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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被王爷辜负后,我果断给他下了剧毒》,由网络作家“书下客”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萧珣,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珣,姜晚的古代,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被王爷辜负后,我果断给他下了剧毒》,由新晋小说家“书下客”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1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21:30:0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被王爷辜负后,我果断给他下了剧毒
主角:姜晚,萧珣 更新:2025-10-12 23:3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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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姜晚在悬崖边救过一个人,可后来,这人灭了姜晚满门,我救了你,同样的,
亦可以毫不留情的杀了你——姜晚。1北疆悬崖,姜晚裹着玄色劲装,
刀刃在掌心压出红痕,目光死死锁着崖底那抹摇摇欲坠的明黄身影,
那是刚从宫变里逃出来的先帝庶子,萧珣。抓稳!她解下腰间绳索,
咬牙将大半截甩下去,自己半个身子悬在崖边,冷风灌进领口,冻得牙床发颤。
绳索那头的人咳着血,声音却带着骨子里的冷硬:你是谁?镇北将军府的人?姜晚低头,
看见他染血锦袍下露出的龙纹玉佩,指尖攥得更紧。父亲常说,皇室争斗最是无情,
可眼前人虽狼狈,眼里却燃着她看不懂的野心。她没答身份,只加重力道:先上来,
命没了,什么都争不着。雪粒砸在脸上生疼,掌心被绳索磨出的血珠,
混着雪水渗进绳缝里。半个时辰后,两人跌坐在崖顶背风处。姜晚摸出青瓷瓶,
倒出颗朱红药丸递过去:吞了,压肺腑伤。我是姜毅之子,姜晚。她故意亮明身份,
父亲手握北疆三十万兵权,此刻帮萧珣,也是为给姜家留条后路。萧珣接过药丸,
指尖擦过她的手,惊觉这少年手竟比女子软。他抬眼望进她亮得惊人的眸子,
忽然笑了:若今日能活,本王必报姜公子救命之恩。那笑容里藏着的算计,
被风雪模糊了,姜晚没看清。三年后,镇北将军府。朱红大门被一脚踹开,
甲胄铿锵的士兵涌进来,刀光映得庭院红梅格外刺眼。姜晚穿着月白长衫,头发松松挽着,
脸色苍白得像纸,正坐在廊下煮茶,这是她三年来刻意装出的病弱世子模样,
只为让萧珣放下戒心。姜世子,别来无恙啊。熟悉的声音让姜晚手一抖,茶杯砸在地上,
碎瓷四溅。她抬头,看见萧珣穿着明黄王袍,腰间系着当年那半块龙纹玉佩,
身后跟着的禁军,正押着被铁链锁着的父亲。父亲战袍染血,却仍瞪着萧珣怒吼:萧珣!
我姜家当年救你、助你夺位,你竟恩将仇报!萧珣走到姜毅面前,一脚踹在他膝弯,
逼他跪下:助我夺位?姜将军手握北疆兵权,功高震主,先帝在时就忌惮你,
本王若不先动手,难道等你反过来逼宫?他转头看向姜晚,一步步走近,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要捏碎她的骨头,姜公子,记起来了吗?三年前北疆悬崖,
你救的是谁。姜晚的脸被捏得发白,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发颤:王、王爷……当年我救你,
是念你落难……父亲更是帮你联络旧部,你怎能……联络旧部?萧珣嗤笑一声,
从袖中抽出份密信扔在她面前,这是你父亲与外族私通的证据!本王今日来,
是奉圣旨抄家斩族,替天行道!他故意提高声音,让满院士兵都听见,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密信是他伪造的,斩姜家,不过是为了彻底收回北疆兵权。不!那是假的!
姜晚扑过去想捡密信,却被士兵拦住。她看着父亲被押到院中央,看着刽子手举起长刀,
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冰冷石板上。萧珣凑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像耳语,
却带着刺骨寒意:姜公子,你救了本王,本王确实该报答,你姜家的兵权,
本王替你保管了;你姜家的命,就当是你当年救我的利息。姜晚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
肩膀不停颤抖,像是彻底崩溃。可垂在身侧的手,指甲已深深掐进掌心,眼底没有半分泪水,
只有冰冷的恨意。萧珣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满意地笑了:把姜世子带下去,好好照顾,
别让他死得太早,本王还没看够他这副可怜模样。士兵架起姜晚就走。她没有反抗,
只是在被架起的那一刻,悄悄抬眼望了萧珣一眼。那眼神里的冷意,让萧珣莫名打了个寒颤,
可再定睛看去,姜晚依旧是那副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真是个废物。萧珣嗤笑一声,
转身走向正屋,留下满院血腥与红梅一起,在寒风中凋零。2晏王府的角门处,
积雪还没化尽,姜晚裹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棉袄,将写着阿软的卖身契递到管事手里。
指尖冻得发僵,她却故意弯着腰,把肩膀缩成一团,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求、求管事收留,
我……我会煎药,还会洗衣,什么活都能做。管事捏着卖身契,斜眼打量她,
这少年面色蜡黄,身形单薄,风一吹就像要倒,唯独一双眼睛藏在刘海下,偶尔抬眼时,
亮得有些扎人。会煎药?管事冷笑一声,王爷的药可不是谁都能碰的,
你要是敢出半点差错,有你好果子吃!姜晚忙不迭点头,双手攥着衣角,
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我、我一定小心,绝不会给管事添麻烦!
跟着管事穿过王府回廊时,廊下几个仆役正凑在一起嚼舌根。看见没?又来个不怕死的,
敢去伺候王爷的药。前几个煎药的,不是被王爷嫌药太苦打了板子,
就是熬糊了药被赶出去,这小子看着软趴趴的,估计撑不过三天。声音不大,
却刚好飘进姜晚耳朵里。她垂着眼,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她要的,
就是阿软这副软趴趴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让萧珣放下戒心,才能把那味慢性 ,
悄无声息地加进他的药里。当晚,姜晚就被带到了王府的药庐。药庐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
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药材,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熬药的陶罐。管事指着陶罐,
语气严厉:王爷的药必须用这个陶罐熬,火候要正好,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现在就去把药材配好,明早卯时必须把药端到王爷书房。是,是!姜晚连忙应下,
等管事走后,她立刻收敛了怯懦的神色,指尖在药材间快速游走。
她从怀里摸出个小巧的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些淡蓝色的粉末,
这是她用南疆奇花炼制的忆魂散,服下后不会伤及性命,却会让人夜夜梦回最愧疚的人和事。
她将少许粉末混进当归里,动作轻柔得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器。当年萧珣抄家时,
曾当着她的面,说她母亲是祸乱朝纲的妖妇,如今,她就要让萧珣每晚都梦见她母亲,
让他尝尝,被愧疚折磨的滋味。第二天卯时,姜晚端着药碗,战战兢兢地走进萧珣的书房。
萧珣正坐在案前批阅奏折,明黄的王袍衬得他面色愈发冷白。他头也没抬,
只淡淡道:放下吧。姜晚刚把药碗放在案上,就听见萧珣又开口:本王听说,
你叫阿软?是、是!她连忙应声,腰弯得更低了。萧珣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她身上,
带着审视:抬起头来。姜晚心里一紧,却还是慢慢抬起头,故意把刘海往下拨了拨,
遮住大半张脸。萧珣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倒是个听话的,比前几个懂事。
他端起药碗,凑到嘴边抿了一口,眉头微蹙,今日的药,似乎比往常多了点别的味道。
姜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害怕的样子,
声音都带着哭腔:不、不会的!我、我都是按方子配的,
没敢多加别的东西……是不是、是不是我火候没掌握好?求王爷饶命,我下次一定注意!
萧珣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忽然觉得无趣。他摆摆手,把药碗放在案上:罢了,
也许是本王多心了。下去吧,明日按时把药送来。谢、谢王爷!姜晚连忙躬身退下,
走出书房时,后背已经沁出了冷汗,萧珣的警惕心比她想象中还要重,看来以后加药,
得更小心些。没过几日,王府里就来了位贵客,丞相之女苏清瑶,
也是京城里人人皆知的、萧珣的白月光。苏清瑶穿着一身粉色衣裙,手里拿着把团扇,
刚进府就被萧珣迎进了花园。姜晚正好在花园里打扫,看见这一幕,连忙低下头,
假装专心扫地。可耳朵却没闲着,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珣哥哥,
我听说你最近新得了个会煎药的仆人?苏清瑶的声音带着娇嗔。萧珣握着她的手,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过是个下人罢了,哪比得上清瑶你重要。怎么,你想见见他?
也不是想见,苏清瑶轻笑一声,就是听说他笨手笨脚的,怕他照顾不好你。
不如……让他给我跪安,也算让我看看,他是不是真像传言里那么软。姜晚的心一沉,
握着扫帚的手紧了紧。她知道,苏清瑶是故意刁难她,想在萧珣面前显威风。果然,
萧珣很快就朝她喊道:阿软,过来!姜晚放下扫帚,慢慢走过去,刚想弯腰行礼,
就听见萧珣的声音:清瑶说想看你跪安,你就跪在这里,等我们赏花结束再起来。
花园里的积雪还没化,石板路冷得像冰。姜晚看着萧珣眼里的冷漠,
又看了看苏清瑶脸上的得意,慢慢跪了下去。膝盖刚碰到石板,
刺骨的寒意就顺着裤腿往上钻,疼得她指尖发麻。周围的仆役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偷偷看着她,眼神里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姜晚却垂着眼,一动不动,
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会因为一点疼就掉眼泪的姜晚了,这点寒冷,这点屈辱,
和萧珣欠她的血海深仇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不知过了多久,苏清瑶终于看够了,
挽着萧珣的胳膊,笑着离开:珣哥哥,我们去那边看花吧,这里的雪太脏了。
萧珣走之前,回头看了姜晚一眼,见她依旧跪在那里,脸色苍白,却没掉一滴眼泪,
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他冷哼一声,转身跟着苏清瑶离开。等花园里只剩下姜晚一个人时,
她才慢慢站起身。膝盖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一瘸一拐地走回药庐。回到药庐后,
她找出药膏,轻轻涂抹在膝盖的冻裂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抬头看向窗外,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药架上的陶罐上。明天,又该给萧珣煎药了,那味忆魂散,
或许可以再加一点。3药庐的铜壶刚烧开,蒸汽裹着草药香漫了满室。
姜晚正低头碾着晒干的曼陀罗花,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事连门都没敲,
慌慌张张冲进来:阿软!快!王爷遇刺了,太医都束手无策,你快跟我去看看!
姜晚捏着药杵的手顿了顿,指尖的凉意瞬间漫到心口,萧珣遇刺?她故意把慌乱写在脸上,
药杵当啷一声掉在石臼里:刺、刺杀?怎么会……我、我只是个煎药的,哪会治伤啊!
少废话!管事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跑,现在整个王府就你常伺候王爷的药,
死马也得当活马医!要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都得陪葬!穿过回廊时,
姜晚眼角余光瞥见假山后闪过个黑影,衣料上沾着的血迹,和当年抄家时禁军甲胄上的红,
一模一样。她心里冷笑,萧珣树敌无数,遇刺本就在她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进了内殿,浓重的血腥味压过了熏香。萧珣躺在拔步床上,胸口插着把短匕,脸色白得像纸,
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几个太医围着床榻,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见姜晚被带进来,
纷纷投来质疑的目光:一个下人,能懂什么医术?总比你们束手无策强!
管事急得跳脚,又转头朝姜晚吼,还愣着干什么?快救王爷!姜晚被推到床边,
垂着眼,故意抖着手指去探萧珣的脉搏。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腕,
就被萧珣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他居然还醒着,眼底藏着的警惕,像淬了毒的刀子。
你……能救我?萧珣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姜晚连忙收回手,
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声音发颤:我、我只懂点粗浅的解毒法子,当年在家乡,
跟着郎中学过怎么解蛇毒……王爷这是刀伤,还、还中了毒吗?
匕首上有见血封喉的牵机毒。旁边的太医叹了口气,半个时辰内解不了,
王爷就……姜晚心里一动,牵机毒,她恰好知道解法。她咬着唇,
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我可以试试,但、但我需要些药材,还有……我配的解毒汤,
得先让我试喝,不然、不然我不敢给王爷喝。这话一出,殿里的人都愣住了。萧珣看着她,
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你倒还算忠心。他朝旁边的侍卫抬了抬下巴,按他说的做,
给他找药材。半个时辰后,姜晚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汤走进内殿。她先舀了一勺,
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了下去,喝完还特意张了张嘴,证明自己没耍花样。王爷,喝了这汤,
再拔匕首,毒就能解了。她把药碗递到萧珣面前,手还在轻轻发抖。萧珣盯着她看了片刻,
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没过多久,他胸口的黑气就淡了些,呼吸也平稳了不少。
姜晚趁机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快速拔下匕首,又撒上止血的草药粉,
动作利落得不像个粗浅懂医的下人。你倒还有些本事。萧珣缓过劲来,靠在床头,
从今日起,你就做本王的贴身侍药,住在外殿,随叫随到。
姜晚连忙磕头:谢、谢王爷恩典!心里却早已盘算开,贴身侍药,
正好方便她把无味的新毒,混进他每日必喝的补药里。自那以后,
姜晚就成了萧珣身边最亲近的仆人。每天清晨,她都会端着熬好的补药去内殿,
看着萧珣喝完才离开。没人知道,她在补药里加了蚀心散,这种毒无色无味,长期服用,
会让人变得暴躁易怒,还会慢慢损伤心脉,最后在睡梦中痛苦死去。这日,
姜晚端着补药走进内殿时,看见萧珣正对着个锦盒发呆。她放下药碗,刚想退出去,
就被萧珣叫住了:你过来,看看这东西。姜晚走过去,低头一看,瞬间僵在原地,
锦盒里放着的,竟是父亲当年征战时穿的铠甲碎片,还被打磨成了酒杯的形状!
碎片上的刀痕,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是父亲当年为了保护北疆百姓,
和外族首领厮杀时留下的!好看吗?萧珣拿起酒杯,在手里把玩着,
这是当年抄姜家时搜出来的,本王觉得挺别致,就改成了酒杯。喝起酒来,
倒还有股子血腥味,很合本王的胃口。姜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她垂着眼,声音轻得像蚊子哼:王、王爷喜欢就好,这酒杯确实别致。你好像很怕?
萧珣突然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你是不是认识姜家的人?
姜晚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桌角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连忙摇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不认识!我只是觉得……这酒杯太吓人了,
我、我有点怕血……萧珣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忽然笑了:胆小鬼,下去吧。
姜晚逃也似的离开内殿,走到回廊拐角处,才停下脚步。她扶着冰冷的墙壁,
看着手里被指甲掐出的血痕,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萧珣,你不仅杀了我全家,
还把我父亲的铠甲做成酒杯,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这蚀心散,
我会让你喝得越多越好,直到你彻底变成一个疯子。她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
又恢复了那副怯懦的模样,慢慢朝药庐走去。明天,她要再多加些蚀心散,让萧珣的脾气,
变得更暴躁些。4入夏的晏王府闷热得厉害,姜晚端着冰镇的酸梅汤走进内殿时,
萧珣正靠在软榻上,脸色比往日更沉。殿内烛火摇曳,映着他眼底的烦躁,
这几日蚀心散发作得愈发频繁,他总控制不住想发火,昨夜甚至砸了半间书房。王爷,
喝碗酸梅汤解解暑吧。姜晚把托盘放在榻边,故意弯着腰,让宽大的衣袖遮住手腕。
自上次铠甲酒杯事后,萧珣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几分探究,她必须更小心些。萧珣没接汤碗,
反而指了指屏风后的浴桶:本王乏了,你去把水温调合适,再备套干净的里衣。
姜晚心里一紧,往日沐浴都是侍女伺候,今日怎么突然叫她?她攥了攥衣角,
声音带着刻意的怯懦:王、王爷,我是男子,伺候您沐浴……不妥吧?有什么不妥?
萧珣抬眼,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肩上,你是本王的贴身侍药,连本王的脉都把过,
洗个澡还怕什么?他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手指敲了敲榻沿,快去,别让本王等。
姜晚没法再推,只能端着托盘退出去。走到屏风后,浴桶里的热水正冒着热气,
她伸手试了试温度,指尖刚碰到水面,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萧珣竟亲自过来了。
水温正好。萧珣站在她身后,声音离得极近,你先出去,等本王叫你再进来。
姜晚松了口气,连忙躬身退到外殿。殿门关上的瞬间,她靠在墙上,心跳得飞快,
刚才离得太近,她甚至能闻到萧珣身上的龙涎香,那味道混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气,
让她胃里一阵翻涌。不知过了多久,殿内突然传来萧珣的声音:阿软,进来把脏衣拿去洗。
姜晚定了定神,推门走进内殿。屏风后水汽弥漫,萧珣正披着件宽松的外袍坐在凳上,
乌黑的长发滴着水,落在颈间的肌肤上。脏掉的里衣被扔在桶边,她低着头走过去,
刚想弯腰去捡,手腕突然被萧珣攥住。你这手腕,倒比女子还细。
萧珣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腕骨,眼神里带着探究,上次给本王解毒时,本王就觉得奇怪,
你一个男子,手怎么这么软?姜晚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用力想抽回手,
却被萧珣攥得更紧。王、王爷说笑了,我、我天生骨架小,所以看着细。
她故意把声音压得更低,试图掩饰慌乱。萧珣却没放手,
反而伸手扯了扯她的衣领:是吗?那让本王看看,你这骨架小的身子,
是不是也和女子一样……话音未落,姜晚只觉得领口一松,束胸布的系带竟被他扯断了!
她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手肘狠狠撞向萧珣的胸口。萧珣没防备,被撞得后退一步,
眼里满是惊愕。你敢对本王动手?萧珣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胳膊。
姜晚哪会给他机会,她反手从靴筒里摸出把短刀,这是她藏了许久的防身武器,
刀身薄如蝉翼,此刻正泛着冷光。她握着刀,快速朝萧珣的颈间划去,动作快得像道残影。
萧珣没想到这个软趴趴的仆人竟会武功,慌忙侧身躲开,可脖颈还是被刀划破了道小口子,
鲜血瞬间渗了出来。你到底是谁?他盯着姜晚,眼神里满是杀意。姜晚没回答,
趁萧珣分神的瞬间,再次挥刀,这次她没瞄准要害,而是朝着萧珣的太阳穴砍去。
萧珣避无可避,被刀背砸中,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看着倒在地上的萧珣,
姜晚松了口气,手却还在微微发抖。她快速整理好衣领,又把束胸布重新系紧,
然后走到门口,故意尖叫起来:有刺客!快来人啊!王爷被刺客袭击了!听到喊声,
侍卫们连忙冲进内殿。看到倒在地上的萧珣,还有满地的狼藉,都慌了神。阿软,
这是怎么回事?带头的侍卫指着地上的血迹,语气急促。姜晚指着窗户,
声音带着哭腔:我、我进来拿脏衣时,突然从窗户跳进来个黑衣人,拿着刀就朝王爷砍!
我想拦,可我打不过他,黑衣人砍伤王爷后,就从窗户跑了!她故意把自己的袖口扯破,
露出里面的划痕,你看,我还被刺客划了一下!侍卫们连忙去追刺客,
殿内只剩下姜晚和昏迷的萧珣。她走到萧珣身边,蹲下身,看着他苍白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给萧珣脑袋上扎了几针,让他暂时忘记了今天的事情。
她从怀里摸出个香囊,这是前日苏清瑶来看萧珣时落下的,里面还绣着苏清瑶的名字。
姜晚把香囊放在萧珣手边,又在他的指甲缝里塞了几根丝线,那是从香囊上扯下来的。
做完这一切,她才站起身,等着萧珣醒来。不知过了多久,萧珣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周围的侍卫,又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皱得紧紧的:刺客呢?回王爷,
刺客跑了,我们正在追。侍卫连忙回答。萧珣刚想说话,目光突然落在了手边的香囊上。
他拿起香囊,看到上面的名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苏清瑶?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缝,
里面的丝线和香囊上的一模一样。王爷,难道是苏小姐派来的刺客?
旁边的侍卫小声猜测,前几日苏小姐还因为您没去她的生辰宴生气,
说不定……萧珣没说话,眼神里却满是杀意。他转头看向姜晚,语气冰冷:阿软,
你再说说,当时刺客穿什么衣服?姜晚故意顿了顿,
像是在回忆:刺客穿的是粉色的衣裙,头发很长,看起来……像个女子。这话一出,
萧珣的脸色更沉了。他攥紧香囊,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寒意:好,好一个苏清瑶!
本王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看着萧珣愤怒的样子,姜晚垂着眼,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5萧珣醒后的第三日,晏王府的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
苏清瑶派丫鬟送来了三回点心,都被萧珣扔在地上,连带着伺候的仆役都挨了好几顿鞭子,
蚀心散让他本就暴躁的性子愈发阴晴不定,再加上香囊和丝线的证据,
他早已认定是苏清瑶派人刺杀自己。姜晚端着熬好的安神汤走进内殿时,
正撞见萧珣把奏折摔在地上。明黄的宣纸散了一地,他靠在软榻上,
指节因为用力攥着扶手而泛白,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王爷,喝碗安神汤吧,
能平复些心绪。姜晚弯腰把汤碗放在榻边,故意把声音放得极轻,
指尖却悄悄将一枚刻着密信二字的木牌,落在了散落的奏折旁。萧珣没看汤碗,
只盯着她: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你都听见了?我、我不敢多听。姜晚连忙低下头,
余光却瞥见萧珣的目光落在了木牌上只是听说……苏小姐还在府外求见,
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萧珣的脸色更沉了,一脚踢开脚边的锦凳:让她跪!
她不是想杀本王吗?有本事就跪到死!话虽狠,可姜晚看得清楚,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苏清瑶毕竟是丞相之女,真跪出了事,不好向丞相交代。这犹豫,正是姜晚要的。
她端起汤碗,递到萧珣面前:王爷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其实……前日我收拾书房时,
还看到过个奇怪的木盒,里面好像有几封封着蜡的信,上面没写收信人,
只画了个和苏小姐香囊上一样的莲花图案。萧珣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哦?有这种事?
那木盒现在在哪?我、我怕惹祸,就把木盒藏在药庐的书架后面了。
姜晚故意装作慌乱的样子,不过我没敢打开看,
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是不是和刺客有关。萧珣没再说话,只是端起安神汤一饮而尽。
姜晚知道,他心里的怀疑已经生根了,只要苏清瑶今晚敢来偷密信,
就能让萧珣彻底断了对她的念想。入夜后,姜晚悄悄溜进药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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