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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骨陆泽铭朵朵推荐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玫瑰刺骨(陆泽铭朵朵)

梓芊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圆榴榴”的倾心著作,陆泽铭朵朵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朵朵,陆泽铭,林姝的虐心婚恋,甜宠小说《玫瑰刺骨》,由新晋小说家“圆榴榴”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36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8:07:2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玫瑰刺骨

主角:林夕颜,傅司寒   更新:2025-10-14 20: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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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陆泽铭出轨那天,我正在给女儿梳辫子。林姝站在玄关笑,青春逼人,

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背着破书包从小镇考到北京的我。当年他蹲在女生宿舍楼下说:“宋晚,

我陪你吃一辈子食堂。”现在他隔着客厅抚摸家庭教师的腰,却不知我在镜子里看得分明。

1 镜中惊情镜子很亮,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每一丝颤动。我正给朵朵梳头,

小丫头坐在凳子上扭来扭去,嘴里嘟囔着要林老师今天带她去画公主。我捏着桃木梳,

小心地把她的软发分成三股,准备编个漂亮的蜈蚣辫。指尖缠绕着彩色的丝线发圈,

动作熟练而轻柔。然后我一抬眼,就在那面宽大的银边镜子里,看见了林姝。她站在玄关口,

背着清晨的光,穿着一条款式再简单不过的白色棉布裙,帆布鞋洗得有些发旧,

却干净得刺眼。陆泽铭正好从她身边经过,手臂看似随意地一垂,

指尖就从她腰侧最纤细的那个弧度飞快地擦了过去。很快,快得几乎像是光影的错觉。

但林姝那张素净的脸颊,霎时飞起一抹难以掩饰的红晕,眼波流转,

含羞带怯地迅速瞟了他一眼,又飞快垂下。陆泽铭面无表情,径直走向餐厅,

仿佛刚才那个隐秘的、带着占有意味的触碰与他无关。我的心,猛地沉下去,冷下去。

手里的发圈没拿稳,“啪”一声,轻轻脆脆地掉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停在了茶几脚下。

“妈妈!”朵朵不满地叫起来,小手胡乱地摸向脑后。我猛地回过神,弯腰去捡,

头有些发晕,指尖触碰到微凉的地板,那股凉意顺着指尖直窜到心里。“朵朵乖,马上就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稳得可怕,甚至还能挤出一丝惯常的温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把那缕散落的头发重新归拢。镜子里,林姝已经换好了鞋,走了进来,

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家庭教师的温柔笑容。“朵朵,准备好当小画家了吗?

今天我们画城堡哦。”她的声音也很好听,清凌凌的,像山涧的泉水,带着不谙世事的朝气。

那张脸,不施粉黛,却饱满莹润,眼睛像含着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真像啊。

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拖着巨大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站在北大巍峨校门下,

因陌生和局促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宋晚。2 青涩之恋那时的北京,秋风吹得猛烈,

带着沙尘。我来自南方一个地图上要找很久的小镇,家境贫寒,靠着凿壁偷光般的努力,

和一点点不甘命运的倔强,才终于挤进了这所无数人仰望的顶尖学府。

周围是光鲜亮丽、谈吐自信的同学,他们谈论着我听不懂的品牌,

规划着去我从未涉足的国度旅行。我像个误入天鹅湖畔的丑小鸭,浑身都写着格格不入。

陆泽铭就是在那时出现的。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家世优渥,长相俊朗,能力出众,

身边从不缺明艳动人的追捧者。可他偏偏看上了我这个除了成绩单上一串漂亮数字,

几乎一无所有的乡下丫头。他追我的方式很笨拙,甚至有些可笑,

与他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形象大相径庭。他固执地陪我泡在气味陈旧的图书馆,

一泡就是一整天,美其名曰“感受学霸气息”。他拉着我去吃味道寡淡的食堂,

把我餐盘里不爱吃的青椒、胡萝卜默默夹走,自己吃掉。他会在北京干冷的冬夜,

脱下还带着他体温的羽绒服,不由分说地裹住只穿着单薄毛衣、冻得嘴唇发紫的我,

嘴里还嫌弃地说:“宋晚,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记得最深的是那个闷热的夏夜,

空气黏腻。他在我宿舍楼下,拦住了刚做完家教兼职、满身疲惫回来的我。路灯昏黄,

蚊虫绕着光晕飞舞,他额上带着细密的汗,眼神却很亮,像落满了星子。“宋晚。

”他喊我的名字,带着一种与他身份不符的、近乎孤注一掷的郑重。“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家世、背景,那些外在的东西,在我眼里都不及你万分之一。我……我陪你吃一辈子食堂,

好不好?”一辈子食堂。对于当时那个常常为下一顿饭钱精打细算,

偶尔犒劳自己一顿小炒都要心疼半天的我来说,这大概是最朴素,也最动听的情话了。

它无关风月浪漫,却直击我内心最深处的不安与匮乏。我看着他,

看着他眼里那个小小的、清晰的、被珍视着的自己,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重重地点了头。3 幻梦破碎从校服到婚纱,我成了所有人口中羡慕的传奇。宋晚,

那个从小镇考出来的姑娘,不仅拿了顶尖学府的学位,还嫁给了陆泽铭,

实现了彻头彻尾的阶级跨越。他动用人脉,为我在知名投行谋得一份体面高薪的工作。

他带我出入各种觥筹交错的场合,手把手教我礼仪谈吐,应对进退。

他给我买昂贵的衣服首饰,说他的女人,必须光彩照人。婚后的日子,蜜里调油。

他事业蒸蒸日上,我工作稳定出色,很快又有了朵朵。我努力扮演着一个完美妻子的角色。

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孩子照料得聪明可爱,自己永远妆容得体,性情温柔解意。

我以为这就是幸福的全部模样了,是我拼尽全力从命运手里夺来的、稳稳握在手中的奖赏。

可镜子里的那一幕,像一根猝不及防的、冰冷的针,

轻易就刺破了我精心维持了多年的、看似坚固无比的幻梦外壳。我没有动怒,

没有当场失态质问。甚至当陆泽铭坐在餐桌对面,

像往常一样把他面前那碟我爱吃的水煎包推到我手边时,我还对他笑了笑,

声音轻柔地说“谢谢”。我不能失去。失去这个家,失去陆泽铭,

就等于否定了我过去二十年所有的努力、挣扎与选择,

否定了我从那个阴湿小镇挣扎着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全部意义。我鸵鸟般地将头埋进沙土里,

告诉自己,也许只是我看错了,也许只是男人到了一定年纪难免的心猿意马。林姝年轻,

鲜嫩,带着他早已陌生的、属于校园的清纯气息。他或许,只是贪恋这一点短暂的新鲜感。

就像……就像长久吃惯了精心烹制的家宴,偶尔也会被路边摊浓烈的烟火气所吸引。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像个潜伏的侦探,搜集着一切能证实或证伪我猜想的证据。于是,

那些曾经被我沉浸在幸福中而忽略的细节,争先恐后地、带着嘲讽意味地跳了出来。

4 背叛之夜陆泽铭在家时,林姝辅导朵朵功课的声音会格外轻柔婉转。

他偶尔站在琴房门口,随口夸奖她一句“林老师辛苦了,朵朵进步很大”,

她的耳根会不受控制地红上好久,眼神闪烁如受惊的小鹿。他靠近她,

俯身指导朵朵弹琴的指法时,两人的手臂若有似无地触碰,她会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那颤抖里,带着隐秘的欢愉。而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女主人,这个家的女主人,

就像一件被遗忘在家具深处的、蒙尘的摆设。我安静地看着他们在我眼皮底下,

在我一手布置的温馨家园里,上演着一幕幕暧昧又刺眼的默剧。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碾过,闷闷地疼。那些他曾给予我的、被我视若珍宝的甜蜜过往,

此刻都变成了淬毒的蜜糖。我记得大四那年冬天,

我发高烧躺在租来的、没有暖气的小房子里。他翘了重要的专业课,

跑来用小小的电热杯给我熬粥,用湿毛巾一遍遍给我物理降温,守了我整整一夜。

我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他趴在床边睡着了,睫毛很长,手还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滚烫。

我记得他第一次带我回家见他那位气质雍容却眼神锐利的母亲。

她语气里不经意流露出的轻慢和审视,是他毫不犹豫地挡在我面前,语气坚定地说:“妈,

宋晚是我认定的人。她很好,比你们看到的、想象的要好一千倍。”我记得朵朵刚出生时,

他抱着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肉团子,欢喜得像个得到全世界最珍贵宝藏的孩子。

他不停地亲着我的额头,声音哽咽地说:“晚晚,谢谢你,辛苦了,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过往越甜,现实越涩,像吞下一口隔夜的冷茶,

满嘴都是挥之不去的苦涩。我依旧没有戳破。我甚至开始更加精心地打扮自己,

投入更多时间和金钱在保养、健身上,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能够与林姝站在同一个维度的、有竞争力的对手。我学着煲他最爱喝的汤,

在他晚归时,永远亮着客厅那盏温暖的壁灯等他。他注意到了,带着些许惊讶,

拍拍我的脸:“晚晚,最近气色不错。”语气如同夸奖一件他满意的物品,

带着漫不经心的欣慰。可这一切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挣扎。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的香水味有时会微妙地变化,带着一丝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办公室的甜腻香气。

他对我的亲热,也带着一种敷衍的、例行公事般的疲惫,再也找不到从前的炽热与沉迷。

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最终在一个周末的下午被彻底捅破。

我因为公司临时取消了一个重要会议,提前回家。推开别墅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里面静悄悄的。保姆请假了,朵朵被爷爷奶奶接去过周末。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换了鞋,下意识地放轻脚步,像个小偷一样走向二楼的卧室。我们的主卧房门,

竟然虚掩着一条缝。里面传来压抑的、属于女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夹杂着男人熟悉而粗重的喘息。我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又瞬间冻结。手脚冰凉,

连心跳都似乎停止了。手指僵硬地,不受控制地推开了那扇门。眼前的一幕,

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眼眶,直抵心脏。主卧,

那张我们精心挑选的、象征着爱与承诺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地交缠着。

林姝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凌乱地铺在属于我的枕头上,

那曾经让我觉得清纯无比、不染尘埃的脸上,此刻满是迷醉的、放纵的潮红。而陆泽铭,

我的丈夫,那个曾说要用一辈子呵护我、陪伴我的男人,正伏在她年轻的身体上,

动作激烈而投入。他们太投入了,沉浸在偷情的刺激与欢愉里,

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门口多了一个面色惨白、如同鬼魅的我。我就那么站着,

像被施了定身咒,像一尊正在风化的石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碎裂。脑海里闪过的,

是二十年前宿舍楼下那个眼神清澈、说陪我吃一辈子食堂的少年。

是婚礼上他颤抖着手给我戴上戒指时,郑重的、响彻教堂的誓言。是他抱着初生的朵朵时,

脸上那种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纯粹的满足笑容……原来,一辈子,可以这么短。

短到不堪一击。陆泽铭终于察觉到不对,猛地回头。看到我,他脸上的激情和沉迷瞬间褪去,

血色尽失,动作僵在半空,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放大。“晚晚……”他张了张嘴,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带着难以置信的慌乱。林姝也看到了我,她惊叫一声,尖锐刺耳,

慌乱地拉过凌乱的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被撞破的惊恐和无措,

还有一丝……迅速掠过的、属于胜利者的得意。我没有哭,没有闹,没有歇斯底里。

只是静静地看着陆泽铭,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二十年,

将整个青春和全部信仰都交付给他的男人。我的眼神,大概空洞得可怕。

他仓皇地、几乎是跌撞着披上睡衣下床,踉跄着想来拉我的手臂:“晚晚,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后退一步,

精准地避开了他伸过来的、还带着陌生体温的手指。他的指尖停留在冰冷的空气中,

微微颤抖着。“离婚吧。”我说。平静的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这三个字,

抽走了我最后一丝力气,也击溃了陆泽铭最后的镇定。“不!我不同意!”他急切地低吼,

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慌乱。“晚晚,是我混蛋!我鬼迷心窍了!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

但是不能离婚!我爱的是你,始终只有你!

你相信我……我对她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他语无伦次,反复强调着他对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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