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成为望门寡。
我爹就要把我嫁给一个瘫子,而这个瘫子原本应该是我二妹妹的夫君。”
爹,我不嫁。
““花轿临门,由不得你。”
他们欺我亲娘早死,把我敲晕了送上了花轿。
三年之后,瘫子成了离国赫赫有名的战神。
他们又指责我鸠占鹊巢,勒令我换回来。
想得美!
既然给我,那就是我的了,谁要想抢走我的东西我就咬死谁。
(1)我叫江宁,是礼部侍郎江家的嫡长女。
我的亲娘,在生下我不久便去了,留我在这深宅大院里,亲爹不爱,继母虐待,活的像一株无根的浮萍。
好在,我还在亲娘肚子里时,她便为我指了一门亲事,是她手帕交的儿子。
自我懂事起,我便期待着及竿。
我曾隔着屏风见过我那未婚夫一次,听他与我父亲谈论兵法,声音清朗,意气风发。
那时我想,嫁与他,或许是我孤寂人生里的一抹亮色。
婚后,我会与他琴瑟和鸣,有安稳的一生。
然而,天总不遂人愿。
我及竿那年,漠北铁蹄南下,边关告急,他随军前去抗敌,原本商定的婚期也一拖再拖。
我等啊等,等来的不是他的红袍白马,而是一纸染血的阵亡通知。
我,尚未过门,便成了人人唏嘘的“望门寡”。
祸不单行。
那场惨烈的战争,虽然击退了漠北,却也差点折了离国的战神——三王爷萧锦程。
传闻他身中数箭,脊柱受损,从此不良于行,成了一个只能困在轮椅上,需要人伺候的瘫子。
皇上怜惜儿子,开始百般为三王爷挑选王妃,最终,这份“殊荣”落在了我那二妹妹,江沁的头上。
江沁的母亲是我爹的续弦。
而江沁只比我小了一岁,自小被娇惯着长大,心比天高。
让她嫁给一个瘫子王爷,哪怕他身份尊贵,她也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娘!
我不嫁!
死也不嫁!”
江沁的哭闹声隔着院墙都能听见,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他就算是王爷又怎样?
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废物!
让我去伺候他端茶送水?
我不嫁,娘,我不嫁,呜呜呜……”张氏心疼地搂着女儿,连声安抚:“我的心肝儿,别哭了,娘知道委屈你了!
娘怎么舍得把你往火坑里推?
你放心,娘一定想办法。”
“想办法?
圣旨都下了,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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