,拍案道:“太子所言极是!就按此策施行。”退朝后,

嬴政留扶苏在御书房议事。他指着墙上悬挂的大秦疆域图,语气凝重:“你可知,

朕为何让你参与这些决策?”扶苏垂首:“儿臣知晓,父皇是在教儿臣如何守好这天下。

”“不仅如此。”嬴政转身,目光落在扶苏身上,“左幕之中,你因‘仁厚’而亡,

大秦因‘苛政’而灭。右幕之中,你‘仁而有谋’,大秦方得兴盛。

这‘仁’与‘谋’的平衡,便是治国的关键。”他拿起一卷竹简,递给扶苏,

“这是朕年轻时在邯郸做人质的日记,你拿去看看。朕要你明白,仁慈不是软弱,

严苛不是强硬,唯有知民间疾苦,懂人心向背,才能做个合格的帝王。”扶苏双手接过竹简,

封面已泛黄,却透着岁月的厚重。他翻开第一页,看到嬴政少年时在邯郸受辱的记载,

字迹潦草却带着刻骨的隐忍。那一刻,他忽然读懂了父皇严苛背后的无奈——从质子到帝王,

嬴政见过太多背叛与苦难,才用铁腕铸就了大秦的统一。“父皇,儿臣明白了。”扶苏抬头,

眼中满是坚定,“儿臣定当以史为鉴,以民为本,不负父皇,不负大秦。

”6 暗流涌动试锋芒扶苏在东宫听政的消息传遍咸阳,朝野上下一片震动。

六国旧贵族听闻扶苏主张“恩威并施”,纷纷派人前往东宫送礼,试图拉拢这位未来的储君。

这日,扶苏正在东宫批阅公文,内侍来报:“太子殿下,齐国旧贵族田氏派人送来厚礼,

说是为殿下接风洗尘。”扶苏放下笔,语气冷淡:“厚礼退回,告诉他,大秦律法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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