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驯养的雀,终是啄了眼苏晚江临免费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驯养的雀,终是啄了眼(苏晚江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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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苏晚江临担任主角的男生生活,书名:《驯养的雀,终是啄了眼》,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主角是江临,苏晚,厉承凛的男生生活,婚恋,爽文,家庭小说《精心驯养的雀,终是啄了眼》,这是网络小说家“十一月的洛阳”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07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56: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精心驯养的雀,终是啄了眼
主角:苏晚,江临 更新:2025-10-16 03: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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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晚结婚七年,一直以为她是温顺的金丝雀。
直到发现她给初恋江临的转账记录——整整三年,我的钱养活了她的旧情人。
她挽着江临的手笑:“他比你温柔多了。”我捏碎酒杯,玻璃渣刺进掌心。三个月后,
江临的公司成了空壳,他跪在暴雨里求我放过。苏晚变卖所有首饰替他抵债,
我笑着打开保险柜:“你卖的都是仿品。”当她为江临偷取商业机密时,
我亲手将U盘递给她:“真以为能赢我?”警笛声响彻别墅那晚,
我站在监控室看着他们崩溃。真痛快。第一章厉承凛推开厚重的红木书房门时,
苏晚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傍晚最后一点稀薄的光线描摹着她纤细的轮廓,
她微微侧着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厉承凛从未听过的、近乎甜腻的柔软。“……嗯,
我知道,别担心……钱已经转过去了,够你周转一阵子的……嗯,
我也想你……”厉承凛的脚步顿在门口,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那声音里的温柔,
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他惯常冷硬的心口,带来一阵陌生的、尖锐的刺痛。
他认识苏晚七年,结婚五年,她在他面前,永远是得体的、安静的,
像一幅精心装裱的工笔画,美则美矣,却缺乏生气。他给她优渥的生活,昂贵的珠宝,
她接受,然后回报以恰到好处的微笑和温顺。他以为这就是苏晚,
他豢养在黄金笼子里的金丝雀。原来,她的声音可以这样活色生香。只是对象不是他。
苏晚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肩膀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迅速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句“先这样”,然后挂断。她转过身,
脸上已经挂上了厉承凛熟悉的、温婉得体的笑容,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刚才那瞬间泄露的柔情只是他的错觉。“承凛,你回来了。”她走过来,
很自然地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动作娴熟,“今天怎么这么早?厨房炖了汤,
我去给你盛一碗?”厉承凛没说话,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像审视一件突然变得陌生的瓷器。那笑容无懈可击,却让他心底那股陌生的刺痛感迅速发酵,
变成一种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怀疑。“刚和谁打电话?”他的声音不高,听不出情绪,
但书房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苏晚的笑容纹丝不动,甚至更柔和了些:“哦,是林太太,
约我明天下午茶,聊了会儿新到的珠宝。”她语气轻快,眼神坦然地迎视着他,“怎么了?
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公司太累了?”厉承凛没再追问。他太了解苏晚,或者说,
他太了解自己这位“妻子”的演技。逼问,只会让她把谎言编织得更完美。他需要一个切口,
一个能撕开这层温顺假象的、确凿无疑的证据。他需要一个答案。接下来的几天,
厉承凛像一头在暗处蛰伏的猛兽,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苏晚。他调取了她的信用卡账单,
没有异常。查了她的通话记录,那个频繁出现的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是邻市,
机主信息模糊不清。他派了最得力的私人助理周岩,去查那个号码背后的人。
等待结果的过程,像钝刀子割肉。厉承凛照常去公司,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主持冗长的会议,下达一个个冷硬的指令。下属们依旧战战兢兢,
没人察觉这位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男人,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却激不起一丝波澜。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平静的冰面下,是足以焚毁一切的岩浆。
苏晚依旧扮演着完美的厉太太。她会在早餐时为他布菜,
轻声细语地询问他一天的安排;晚上他回来得晚,她会留一盏温暖的壁灯,
有时还会在客厅等他,手里捧着一本书,安静得像一幅画。厉承凛看着她,
看着她低垂的睫毛,看着她白皙的脖颈,看着她温顺的姿态,心底那股冰冷的怀疑和刺痛,
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得他几乎窒息。他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能让他彻底撕碎这虚假平静的答案。一周后,
周岩将一份薄薄的报告放在厉承凛的办公桌上。报告内容不多,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厉总,查到了。那个号码的机主叫江临,注册信息在邻市,但实际活动范围主要在本地。
他名下有一家小型的建筑设计工作室,叫‘临境’,规模很小,经营状况……非常糟糕,
长期处于亏损状态。”周岩的声音平板无波,但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另外,
我们追踪了太太名下几张不常用的银行卡流水。过去三年,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大额资金转出,
收款方……就是这个江临。金额累计……非常可观。”周岩报出了一个数字。
一个足以让江临那种小工作室起死回生,甚至过上相当优渥生活的数字。厉承凛拿起报告,
指尖冰凉。他翻看着那几页纸,目光落在那些冰冷的转账记录上,
日期、金额、收款人姓名——江临。这个名字像烙印一样烫进他的眼底。三年。整整三年。
他厉承凛的钱,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供养着另一个男人。
供养着他妻子藏在心底的旧情人。报告里还附着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有些模糊,
是在一家咖啡馆的角落。苏晚和江临相对而坐。苏晚微微前倾着身体,
脸上带着厉承凛从未见过的、鲜活生动的笑容,眼神专注地落在对面男人的脸上,
那里面盛满了光。而那个叫江临的男人,穿着质地普通的休闲西装,面容清俊,
带着几分艺术家的忧郁气质,正温柔地回望着她。照片的背景虚化了,
但两人之间那种旁若无人的、流淌着旧日情愫的氛围,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捅进了厉承凛的心脏。“砰!”厉承凛猛地将报告摔在厚重的红木桌面上,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他胸口剧烈起伏,
一股暴戾的、毁灭性的怒火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堤坝。他精心构建的世界,
他以为掌控的一切,原来从根基上就腐烂了!他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被自己圈养的金丝雀啄瞎了眼睛!“江临……”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每一个音节都裹着冰碴和血腥味。周岩垂手肃立,大气不敢出。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老板身上散发出的、几乎要实质化的恐怖气息,
那是一种濒临失控的、择人而噬的凶兽气息。厉承凛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底翻涌的暴怒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绝对的冰冷。
那冰冷比刚才的暴怒更可怕。“盯紧他们。”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我要知道他们每一次见面,每一通电话,每一分钱的去向。
还有那个‘临境’工作室,给我查,挖地三尺地查,我要它所有的底细,所有的漏洞。
”“是,厉总。”周岩立刻应声,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另外,
”厉承凛的目光扫过桌上那张刺眼的照片,嘴角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
“准备一份‘礼物’,送给这位江先生。他不是喜欢靠女人养着吗?
那就让他……彻底习惯这种滋味。”周岩心领神会:“明白。我会安排人,
让他的工作室‘锦上添花’。”厉承凛没再说话,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城市灯火。玻璃映出他冰冷如雕塑的侧脸,眼底深处,
是酝酿着毁灭风暴的深渊。苏晚,江临。这两个名字,此刻在他心中,
已经和“猎物”划上了等号。游戏,才刚刚开始。而猎人,已经收起了所有的仁慈。
第二章厉承凛的报复,像一张精心编织的、无形的大网,悄无声息地撒了下去。
他不再质问苏晚,甚至刻意减少了回家的次数,营造出一种因公繁忙而疏于关注的假象。
他需要麻痹她,让她和江临在自以为安全的角落里,尽情地表演。苏晚果然放松了警惕。
厉承凛的“忙碌”给了她更大的空间和胆量。她开始更频繁地外出,
借口无非是那些贵妇间的下午茶、慈善拍卖或者艺术沙龙。
厉承凛看着周岩每天呈上来的详细行踪报告,看着她一次次走进那家隐蔽的咖啡馆,
或者江临那个位于旧城区、挂着“临境设计”招牌的破旧工作室,眼神一次比一次冷。
他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暗处欣赏着猎物一步步踏入陷阱。这天下午,
厉承凛提前结束了会议。他没有通知司机,自己开着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驶向周岩报告的地点——城南一家新开的、以私密性著称的高档会员制餐厅,“云顶”。
车子停在街角不起眼的阴影里。厉承凛降下车窗,点燃一支烟,
灰白的烟雾模糊了他冷峻的轮廓。他的目光穿透餐厅巨大的、单向可视的落地玻璃,
精准地锁定了靠窗的一个卡座。苏晚和江临。苏晚今天穿了一条他从未见过的藕粉色连衣裙,
衬得她肌肤胜雪。她微微歪着头,脸上是那种厉承凛只在照片里见过的、鲜活而甜蜜的笑容,
正专注地听着江临说话。江临穿着剪裁合体的浅灰色西装,比照片上看起来更精神些,
他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眼神温柔地落在苏晚脸上,偶尔伸出手,
亲昵地替她拂开颊边并不存在的碎发。苏晚没有躲闪,反而笑得更加明媚。
他们面前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的餐点和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那红酒的牌子,厉承凛认得,
是苏晚酒柜里的珍藏,他去年从法国一个私人酒庄拍回来的。现在,她把它带来了这里,
和另一个男人分享。厉承凛夹着烟的手指微微用力,烟蒂无声地变形。
胸腔里那股冰冷的火焰再次灼烧起来,带着一种被彻底羞辱的暴怒。他养着她,给她最好的,
她却拿着他的东西,去喂养另一个男人,还在他面前笑得如此刺眼!他推开车门,
高大的身影裹挟着一身寒气,径直走向餐厅入口。门口的侍者显然认识他,
脸上瞬间堆满恭敬,刚要开口,被厉承凛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他像一道沉默的黑色风暴,
穿过布置雅致的大堂,无视周围投来的或惊讶或敬畏的目光,
目标明确地走向那个靠窗的卡座。苏晚正端起红酒杯,浅笑着和江临碰杯。
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在安静的角落响起。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
深红的酒液泼洒出来,染红了洁白的桌布。“承…承凛?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和颤抖。江临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到厉承凛的瞬间,
脸上的温柔笑意也凝固了,随即被一种巨大的惊愕和本能的恐惧取代。他下意识地站起身,
动作有些慌乱。厉承凛在他们桌旁站定,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将两人完全笼罩。
他没有看江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像淬了寒冰的利刃,直直钉在苏晚惨白的脸上。
“厉太太,”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轻音乐,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好兴致。这里的菜,合胃口吗?”苏晚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看着厉承凛,
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冰冷和洞悉一切的嘲弄,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让她如坠冰窟。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江临强自镇定,试图开口:“厉先生,
您别误会,我和晚晚只是……”“晚晚?”厉承凛终于将目光转向他,
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赤裸裸的轻蔑,“江先生,
我的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称呼得这么亲热了?”江临被他看得心头一悸,
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厉承凛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久居上位、掌控生死的强大压迫感,
让他这个小小的设计师感到窒息般的恐惧。厉承凛的目光重新落回苏晚身上,
带着一种审视垃圾般的厌恶:“看来我给你的钱,不仅够你买珠宝,还够你养小白脸,
带他来这种地方消费。”他的视线扫过桌上那瓶醒着的红酒,眼神更冷,“连我的酒,
也拿来借花献佛了?苏晚,你胃口不小。”“不…不是的,承凛,
你听我解释……”苏晚慌乱地站起来,想要去拉他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
厉承凛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苏晚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旁边的江临下意识扶住。
“别碰我。”厉承凛的声音冷得像冰渣,“脏。”这个“脏”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苏晚脸上。她浑身一颤,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屈辱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江临看着苏晚的样子,一股血气冲上头顶,他上前一步,
挡在苏晚身前,尽管声音还有些发颤,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厉承凛!
你说话放尊重点!你有什么资格这样侮辱晚晚?她嫁给你这些年,你给过她什么?除了钱,
除了冷冰冰的房子,你给过她一点关心和爱吗?她过得不快乐!她……”“哦?
”厉承凛打断他,眼神像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那冰冷的嘲弄几乎化为实质,“所以,
你就用我的钱,来给她‘快乐’?江临,你所谓的爱,就是心安理得地花着别的男人给的钱,
然后带着他的妻子,来这种地方谈情说爱?”他微微倾身,逼近江临,
强大的压迫感让江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卡座的沙发上。“吃软饭,
也要吃得有点骨气。”厉承凛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
清晰地钻进江临和苏晚的耳朵里,“靠女人养着,还在这里跟我谈爱?谈快乐?江临,
你的脸皮,比我想象的还要厚。”江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屈辱和愤怒让他浑身发抖,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厉承凛的话,像剥皮拆骨的刀,
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和遮羞布撕得粉碎。厉承凛直起身,不再看他们一眼,
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污秽。他整理了一下一丝不苟的袖口,动作优雅而冰冷。“账,
我会慢慢跟你们算。”他丢下这句话,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冰冷的判决,砸在两人心头。
说完,他转身,迈着沉稳而冷酷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
留下身后一片死寂和无数道探究的目光。苏晚瘫坐在椅子上,捂着脸,
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江临脸色惨白地站着,看着厉承凛消失的方向,
又看看崩溃的苏晚,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那冰冷的眼神,
那毫不留情的羞辱,像毒蛇一样缠绕上他的心脏,带来灭顶的寒意。厉承凛坐回车里,
没有立刻发动引擎。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餐厅里苏晚惨白的脸和江临那副又惊又怒的怂样在脑海里交替闪现。
胸腔里那股冰冷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刚才的羞辱和发泄,燃烧得更加旺盛,
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快意。他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深寒的平静。掏出手机,
拨通了周岩的号码。“喂,厉总。”“给‘临境设计’准备的那份‘礼物’,可以送过去了。
”厉承凛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可怕,“另外,冻结苏晚名下所有个人账户,
包括她那些不常用的卡。从今天起,她刷的每一分钱,都要经过我的允许。”“是,厉总。
”周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挂断电话,厉承凛启动车子,
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车流。车窗外的霓虹灯在他冰冷的侧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这只是开始。他要把他们赖以生存的温床,一寸寸,变成焚烧他们的地狱。他要看着他们,
在绝望中挣扎、哀嚎。第三章厉承凛的报复,如同精准的手术刀,冷酷而高效地落下。
对江临的“临境设计”,那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很快显露出狰狞的獠牙。
先是几个原本谈得八九不离十的重要项目,
合作方突然以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单方面终止了合作,连违约金都付得异常爽快,
仿佛急于撇清关系。紧接着,几个长期合作的材料供应商也纷纷找上门来,
态度强硬地要求提前结清所有货款,否则立刻停止供货。银行那边也传来坏消息,
原本承诺的续贷被无限期搁置,催款通知雪片般飞来。江临焦头烂额。
他像一只被丢进滚烫油锅里的蚂蚁,四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试图挽回局面。
他去找那些突然变卦的合作方,对方要么避而不见,要么见面后顾左右而言他,眼神躲闪。
他去找供应商,对方只冷冰冰地甩给他一句:“江老板,我们也是小本生意,上面有压力,
实在对不住。”至于银行,更是连门都进不去。压力像无形的巨石,一层层压下来。
工作室的员工工资发不出,人心惶惶,开始有人陆续辞职。办公室的租金也快到期了,
房东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语气越来越不耐烦。“江总,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仅剩的一个老员工苦着脸问,“再这样下去,咱们真得关门了。”江临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眼底布满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早已没了当初在“云顶”餐厅时的清俊模样。
“我也不知道!妈的,邪了门了!肯定是有人在搞我!”他猛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他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就是厉承凛那张冰冷的脸。除了他,
还有谁有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他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苏晚的号码。现在,
他唯一能指望的,只有她了。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苏晚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和沙哑:“喂,江临?”“晚晚!”江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声音带着哭腔,“完了,全完了!工作室要垮了!合作全黄了,供应商催债,银行逼款,
员工都跑光了!晚晚,你再帮帮我,最后一次!我需要钱,一大笔钱!不然我真的要破产了,
还要背一屁股债!”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江临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江临……”苏晚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绝望,“我…我帮不了你了。”“什么?
”江临如遭雷击,“晚晚,你说什么?你怎么可能帮不了?
厉承凛他……”“我的卡…全被冻结了。”苏晚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意,
“我所有的个人账户,信用卡,副卡……全都不能用了。我试过了,一分钱都取不出来,
也刷不了。我名下的那些基金、股票,也都被锁定了,根本无法操作。
我现在…我现在连自己买杯咖啡的钱都没有了!”轰隆!
江临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冻结?厉承凛竟然做得这么绝!
他不仅断了苏晚的经济来源,更是彻底断了他江临最后的生路!“他怎么能这样!
他是要逼死我们吗?”江临对着电话嘶吼,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他知道了,
江临,他什么都知道了。”苏晚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他在报复我们…他恨我们……”“那怎么办?晚晚,我们怎么办?”江临彻底慌了神,
六神无主,“我不能破产!我不能坐牢!晚晚,你想想办法!你去找他求情!你是他妻子啊!
”“没用的…没用的…”苏晚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
“他看我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样…他不会放过我们的…”电话两端,
只剩下绝望的哭泣和粗重的喘息。曾经以为可以依靠的“爱情”和“金钱”,
在厉承凛冷酷的报复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终于清晰地认识到,
自己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魔鬼。就在江临陷入绝境,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橄榄枝”伸了过来。一个自称是“宏远资本”投资经理的男人联系上了他。
对方态度很客气,表示对“临境设计”的潜力很看好,尤其是在当前行业洗牌的背景下,
认为江临这样有才华但暂时遇到困难的设计师值得扶持。
对方开出的条件相当优厚:一笔足以解决江临所有燃眉之急的巨额投资,
换取工作室51%的控股权,并且承诺不干涉江临的日常经营和设计理念,只做财务投资。
这简直是绝境中的曙光!江临欣喜若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仔细研究了对方发来的投资意向书,条款看起来确实很诱人,虽然控股权让渡了,
但对方承诺的“不干涉经营”让他放下了大半戒心。他太需要这笔钱了!有了这笔钱,
他就能还清债务,稳住工作室,甚至还能东山再起!至于厉承凛的报复?等他缓过这口气,
未必没有转机!巨大的诱惑和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疑虑。江临几乎没有过多犹豫,
就答应了对方的条件,并迅速签署了投资协议。当第一笔巨额资金打入工作室账户时,
江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终于从溺水的边缘爬了上来。
他立刻着手偿还最紧急的债务,安抚剩下的员工,甚至开始规划新的项目,
脸上重新焕发出希望的光彩。他甚至给苏晚打了个电话,语气带着劫后余生的兴奋:“晚晚!
我们有救了!我拉到投资了!很大一笔!厉承凛想搞垮我?没那么容易!
”电话那头的苏晚沉默了一下,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多少喜悦,
反而带着一丝不安:“江临…这投资…靠谱吗?怎么会这么巧?”“哎呀,你放心吧!
”江临满不在乎,“宏远资本,业内很有名的!合同我都仔细看过了,没问题!晚晚,
等我把这边理顺了,我们就……”江临沉浸在“柳暗花明”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
自己正一步步踏入一个更加幽深、更加致命的陷阱。那张名为“宏远资本”的华丽画皮下,
隐藏着厉承凛冰冷而嘲弄的笑容。他给的,从来不是救命的稻草,而是勒紧脖子的绞索。
第四章“宏远资本”的资金像甘霖一样注入“临境设计”干涸的血管,江临立刻活了过来。
他意气风发地还清了所有紧急债务,补发了拖欠的员工工资,
甚至给留下的骨干员工发了笔奖金。工作室里低迷的气氛一扫而空,江临又开始频繁地外出,
洽谈新的项目,仿佛之前的灭顶之灾从未发生过。他甚至还偷偷约见了苏晚一次。
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咖啡馆里,他握着苏晚的手,眼神热切:“晚晚,你看,
我说过天无绝人之路!厉承凛想整死我?没那么容易!等我把新项目做起来,有了资本,
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苏晚看着江临脸上久违的自信光彩,
听着他描绘的美好未来,心底却始终盘旋着一股强烈的不安。厉承凛的手段,她太清楚了。
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这突如其来的“宏远资本”,像天上掉下的馅饼,
美好得让她心惊肉跳。“江临,”她抽回手,眉头紧锁,“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这投资来得太蹊跷了。厉承凛他……”“你就是被他吓破胆了!”江临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他现在忙着冻结你的卡,大概以为这样就能困死我们。
他根本不知道我这边已经翻身了!晚晚,你要对我有信心!等我们有了钱,
你就不用再看他脸色了!”苏晚看着江临志得意满的样子,
那句“宏远资本会不会就是他安排的”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泼他冷水,更不愿意去想那个最坏的可能。也许,真的是老天开眼了呢?
然而,苏晚的担忧很快变成了现实。
“宏远资本”派来的“财务监管”人员很快入驻了“临境设计”。起初,
他们确实如协议所说,只负责查看财务报表,并不干涉具体业务。江临松了口气,
更加确信自己遇到了“贵人”。但好景不长。
着一个他精心准备、自认为十拿九稳的大型商业综合体设计竞标方案去找“宏远”的人签字,
准备动用项目资金时,对方的态度第一次变得强硬起来。“江总,这个方案,恐怕不行。
”负责监管的刘经理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为什么?”江临愕然,
“这个项目前景非常好!一旦中标,利润非常可观!这是我们翻身的关键啊!
”刘经理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方案,手指在预算那一栏点了点:“预算严重超标。而且,
设计理念过于激进,风险太大。不符合我们‘宏远’稳健投资的原则。
”“预算超标是因为要用最好的材料和团队!理念激进才能脱颖而出!刘经理,
做设计不是做账,需要一点冒险精神!”江临急了,试图说服对方。“冒险?
”刘经理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江总,我们投资是为了回报,
不是为了陪你冒险。这个方案,要么按我们的要求修改,大幅削减预算,
采用更保守的设计;要么,就放弃。”“修改?削减预算?那还怎么保证品质和效果?
这方案就废了!”江临气得脸色发青。“那就放弃。”刘经理合上文件夹,语气冷漠,
“‘宏远’不会为不成熟的项目买单。”“你!”江临气得差点拍桌子,
但想到对方掌握着钱袋子,只能强压怒火,“好!我改!”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江临的噩梦。
他呕心沥血设计的方案,在“宏远”的财务监管下被改得面目全非。为了压缩成本,
材料被要求替换成低端品,核心的设计亮点被要求删除,理由是“施工难度大,
成本不可控”。他看中的几个有潜力的新项目,
也被“宏远”以各种理由否决——要么是市场前景不明朗,要么是合作方资质不够,
要么是投资回报率达不到要求。“宏远”的人像一群冰冷的蛀虫,
牢牢盘踞在工作室的财务命脉上,用“稳健”和“风控”的名义,
一点点蚕食着“临境设计”的活力和创造力。江临感觉自己被套上了沉重的枷锁,
空有满腹才华,却寸步难行。他试图反抗,但对方只需轻飘飘一句“资金不予批准”,
就能让他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工作室再次陷入停滞。员工们刚刚燃起的热情被浇灭,
看着江临每天和“宏远”的人争吵却毫无结果,人心又开始浮动。更让江临崩溃的是,
他发现自己对工作室的掌控权正在被无声地剥夺。“宏远”的人开始越过他,
直接向员工下达指令,插手人事安排。他曾经信任的助理,
被“宏远”以“优化结构”为由辞退,换上了他们的人。他提出的任何决策,
都需要经过“宏远”冗长的审批流程,最终往往被驳回或修改得面目全非。
“临境设计”的牌子还挂着,但江临悲哀地发现,这里已经不再是他一手创立的工作室了。
它变成了一个空壳,
一个被“宏远资本”这个庞然大物牢牢控制、正在被慢慢吸干精髓的傀儡。而他江临,
名义上还是老板,实际上已经沦为一个被架空的、毫无实权的傀儡。
巨大的落差和无力感几乎将江临击垮。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
自己当初签下的那份“救命”协议,根本就是一份卖身契!所谓的“不干涉经营”,
只是一个甜蜜的谎言。厉承凛,或者说“宏远资本”背后的那只手,
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好过。他们给他钱,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更彻底地控制他,
折磨他,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珍视的一切被一点点夺走、毁掉!
绝望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江临的心。他冲进刘经理的临时办公室,双眼赤红,
像一头困兽:“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厉承凛派你们来的?他给了你们多少钱?
非要这样逼死我吗?”刘经理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江总,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正规的投资机构,
一切行为都基于合同条款和商业规则。至于厉承凛先生?我们不认识。
如果你对‘宏远’的管理有异议,可以依据合同申请仲裁,或者……起诉我们。
”他放下茶杯,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不过,我提醒你,打官司,是需要钱的。而且,
耗时会很长。不知道江总你,还有没有这个时间和资本?”江临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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