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她骂我是挣不到钱的废物。
直到我在她包里发现陌生男人的情书,行车记录仪录下她和陌生男人的喘息。
她挽着情夫的手,讥讽我:“离了我,你这种垃圾连饭都吃不上。”
我藏好她转移财产的证据,笑着签了离婚协议。
半年后,我的产品引爆全球科技圈,身价百亿。
她挺着孕肚在暴雨中敲我的门:“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指了指电视直播——她的情夫正因诈骗被押进警车。
“你怀孕了?”
我关上门,“恭喜啊,真惨。”
第一章:裂缝油烟机嗡嗡响,像只快断气的苍蝇。
锅里的面条坨了,粘在锅底,一片惨白。
我盯着那团白色,胃里拧着,一点不饿。
“陈默,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林薇的声音像把钝刀子,刮着厨房的空气。
她刚进门,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又急又脆。
“看看你同学王浩,人家今年又换车了!
你呢?
守着这破厂子,连个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吧?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她把手里的购物袋重重摔在餐桌上。
几个印着外文字母的精致袋子。
我认得其中那个牌子,一条丝巾够我厂里工人半个月工资。
“厂子刚接了新单,”我擦了擦手,水有点凉,“下个月周转就……下个月?
又是下个月!”
她猛地转身,精心描画的眼睛里全是火,“陈默,七年了!
你画了七年的大饼,我吃得够够的了!
废物!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废物”两个字,砸得我耳膜嗡嗡响。
结婚头两年,她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我厂子红火,她看我的眼神里有光。
后来生意不好做,光就一点点灭了,变成了冰,变成了现在的刀子。
我闭上嘴。
反驳没用。
只会招来更密集的狂风暴雨。
我习惯了。
沉默是盾牌。
她发泄完,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进了卧室,砰地关上门。
震得墙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我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站了很久。
油烟机的嗡嗡声停了,厨房里只剩下死寂。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味道钻进鼻子。
不是油烟味。
很淡。
一种……冷冽的香水味。
像雪后松针的气息。
很陌生。
绝不是林薇常用的那种甜腻花果香。
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不重,但闷得慌。
我走到餐桌旁,手指碰了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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