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叫程鸢,程氏集团的总裁。
听起来很风光,其实就是个冤大头,一个顶级的舔狗。
我把百亿家产当成燃料,烧了整整十年,就为了焐热顾言则那块冰。
结果呢?
他牵着他白月光的手,在我破产的讣告上,签下了收购合同。
我死在冰冷的病房里,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所以,当我睁开眼,回到二十五岁这一年,继承家产的第二天。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董事会上宣布:我要把公司卖了。
我的精英团队懵了。
我的亲戚炸了。
顾言则冲进我办公室,质问我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
我只是不想再当那个给所有人付账的傻子了。
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
喜欢豪门恩怨、虐恋情深、家族内斗吗?
演吧。
我不奉陪了。
毕竟,拿着几百亿现金,去广场上喂喂鸽子,看看你们这群人把狗脑子打出来,可比当总裁有意思多了。
1我重生了。
睁开眼,不是医院那股消毒水味儿,是顶级香薰的味道。
我躺在价值七位数的床上,身上盖着摸起来滑溜溜的真丝被。
床头柜上放着一份文件,标题是《程氏集团股权转让协议》。
我,程鸢,二十五岁,昨晚刚从我爸手里接过这个价值几百亿的商业帝国。
上一世,也是这个时候。
我拿着这份文件,激动得手都在抖。
我以为我拥有了全世界,拥有了可以去追逐顾言则的资本。
然后,我花了十年时间,证明了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我用程氏的钱给顾言则的公司填窟窿。
我用程氏的资源给他铺路,让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老板,变成了商界新贵。
我甚至为了他的白月光,那个叫白柔的女人一句话,就撤掉了一个准备了半年的项目,损失了九位数。
所有人都说我爱顾言则爱疯了。
他们说对了。
我是疯了。
所以最后,程氏集团破产,我病死在医院,顾言则带着白柔,风风光光地收购了程氏剩下的空壳子,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连我的葬礼,都是他“仁慈地”帮我办的。
我闭上眼,再睁开。
眼里的红血丝还没褪去,但脑子已经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通知所有董事,九点钟,会议室开会。
所有人都必须到,谁不来,以后就永远别来了。”
电话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